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他们在一片漆黑里自发地拥吻,昂贵的西装上出现大片褶皱。
傅时清大腿在宁柏舟两腿之间蹭,宁柏舟揉弄他的屁股。做过好多次,身体已经记住彼此,他们软在对方怀里喘息。
酒喝了不少,这番挑逗也只是半硬。
傅时清忽然笑了:“现在有点,人到中年力不从心的感觉。”
“那浪费了。”宁柏舟微微抬起下巴,眼神扫过傅时清的下身,很傲慢,让人想让他为这份傲慢付出一点代价。
“操……”傅时清叹气,“我终于明白他们说周世哲上班戏应该再阳痿一点是什么意思了。”
“嗯,你没演出来。”宁柏舟浅笑,“所以让人看了只想藏在你办公桌下。”
“这些人里包括你吗?”傅时清调笑道,“藏在办公桌下……想干什么?”
宁柏舟没有回答,而是慢慢跪下。他跪坐着,但双腿没有并拢,傅时清低头就能看见他两腿之间的凸起。
他要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傅时清的手放在宁柏舟后脑勺,轻柔地摩挲。
宁柏舟双手按着傅时清的胯骨,用脸蹭了一下他的裆部。
傅时清闷哼一声,感觉下身一阵酥麻。
宁柏舟就这样隔着裤子舔他,时不时用脸颊、鼻尖、嘴唇去蹭,傅时清被勒得难受,想解开裤链,愣是没找到机会。
他脑海里蹦出一个词:爱不释手。
酒精越来越没用,傅时清想了想,抬脚踩到宁柏舟的裆部。
高级的皮鞋底足够软,然而他加了一点点力气,鞋头又是很骚气的尖头,想必触感不算温柔。
宁柏舟也轻哼一声,呼吸一下重了,拍在傅时清身上,分不清谁更热。
他用嘴玩弄傅时清,傅时清就用脚玩弄他。宁柏舟舔他一下,他就用脚轻捻,宁柏舟用鼻尖蹭,他就用脚尖一下下戳。
最后是宁柏舟先落败。他笑着喘气,头靠在傅时清大腿上,自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这也能硬?”傅时清侧着碰了碰宁柏舟硬起的阴茎。
“你的皮鞋高高在上。”宁柏舟意味不明地回答。
没有指奸,清理扩张快了许多。
傅时清发散地想,喝了酒不容易硬,这才是真正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吧,谁还会把时间分给手指。
做完清理,宁柏舟却没有立刻插进来,而是拍拍傅时清的屁股:“去外面。”
“怎么,你要玩角色扮演吗?”傅时清笑道。
现在他们是真正的体面,除了傅时清裆部诡异的濡湿外,看起来和晚宴时没两样。
宁柏舟:“你在想什么角色?”
“唔……”傅时清神情一变,又惊又怒道,“舟总,您要什么条件我们可以再谈,要操我……这太荒谬了!”
“傅总,您不用装,我知道你以前的事。”宁柏舟冷脸道,“不必妄自菲薄,您下面很会吃。”
他太适合冷脸了,傅时清心痒难耐,恨不得让他立刻操进来。
“不行……我是代表公司来的。”傅时清嘴上贞烈,其实屁股已经贴到宁柏舟下身。
宁柏舟:“那您为了公司重操旧业,也没关系吧?”
傅时清顺势要倒在床上,却被宁柏舟拉回来,按在地上。
他从背后抱着傅时清,一本正经地说:“按照这两个人物的设定,他们应该不会在床上做爱。”
“黄片人物要什么设定。”傅时清演不下去了,“扩张完又不操,这是大罪!”
“黄片操起来还需要理由,你不需要啊。”宁柏舟像在报复傅时清说的“这也能硬”,语气轻慢又下流。
“不需要。”傅时清对答如流,“因为我后面快痒死了你再不插进来我要随便找个东西蹭——嗯……”
终于。
宁柏舟还记得他们的角色设定,一边操一边说:“傅总,平时在会议桌仰望您的下属,知道你被另一个男人按着操吗?”
