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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啊啊啊啊啊!!!妈!主公!!救命呀!不死川前辈的纯洁快保不住了!”
古前尚云嘶声裂肺喊声和布料撕裂的声音一起,反反复复在阿药脑子里交替回响。
少年白色的内裤在夜晚像是被洒了光一样,异常的显眼。
事情变成了现在的状况后阿药也不慌了,不止不慌还非常冷静,冷静到可以想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比如——
原来主公是和妈妈一个地位的啊?
远在鬼杀队的产屋敷耀哉遮住嘴打了个喷嚏。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产屋敷天音赶紧取了件外衣给他披上。
她看着青年额头上已经快要接近眼睛的伤痕,眼里担忧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温暖的色彩代替。
“谢谢。”产屋敷耀哉已经习惯了身边的人对他这样的照顾。
最近几年,随着额头上代表诅咒的伤痕慢慢扩散产屋敷耀哉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头疼脑热是常事,时不时的也有那么几次需要长期卧床休息。
虽然大家都有在努力掩饰,但是他还能能够感觉到,不管是柱们还是和他最亲近的产屋敷天音都开始变的小心翼翼。
他就像是一个玻璃制品,浑身上下布满了细碎的裂痕,裂痕慢慢的变多变宽,到了最后只要轻轻一碰他就会粉身碎骨。
虽然从记事开始他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但……偶尔还是会有那么几次,在半夜被病痛折磨醒时感到不甘。
只是他从来没有让别人察觉过罢了。
他是产屋敷的家主,背负了产屋敷这H文、付费文漫画广播剧都在QQ裙五②4久081⑨2个姓氏以及这个姓氏背后的所代表的东西。
他是剑士们的主公,他无法斩下恶鬼们的头颅,但他是剑士们的支柱。
柱们支撑着鬼杀队,而产屋敷则要支撑着柱。
“最近天气变化有些快,我已经让人提前把冬装发给剑士们了。”
产屋敷天音笑了笑,白色的头发柔柔的垂在肩头。外表看起来美丽又柔弱,但做为神官的女儿,她身上所带着气场让她不会被任何人轻视。
“辛苦你了。”俊秀的黑发青年放下了手里的笔,捏了捏鼻梁。眉眼间露出了难得没有掩饰的疲倦。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产屋敷耀哉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即使睡着了也经常会在半夜惊醒,醒过来后索性也就继续工作了。
虽然鬼杀队平时任务就是外出巡逻和杀鬼,看似没什么用得到家主太过劳心费力的地方。但实际上,需要产屋敷耀哉处理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除了鬼杀队外,产屋敷耀哉还管理着其他大量的产业。大到温泉旅馆和饭店,小到其他乱七八糟的小商铺,不少有着紫藤花标志的店都是产屋敷家族下的产业。
当然也有些是在这些年长久的岁月中,受到了鬼杀队的帮助,才甘愿付属于产屋敷家的小家族企业。
产屋敷加的历任家主在和恶鬼抗争的同时也在努力赚钱,赚很多钱。
不然剑士们高昂的工资哪来的,再加上蝶屋大量的药材开销,战斗结束后的事后处理也得用不少钱,以及负责制造日轮刀的刀匠村也需要资助。
早几十年前禁刀令还没有发布的时候刀匠村的刀匠们还能自给自足。但自从发布禁刀令后世道就变了,所有刀匠们只能卖一些未开刃的装饰刀。
这也是是没办法的事,但现在这个时代,穷人比富人多了去了,价格高昂除了好看之外没什么用处的装饰刀没有多少人会买。并且这一行的竞争还挺大的,能赚钱的时候少之又少。
