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资料后, 越楚将阮可可带出了秘境。

  “不学法术了吗?”

  阮可可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次拢共只学了十多页,连大学老师45分钟讲的一半内容都比不上。

  “学多了不消化,这次就到这里罢。”

  越楚揉了揉阮可可毛绒绒的头。

  阮可可半句抱怨的话语都没有, 但恹恹的状态说明他已经很疲惫了。

  “不着急,我们以后的时间还很长。”

  手镯和戒指越楚已经施加了法术,要是谁不长眼敢伤害阮可可就叫他有来无回。

  想起前些天的绑架,越楚的眼神暗了暗,拉住阮可可的手紧了紧。

  阮可可抿了抿唇,迟疑着。

  多说勤能补拙,笨鸟先飞, 没学多久就休息了真能学好吗...

  越楚面不改色, 给阮可可算了笔账。

  “一天学上十页,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能学习三千六百五十页,我们又岂止有一年的时间呢。”

  阮可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好像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有哪点不对....

  “可可,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让我陪你去看‘怨灵’吗,正好休息休息。”

  阮可可胆子小,前段时间八爪鱼推荐了这部电影,说是画面特别惊人, 让阮可可一定要去看看。

  阮可可在网上搜到了电影的截图, 果然如八爪鱼所说画面好看。

  于是起了想要去看的心思, 胆子小,人菜瘾大,阮可可看恐怖片看的时候被吓个不行,说什么“不看了, 以后说什么都不看了。”

  过不了多久新出了鬼片又拉上越楚要看了,以此循环。

  阮可可眼睛亮了亮, 微弱的迟疑这下彻底消失了,不再说要学法术的事情。

  “好哦!”

  别墅里配着专门的放映室,越楚拿了零食和饮料回来时,阮可可已经兴冲冲地将电影调了出来,正端坐着等着越楚过来时点播放。

  零食拿了薯片和糖果,都是阮可可平日里喜欢吃的,换骨刚做完,身体还在观察期,零食限量着的,这次阮可可受了累,越楚给阮可可拿了许多过来。

  阮可可眼馋,抬眼观察着越楚的态度,越楚递了一包薯片给他,阮可可立马展露笑颜。

  越楚在阮可可身边坐下,阮可可靠了过来紧紧地贴住越楚。

  还没开始放电影就开始做起准备了。

  一片薯片喂到了越楚嘴边,“给!吃了我的薯片,等会儿可要保护我!”

  越楚好笑的将阮可可递来的薯片吃进嘴里。不喜欢的油炸膨化食品此时都好吃了起来。

  “不吃也会保护你。”

  阮可可哼哼几声,咬了一口薯片,“这是保险,我们两个人的约定!有了约定你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这么可人的妻子有谁狠得下心来放任他他害怕掉眼泪呢。

  越楚反正不能。

  越楚覆下身舔走了阮可可嘴角的薯片渣。

  阮可可一振,白皙的脸蛋上冒起了热气。

  “现在就有双重保险了,放心了吧。”

  这个男人好会!

  阮可可红着耳根低低地应了一声。

  暧昧的分子在两人之间蔓延,越楚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似乎视线已经有了实体,落在身上格外的灼人。

  “电影!对了,看电影!”

  阮可可着急忙慌地左找找右找找,手机不知道被放在哪个位置去了。

  脸上炙热的温度把阮可可的脑袋都要烧糊了,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慌张地点了播放键。

  电影还未正式开始,越楚突然伸手将阮可可揽近了怀里。

  “履行义务。”

  阮可可半个身子靠在越楚身上,微微一抬头就能看到越楚带有弧度的下颌线。炙热的温度顺着两人紧贴的肌肤传递,刚下去些许的热度猝然又攀上了脸。

  阮可可应了一声,脑子糊成了一团糨糊,仿佛世界只有越楚和他,只听得见浅浅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

  电影刚开始放的好几分钟阮可可都没看进去。

  优秀的鬼片就是优秀的鬼片,紧凑具有张力的剧情,极具艺术性的画面、恰当的音乐将阮可可游出去的魂重新抓了回来,不由自主地专注起了眼前的电影。

  电影中女主角无知无觉地走进了有鬼的房间。

  阮可可吃薯片的动作慢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电影,越楚感受到阮可可心跳快了些许。

  电影此时没有丝毫的配乐,静悄悄的,只有女主角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

  视角切到女主角的前方。

  在离她10米远的地方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

  手中的薯片落回了薯片袋子里,阮可可紧张地不能呼吸。

  再上前走几步她就要和鬼怪正面相遇。

  阮可可咬着下嘴唇,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屏幕外他的动静惊动了屏幕中的鬼怪。

  突然一张鬼脸出现在屏幕中央。

  “啊啊啊!!!”