“皮鞋高高在上”……是这个点给他灵感的啊。
“不能说出去……”傅时清带上一点哭腔,又因为气声显得暧昧,完全一副屈辱地沉溺于快感的样子。
宁柏舟不接戏了:“这不像你。”
“嗯……当然不像我了……演戏……”傅时清受不了地撑在面前的窗帘上,宁柏舟操太深,他要缓缓才能说话。
宁柏舟追过来,进入的深度又一样了。
他说:“如果有这种可能性,你应该会骂人。”
“你还有……这种癖好呢?”傅时清又往前躲了躲,宁柏舟还是追过来,他们就差贴到玻璃上了。
傅时清忍不住骂道:“操,你他妈……要让我说话,就别……操这么深!”
宁柏舟轻笑一声,把他的手从窗帘上拉下来。傅时清听到一声“滴”。
面前的窗帘缓缓拉开。
落地窗。
傅时清和广告大屏上的自己对视了。
“我操……”他一时失语。
宁柏舟重新把他的手按回玻璃上,在窗前压着他:“单向玻璃,别人看不见。”
可是……
傅时清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被宁柏舟压着,满面潮红,后穴有一根阴茎在进出,进到整根没入的深度。而他自己的阴茎前端流水,蹭得玻璃乱七八糟。
“你会不会有一种被大家看见的错觉?”宁柏舟拉着他的手指向街上的行人,“他抬头看了你的广告,如果他再看看这边,会发现这位帅哥在被操。”
他的话像是魔咒,行人真的又看了一眼酒店。
傅时清一颤,后穴绞得更紧。
宁柏舟慢条斯理地解他的西装,让傅时清的胸部完全露出来。
大屏广告是轮播的,此时放的是傅时清运动的片段,视频里他的肌肉线条影影绰绰,视频外他落在宁柏舟手里。
宁柏舟一手揉他的胸,一手伸进衣服里摸他的腹肌,还有被顶得发颤的小腹。
他吻了吻傅时清的后颈:“你运动时很漂亮,可惜他们没机会看见。”
很明显,他说的“运动”不是健身。
“你……你最好……永远没有……大屏广告……”傅时清威胁宁柏舟,如果话里没有呻吟,会更像威胁一点。
“我都可以。”宁柏舟笑道。
傅时清反手去摸宁柏舟的屁股,宁柏舟故意说:“好啊,换你来。”
他还真抽出来了!
“下次再说。”傅时清立刻投降,又坐回去,两人都发出舒适的叹息。
宁柏舟一边帮他手淫,一边抬起他的脸,迫使傅时清看着广告里的自己。屏幕上的他有多酷,玻璃前的他就有多淫靡。
宁柏舟:“很多人在看,有人拿手机拍你了。”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广告,但傅时清还是身体一紧,两人一起射了。
傅时清和玻璃挨得近,基本全射玻璃上,星星点点。
他们躺在地上,宁柏舟指着玻璃上的精液,说:“宝宝,你射自己脸上了。”从他们的角度看,它的确像落在大屏广告里傅时清的脸上一样。
宁柏舟声音带笑,“宝宝”叫得不像床笫之间的玩笑,而像长辈包容胡闹的小辈。
虽然他们是同龄人,但傅时清仗着比宁柏舟大半年,一直偷偷以“哥”的形象自居,此时被宁柏舟叫了一声“宝宝”,他感觉自己脸都烧起来了。
宁柏舟很快发现,盯着傅时清的脸看。
傅时清把他按在自己的颈侧:“看什么,没见过人脸红吗?”
“在猜你因为什么脸红。”宁柏舟声音闷闷的。
傅时清:“被你操红的。”
宁柏舟:“有这种反应的一般是我。”
“我学会了。”傅时清敷衍道。
害羞好像比性欲更难承认,至少傅时清不想承认他因为宁柏舟一句“宝宝”就脸红。
这个称呼有什么特别的,上床的时候叫爸爸都行,宁柏舟第一次就开玩笑叫他学长,他之后也叫过宁柏舟“老公”……那次好像是宁柏舟不好意思。
想到这里,傅时清感觉平衡了一些,微微松手,宁柏舟从他手下钻出来,继续看着他。
“你靠这么近,我都不敢想这个角度有多丑。”傅时清笑着捂脸。
宁柏舟:“不会,你的脸上大屏都完美。”
傅时清:“……别提大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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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