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到最后。
越楚顾及着阮可可的身体。
抱着阮可可去清理, 自己去洗了个冷水澡。
阮可可倒是没觉得身体又什么不舒服的,但越楚对待他比自己还要仔细很多,情愿去给自己洗冷水澡也不愿意伤到他。
不过确定了一件事。
阮可可缩进柔软的被子里, 还红着,残留着刚才的触感。
很行。
浴室门打开,越楚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用术法驱散了周身的寒气才上了床。
越楚吻了吻阮可可的头顶的毛耳朵。
阮可可发现越楚好像很热衷于自己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刚才也是,动作都不停的。
阮可可红了脸。
他有依据猜测越楚给他换妖骨选了狐狸是有他的私心。
“让我看看还肿吗。”
红肿还没来得及治疗,得再看看伤势。
越楚说罢要去掀被子, 阮可可下意识地夹紧。
“不, 不, 不肿了!”
阮可可耳朵红透了,雪白笔直的双腿夹着颤巍巍地发着抖。
“可可乖,给我看看。”
越楚似乎不带一丝欲念,单纯地要给阮可可治疗伤势。
阮可可抱起腿。
要张开,还是要看,阮可可不好意思。
“看一眼就好,不会很久。”
越楚细声哄到。
要是看一眼的话...好像也能忍受...
“真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越楚模样坦然。阮可可迟疑了一会儿。
“好吧...”
阮可可侧过头, 绵软地枕头下陷将他的视线挡住。
像是蚌张开蚌壳一般缓缓地露出软嫩的蚌肉。
红肿暴露在空气中, 红肿处的皮肤格外的敏感,凉风吹过似轻抚般带走了肌肤上滚烫的热意。狐狸尾巴在腿间缠绕,半遮半掩,胜雪的肌肤被鲜红的绒毛衬得更加白皙。
“还...还没好吗...快些...”
光洁的皮肤本该是瓷白的颜色, 此时因羞怯作祟染上了天然的粉。外面的天空已经被黑夜笼罩,房间里的灯开着, 暗暗的灯光照给瓷白的皮肤陇上昏黄而暧昧的氛围。
侧着头,脆弱白皙的脖颈暴露在越楚面前,如同是献祭一般展露着身子,头顶红色的毛耳朵立起,时不时抖一抖。
阮可可努力地克制着想要并上的欲望,眼帘垂下,睫毛在眼底打出一片淡淡的阴影,羞意溢出的眼泪氤氲了视线,入目的景物都模糊起来。
空气静悄悄的,落入越楚眼中的是陷在白色被子中欲展不展的人,脆弱又迷人。睡裤被随意地褪到一边,腿肉如同冬天白白的大雪,白皙滑嫩,小巧的脚趾蜷在一起,似乎是受了冷,也似乎是害了羞。
如同受了蛊惑,越楚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美景,目光灼灼。
喉结上下滑动,刚刚滋润的口中干涸起来。
阮可可的唇珠被他吸吮的痕迹还没消除,微微地嘟着,似乎在引诱人去亲吻、去采撷。
“就来。”
越楚的手心渗处了汗液,濡湿一片。
洗过冷水澡,指尖冰凉,发着烫意被触碰到后颤抖了一下,受惊般下意识想要合上,片刻犹豫后又打开来。狐狸尾巴缠住越楚动作的手阻止着他的动作。
阮可可缀着泪珠催促着,“快些...越楚哥哥快些...”
平常治疗伤口越楚的动作都很快,这回像是故意一般迟迟没有下手。都在外面晾了许久了。
越楚压住上涌的欲望,拿开紧紧缠在手上的毛尾巴,毛尾巴没有他主人听话,刚刚拿开又凑了上来粘着了手。
越楚眼神暗了暗,朝毛尾巴根部摸了一把,不听话的毛尾巴立刻炸成了原来的两倍大,摔在床垫上不动弹了。
阮可可抱着枕头,尾巴处传来的刺|激感从脊背处一路窜到了大脑,下意识地想要闭上蜷缩起来。
“可可这样我没法擦药。”
半天不错为还偷摸自己尾巴根的罪魁祸首堂而皇之的提出要求。
水灵灵的眼睛瞪向越楚,谴责越楚的使坏。
尾巴根最是敏感,越楚知道阮可可是因为自己摸了他的尾巴根生气了。
“刚刚尾巴缠着我,没办法给你治疗,只能让它安静下来了。”
越楚说得理直气壮,阮可可气愤地抿了抿唇,又瞪了他一眼。
“分明就是你使坏!尾巴不听话你可以叫我嘛!怎么可以偷摸我的尾巴根!”
越楚神情坦然,“是我的错,急着给你治疗,没想到。”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阮可可气提着放不下来,索性撇过头不理他了。
枕头处传来闷闷的声音,“放着过几天就好了,不想治疗了...”