所以刀匠村的刀匠们观察把大部分经历都放在了锻造日轮刀上。制作日轮刀需要特殊的矿物,再加上损耗很快,也是鬼杀队最大的开销之一。
这些开销零零总总的加在一起可是一笔巨大的数目。
虽说经商赚钱方面的事情也有其他人在帮忙管理,但历任产屋敷家的家主也不能说是就完全放手不管。毕竟贪欲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保不准那天就爆发出来。即使是有着上百年的合作关系也不能完全将信任交付对方。
资金方面如果出现问题,也将会是对鬼杀队的致命打击。
看着丈夫眼底隐隐的青黑,产屋敷天音的表情不变,柔声说道:“今天从入夜就开始下雨了,不然就早些休息吧。”
她将手放在了产屋敷耀哉的肩膀上,用着询问的句式但语气却不是询问的意思。
产屋敷耀感受到了妻子放在他肩上的手正在微微用力。是无声的警告,催促他早些休息。
“……我知道了。”他抬头朝产屋敷天音笑了笑,才接着补充道。
“那今天我去看过香奈惠那孩子后就直接休息。”
“……”
就知道会这样。
产屋敷天音忍不住叹了口气,转身去衣橱里翻找更厚的,适合外出所穿的外套。
产屋敷耀哉被天音夫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走出门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走廊里高大的男人。
“晚上好啊,行冥。”他笑着和人打招呼。在面对这位高大的僧人时,产屋敷耀哉看上去和其他队员相处时有些不一样。
“晚上好主公。”盲眼的僧人精准的找到了产屋敷耀哉的位置。他向前走了几步,侧身站在青年身旁,高大的身躯为其挡住了随着寒风一起吹过来的雨水。
离开前悲鸣屿行冥偏过头,朝站在门口的天音夫人点了点。明明看不见却能精准的感知到所有人物品的位置。
产屋敷天音目送着两人离去之后才回到房间里,坐到案台前,拿起笔接着处理起产屋敷耀哉之前没看完的文件。
曾被时透无一郎称作‘白桦树精灵’的产屋敷天音无疑有着极美的容颜。白发红唇,惊艳却不会让人感到艳俗,反而还带着一种神圣的,不可侵犯的美感。
但她不只是好看的花瓶,这位神官的女儿所拥有的经商头脑和管理能力也是不亚于她的丈夫,鬼杀队的当主产屋敷耀哉的。
在文件上写下最后一个字,产屋敷天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她垂眼用指腹轻轻摩擦着手中的笔。
她所用的不是毛笔,最近十分流行的钢笔。款式很简单,但材质做工却十分好,是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两姐妹去年送给产屋敷耀哉的新年礼物。
即使产屋敷耀哉不说,天音也能感觉到丈夫对这件礼物的喜爱程度。
毕竟当时用惯了毛笔产屋敷耀哉可是偷偷练习了好久才能用钢笔写出工整的字体。而后,即使时间久了,这笔没有当初好用也不曾想着要换一只。
产屋敷天音看着手里的钢笔,嘴角挂上了浅浅的笑容。
……
到蝶屋的路上产屋敷耀哉都被身旁高大的僧人当小孩子一样护着,除了裤脚无法避免的沾了些泥之外,身上没被溅到一滴雨水。
走廊上正提着一壶热水,扎着两个小马尾的女孩叫做小澄,她远远的就看到了雨里的两人,眼睛刷的亮了起来。
“是主公大人和岩柱大人!!”
产屋敷耀哉来蝶屋的次数比较多,时间久了也就和这边的孩子都混熟了。对于这些女孩们来说,产屋敷耀哉更像是可靠的长辈。
虽然也带着对主公的敬畏和崇拜,但相处时明显要更能放得开一些。
小澄飞快的把水壶放在一边,先是朝产屋敷耀哉鞠躬打了个招呼后就撑着伞跑进雨里,到她们刻意清理出来的‘重症监护室’里通风报信。
所以当产屋敷耀哉踏入病房的下一刻就被蝴蝶忍往怀里塞了个暖乎乎的热水袋。
“这种天气您就不要过来了。”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气呼呼的鼓起脸,一直用不赞同的目光在产屋敷天音和他身后的悲鸣屿行冥身上来回扫。
“还有岩柱大人也是!主公大人要来的话你应该要拦住才对啊!”
