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兔子玩偶>第184章

  热水重新喷洒下来,兜头淋下,打湿了两个人紧贴到仿佛再无一丝罅隙的身体。

  在陈言并不配合的推拒下,湿透的衣服,脱起来颇为费力。

  浑身燥热的荆皓铭,扬手便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陈言裸露浑圆的肉臀上。

  啪的一声,肉浪颤抖,浮现出来一个鲜红滚烫的羞耻痕迹。

  荆皓铭在陈言的耳畔,又轻又浅地啄吻,隐忍地哑声说道:“哥哥,不听话可是会有惩罚的。”

  “嗯,唔……”

  陈言低低叫了一声,身体瞬间一麻,果然不再抗拒了,又羞又气地任由荆皓铭脱光了他身上的衣服。

  只定定地看了几秒钟,荆皓铭就忍耐不住地凑了上去,张口叼住陈言的乳尖,又吸又吮,舔得滋滋有声。

  与此同时,他又强势地抬起了陈言的一条腿,迫使他露出腿根隐藏的风情秘境。

  修长灵活的手指毫不客气地顶进湿滑的肉逼,打着旋儿地往里勾缠探索。

  两个人紧贴的胯间,两根同样硬挺的鸡巴不分你我地挤凑在一起,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快感似电流一般,掀起惊涛骇浪。

  陈言无法站稳,就只得慌不择路地紧紧抱住荆皓铭。

  如此一来,变得好像是他主动挺着胸膛向着荆皓铭求欢似的。

  荆皓铭的表情都有些不对劲了,呼吸急促,眼神凶狠,充满了灼灼的情欲色彩。

  他又重重吮了一下陈言的乳尖,这才暂时松了口,狎戏地逗弄一句:“哥哥,发骚的时候没有我,你自己一个人能玩到爽吗?”

  “你、你闭嘴。”

  陈言耳根烫得一塌糊涂,他脸上挂不住,结结巴巴、气急败坏地说道:“谁——谁是你哥哥……”

  “怎么,现在又嘴硬不肯承认了?”

  荆皓铭插在陈言肉洞里的手指,往上突然用力一顶,直接逼出了陈言的一声惊叫,他色情至极地逼问道:“你实话实说,你有没有幻想过,我真是你亲弟弟,然后夜里的时候,你躺在我旁边,闻着我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一边摸着下面的逼,一边趁机意淫我跟你乱伦。”

  “没……没有……”

  陈言的脸红得可以滴血,他眼睛都不敢睁开去看荆皓铭那张俊朗而又邪气的脸庞。

  心脏一个劲儿地砰砰乱跳着,下面的那口湿淋淋的肉穴,好像又涌出了一股黏糊糊的热流。

  陈言身体里的反应自然瞒不过荆皓铭,他精明地眯了眯眼睛,神情愈发地兴味,黑亮的眼珠里,满满都是沉甸甸的危险情欲。

  突的,他固定住陈言的身体,掰开陈言的腿心,替陈言动作狂野地手淫,手指在他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顶弄着,弄得陈言半死不活,再也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到底有没有意淫过我,嗯?你要是坦白交代,我就对你好一点,你要是非要嘴硬……”荆皓铭说着,咧开嘴唇,露出了一个危险的邪笑。

  不过几分钟,陈言就在荆皓铭的手底下高过去了一回,热乎乎的逼里喷出来一股黏糊糊的体液,打湿了荆皓铭的手掌。

  空气之中,隐约弥漫开了一股淡淡的甜腥味道,好像正是荆皓铭口中所说的“骚味儿”。

  荆皓铭啧了一声,神色自若,动作暧昧撩拨,他把手指上挂着的湿滑淫水,在陈言的唇瓣上徐徐涂抹开,声音蛊惑地戏弄他道:“哥哥,把舌头伸出来,舔几下,好好尝尝看,你的逼里的骚味儿。”

  陈言眼含水光,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实在是被荆皓铭恶劣的行径欺负得够呛。

  双股战战,抖如筛糠,全靠荆皓铭抱住他,才勉强得以站稳。

  哪承想,荆皓铭此人,堪称可恶至极,还没等高潮过后的陈言稍缓过来,他的手指便又捏住了藏在肉缝里的那枚圆润通红的阴蒂,驾轻就熟地抚弄揉捏起来,像是要接着用手指把他操上高潮第二回似的。

  陈言顿时浑身紧绷,屁股紧缩,忍不住急促地喘着气求饶道:“别、别弄了——我说,我承认……”

