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谁是仙君小白脸>第23章 愿不愿与我一夜风流

  凌翌托腮望了一会儿谢危楼,歪头道:“那做过鬼的人,能上你的身,能压你的床,还能吃人骨髓。整个沧州的修士都听我的话,我身边还有很多算得上是半人半鬼的人。你怕不怕我?”

  谢危楼垂眸,淡淡望着压在他身上的凌翌。

  发丝撩动时,给他微微的痒。

  他微微启口道:“我怕什么?”

  忽然催动了一缕灵气,那缕风熄灭了蜡烛。

  满室昏暗间,凌翌缓缓呼出一口气,那股气息暖融,带着新沏的茶香,他覆压在谢危楼身上,散下了自己的头发,青丝垂荡下,披散在他肩上,又覆盖在谢危楼的肩上。

  伏在他身上的人低下眉,唇上好像都是红艳的,眼底水波流转。哪怕衣衫不是艳色,真的好像有一只艳鬼上了他的身。

  凌翌轻笑了声:“你想没想过要和一只艳鬼一夜风流?”

  谢危楼抬手,扣着凌翌的腰在自己身上,慢慢摸索过去,问道:“你会什么?”

  拂在额头的气息带着幽微的香,交融过不同的叹息。

  凌翌覆压在谢危楼身上,轻声道:“你想的那些我都会,你想从哪一样先开始。”

  谢危楼翻过身,扣着凌翌的腰,把他压回地上:“我不客气了。”

  书卷从几案上翻下许多,落地起了一片薄尘。

  书页哗哗翻动,良久不停。光影穿过窗柩明明灭灭照了两人满身。

  凌翌走了神,他没想到谢危楼真的会压他,腰上扣的手让他无法挣脱,他只能在书桌上撑着胳膊,支开腿,回头时,只能看到谢危楼的下巴。

  “转过去。”谢危楼的声音有些冷。

  身后的人力气大得惊人,凌翌也不算是能听话的人,换作以前谢危楼和他这么说,他不动手已经很好了。眼下,他真的偏过头,鬼使神差地背了过去。

  谢危楼的指节扣在他手背上,又把他的手折叠在身后。

  凌翌头脑内一片空白,固定时,那双这动作很慢,像是故意在慢条斯理地揉,偶尔碰到腰上的要害,捻过一处,一处便泛了热。

  凌翌启口,细微地倒吸了一口气,这双手又顺着他的腰往上,摁在背后,脑海里一片空白。

  愣神间,膝间塞入了一条腿。

  凌翌被支了起来,背后顶着别人的腰腹,他想回头,脖子上又摁了双手,每一下揉得他背后都颤了起来,好像头皮都在发麻。这样的谢危楼让人太陌生,算不上温情。

  这让凌翌觉得不习惯。

  他可真不喜欢这样的谢危楼。

  忽然间,他又想到,一开始,是他占上风要把谢危楼怎么样吧?

  凌翌觉得有点不舒服,还没开口,对面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快。

  背后贴上了胸膛,他走了一些神,接着,头脑放空之后,真的什么都不想了。

  他又听到了身后比他要沉上许多的呼吸声。

  腕上突然多了样冷且硬的金属。

  谢危楼好整以暇道:“一夜风流?”

  镣铐扣上了,凌翌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真的动不了了,他睁大了眼睛,回头看去:“谢危楼,你来真的?”

  凌翌手都挣扎疼了,颦了颦眉,手腕上又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哒”,他低头,又发现谢危楼把桎梏给拷紧了。

  谢危楼:“勾人的本事?”

  凌翌一着急骂了声:“谢危楼,你他妈给老子松开。”

  谢危楼手仍揽在凌翌腰上,徐徐收紧,他自上往下看着凌翌,垂着眸子,目光淡淡地扫过凌翌的面庞:“看来你也就这样了。本事欠佳,还得练练。”

  凌翌一时气堵,面色又变了白。

  手不能动,他只能背过身,压着谢危楼的腰腿,推他在了地上,这回轮到他骑在谢危楼身上了。他身下压得很实,自上而下看去,他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走神,为什么要听谢危楼的话。

  谢危楼抬起眸子,静静地望了过去,半点没有居于下风的气势,足足把凌翌手缴在身后的姿势看够了,才气定神闲地伸出手。

  凌翌的呼吸放慢了,又低头看谢危楼,干脆保持着姿势,压得更实在:“谢首尊也是好有胆子。我是小鬼抬了大轿,一路飘着引魂香才能到白玉京的魔尊。你看着那么正经,骨子里也不是和我一样。”

  谢危楼眼底如水,像是不起波澜:“你以为你那张能睡十个人的大轿我没有见过。”

  凌翌反问:“难不成你睡过?”

  谢危楼:“你说呢?”

  这回轮到凌翌语塞了,他张了张嘴,旖旎的想法跑没了,又倒吸了一口气,反问:“你说的是真的?”

  走神间臂膀上抓了只手。

  咔嗒。

  桎梏被解了下去。

  天旋地转,凌翌又被压在榻上,难得谢危楼很贴心,他只是把凌翌拽了下来,他也没压到凌翌打了耳洞的左耳,流苏挂坠还在身上晃动,坠在了散落的发丝间。

  谢危楼伸手勾了勾。

  凌翌干脆靠在地上,和谢危楼保持着对视,难得神色没有太松懈,他贴近了对面又问:“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是去蜃海之前还是之后?”

  谢危楼捋了捋那枚发光的白玉:“不知道。”

  凌翌颦眉:“谢危楼你知不知道话说了一半不说完,是要被压石块丢水里的。”

  凌翌不让谢危楼摸自己耳坠了,他起了身,转了转那枚耳坠,流苏晃动时,他又听谢危楼道:“你榻上的引魂香味道不错。”

  凌翌旋即回头追问:“那是什么味道的?”

  谢危楼勾了勾嘴角:“不知道。”

  凌翌面色沉了:“逗我开心么?”

  谢危楼:“以前没明白,如今发现了,这事确实有趣。”

  谢危楼从地上起来了,他理了理衣衫,衣冠微微凌乱,又被他全然弄正,他转过头,勾了勾凌翌那枚耳坠:“不过我是不乐意见你不快,这事两厢情愿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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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翌:以为老攻要和我玩情趣,结果给我玩正经。

  谢危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