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寒像是未闻一般,仍旧批阅的奏折,淡定的神色不见有丝毫惧色。

  萧瑾容噙着满身的郁气逼近沈泠寒,手中长剑一挥。

  下一刻就见沈泠寒的一缕鬓发落地。

  “快说你将我母亲藏到了哪里?”

  萧瑾容已经查出来沈泠寒与宴商珂合谋捉了其母的事情。

  此刻萧瑾容面若九尺霜冻,将手中锋利的剑尖抵在了沈泠寒白皙的脖颈上,“你若不说,我的下一剑便 不是只砍下你的头发了!”

  沈泠寒淡淡一笑,“你不敢。”

  说着,沈泠寒放下手中的奏折,一步步迈向萧瑾容,萧瑾容则是一步步的退后,控制着抵在沈泠寒脖颈 上的长剑不把人伤到。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萧瑾容握着剑柄的手青筋凸起。

  沈泠寒抬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拨开萧瑾容抵在自己脖颈上的剑尖。

  慢悠悠的说道:“你如此顺利的进皇宫来,那可是朕为你开了绿色通道,”沈泠寒转身坐在了桌旁,“不 然朕会给你机会见到朕吗?”

  沈泠寒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茶,“朕见你,是要与你谈放了你母亲的交换条件的。”

  萧瑾容望去沈泠寒的眼神漆黑而阴郁,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煞气。

  “到底是我低估了你,被你牵着鼻子走。”

  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说吧,谈什么交换条件?”

  沈泠寒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盯向萧瑾容。

  “把朕体内蛊毒的解药交出来,待朕体内蛊毒解了自然放了你母亲。”

  对于萧瑾容,沈泠寒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杀了他,他更不会让宴商珂以身犯险。

  对于萧瑾容的母亲,他只能捉,也不能动。

  倘若他杀了萧瑾容的母亲,那么一场血腥的廝杀不可避免。

  而这场仗只会两败俱伤。

  尤其朝廷现在还是多事之秋,不是内乱的时候。

  今日沈泠寒上朝,方得知邻国藩王盛无锦挑衅的事情。

  所以他不能轻易就和萧瑾容大打开战。

  最坏的打算便是两厢制横。

  毕竟今日上朝让沈泠寒确定萧瑾容的势力不是轻易就能铲除的。

  暂时铲除不了萧瑾容,便要将周围的一切隐患,能除就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