  荆皓铭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懒洋洋地哼笑一声,露出一个务必要得到明确答复的戏谑表情。

  陈言咬了咬嘴唇,低着眼帘不敢看荆皓铭的眼睛,老老实实地坦白道:“我、我想过的……”

  “继续说。”

  荆皓铭抽出插在他淫穴里的手指,在陈言的臀肉上轻轻拍了拍,留下一条湿漉漉的黏腻水痕。

  陈言腿软得站不住,不得已伸手抱住荆皓铭的肩膀稳住身体,他目光躲躲闪闪,小声地说道:“有一年过年,你和爸爸拼酒喝多了,我扶着你回房的时候,你意识不清地把我压在床上,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荆皓铭的呼吸一下子便有点粗重起来,他急声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偷偷亲了你一下。”

  “那天晚上你是在我床上和我一起睡的,我失眠了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陈言又咬了咬嘴唇,羞赧不安到了极点,断断续续地低声说道:“我忍不住开始幻想,如果你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我就在你学习压力大的时候,钻到桌子底下跪着给你口交,然后故意用逼勾引你跟我做爱。”

  “随时随地掰开屁股求你操我,让你又爱又恨地操进我的生殖腔里,掐着我的脖子,骂我是个喜欢和亲弟弟乱伦的变态。”

  “操。”

  荆皓铭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猛的掰开陈言虚虚合拢的腿根,强势而又凶猛地操进去,疯了似的挺动腰胯开始干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陈言,你真的欠操!”

  激烈的交合即刻就在逼仄狭窄的浴室里上演。

  荆皓铭都快被陈言坦白的话语撩拨疯了,浑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冲入脑海,所有的理智顷刻灰飞烟灭,只化作了一个明晰无比的念头——狠狠地操他,干进他身体里的最深处,把面前这个人彻底地据为己有。

  狂烈如风的抽插几乎要让陈言晕厥过去,他双腿无力张大,被荆皓铭抱着顶在墙上凶猛狂放地操弄,活像是一只淫荡的飞机杯,全凭深深插在阴道里的鸡巴稳住摇摇欲坠的悬空身体。

  “嗯……唔……皓铭、皓铭,轻一点……太深了,我受不住——”陈言被干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口齿不清地求饶,意识一片朦胧模糊,只有腿间疯狂抽插的热意如此真实。

  “我要是操得轻了你能爽到吗?”

  荆皓铭呼吸粗重,眼睛通红,骨子里的凶性都被陈言的情色话语给全然激发了出来。

  巨大的肉冠不遗余力地凿进湿热的肉缝里,破开层层叠叠的阻碍,猛力的进出抽动,每一下都能撞得陈言的身体狠狠颤栗几下,那口紧窄的逼,都好像被操成了荆皓铭鸡巴的形状。

  每一次抽插挺动,都像是恨不得把陈言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一般,狂放热烈,仿佛要拥着他坠入沸腾的地狱烈火中似的。

  结合的地方水声黏腻,挂满了滑腻腻的细小泡沫,媚肉外翻,充血艳红,洞口的软肉,肥嘟嘟地外翻着,紧紧夹住那根肏弄的东西。

  陈言又哭又叫地骑在荆皓铭的鸡巴上,只觉得肚子都要被顶破了,钝圆的龟头一下一下撞上最深处的宫腔口,那种可怕的尖锐快感,叫他感到止不住地心慌和害怕。

  他泪眼朦胧地连声求饶,胡乱地摇着头,哭得抽抽噎噎,听起来可怜极了:“不要……不要、那么深……求你了,慢一点……嗯嗯……”

  荆皓铭目光火热地紧紧盯着陈言,手掌掐紧他的大腿根,强迫性地带着陈言主动沉下屁股套弄他的鸡巴。

  他呼吸灼热,喷洒在陈言泪意濡湿的皮肤上,口吻凶狠而又情色:“轻不了,今天我就想这么干你。”

  “陈言,你自己伸手去摸摸看你的逼,你一边叫着受不了,一边把我的鸡巴吸得那么紧,你故意招惹我操烂你是吧?”

