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疯批大佬觊觎的貌美绿茶黑化后【完结】>第40章 沙发/老公我骗你的/求

  考试周结束的第二天,盛褚年就和男人住到了一起。

  大学城的房子白租,厮.混的日子就维持了那么几天,考试一过权斯庭硬是哄骗着把他接回别墅。

  清静又隔音,夜里任凭盛褚年在床上怎么哭叫.喊闹都不会被邻居听到。他租的那公寓不太好,隔音效果并没想象中的好。

  盛褚年又娇气包一个,狠了就吹胡子瞪眼宛如炸毛的小犬,牙都没长齐还硬是一副呲牙咧嘴地凶,在权斯庭眼里毫无威慑力甚至更多的是无非就是可爱而已。

  如今又以往前不同,行李全被打包带到权斯庭家,租的房子钥匙还被他全部没收,不住这里盛褚年都没地方去。

  索性权斯庭只是留在同居,并没限制自由。

  暑假偏长,两个月左右的时间空闲下来实在太无聊又太浪费,于是在无所事事几天后,盛褚年选择找了家公司上班。

  哪知工位还没坐热就被权斯庭知道了。

  男人发现他早起外出的目的竟是为了上班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次日他前脚还没踏出门后脚就被男人抓住肩膀拽了回来。

  “宝贝是我给你的钱不够花?怎么老是想着往外面跑。”

  “你去要去哪?”

  盛褚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形似讨好地垫起脚吻他:“闲着等你回家好无聊,等我下班就立马回来,我不会乱跑的。”说着他转身要走。

  权斯庭看着他不说话,更没有像往常纵容而是强硬的关门带回盛褚年。

  盛褚年明显被吓住,顺从的点点头小声嘀咕,“既然你不开心的话,我就不去了。”意思有些埋怨权斯庭的无情,埋怨男人小心眼。

  男人像是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他肩上的手反而扣的更紧。

  “再跑?我就把你关进地下室,套上脚链锁起来让你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阳光。”

  权斯庭把他抓的生疼,好似是机械嵌夹住了他的肩胛骨,动一下都会痛。

  盛褚年仔细回想,男人不止一次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以他的性格能做出买凶的事情,现在做这种事也不稀奇。

  下一分钟,权斯庭拉他进客厅按在沙发尖厉的牙齿咬到他脖子,男人的重量整个压在他身体,突如其来地痛楚让盛褚年挣扎不开。

  “权斯庭?”

  惊惧下更加诧异的是,他居然真是这么想,而不是嘴上说空话。

  盛褚年害怕他现在就把自己绑了,拼死似的乱动像是受了惊吓的毛毛虫奋力扭动着想要逃离。

  可他却被套牢了。

  少年彻底毛了,探头一口咬在男人手臂,权斯庭抓起头发将他重重摔回沙发。

  咬痕已经往外渗了血,盛褚年嘴唇沾了血,亮晶晶的格外鲜艳。

  “权斯庭你是不是疯了,放开我!!”他脑袋大力砸在海绵上,晕眩感接踵而来。

  晕!

  盛褚年眼冒金星,但下一秒就梗着脖子开始叫喊,谩骂权斯庭,“你他妈的畜.生,权斯庭放开我。”

  “别动,敢叫我说第二遍让你今天都下不了.床。”有点恐.吓的意味,修长的手指紧捏他的下颌,力道出奇重,大的快要把他下巴卸掉。

  出奇的疼不断刺激大脑中的每根神经,痛到少年呲目欲裂。

  盛褚年霎时止了声音,眼框激起一圈嫣红,清澈的眸底蓄了水盈盈的波光。

  权斯庭较为满意他现在被吓懵的状态,眯着眼睛把他双手扣住举过头顶。

  暴躁的扯下领带绑紧他的双手,继而恶劣且狠戾吻住他的唇,犬牙折.磨起他薄薄的唇.瓣。

  盛褚年还未从先前的痛意中缓过神来便再次吃了痛,想起身,手被牢牢锁住根本无从挣扎。

  他艰难动动腕子,领带绑的发紧系的也是死结,他又扭了扭身子痛苦地闷哼一声。

  “宝贝你现在这个样子好迷.人啊。”权斯庭耐着性子慢慢瞧他,眼神厉的像狼,恨不得立刻就将猎物吃干抹.净。

  盛褚年脸颊因怒而涨的发红,他突然闭紧双眼不在直视男人暴怒的眼睛。

  自欺欺人的躲避。

  一个微小的举动,矛盾和分歧又碰撞在一起。权斯庭又厉声命令道:“盛褚年,眼睛睁开。”

  盛褚年唱反调,他偏不。

  “把眼睛睁开,看我!!”声音非常大,而且参杂一种无名的烈火,“睁开眼,我不动你。快点!”

