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疯批大佬觊觎的貌美绿茶黑化后【完结】>第34章 猫耳/我错了放开我/叫老公

  脖子上的粉色项圈每走一步都会响,少年耳尖红得滴血,不免有些难为情。

  “穿好了就过来。”权斯庭轻描淡写地催促,“离我近点,让我看看合不合身。”

  盛褚年只觉得那铃铛的脆响一阵刺耳,而且…而且这裙子的裙摆都不过膝,短的都遮不住腿根。

  稀薄的布料穿和没穿差不到哪去,只是刚刚好遮到了需要遮的部分。

  权斯庭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看他的眼神说不上的奇怪,好似欣赏一件出奇艳丽的展品。

  半晌,男人盯着他不说话,很久之后权斯庭勾勾手指像是逗狗一般喊他过去:“来宝贝,坐我旁边。”

  此话一出,盛褚年直接把局促写在了脸上,面临这种情况,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顿时就傻了眼。

  先前既听话又乖巧的好脾气似乎烟消云散,彻底和他分成了两个人相反性格的人。

  权斯庭伪善的表情开始装不住,他失去了那份少有的耐心:“我在和你说话,你听不到吗?”

  “过来!”

  盛褚年眼睛微微睁大,身体不自觉地发紧,权斯庭只是手指动了动而已,吓得他就立刻向后退缩着躲了一步。

  没等他继续仓惶,权斯庭站起身向他逼近,抓着肩膀把他推到墙角:“你是在和我玩欲情故纵,还是说你需要我对你硬.来。”

  权斯庭捏起他的脸玩味的笑:“依我看,你更喜欢后者对吗?”谈话间,男人甩开手,顺便拿起茶几上摆着的猫耳发箍给他带紧固定好。

  “啧,长得的漂亮,难怪周应行也对你那么感兴趣。”这话隐约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醋味,隐秘到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不会的,你肯定误会了。”盛褚年战战兢兢,他不想提到任何关于周应行的事,用不硬气的语调小声嘟囔着试图反驳。

  权斯庭不再深究话题,而是回头望了一眼茶几上和猫尾巴躺在一起猫耳发箍。

  “怎么不戴!?”

  盛褚年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我他总不能说是自己不想,不愿意

  猫耳和猫尾巴是配套的,刚在换衣服,盛褚年仅是穿了他叫闪送买来的女仆装。

  至于猫尾巴……

  既不是绑带就能固定的,也不是衣服背后自带的,而是属于那种手动嵌入式的。

  但盛褚年自己对自己还没心狠到那程度。换句话说,他不会,缺乏经验。

  从未体会过。

  男人凑的他极近,嘴角噙着一抹笑,“你穿,真好看。哭起来肯定更可爱。”听不出意味的玩笑,像在夸他,又像在损他。

  盛褚年听了很不服气,奈何现在还在男人家,他说什么都不作数。

  权斯庭故意问:“尾巴是在等我帮你安吗?”

  “我…我不会。”少年眸子升出一层水气,声音又低又小,别过脸满是为难。

  权斯庭和他仅有一拳距离,手搭在他肩膀,坏笑道:“原来宝贝不会啊,那我帮你好了。”

  还没等盛褚年反应过来权斯庭的手就落在他腿根,他就和炸药桶似的瞬间被点燃,情绪和身体本能的排斥起来。

  他脸色“唰”的白了一个度,权斯庭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响,下一刻权斯庭将他抱起带回卧室把人按在床上。

  不想,不能,不愿意,盛褚年脑海里想不出别的词汇,只能拼命摇着脑袋表示抗拒。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抗拒完全等于徒劳,最终他连猫尾巴那种小玩具就没能逃掉。

  盛褚年噙着泪,火辣辣的刺痛感遍布全身,他蜷缩在床边恍恍惚惚听着男人站在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说着什么。

  “刚认识你,我就再想,和你做那种事的时候你的裙子会不会也跟着晃。”

  “今天咱们就亲自实践一下。”权斯庭浅笑的看着他,转身锁了门。

  昏暗的天气外加窗帘的遮挡,房间里的视线昏暗不堪。

  盛褚年双眼朦胧间看到一束亮光,整个人瞬间惊恐了万倍,权斯庭下一步的动向他几乎已经了解透彻。

  那道亮点逐渐逼近,他撑着身子往后躲,床就那么大,权斯庭抓住他脚裸轻而易举将人拽回来。

  盛褚年的眼睛里映射出烛火的微黄。

  男人哄声安慰,眼神却恨不得连皮带骨把他吞入腹中,“别怕,低温的不会受伤。”

  想躲,权斯庭仅凭一只手便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扯的膝盖半跪趴在床沿。

  盛褚年扭着胳膊喊疼,青筋暴起的手却抓的他动弹不得。

  权斯庭手中的腊向他倾斜,盛褚年试图躲开却没能成功,腊滴落下,比想象中的还要刺痛,疼的少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他攥着权斯庭衣角,因痛求饶:“权斯庭我错了,你放开我…”

  权斯庭无所谓的冷哼,继而笑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吗?”