  阮可可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薯片袋子没拿稳掉落在了地上。整个人缩到了越楚的怀里,吓得不轻。

  温热的身躯靠了上来,放映室里开了暖气,阮可可嫌热将外衣脱了去,此时光洁柔软的手臂环住越楚的脖颈,软和软嫩的脸颊贴在越楚的颈窝。

  放映室昏暗的环境下,人的感官被放大,越楚感受到阮可可因害怕而起伏的胸口,以及喷洒在他皮肤上的炙热呼吸。阮可可嘴唇微张,露出藏在口中的贝齿,柔软的唇瓣时不时蹭过皮肤留下阵阵痒意。

  阮可可大腿肉蹭在越楚的腿上,即使隔着层布料,越楚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要是没了那层布料会是什么样的触感,轻轻掐上会溢出水来吗。

  越楚不合时宜的想着。

  阮可可受惊,作为丈夫的他第一件事情理应是安抚他的情绪。

  但是....

  越楚喉结上下滑动,脑中浮现出曾经亲眼见过,触碰过的腿肉,身体一紧。

  何尝需要药物来辅助,光是阮可可的一个微笑的动作都足以让他动情。

  呼吸粗重了几分,阮可可还往在越楚的怀里凑着,呼吸微微的轻抚越楚的皮肤。

  “鬼走了吗....”

  越楚平息了身体中的躁动。见阮可可害怕克制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喑哑地替他转播后续。

  “走了,主角没事,只是一个玩偶的特写。”

  阮可可继续埋着头,这只正在卧沙的小鸵鸟还没有要把头从土里伸出来的意思。

  “真的吗...”

  那张鬼脸实在是长得太惊悚了,眼睛突出,脸色苍白,嘴上沾着血渍,引人去猜想他是否刚刚才吸取了一个无辜者的血液。加上突如其来出现在屏幕中央很是挑战观众的承受能力。

  阮可可已经被吓出哭腔了。

  “真的。”

  阮可可蹭了蹭越楚的衣服,声音闷闷的,还是不愿意出来,“我,我,等这段过去了之后再看。”

  像只小猫似的。

  阮可可的动作将火点的更甚,越楚心痒痒的,喉咙干涩的不行,忍不住想要将乱蹭的小猫按在沙发上,就地正法。

  电影还在放,越楚忍住了。

  “...好,依你。”

  等电影结束了再好好收拾。

  越楚拍拍缩在壳里的阮可可,将电影的声音调小,看着电影给阮可可口述剧情。

  电影放完。

  阮可可奄了。

  2个小时的电影他拢共自己看到时间不超出一个小时,其他时候要不就是窝在越楚身边,要不就是装作看手机。

  本来是冲着画面去的,画面没看多少,丢人倒是丢了许多。

  “可可。”

  越楚沙哑的声音传来,阮可可抬头朝越楚看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唇便被越楚含住。

  “唔!”

  压抑许久的欲望终究是将阮可可淹没了。

  越楚的吻来得汹涌,撬开阮可可雪白贝齿直直的勾着湿软的舌头吸吮着,如见了肉的狼,咬住了便不松口了。

  阮可可被迫地接受着,唇来不及闭合,越楚像是沙漠中的长久未见水源的旅人,被吸吮出来的水全让给吃了去。

  阮可可来不及换气,被亲得眼睛蒙上了层雾气,被亲得只能“咿唔咿唔”绵软的□□。

  这一声声软绵绵似小猫似的叫声却没有引起越楚的怜悯,反倒是愈加过分的欺负了起来。

  越楚终于松了口,阮可可连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此时阮可可才发现耳朵和尾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出来了。

  越楚眼中浮现处明显的欲念,吻了吻阮可可的毛耳朵、额头、眼角、嘴唇,继续往下,一手摸着阮可可炸毛的尾巴,一手将他乱动的手禁锢住,不让这只撩人的小狐狸逃脱。

  “嗯!”

  阮可可口中发出一声闷哼。

  越楚摸了他的尾巴根。

  阮可可眼角立马就红了,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电影放完了片尾曲,开始了重播,阮可可此时全然无暇去顾及重新放映的恐怖片。

  越楚的动作愈加肆意,阮可可眼泪还为落到沙发上便被越楚给舔走。

  “可可...可可...可可...”

  越楚一遍一遍叫着阮可可的名字,头埋在他颈间,一遍又一遍的轻吻着,像是有欲望无处可释放的野兽,只得寻求着面前人的垂怜。

  阮可可动作顿了顿,攥紧的拳头放松了下来,缓缓地将手环住了越楚的后背。

  “可以。”

  电影还在放映着,可仅有的两个观众都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