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的好弟弟,失望了。”
暮雪然无辜笑着回头:“我可没有什么功劳,有的不过是一份皇上的喜爱。”
“你!”暮恒猛地站起来,面色带着嫉妒和不甘,眼睁睁看着在人前风光的暮雪然在被遣送回来还能够如此趾高气昂,那他之前在家里竖起的微风都不算什么!
一想到这里,暮恒就满脸不甘,想要冲着暮雪然做什么,一旁的侍卫甚至都架起了刀,他自己却摔了一跤,如他本人一般娇嫩,手立刻就破了口子。
这下暮雪然反倒是觉得自己的弟弟愚蠢之极,旋即离开这里,毕竟没有必要和这种人有口舌之争。
一连三日,暮雪然在曹县晃荡,虽然这里地方偏僻,却也算得上是有山有水,他随便逛一逛,就能发现很多野味,但因为家里有那个讨人厌的弟弟,他不得不到店铺里,麻烦店家给做一顿,当然他给钱的那种。
这次,他正美滋滋的吃着烤鸭腿喝着美酒时,一个阴影落在他的身上。
“表哥,你连续三日未曾回家,姑姑想你的紧……”
“诶,这人是谁?怎么与县令家的儿子长的这般像。”
“说是县令夫人家的远方侄子。”
“看来也没错,毕竟表叔与侄子像,这又是县令亲身的,长得像多常见啊。”
“是啊,是挺常见的,但是这二位看着关系有些不怎么好啊。”
酒馆内吃饭的看着乐呵当下酒。
“谁说我三日未曾回家?何况我的好表弟,我家怎么就成了你家?”
暮恒脸色铁青。
“行了,我吃完这一顿就回。”
暮雪然坐下,单脚踩在长板凳上,一身消散的姿态,看的人可是心生爱慕,至少其他家的娘子也都搀着,想要拐回家给自己当女婿。
“好!”
暮恒咬牙切齿,但看见暮雪然现在放荡不羁的模样,一想到皇上那般英姿飒爽的人都被这人勾走了心,不由的愤怒。
这些本应该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他忍着不满往暮雪然那里走去,又道:“哥哥,可是说好的,我们要换了名字的。”
“换名字,为啥?”
有耳朵尖的听到这句话,便不吝啬的喊了出来。
“啊?”暮恒看见外人,立刻微笑般的道:“是三日前姑姑请了大师算命,说是我们的名字互换,这样才能避免血光之灾。”
“哦,也是,这暮家小儿这三日山上打猎,我是瞧见每次回来都带着血……”
“是啊是啊,每次进到店里面……”
后面的人便都信了这句话。
暮雪然啃着鸡腿仰头看着暮恒,对他的笑和小动作无动于衷,不过是用牙齿撕下来一块肉,随即道;“好。”
然后就道:“等我吃完这一顿,咱们就去找人改了。”
暮雪然最初还当这人搞什么不成器的幺蛾子,回到家看到家里一堆的东西,这才知道是席尘忍不住,在他走之后没多久,就让人走官道送了这些东西过来,顺道还有一道圣旨。
说是让他当户部侍郎的。
暮雪然的心思却不在那上面,而是在对方送来的银子上。
暮雪然知道是送给他的,正准备上前一步让人将银子送到他的库房里,可这次,好像没几个人听他的了。
“怎么回事?”
暮雪然蹙眉回头,显然带着不虞。
“这,少爷啊,圣旨上说的是送给暮雪然的。”
一个仆人大胆的上前,轻声道。
暮恒的声音同时在他的身后响起:“来人,将这些搬到我的库房。”
暮雪然的脸黑了下来,“一个名字,你也敢得意忘形?”
“怎么?难道这不是哥哥你同意的吗?现在我就是暮雪然,等我去了京城,我就是户部侍郎,你说他们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暮雪然明白了:“这道圣旨是中午到的吧。”
暮恒脸色一僵,不肯回答。
而暮雪然轻笑着道:“你以为你去了,皇上见到你,发现你不是我,他就会愿意给你那个官职?哪怕我们长得再像,你也会被认出来的。”
“你……”
想了想,暮恒还是道:“那你说说,你和皇上都有什么话,你习惯是什么?”
暮雪然牵了牵嘴角:“给钱我就教你。”
暮恒含恨的对着这张贪财的脸,拿出了自己攒的银两,暮雪然接过垫了垫,分量很重,他轻笑着,在暮恒以为暮雪然这么容易就糊弄过去的时候,暮雪然伸出手指晃了晃,吐出几个字:“不够。”暮恒咬牙。
暮雪然道:“把那几箱子本该是我的金子还给我。”
暮恒:“想的美——”
暮雪然甩头就走,“那你最后被砍头也别怪我,毕竟没人不知道皇帝恣睢暴力,脾性不好。”
暮恒思索着,最后咬牙答应。
暮雪然却反悔:“晚了,我还要爹娘留给你的产业。”
暮恒一惊:“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得意的看着暮恒,暮雪然对小八夸赞的道:“漂亮。”
小八害羞的道:“谢谢夸奖”
他抬脚要走,暮恒到到底是差人将地契房产拿了出来。
暮雪然笑着带着千两黄金和地契离开,而暮恒则每日风里雨里的观察暮雪然的行为习惯。
临走时,暮雪然到底是知道外人对席尘评价的,想要给对方一个自己的贴身信物,至少席尘留他一命,而暮恒接过后,却不信任的将他随意的放进袖口。
看到他的这个动作,暮雪然轻哼着没有说出话,反正在古代,他们这群人哪怕为官了也是贱命一条,既然信不过他,那死去也是自找的。
想着,暮雪然就掏出一锭金子,对店小二道:“老规矩啊,这个月的……”
店小二立马笑脸相迎:“你放心,我知道……”
暮雪然则舒舒服服的听着曲,闻着美女姐姐们的香味睡着。
外面的阳光沐浴,那群唱曲的一个个退了下去,但是总是有几位是对暮雪然不舍的,哪怕对方在皇宫里为皇帝做过侍君。
“奴可否为公子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