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的书桌上铺着毛毡垫，上面零散地摆着写对联和福字的空白红纸，桌旁有一副已经写好的对联在铺平晾干。
我偷偷地欣赏了会儿L的字，从桌上拿了几张写福字用的红纸。
红纸下方压着张宣纸，上面写着一首已经抄写完的词。因被红纸挡住了一些，我只能看到一部分内容。我默念：“……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
好熟悉的词句啊，好像高中学过。我想掀开红纸看看全部内容，又怕L等得着急，便匆匆抓了支毛笔，回到卧室。
“写字，但不准用手。”
L言简意赅地撂下这句话。
我刚将纸摆在床头柜上，听到这话，抓着笔一脸茫然。不用手写字，那怎么抓笔，怎么写字？
我问：“那用哪里呢？”
L说：“自己想。”
难道用脚趾夹着？用嘴巴叼着？
我尝试将笔尾端咬在嘴里，L并不喜欢，他说：“你觉得这样咬着好看吗？”
好看？我捕捉到关键词，好像插花那次L就问过我，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好不好看。那时我是什么样子？屁股对着镜子，穴里插着花……
我好像明白L的意思了。我忍着羞耻，慢慢将毛笔尾端往下放去，抵住穴口。
L露出赞许的表情：“继续。”
我手指用劲，将尾端戳进穴里，把细长笔杆慢慢送进去，只留柔软笔尖在外。
昨晚后穴被玩弄得太狠，到现在还是肿着的，穴肉敏感无比，冰凉的笔杆堵在穴内，我只觉得像根坚硬的铁棒。
我扭了扭腰调整到一个稍微舒服些的角度，问L：“主人，写什么字？”
L说：“我在你身上写，你在纸上写。我写一笔，你写一笔，写错就得受罚。”
“是。”我将红纸铺到地上，突然想起，“我忘记拿墨来了。”
“不需要墨，用你自己的水。”L淡淡道。
跟着L久了，我立刻就听懂，他指的是我后穴里流出来的水。可这才刚开始，我甚至还没硬，哪里来的水呢？
虽然已经被L调教好几个月，但每次他说荤话我都会觉得羞赧。我眼神乱飘：“我现在还没有水……”
“那就自己玩出水。”
拿毛笔玩自己吗？！我无比后悔刚才哄L时说的话，哄人的代价可真大啊……
我将笔杆抽出来些，捏着一端，在穴内浅浅进出。敏感红肿的穴肉立刻就绞紧抗议，裹着细细的笔杆，阻止它往深处去。
毛笔末端连着一节短绳，是方便悬挂用的。此刻，这节短绳就在我的深处刮蹭着，绳纤维太过毛糙，粗涩的质地不断揩拭着内壁，简直要将粘膜全都磨肿。痛与痒都是极细的，指不明具体方位，却让我的神经紧绷。
我难挨地哼着，但在L的注视下，手一点都不敢停下。
很快，笔杆进出顺畅了些，手捏住的地方也感受到一些湿润。L见状，说道：“抽出来，反过来塞进去蘸一点。”
笔尖被我强行塞进后穴。
柔软松散的毛被穴里分泌出的液体打湿，聚成一簇，变得柔韧无比。我手轻轻一动，便觉有无数根羽毛在我穴内扫弄，奇痒无比，我倏地将穴口缩紧，将笔杆紧紧夹住，受不住地往前爬去。
笔尖还在体内，随着我爬行的动作左右戳弄，粘膜不断紧缩，我手脚都在发抖，但瘙痒感一点都不缓解。直到撞到床脚，毛笔掉出体内，我才解脱式地长舒一口气。
L没有计较我将笔弄掉的事，说：“可以开始写字了，把毛笔重新插回去。”
纸被放在身下，我蹲坐在床边，使笔尖对准红纸。我对着L挺直腰背，将前胸留给L写字。
L将指尖抵在我右锁骨处，向我右肋下划了一道，又从右乳上方划到胸骨正中。这是一短撇、一横。我艰难地摇动屁股，在纸上划下痕迹。
就在我专心致志地在纸上写字时，L突然对准我的右乳尖按了下去。
“嗯嗯嗯！”
饱受蹂躏的乳头一瞬间挺立起来，酥麻的感觉不断放射，我颤抖起来，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颤抖的曲线，笔杆又往后穴深处插了些。
主人不守规则，故意影响我写字，害我写错……我委屈地望向L。
而L却说：“看我干什么，我只是在写‘点’。”他看了眼被我涂得不成样子的红纸，指了指衣柜：“写错了，去拿一个衣架出来，自己打屁股，五下。”
衣柜里大多数衣服都叠放着，只有衬衫西裤整齐挂着，其中有一套我很眼熟，我多看了两眼，从杆子上拿了个衣架下来。
平时被L打屁股的时候没觉得，自己打自己的时候，才觉得臀部脆弱无比。衣架带着风拍上去，只留下钻心的疼痛，火辣辣的感觉像火一样蔓延全身，我瞬间出了汗。
