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异能>爱上吸血鬼>第3章

  冀易斯做了一个诡谲怪诞的梦,梦里的他身处黏腻浓稠的阴暗沼泽,一挣扎便有溺死的可能,夜色如沥青般泼洒在天幕之下,要将一切都淹没于无声的黑暗之中。

  他缓缓睁眼,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空洞,抬眼之时,却窥见一丝天光,天际缓缓升起一个月亮,这天上独一个的月亮大得可怕,散着寒冷的光辉,他抬头,只见许多参天的大树的躯干汇集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牢笼,寒光忽然间倾泻而下,照亮广袤无垠的森林,也瞬间将他的身躯照得煞白,如同嵌在这阴冷森林中的一颗璀璨钻石,可时光转瞬即逝,月亮又落下去了,月落时光影流动,透过浓密树叶落下的斑驳光影像是有人在他脸上身上写满咒语,诅咒他将永困此地。

  他的身躯缓缓下沉,直到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彻底消失。

  随后他陷入恍惚之中,近乎清醒,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双眼,他听到虚空之中传来微弱绵长的喘息,忽远忽近,若即若离,这里似乎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冰凉的身体逐渐温热,却始终动弹不得。

  “唔……”

  跪坐在床边的闻溢瞧见了冀易斯似有转醒的迹象,忽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与口,他已经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呻吟,却还是无法在冀易斯的手指摩挲他的逼口时不发出声音。

  准确来说,并不是冀易斯在抚摸他,这场抚慰是他自己的杰作。

  闻溢双腿弯折跪在冀易斯的腰侧,透粉的脚掌交叠在一处悬在床沿,挺翘的圆润丰臀搁在小而嫩的脚后跟上,戳出了两个小窝,背薄腰细,看起来瘦而不柴,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的,身前的手动作时肩背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漂亮的蝴蝶骨一会儿动一会儿静,嚣张地诉说着他此时被冀易斯的手逗弄得有多爽。

  “呜……嗯啊……”冀易斯的指腹划过闻溢的小小阴蒂,激得闻溢一颤。

  嘴里不断溢出声声绵长喘息,呻吟丛指缝间溜出来,他很快就因为被捂住嘴巴而憋得小脸通红,眼睫上瞬间携上了水珠,他像是被浸润在了水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湿了,潮了,红润润的,湿漉漉的。

  一片雾蓝夜色中,他是被冀易斯牢牢掌控着的泉,泉眼里的水汩汩喷涌而出,并且永不停歇。

  窗外的月高高悬挂,泄着永恒不灭的冷光,而他是月下的泉,流着无穷无尽的温液。

  只有冀易斯知道他身体的奥秘,甚至不需要费力地去探索,就知晓自己的手指是解开这个奥秘的密码。

  看着冀易斯的睡颜,闻溢忽然想起来冀易斯以前抚摸他的逼时的眼神,闻溢闭上双眼回想,以往的每一次,光是冀易斯无意间看向他,就能勾起他无限的欲望和希冀。

  他的冀易斯刚开始会睨睥地望着他,面色如水地坐在木椅上,窗外下着蒙蒙雨,雨水顺着身侧的落地窗形成夜色雨幕,将冀易斯衬得阴冷深沉,双手置于古典实木长桌上,身后是一整面墙的古典书籍和医药典籍,翻阅书籍的手会将书合起来,微微弯动两指叫他过去,抚摸他的脸,然后把他横抱坐在怀里,慢条斯理地打开抽屉拿出医用手套戴在左手上,滑至他的臀缝,挑逗抚摸他,漫不经心地隔着布料按揉他的阴茎,然后抚摸他的逼,在他软绵绵哼声时才缓慢地拨开濡湿的布料插入流水不止的穴口,用指头把他弄得喘息不定,深深捣入进他的逼里,用手指就把他肏得哭喘连连,高潮迭起。每每如此,闻溢都要紧紧地搂住冀易斯的脖颈才不至于有溺死于水中的错觉。

  只是回忆起一些零散的细节,此刻闻溢的逼口又在汩汩流着水了,淋得冀易斯和他一手都是,拥有着这副双性人的身体,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他不同于正常的男人,他在面对冀易斯时总是有着能掀起滔天巨浪般的欲念。

  可冀易斯并不总是碰他,即便两人已经是彼此的男友。就算碰了也只会草草收场,像是在履行某种职责——解决某种发情的动物生理需求的职责。

  虽然每次都做得潦草,闻溢却已经是十分的满足,他并不觉得冀易斯敷衍,在他看来,自己已经被肏得身与心都溺亡在冀易斯怀里。

  短暂地屏息敛声,他看着身前的人呼吸渐缓,才又慢慢引导着冀易斯的手指缓缓拨开自己的肥厚阴唇,挑开那处嫩极的小阴唇,终于历经千难万险般碰到了隐藏极深的小小阴蒂。

  那里刚才已经被按揉得十分敏感,根本受不了再碰,冀易斯的冰凉指尖刚触碰到被玩得挺立的小阴蒂,闻溢就被激得打了个寒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将冀易斯的手都埋在了腿缝间,冀易斯的手腕也是凉凉的,冷白的手腕插在腿缝里,将闻溢的大腿根的白肉挤得凹陷,围着手腕的那圈软肉却鼓起来,饱满轻软得像是淡奶油黄的舒芙蕾。

