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兔子玩偶>第114章 晦涩天光·下

  饶是陈言怒气冲天地又骂了好几句,也没能改变荆皓铭要操烂他的原始想法。

  荆皓铭经过方才那通情欲的实践,心中那叫一个踌躇满志,蓄势待发,他雄赳赳气昂昂地伸出手臂把挣扎抵触的陈言抱过来,分开腿骑坐在自己身上。

  他先是探下去一只手掌,包裹住陈言窄小湿滑的肉逼,爱不释手地把玩狎弄几下,揪住柔软的阴蒂又揉又捻,修长的手指沿着肉缝快速地摩挲蹭动,过火地玩弄着,没几下就把陈言弄得哼哼唧唧一个劲儿地直叫起来。

  两个人贴合在一起的部位上全是亮晶晶的淫荡液体,滑滑腻腻地流淌融合,荆皓铭像是有些惊叹似的,他喉头滚动几下,手指插进紧致的肉洞里,天真无邪地问陈言道:“老公,你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女人才会有的逼呀?”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要欠得慌故意演无知少男来勾搭陈言。

  陈言阴森森地瞪着他,突然呲了呲牙,露出森白的牙齿,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因为老公要用这个逼勾引你爷爷,老公想当你奶奶,然后生个儿子,做你爸爸。”

  荆皓铭:“……”

  荆皓铭直接被陈言出其不意的回答给气笑了:“……妈的。”

  “陈言,你属实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啊!”荆皓铭颇为头疼地看着他,故作咬牙切齿地怒道,满口污言秽语:“当什么我奶奶!我爷爷长得那能有我帅吗?!乖乖当我的老公不好吗?!我每天晚上喂你吃鸡巴,把你操透操烂,用鸡巴帮你捅开那两个小洞,让你天天夹着我的精液睡觉!”

  “……”

  陈言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荆皓铭的嘴堵住,此人的流氓程度真是让他叹为观止。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崩溃地破口大骂起来:“变态!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荆皓铭笑意盈盈,笑容看上去十分灿烂,他心情愉悦地回怼陈言:“彼此彼此。”

  陈言又急又气,他怒瞪着荆皓铭,眼珠转动一下之后,火气越发地蓬勃旺盛。

  他突然抬高了两分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的手腕,咬牙恨恨地命令荆皓铭道:“给我解开。”

  “那不行。”

  荆皓铭跟个纯良小媳妇儿似的,满脸无辜地摇了摇头,拒绝道:“老公你坏得很,你肯定是不想吃鸡巴,你想骗我给你松开,然后你好逃跑。”

  “跑个屁!我他妈现在这个样子往哪里跑?!”

  陈言怒急攻心,一下子完全不想顾及什么狗屁的风度仪态了,他恶声恶气地骂了一句脏话,紧紧地盯着荆皓铭,含恨怒道:“再说一次,快点帮我把绳子解开!老子今天跟你不死不休!做到你这混蛋硬不起来为止!”

  荆皓铭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得跟百瓦大灯泡似的,他兴致勃勃地望着陈言,又是欣喜,又是期待地问道:“你说真的?”

  “少废话!你不就是想操我吗?你以为我会怕你吗?!”陈言冷冷笑起来,眉眼明艳,滚动着高高在上的傲气和轻蔑,他眼神凶狠地瞪着荆皓铭,学着荆皓铭的用词,粗俗直白地骂道:“我要在上面,我自己动,用逼夹断你的臭鸡巴!”

  荆皓铭眨了眨眼,一时语塞:“呃——你怎么……”