  “嗯嗯……你胡说,我没有。”陈言不住地摇头,屁股款款摆动着,贪婪地吞吃着Alpha硬热的鸡巴,爽得满目春情,神情迷离。

  “行,你没有。你接着哭,抱紧点,反正我今天肯定不会放过你。”

  荆皓铭挑了挑眉,果然不再废话,蛮不讲理地咬了一口陈言湿润透红的嘴唇后,又一次猛烈地挺胯抽插起来。

  临将射精的瞬间,Alpha与生俱来的本能,让他凶相毕露地捏住Omega的下颌骨,迫使他露出脖颈后的脆弱腺体。

  还不待瞬间惊慌失措的Omega出言制止,他便凶狠地张口咬了上去,尖尖的犬齿刺穿皮肤,源源不断地注入信息素,强制标记了他的所有物。

  一股强烈的快意冲入脑中,来自另一个Alpha的陌生信息素标记,让习惯适应了贺清的信息素的身体瞬间紧绷,像是霎时就把Omega整个人硬生生劈成了两半似的,又爽又痛。

  陈言尖叫一声,眼泪涌了出来,彻底瘫软在荆皓铭的怀里,精液喷薄而出,腿心那口淫荡的穴,喷出了一股湿滑的热流,全都浇在了荆皓铭凿进他身体里的鸡巴上。

  筋肉勃发,粗红滚烫的东西,像是强行嵌进窄小的穴中,撑得周围一圈都变成了熟透的艳红色,湿乎乎的淫水挂不住,滴滴答答地顺着雪白的皮肤往下流。

  这个下流情色的场景,看得Alpha眸色渐深,那双漂亮的瞳仁,一瞬间亮得让Omega暗自心惊肉跳。

  激烈的交缠,在狭窄的浴室里,愈演愈烈。

  陈言高潮了不知几次,荆皓铭还不肯放过他,凶性毕露地和他疯狂做爱,把他前后两口穴都操了个遍。

  正当陈言浑浑噩噩、半死不活的时候,一道清脆透亮的声音,在外头突兀地响起来:“小陈哥哥,你在家吗?”

  突然登门拜访的小枝,把陈言狠狠吓了一跳,他慌乱一瞬,却完全动弹不了。

  只因为荆皓铭正跪在他身下,强迫性地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逼迫他露出腿根那口肥厚潮热的逼,埋头进去,激动兴奋地吃着他的逼。

  陈言的身体蓦地紧绷,他吓得不轻,大腿骤时夹紧,却反倒是像欲求不满地把荆皓铭的脸庞送入潮乎乎的腿根里似的。

  荆皓铭那张俊朗帅气的脸庞,全然地陷进了湿热的逼里,呼吸之间,充斥着浓郁的甜腥味道。

  他亢奋得一塌糊涂,呼吸粗重滚烫,像是一头发情的暴躁雄狮。

  粗粝劲韧的舌头疯了似的顶进使用过度的阴道深处,又吸又嘬,唇齿吮住肥厚肿胀的肉唇,把逼里渗出的淫水都悉数吃了下去。

  陈言都快被荆皓铭情色变态的口交搞疯了,大腿和屁股上全是鲜红交错的指痕巴掌印,活像是一只剥开了皮的软烂水蜜桃。

  外面的小枝又困惑不已地叫了几声:“小陈哥哥?小陈哥哥……?你在家吗?”

  陈言浑身颤栗,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生怕泄露出去一点奇怪的声音,他忍不住轻轻推了推荆皓铭的头颅,喘息急促,呼吸难耐灼热。

  跪在地上的荆皓铭,从陈言的逼里暂时仰起脸来,半张英俊的脸庞几乎都被淫水打湿了。

  他任由陈言胯间那根硬挺的鸡巴直直戳在下颌边缘,时不时地还故意用嘴唇磨蹭几下。

  这场景下流无比,衬着他略微潮红的俊朗面庞,情色的意味,浓郁得简直让陈言呼吸骤停。

  紧接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头,暧昧蛊惑地舔了舔嘴唇上湿漉漉、亮晶晶的淫水,表情邪气四逸,又轻又低地勾引陈言,声色撩人地说道:“哥哥,你自己把逼掰开一点,我还没舔够呢。”

  陈言脑子里又是轰的一热,滚烫的羞耻感冲破胸膛,把所有的理智都粉碎得彻彻底底。

  正当他羞耻得快要发疯的时候,荆皓铭又毫不顾忌地埋头下去,嘬住水汪汪的软肉,激烈地吮吸起来。

  一句模糊的情色话语,弯弯绕绕地送进了陈言的耳朵里:“等我想个办法,弄一只舌钉回来。陈言,我戴着舌钉,每天都给你口交。”

  那一瞬间,陈言呼吸骤停,一股澎湃的热意涌入四肢百骸,把他瞬间就拍打得稀里糊涂,不知云里雾里。

  草木葳蕤的院子里,小枝放下给陈言送的海鲜,高高兴兴地转头离开了。

  浴室之内,水汽氤氲,掩盖了满室的滚滚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