  颠倒黑白有一套,盛褚年忽然明白了,那男人根本就不会因为他的示弱而放过,相反说他现在这幅惨样更引权斯庭喜欢。

  盛褚年满脸泪痕的喊权斯庭名字,因为逃避痛苦而近乎失了理智,像复读机似的只知道喊他名字。

  无意间权斯庭看到他大腿又道不算浅的疤痕,男人有些郁闷的触到他早就好到彻底的伤痕,“怎么伤到的?”

  完美无瑕的碧玉居然还有残缺瑕疵,他从前根本没有注意到。

  少年楞了几秒突然回神狼狈的扯了扯裙边挡住,他止了哭声,用一种直接近哀求的声音哽咽道:“别问了,我不想说。”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口。

  盛褚年这道伤是拜自己亲手母亲所赐,原因只是记恨他实话实说把父亲出轨的事告知了她。

  母亲无法接受,一气之下抓起餐刀划伤了他。

  分明盛褚年只是就事论事,可到了最后一切的错全归咎在他身上,从那天之后扭曲的仇恨便尽数撒给了他。

  这种事情说出来过于丢脸,尽管受委屈的是自己,但他却不想说,像是秘密埋藏在心底多年。

  亲手母亲对自己险些起了杀心,他打算讲这个秘密永远埋起来,直到死的那天带进坟墓。

  既然不说,男人便想讨些好处,亲昵的捏着他的脸:“叫声老公,既往不咎。”

  有些离谱的要求。

  盛褚年极力压抑着情绪,只觉得难以呼吸,扬起脸,红着眼圈张嘴喊了半天没叫出口。

  半天的注视下,盛褚年艰难开口,声音干涩道:“老公。”

  喊前“姐夫”这种称呼,盛褚年豁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全部廉耻。

  “你总是识趣的。”权斯庭轻啧一声,好似在夸他能看清处境,嘉奖般揉他头发。

  盛褚年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心尖一酸,环抱住权斯庭失声痛哭,他实在太委屈了,心里就像扎了根针一样,疼的他喘过气来。

  以至于他不由自主地就抱了权斯庭,这男人的话是他破防的一点,家庭也占部分因素。

  如果从未有人问及过家人就罢了,偏偏权斯庭看到了他最想掩藏的伤疤。

  抹除不掉的伤立刻就能唤醒他封存的记忆,原生家庭可太痛苦了,原来不是谁都能拥有一个平静的家。

  权斯庭的手悬在半空,隔了半晌才放到他后背拍抚。好心情莫名奇妙就停顿在此刻。

  他喜欢看盛褚年红着眼眶求饶的模样,但不喜他是因为戳到悲伤而痛哭。

  权斯庭突然反感,兴趣瞬间所剩无几。再看盛褚年哭的撕心裂肺,隔着衣服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少年心口起伏的剧烈。

  盛褚年抽噎的咳了两声,权斯庭帮他拿了纸巾,弯腰俯身替他擦眼泪,“小年别哭了,你这样子丑死了。”

  丑?那还顾得上这些,盛褚年缩成一团,眼梢泛着湿润:“权哥,我做不到,我不想…”他没继续往下说,他相信权斯庭能听明白。

  “今晚就算了,早点睡吧。”权斯庭把抽纸盒递给他,转身推门出去了。

  权斯庭点了支烟,猛抽了一口,他心情有些差,走到地下室的酒库,他取了瓶酒。

  身后窸窸窣窣的直响,一回头盛褚年像只淋了雨的流浪猫,失魂落魄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这。

  既可怜又心疼。

  “权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少年手攥着裙摆,猫耳有点歪,委屈巴巴的样子把权斯庭看的手心松了一瞬。

  手中昂贵的红酒应声落地。

  方才放弃的想法可耻的有回到了脑海里,以至于他手中的酒掉下去砸了个稀巴烂。

  不过能用钱来到的东西对他而言根本不值得在乎。眼下他有个更真切的想法。

  酒香随着碎裂的刹那蔓延到整个酒窖,玻璃的碎片七零八碎躺在地板。

  卖惨是盛褚年手段之一,但今天他是没装。发自内心难受的厉害,以至于都不免失了理智。

  少年蹲下身去拾碎片,权斯庭没有止住,而是居高临下审视,项圈的铃铛在他小幅度的动作下响的划破空气。

  权斯庭这才开口说话,“别捡了,站起来看我。”

  盛褚年扬起头看着他不说话,不解的模样好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