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和何小志喝的稍微有点多,饭局结束后,安梨言留二人住下。
这栋公寓是安梨言上大学那会儿林清也用他的名义买的房子,林清也和安辉离婚后,房子还是安梨言的。
这么多年也一直住着没有换房子。
安梨言出院自然而然还是回这里住。
林清也不和他们一起住,她自己买了个小公寓,距离他们也不远。
安梨言想让林清也和他们一起生活,林清也的说辞是,算了吧,你们过二人世界,她不当电灯泡。
于是这段时间林清也都是自己住,没有婚姻的束缚,她更喜欢自由自在。
林清也曾经说过,男人实在是令人失望,以后不会恋爱也不会结婚,现在这样就很好。
不管林清也做什么安梨言都支持,就像林清也会支持他一样。
今天安梨言出院大家喝到尽兴,安梨言挽留二人留下来,两个人也是一套说辞,“算了吧,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说着两个人收拾东西离开。
安梨言倒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会儿被人提起,他确实也有点想了。
安梨言几乎没怎么喝,他还在吃药不能多喝。
今天陆程喝的稍微有点多,人呈现一种微醺的状态,人也是迷迷糊糊随时能睡着。
安梨言让他去睡觉,东西他收拾就好。
陆程喝醉了有点倔,说什么也不让安梨言动手。
“说好要照顾你,怎么能让你动手。”将安梨言抱着送去沙发道:“宝宝安静坐好,我来弄。”
说着陆程拉着安梨言的手心吻了吻。
呼出的热气烫了一下手心,安梨言的心仿佛被人戳了一下。
等陆程走去厨房洗碗,安梨言这才喘了口大气,用力的搓了搓手心。
他的视线始终追随着陆程,生怕下一秒人就不见了。
他静静的看着陆程忙碌,小猫来到他脚边蹭了蹭,抱着猫玩了一会儿,安梨言见陆程那边差不多了,于是将猫放回到小窝,追上陆程的步伐。
他紧跟着贴上去,陆程摸了摸拦住腰得手臂轻笑道:“别闹了,我要去洗澡。”
陆程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
安梨言靠着他的后背道:“我也想一起洗。”
这个事他可是想过很久了,从分开那一天就开始想。
想念陆程的触摸、想念他的一切。
他仿佛失去水的鱼,就快渴死了。
只是简单的亲吻并不能止住内心的躁动,他急需一次痛快淋漓的运动,让自己重新活过来。
“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陆程突然间扯开他的手臂,凝眸道:“有什么好处?”
很认真的表情,好似真在等着安梨言细数有哪些好处。
安梨言抽回自己的手掰着手指头说:“第一节 约用水、第二我可以给你搓背、第三我可以给你提供视觉价值、第四我也可以很听话,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陆程的手搭在安梨言的后颈,捏了捏后颈的软肉,“真有这么听话?”
安梨言猛点头,就差把脑袋卸下来给他当球踢,绝对的诚意满满。
陆程勾唇笑了,“那就等我洗完你再洗。”
安梨言抿唇已经开始不开心了,“不要。”
“不是要听话吗?”
安梨言不说话了,就这样可怜兮兮的望着陆程十分委屈。
陆程突然间笑了出来,贴近他耳边小声说:“宝宝乖,浴室地方小,我怕你站不站。”
直到浴室的门关上,安梨言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陆程说的是什么。
耳朵如同火烧,安梨言摸了摸更热了。
等陆程出来,安梨言红着脸自己进去洗澡。
出来时,陆程正在床边看手机,见他过来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拉过他抱住。
隔着浴袍,陆程贴在他肚子上嗅了嗅,“宝宝,好香。”
一点一点把浴袍剥离,安梨言如同熟透的番茄,他小声说:“陆程,好好爱我。”
流连在腰间的手游离到尾椎,陆程有些不满的问:“应该叫我什么?”
安梨言的脸更红了,声音带着颤音儿说:“老……老公。”
陆程微怔,片刻后急切的吻落下来,咬着唇猛地撬开齿关灵巧的舌尖搅乱安梨言呼吸的节奏。
凶猛过后,陆程又成了小绵羊舔舐着他的下唇问:“想让老公做什么?”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偏偏装成小白兔让安梨言自己说出来,安梨言难受的厉害,只好不知羞耻的说出口,“……我。”
不知羞耻的是安梨言,为这句话发疯发狂失控的却是陆程。
……
趴着想要逃离,推拒着说自己好累。
可不管他做什么,陆程都像是听不见似的抓着他的腰不让他有任何想要躲的动作。
安梨言俨然成了陆程手里的提线木偶,虽说没有线,可陆程还是掌控着他的身体,不允许属于他的木偶有一点想要逃离的想法。
一旦发现有逃离的想法,他便会更加用力的按住他,然后轻声呢喃一句,“我说过了,不会再给你逃离我的机会,还想往哪躲?”
安梨言欲哭无泪,他只是想停一下,不是真的想逃啊!
不知过了多久,安梨言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有人怜惜他。
令人崩溃的运动结束,安梨言觉得自己脱了一层皮。
陆程再换床单,而他躲去卫生间洗澡,脸上的燥热依然没有褪去。
热水从头顶浇下,安梨言捂着脸蹲下去不想见人。
他竟然尿床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小的时候戒了纸尿裤就没有尿过床,林清也说他一直很好照顾不会添麻烦。
然而今天安梨言打脸了,还是当着陆程的面,完全不能自控的失控了。
没法见人了。
安梨言洗完澡出来,陆程正在用吹风机吹床垫上的液体。
吹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干的迹象。
安梨言越看越觉得燥得慌,于是躲去衣帽间的柜子里,拉上门板将自己关起来。
太丢脸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程再叫他的名字,安梨言没有说话,也不打算理陆程。
他都说了停一下,可陆程就是不放手,结果就是他丢脸了。
“阿言,怎么了?”陆程站在柜子外面没有急于拉开门板,而是盘腿坐在地上与安梨言隔着柜门说话。
安梨言蜷曲着身体,将头埋在膝盖里嗡嗡道:“我不想见人了。”
越想越觉得丢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完蛋,怎么就控制不住的失控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不会是年纪大了吧?
陆程没有劝安梨言出来,而是轻声说了一声好,然后默默的在旁边陪着安梨言。
“你想待多久都行,我陪你。”
“那我要是一辈子不想出来呢?”
“那就陪你一辈子。”
安梨言沉默了几秒后,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拉开柜门看着陆程说:“你现在倒是听话了,刚才怎么不听我的话?”
“我说了那么多话,你那句听了?”
陆程沉默着似乎是在反思刚才的行为,“我听了,你说用力。”
安梨言听不下去,直接扑过去捂住陆程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可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