五下打完，臀尖已经发烫，L冷漠地让我换一张纸写字，我恳求：“您在我后背写字行吗？”
L大方地同意了。
于是我调换姿势，将红纸贴在床头柜前面，与地面垂直，屁股面朝床头跪伏，将后背留给L。
第二次写字开始，这一次顺畅很多，撇横点、撇横点，我完美地识别出L在我背上写下的笔画，摆动屁股，在红纸上写下竹字头。大概是要写“笔”字吧，我想。
然而，L看了一眼红纸，收回了手，说：“写错了，五下。”
不可能！我转头去看红纸，看到时我愣住了。纸上确实是个竹字头，但是，是镜像版的。
像刻章一样，只有反过来刻，印出来的字才是正的，我是背对着纸写字，那只有写反字，纸上的字才会是正的。
我自觉地捡起一旁的衣架，站起，俯下身手撑着床头柜，抡起衣架又打了自己五下。屁股本身面积没多大，我自己动手操作有限，于是这五下全都打在了刚才的痕迹上，痛一层叠着一层，像不停歇的海浪，连呼吸都变热了。
屁股已经发肿，L让我走近点，一只手抚上来，在红棱上重重按下，我痛到踮脚，插在穴里的毛笔碰到了L的手。
听见L呼吸声变重，我大胆地回头，观察他的神色，说道：“主人，您感觉舒服些了吗？”
L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您觉得舒服，我就一直玩下去。”
L抬眼看我：“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做的吗？”
我的手在身侧局促地握了握。
L忽地抽出我穴里的毛笔掷出去，抓住我的手，将我往床上拉。但因为他生病没什么力气，我只是身形晃了晃，仍旧站在原地。
他又拉了一把，但这一次的力气也只是让我往前挪动了一小步。
L咳了几下，放弃拉我，掀开被子，拍了拍身旁的空挡，对我说：“过来躺下。”
我躺上去，L用被子盖住我和他，一只手臂环上我的腰，稍稍用力让我向他那侧滚去，直接滚进他怀里。
“真是搞不懂你。”他闷闷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正要说什么，L放在我后腰上的手指摩挲了一下，说道：“别说话，陪我睡一会儿，给我降降温。”
我的脸一直埋在L身前，鼻尖抵着L的睡衣，似乎能感受到衣料下面的心跳。L身上很烫，我像落入温暖的火堆，浑身都被烘热了。
他的手一直放在我腰间没松开，被手掌触着的肌肤简直热得要着火，我身体僵硬，一点都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搭在我身上的手臂变重了，我知道是L睡着了。于是我偷偷地往后挪动了些，往上钻了钻，躺到L的枕头上。
闭眼沉睡的L近在咫尺，就快和我额头相抵。
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目不转睛地盯着L看，用目光描摹他的轮廓，上上下下地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L的怀抱太过温暖，我不想离开，如果能像这样一直离他这么近该有多好？
我真的好贪心。明明上个月我还在担心L会抛弃我，昨晚我就已经在许愿永远做L的狗。而现在，仅仅只过了一夜，我又不满足了。
L太好了，我太喜欢，我不想只做他的狗了。我想要一直离他这么近，想要一伸手就能碰到他、抱到他。
我小声地说：“喜欢您，主人。”
不，这还不够。
见L睡得很熟，我大胆地说：“喜欢你，江楼。”
然而，就在我说完这句时，L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目光灼灼，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按向他，然后，我的嘴唇贴到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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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01调教记录（中） 毛笔play/陪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