  盛褚年将信将疑,眼睛眯了条缝偷看权斯庭的态度。

  确实权斯庭脸上的阴霾少了些,但这话却是骗他的,男人在他眼尾亲了亲,停却丝毫没有停,不过是态度稍微缓和了些许。

  盛褚年又动动被绑的手腕,哭喊着拱.腰试图坐起身,男人膝盖顶.在他腹部立刻就制止了他挣扎的幅度。

  “宝贝,从今往后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凭什么,想养.我的多了去你算老几,实话告诉你,前天你不在的时候我还和别的男人开/了.房。”

  “你想听听细节吗?”盛褚年故意扯谎说反话气人,不成想更激怒了权斯庭。

  空气霎时像凝固了一般死寂。

  权斯庭在难以置信中沉默了,他眯起狭长的双眼,审视道:“盛褚年你还真是贱啊,我看你不是缺钱你是缺.男人。”

  话音未落,他就感受到权斯庭有种想把他活剐的冲动,权斯庭的掌心已经扼上了他喉咙。

  男人的手很凉,盛褚年被压迫到有些呼吸不畅。

  氧气越来越稀薄,他又连忙改口,哽咽着祈求放过,“没有,老公我骗你的,我只有你一个我不要别人。”他不过就是想气权斯庭,哪知闹成了这样。

  盛褚年嗓音发哑,断断续续地说:“老公我最爱你了,老公…”

  按照平时,他这么撒娇耍泼权斯庭肯定会心软原谅,但今天权斯庭有些失了理智,又或说是看穿了他的把戏。

  “都这样了还有闲心思骗我?”权斯庭冷冷的笑,“你对我有说过的到底有几句是真话?”

  两句皆是疑问。

  完蛋,这下更渗人了。

  盛褚年想不出该如何解释才能平息怒火,他摇摇头眼稍渗出泪水,刚才懂得后悔,已经晚了。

  不知怎么今天的权斯庭很易怒,像个炮仗一点就炸,盛褚年都没敢说重话还是把男人给惹毛了。

  他还是后知后觉发现是自己的缘故。

  那话委实气人。

  清晨的蝉鸣透过窗户,很吵很心烦,但盛褚年现在压根无暇顾及这些乱七八糟的烦恼。

  权斯庭今天是要把他玩.疯的节奏。

  茶几的抽屉柜里面摆了不少物件,盛褚年也是头一次知道。

  权斯庭不当人不是第一次,唯独这次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狠。

  时隔几天,少年还记得。

  那天的自己哭得很惨,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他眼睛还是肿胀的厉害,身上、脖子、锁骨的痕迹更是数不胜数。

  吻.痕和咬.痕全部青到发紫。

  老公叫了无数遍,权斯庭仿佛听不到。

  盛褚年留下的也只能男人手臂的那一道细小的咬伤,一天的精力简直是惨的到家。

  嗓子也哑到不能说话的地步,可怜巴巴的遭了天大委屈,权斯庭甚至都没有主动向他道歉。

  连一句给台阶的问候都没有,只是在沉默中用强硬的态度替他上药。

  后来的一周里,权斯庭变本加厉一度连门都不让他出。

  每次他换好衣服刚想出门时,总会被拎鸡仔似的把他带回。

  权斯庭意图很明确,无非是要把他关在家里当私有物,要不是看在盛褚年现在还是个在校生,他早就将人锁起来了。

  长得就像金丝雀,那么就该被关。

  不图别的,就凭盛褚年长得好看而且会拿甜言蜜语哄骗他,这点乐趣就足够他玩上一阵子了。

  招人喜欢他有一套本事,招恨也是同理。

  好比那句:他权斯庭算老几,自己的男人多了去。

  简直让权斯庭恨到牙痒痒,明知道是激他的气话,仍收不回情绪,忍不住怒火中烧。

  盛褚年给他的感觉总带着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界限。

  纯萃不讲道理!

  有钱任性,为非作歹。

  搞情.人搞.到同居就算了,他现在还要得寸进尺连自由都要限制。

  不过正和他意,白天权斯庭不在,他一个人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即便是把家翻个底朝天只要在权斯庭回来时恢复原样,他总不会发现端倪。

  说干就干,可真当他真准备从权斯庭书房先下手时他却发现门被上了锁。

  警惕心忽得从心头升起,原来权斯庭对他还是有所防备的。

  果然那么鸡贼的狐狸怎么可能把他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随意带回家里来。

  盛褚年抬头,他猛地发现眼睛被什么光线莫名刺了一下,客厅吊顶的角落有个不起眼犄角旮旯,似乎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很微弱,几乎难以察觉。

  权斯庭在家里装了监控摄像头,除了防盛褚年也没其他要防的东西了。

  这怕不是要等着盛褚年自己现出原形,从而看看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盛褚年停了暗搓搓地心思,整个人乖巧了好几天。

  关在别墅脑袋都要长草,他快闲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