某日, 冬季,寒风凛冽,空气刺骨冰凉。

  白日有些微弱的太阳光出来, 在家里烤着火, 倒也还好, 入了夜后,北风呜呜的吹,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仿佛有冰刀子在割人肌肤。

  江雀子怕冷, 身子骨虽说养好了, 可每到冬季睡觉时, 总是睡不暖身子。

  即便睡前泡了个暖呼呼的热水澡, 躺到床上盖上厚厚的软和被子,不到半个时辰, 还是会变得手脚冰凉。

  这晚,玄野大火炉洗澡久了些, 江雀子自己一人窝在软乎乎的床铺里面, 捂着厚实的大被子,眼巴巴瞅着门口等他, 身子逐渐变冷。

  冷风刺骨的大冬天,玄野洗了个热水澡后, 穿着睡衣就上楼了。

  瞅见捂得只露出个小脸的江雀子,他忍不住心软一笑,坐在床边低声道:“乖乖, 怎么这样看着哥哥?”

  像只饿肚子的小猫似的, 就差嗷嗷叫唤了。

  江雀子羞赧的挠挠脸蛋,没好意思说等哥哥爬床给我暖床呢…探出一只白皙的手, 拍拍床铺,期待道:“哥哥快进被子里来呀,好冷好冷。”

  玄野顺着他白嫩的手爪子看过去,被子里,小崽子穿着棉质的睡衣,胸口的系带散开了,露出精致泛粉的锁骨肌肤……

  玄野呼吸微滞,忙起身去吹灭了蜡烛,爬上床,把江雀子柔软温凉的身子紧紧抱进怀里,捂好,道:“怎么身子这样凉,刚才是不是乱动了?”

  “哎呀~”

  江雀子趴在他胸口处,暖和得直用冰凉的脸蛋蹭他的脖颈窝,嘻嘻笑道:“哥哥好暖和呀,好暖和~”

  玄野:“……”

  玄野给他气笑了。

  可是小崽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玄野刚开过荤不久,江雀子在他身上蹭了几下,玄野当即就绷不住了,呼出来的气息滚烫。

  “哥哥?唔?”

  江雀子暖和起来,后知后觉终于发现不对劲。

  下一秒,玄野滚烫的大手一把按住他冰凉的屁屁。

  “呃唔……”

  江雀子浑身一僵,脸蛋唰的染上一抹红,手肘抵着他胸膛,小声娇气道:“哥哥,羞。”

  玄野喉结滚动,青筋紧绷的手扣住他后脑勺,滚烫的唇在他嘴角处流连,碾磨。

  “乖……”

  玄野声音沙哑。

  可是今日是小崽子月事的日子……他无论如何只能忍。

  玄野恨不得将这小崽子狠狠揉进骨血里,可是不能碰,现在的小崽子特殊,不能碰……

  玄野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后槽牙紧绷。

  “哥哥?”

  江雀子疑惑他真的停下了,红着脸,瞪着一双无辜的漂亮眼睛抬眸瞅他,茫然问:“为,为什么,不做呀?”

  玄野:“……”

  玄野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艹”,颈部青筋绷起,看似凶狠,实则控制住了力气,咬住这撩人而不自知的小混蛋的脖颈,尖锐的犬齿时轻时重的磨过,猩红的舌尖一寸一寸的舔舐。

  “唔……”

  江雀子不知何时被翻身躺下,怕痒的扬起脖颈,红着脸推拒:“哥哥,哥哥不要呃……”

  两只冰凉的脚丫子却诚实的踩在玄野的腰腹上,玄野刚要放过他,江雀子的两脚丫子立马就环住了他精壮的腰。

  玄野:“……”

  玄野瞳仁变得猩红。

  江雀子又羞又怯,红润的嘴唇微张,喘息着,无辜问:“哥哥?你怎么了呀?”

  玄野忍得胸膛剧烈起伏,心道:哥哥快被你玩儿死了……

  江雀子茫然的动了动腰,带着小小的鼻音,软乎乎朝他伸手道:“哥哥冷,要抱~”

  玄野:“……”

  玄野狠狠叹了一口气,又深吸一口,俯下身抱住他,低沉干哑道:“小混蛋崽子……”

  “我才不是小混蛋崽子。”

  江雀子臊红了脖颈,环抱住他后背,胡乱拍拍,小声紧张道:“哥,哥哥,昨天哥夫郎跟我说……”

  “说?”

  玄野脑子滚烫。

  “他,他说我,我没人教,不,不知道……”

  江雀子说得磕磕巴巴:“其,其实……”

  “嗯?”

  他说得吞吞吐吐,玄野理智逐渐回笼,抬起头看他,将他额前的碎发抚去脑后,宠溺神情的观察着他的脸色,软声道:“哥哥听着呢,不能告诉哥哥吗?”

  “能,能的……”

  江雀子臊得浑身都红,瞥开头不敢与他对视,磕巴道:“哥夫郎说,说哥儿的月事其实,其实根本与女子的月事不一样……”

  说到这儿,江雀子一顿,而后一咬牙,豁出去了般脆声道:“哥夫郎说哥儿的月事其实是一种对汉子的求,求,爱,因为会变得非常滑,能进到更里面,更好受孕,所以一直以来,两夫夫要想怀孕生孩子,他们都会趁着哥儿月事的时候,而且哥儿在这个时期肚子里面和后面是打开的,会,会特别有,感觉……”

  玄野猩红的瞳仁骤缩,成了恐怖骇人的野兽竖瞳。

  江雀子啪叽一下双手捂住脸,呜呜咽咽道:“哥夫郎跟我说的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玄野:“……”

  玄野手撑在他脸侧,俯身盯着他,眼底猩红燥热的欲,如沸腾的开水般汹涌,翻滚,热气膨胀,瞬间便上了头。

  他一把攥住江雀子的脚踝,在他白皙的踝侧,控制着力道狠咬了一口。

  “唔嗯……”江雀子胡乱用胳膊挡住羞红的脸,小声哽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