  刺激稍稍缓解,闻溢才又不舍地分开双腿,拉着冀易斯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逼里。

  “嗯……”在无风无声的寂静夜里,他呼出绵长的呻吟。

  冀易斯的手指是冰的,闻溢的逼里则是热的。

  闻溢抬臀又落下,他曾无数次期待冷与热相互交融,渐渐趋于同等的温度,但冀易斯体温不同于人类,恒温始终低于十度,即便是在运动过后,大概也只能到十二三度左右。

  但这也并不是坏处,因为刺激将会一直持续到冀易斯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撤出。

  冀易斯的手指长而骨感,静置时青筋不明显地凸起,闻溢看了无数次,那双手漂亮得像是用白玉雕琢成的,清冷高贵,优雅不俗,是冷的,冰的,淡漠的,无论是在手术台上游刃有余地运刀,还是在肏他时或急或缓的玩弄,都是十分慵懒且随意的,凉薄无情,却令人痴迷。

  好像冀易斯做什么都不必花费太多的精力和注意力,就能将一切都完成得那样好。即便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也能用手指把他弄得水流不止。

  弄了许久,闻溢开始贪心了,只插入一指有些空虚,不管怎么扭臀迎合都不够,然后他又一次性再塞进去两指,这时候才觉得穴口被撑起,那个小穴本来就不是男人该长的器官,自然也比寻常的小一点,可他对冀易斯的迷恋根本没办法彻底填满。

  他只能加快抬臀与下落的速度,增加来回抽插的频率,以此得到疏解。他望着冀易斯平静无波的睡颜,内心的羞耻感攀到了顶峰,他在用冀易斯的手指猥亵自己!

  “易斯……嗯啊……好深……嗯……”

  冀易斯的手指每一次都顶到了他的敏感点,每一次下落都是一次重重的顶弄,闻溢喘得断断续续,呻吟也断断续续。

  他身体微微向前倾斜,靠近冀易斯,“我的冀易斯,只属于我的……嗯啊!”

  冀易斯的手指被他的动作带得一下戳到了敏感点,闻溢忽然腿软腰软往后坐回去,却没想到又将敏感点顶得更重,“……呜呜,顶按到了……”

  闻溢只好乖乖不再乱动,只维持着抬臀动作,小声哼着:“嗯啊……嗯……”

  闻溢的阴茎很粉嫩,干干净净的,长得很漂亮,被刺激得渐渐挺硬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晃动,拍打在冀易斯冰凉的手臂上。

  他意犹未尽,呜呜哭着将冀易斯的手指从逼里拔出一些又送进去,抬起又下落的臀肉拍打在腿上,啪啪地响,来自敏感点的刺激一次比一次汹涌,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席卷了他的理智,意识竟然渐渐模糊起来。

  “你要我乖乖的……我,我就很乖很乖啦,怎么可以……不要我。呜呜呜……你看你明明那么喜欢我,只用手就能把我玩得高潮,流了那么多水……”

  闻溢有些语无伦次,痴迷地看着冀易斯熟睡的脸庞呜咽哭着,呻吟一会儿断一会儿绵长持久,被肏得全身发软发抖,哽咽着小声念叨,叫着他的冀易斯。

  “易斯……易斯……嗯啊,嗯……”

  穴口又忽地淌了许多水出来,淋了冀易斯手心都沾满了,闻溢的股缝间一片滑腻,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淋湿。

  “易斯,我爱你,离不开你,我这儿被你碰到的时候那么敏感,它多喜欢你啊……呜呜呜。”闻溢夹紧了冀易斯的手指,扭动着臀部去迎合,含住。

  闻溢越想越委屈,几个小时前冀易斯所说的话仍然刺痛着他,像是有一把利刃无时无刻地在他心头划着,刻着最可怕的预言,他必须阻止,必须阻止!

  眼泪哗啦啦流下来了,糊了满脸,流进嘴巴里,咸的,苦的,涩的。他将冀易斯的手指戳得更重更猛烈,要冀易斯填满他,让他得到慰藉。

  无助的可怜人正在祈求上天的怜悯,只要他的爱人永远爱他,就可以舍弃一切,他近乎疯狂地用爱人的手抚慰自己,逼口淌着无穷无尽的液体。

  “啊嗯……”闻溢的屁股在一瞬间猛地抬高,股缝间一片黏腻,双腿夹紧扭捏着,背也绷紧了,仰着头整个人有些要往后倒的趋势,腿根不住地颤抖,脚趾都恨不得全都卷在一起,小逼夹着冀易斯的手高高扬起,秀气粉嫩的阴茎终于在片刻后痉挛着射出了米浆一样的精液,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声呻吟,双手无力地虚虚握着冀易斯的手腕,颤抖的身体一下子就快要虚脱,终于,冀易斯的手又在瞬间因为穴里满是滑腻的液体而滑出来,“唰”地落到床上。

  闻溢颤巍巍地放松,无力地躺倒在冀易斯的胸前,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结束,小腹还在无休止地抽搐紧缩,泪珠挂在湿漉漉的眼睫毛上,眼角还红着,看起来特别可怜又无助,哼唧几声后开始喃喃低语,迷迷糊糊地叫着冀易斯的名字。

  倘若冀易斯此刻想要一朵玫瑰,闻溢一定会毅然决然地去做一只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