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曦是被沈泠寒那日给吓到了,人居然藏进了南风楼中。

  而这座南风楼是萧瑾容名下的资产。

  所以萧瑾容很快就找到了沈止曦。

  此刻萧瑾容面沉如水的坐在桌旁饮茶,半晌无言。

  南风楼中来往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消息相当灵通,沈止曝自然知晓了沈泠寒已经执掌朝政的事情。 萧瑾容半晌不语,沈止曦也不敢往这事上提。

  毕竟掌控朝政的权利一夜之间就被人夺了,是多气闷窝火的一件事。

  他可不想自找没趣。

  沈止曦目光定在了萧瑾容额头上包扎的纱布上,“瑾容额头是怎么了?”

  闻听的沈止曦的问话,萧瑾容脑中一瞬间闪过沈泠寒弯唇笑他的画面。

  “咔嚓”一声,萧瑾容手中的茶盏被他硬生生捏碎。

  锋利的瓷器棱角划破他的手指,殷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泌出,流淌下来。

  沈止曦忙拿出方帕要为萧瑾容包扎,却被萧瑾容避开,将手攥进了衣袖中。

  “我母亲被他捉了,他以我母亲做要挟,让我交出他身上蛊毒的解药。”

  说着,萧瑾容抬眸看向老老实实站在他面前的沈止曦。

  “合心蛊可有解药? ”又道:“服用了解药一年后他便不能死了!”

  萧瑾容声音阴郁冷肃了几分。

  “我不准许任何人轻视我母亲的性命,那样我会让他死的很难堪,你懂得我的意思,嗯?”

  沈止曦已经被萧瑾容身上危险的气息吓的汗毛倒竖了起来,直胆寒,急忙连连点头。

  翌日,宴商珂早早便进宫来见沈泠寒。

  昨天沈泠寒放萧瑾容进宫的事情,宴商珂已经知晓了。

  人一进寝宫见到沈泠寒,便检查沈泠寒有没有被萧瑾容伤到。

  沈泠寒趁机撩宴商珂道:“朕把衣裳脱了,让商珂检查吧,这般商珂方才能检查的‘面面俱到’。 说着,沈泠寒抬手就去解腰带。

  宴商珂红着脸,忙去阻止沈泠寒解腰带的手。

  沈泠寒不再逗弄宴商珂,好生说道:“朕有商珂保护着呢,他岂能还像以往那般欺负朕了呢。” 说到此,沈泠寒挑眉笑道:“朕把他打了,一会上朝商珂便能看到他额头上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