小澄和其他几个女孩扎堆在房间角落,就这样看着身材高大,因为额头的伤疤和全白的双眼,一眼看上去甚至还有些吓人的悲鸣屿行冥被身材娇小的少女训的低下了头。
安静的听着蝴蝶忍把话说完后产屋敷耀哉才开口说话。
“抱歉,让你担心了,之后我会注意的。”产屋敷耀哉把手掌放在蝴蝶忍头上轻轻的拍了拍。
言下之意就是:会注意,但下次还敢。
没给被敷衍了蝴蝶忍继续生气的时间,悲鸣屿行冥也学着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宽大的手掌几乎把对方整个头顶都包住。
就是这样哄小孩的方法,放在蝴蝶忍身上却格外的好用。
前一秒还一副要把人赶去休息的少女下一秒就给人搬了凳子。看的一边的神崎葵忍不住叹气。
自从蝴蝶香奈惠脱离危险期,不用总带在手术室以防突发情况发生,转移到监护室后产屋敷耀哉每天都会抽时间过来看看。
每次悲鸣屿行冥也都会一起来。
蝴蝶姐妹就是他带入鬼杀队的,虽然他从来没有说,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很担心蝴蝶香奈惠。
姐妹俩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是最为接近家人的存在,或者说,她们就是他的家人。
和平时一样了解完蝴蝶香奈惠的情况之后产屋敷耀哉在病房里看了一圈,发现少了一个人。
蝴蝶香奈惠旁边的病床空荡荡的,被子被叠的格外整齐的放在床脚。
自从蝴蝶香奈惠脱离危险后蝴蝶忍把炼狱杏寿郎的病床也搬到了这边。
因为对方总是偷偷跑去练剑,伤口反反复复不知道裂开了多少次。蝴蝶忍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很有可能会忍不住把炼狱杏寿郎的腿给卸了,所以干脆把人搬过来,一起盯着。
提到这个蝴蝶忍的表情变的有些扭曲起来,最后,少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回答道:“大概,又是在训练场里折腾自己吧。”
等他今天回来还是先把腿给卸了吧。
蝶屋用来给剑士们复健的道场里,暖金色头发的少年在黑暗中,一次又一次的进行着挥刀的练习。
闪电短暂的照亮了室内,要是有人经过就能清楚的看到少年身上的绷带已经被他折腾的变松了不少。是被蝴蝶忍看到,就绝对会被卸了关节按在床上养伤的程度。
但还好,他没像之前一样,为了躲避蝶屋的小护士们跑进树林偷偷练习。不然在这种大雨天,要是被蝴蝶忍找到的话大概就不止卸了脚那么简单了。
“还不够!今天还要再挥刀五百次!”
少年的声音在空旷的道场了回荡了好一会。他胸前挂着一个小香囊,随着动作前后摇晃,每一次都会轻轻落在他的胸口和心脏跳动的频率很接近。
安静的陪伴着在深夜独自练习的他。
要再努力一点,要变的更强。
然后……
他答应过的,要带她进鬼杀队。
唯独这件事,他不会再食言了。
少年挥舞着手中的竹刀,向前送出一步。练习用的竹刀划破空气,把肉眼难以看见的细小灰尘推向四周,打着旋缓缓下沉。
……
古前尚云很后悔,十分后悔。
他捂着嘴缩着脖子,像是个被土匪劫走,即将遭受惨无人道对待的小姑娘,紧张的夹紧了腿。
他错了,错的离谱。
青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少女仿佛看到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恶鬼,就连对方脸上那个丑丑的木头面具在闪电光亮的加成也格外吓人。
他不应该喊的,不应该引起这人注意的。
古前尚云哭丧着脸,眼泪早就和雨水混到一起去了。
现在完了吧,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就要没了。
阿药把面具扣回了脸上,已经放弃再去修补不死川实弥可怜的裤子了。她一步步的走向朝海歌慎吾手里的领着的人,打算先把人敲晕再说。
然后她看着那人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心里猛的升起了不太好的预感。
等她试图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眼睁睁看着亚麻色头发的青年嘴一张,扯着嗓子就嚎。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我和你说我身上一点肉都没有的,没有八块腹肌没有人鱼线,没有精致锁骨没有诱人喉结!”
一句话吼下来还挺押韵。
“但!那边的不死川前辈就不一样了!身材倍有料!就是长凶了点,可你仔细看还是挺俊的!是队里小姑娘们评选出最佳身材的前五!”
“……”
古前尚云张嘴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说了一通,直接把阿药说懵在了原地。
等她听懂对方再说什么都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脑子也被一起灌入了风,第一个反应居然是——
“那……炼狱杏寿郎排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