越楚就知道用治疗为借口欺负他,让他张开腿,还偷摸尾巴根。
真是坏极了。
越楚知道是把阮可可惹火了,立马去哄。
“可可,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阮可可此时就像是个难哄的女友,一句话也不说,一声不吭地把头埋在枕头,只露给越楚一个后脑勺。
越楚牵起阮可可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可可打我消消气,不要不理我。”
阮可可抽出手,把手缩起来不让越楚牵,依旧是拒绝交流的状态。
越楚头疼了。
没有恋爱的惊讶,突然有了个甜甜老婆,这一下子把人给惹恼了,该怎么哄不知道了。
“我真的知道我错了,不该偷偷摸你的尾巴。”
阮可可没有动静。
“不该趁你身体不舒服占你便宜。”
阮可可没有动静。
“我以后保证不会做这种事了。”
阮可可微微动了一下,缩起来的手放到了一旁。
越楚立刻发现了阮可可态度的松动,将手牵了过来,亲了亲。
轻吻落在手背上有些痒,阮可可忍不住溢出了笑声。
越楚得到阮可可的反馈,亲得更起劲了,从手背亲到阮可可的肩头,锁骨,颈窝,最后撬开阮可可的贝齿,啃食起来。
阮可可搂住越楚的脖颈,唇中泄出软软的呻|吟。
越楚像是很喜欢亲他的嘴唇,每次亲的时候都能亲上很久。以前可能亲亲嘴就朝深的地方拓展了,现在像是克制什么一样,刻意地停在唇上,勾着舌头不放。
阮可可被亲的眼神迷离,缺氧让他神智有些不清了。
越楚的手向下探去。
指尖微凉,摸到红肿的腿上的肉让阮可可下意识地回缩了一下。
灵力覆盖住阮可可的伤口,红肿的皮肤肉眼可见的消了肿,肉红色也褪了去。
阮可可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越楚的治疗术很好,发着烫,发着的肿彻底恢复了,留下了阵阵清凉。
一吻结束,红肿也消失了。
阮可可身子被吻得直不起来,绵软地剜了越楚一眼,“早这样不就好了嘛...”
越楚听到阮可可撒娇似求吻的话语,火又被阮可可三言两语给撩动了起来,抱住阮可可又是要亲。
“!!!”
“我的意识是治疗!不是让你早些亲我!!!”
得,腿上的肿刚刚消,嘴上的肿又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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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凌山。
氤氲的雾气从壶口溢出,气流顶着沉重的瓷盖子费力地跳动。毛巾盖上了把手端起了茶壶,往面前装着茶叶的茶壶里缓缓地倒着水。
滚烫的热水碰上了蜷曲地茶叶,茶叶享受般舒展了叶子。
滚烫的山泉水泡茶很快出了汤。
夜临游烫好了两只茶杯,娴熟得往白玉茶杯中倒上了茶叶。
杯中溢出淡淡茶香
在一旁扯着毛球的铃铛动作一顿,鼻翼动了动,闻到了浓浓的灵力,不管手上的毛球了,丢了直接迈着短腿朝夜临游跑去。
娴熟地爬上了凳子,望着拿一杯茶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的茶水。
光是闻一下疲惫一扫而空,铃铛舔了舔嘴,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茶杯,蠢蠢欲动。
清凌山只住着我和主人,这茶一定是为我泡的吧,总不能是为了清凌山里笨蛋野兽泡的。
主人真好,知道我最近修为瓶颈期,没有长进,特地给我泡了千年龙蕊茶给我补身体。
铃铛想起昨日拿沙发磨爪子,把沙发给抓坏了,心生愧疚。
主人待我这么好,之后我一定不能给他添麻烦了。
铃铛感动过后,跳上茶桌就要去喝杯中的茶,还没碰上杯子,身体就先悬了起来。
“欸!?怎么回事!!!”
铃铛扑棱着小短腿在空中挣扎着,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跟茶杯越来越远。
夜临游扶额,将铃铛放了下来,铃铛控诉地看着他,夜临游解释道:“铃铛,这不是给你喝的。”
铃铛生气了,缩成一团。
亏得我还以为主人想起我来了,没想到不是给我的!!
铃铛十分委屈地扁了扁嘴。
主人天天都守在家里画画,不陪我玩,不让我看画,一点都不关心我,我以后不要理他了。
铃铛小脑袋算了算。
夜临游每天喂他的灵果不少。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今天不理他好了!要是再退后坏主人就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了,一定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
“铃铛,过来。”
铃铛的耳朵动了动,缩在原地,没动。
做腓腓要有志气,说今天不理坏主人就不理。
突然铃铛被夜临游抱起。
“生气了?”
铃铛不说话,态度十分明显,
夜临游的手中出现了一颗赤红的丹药,周围的灵力瞬间暴涨了好几倍。
铃铛瞳孔微缩,还在生气的事情立刻被抛到了脑后。
这可是上品的蕴灵丹,一丹难求,要是吃了它,眼前的瓶颈根本算不上事。
“这!这!这是给我的吗?”
巨大的惊喜落在铃铛头上让他受宠若惊。
夜临游颔额。
“才炼好,本来是准备今晚给你。”
夜临游的解释铃铛压根没听进去,满心满眼全是蕴灵丹。
夜临游抚了抚铃铛的绒毛,“带走吧。”
得到夜临游的肯定,铃铛立马叼上了蕴灵丹去洞穴闭关,刚才的抱怨全部消失了。
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我要当主人一辈子的小猫猫!
铃铛走后,夜临游坐回了茶桌旁,滚谈的茶水已经到了合适入口的温度。
一阵灵力波动。夜临游端起茶喝了抿了一口,面上淡淡的,邀请着来者。
“你来了,坐吧,越楚大人。”
越楚的眼神暗了暗,站在原地没动。他不是喜欢拖泥带水的人。
“说吧,夜临游,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