  他属实是没想到,他这一通插科打诨、油腔滑调的逗弄下来,竟然硬生生撕碎了陈言最后的顾虑和矜持。

  他一贯清秀温宁的脸庞上跳动着灼灼的怒火,显得眉眼颜色尤为浓丽,一瞬间就吸引得荆皓铭移不开眼睛。

  荆皓铭被陈言弄得脸红心跳,目光湿润含情,他情不自禁地用舌尖顶了顶尖尖的犬齿,多少有点害羞地心想着:他好辣,我好喜欢。

  回过神来之后,荆皓铭只觉得心口狂跳,他快被陈言这副从未展露过的模样勾死了,身体一下子对着他表现出来了最为诚挚的喜爱和赞美,他硬了,硬得一塌糊涂。

  顿了顿,荆皓铭才伸出手去,含羞带怯地把陈言手上捆着的绳子解下来,他抬起眼睛,隐隐有点期待地看着陈言。

  陈言眉头紧皱,烦躁地啧了一声,活动了一下隐约有点酸痛的手腕,而后他抬起手指,卡着荆皓铭的下颌骨,冷冷地命令道:“你给我自己乖乖躺床上去,不准乱动,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鸡巴坐断!”

  “……行呢,老公。”

  荆皓铭扑哧一笑,配合着露出了害怕恐惧的神色,他活像个要被歹徒强暴的黄花大闺女,自己听话地躺到了床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陈言。

  此时此刻的陈言,估计是完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毫不畏惧地反瞪回去,自己提胯分开双腿坐上了荆皓铭的腰腹,他一手握住荆皓铭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手撑开流着水的逼,对准腿间的红心,深吸了一口气,一点一点往下坐。

  才一顶进湿滑的阴道里,荆皓铭就亢奋得重重喘息了几下,他目露痴迷地紧盯着陈言的腿根,目不转睛地看着陈言的肉逼是怎么一寸一寸把他吞没的。

  接纳这么一根作孽的东西,陈言简直是有苦难言,窄小的入口被撑展的诡异快感让他犹如身置冰火两重天,他心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狠了狠心,咬牙一下子用力地坐到了底,把整根鸡巴都吞吃进去。

  完全插进阴道里的鸡巴骤不及防地突突跳动几下,像是又胀大了几分似的,撑得陈言的逼一阵一阵发紧,他恼怒不已地胡乱骂人:“你他妈吃什么长大的!我快疼死了!”

  “……这怎么还变成我的错了?”荆皓铭好笑不已,他忍不住往上顶了顶腰胯,轻轻重重地肏了陈言几下,“老公到底行不行啊?能不能赶紧动一动?人家还等着你用你的逼强奸我的鸡巴呢。”

  “你闭嘴,现在没你说话的份儿!你这根不听话的半自动按摩棒!”陈言有意羞辱荆皓铭,他不耐烦地抽动着眉毛,恶言恶语地骂道。

  陈言居高临下地骑在荆皓铭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结实饱满的腹肌上,抬起屁股忽快忽慢地吞吐鸡巴,自己费劲地扭动腰肢调整鸡巴插入进来的力道和角度,又坏心眼儿地故意收缩阴道口,一下一下用力地夹他,就等着他突然忍不住射出来了,然后毫不留情地嘲笑他阳痿早泄。

  “嘶……”

  荆皓铭一下子就感觉到了陈言故意为之的举动,他瞬间被吸得头皮发紧,眼尾不自觉地有些湿红。

  荆皓铭忍住了陈言刻意的挑衅行为之后,他故意露出一脸优哉游哉的表情,游刃有余地戏谑道:“老公你快点,就你这么慢吞吞地强奸我,我得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

  “你不准说话!”

  陈言又恶狠狠地瞪了他好几眼,果然不服输地加快了起伏的动作。

  那口湿滑流水的逼,始终含着荆皓铭硬挺的鸡巴,上上下下地吞吐吮吸,又湿又紧,密不可分地包裹着他,让他舒服得无以言语。

  忍了又忍,荆皓铭完全满足不了陈言这样才做一会儿就要缓下来休息的力度,他叹了口气,猝不及防地抱着陈言调换了一个身位,把他按在身下,鸡巴用力地顶了顶陈言,挑衅似的夸奖道:“老公的逼里水真多,我快舒服死了。真想把你带在身边,内裤都不给你穿,随时随地操你的逼,把你的小逼操红操肿,疼得一个劲儿求我轻一点。”

  “哈!你这混蛋想得倒是挺美!”陈言放肆地笑了一声,他抬起一条腿,踢了踢荆皓铭,不耐烦地回怼道:“快点动,你要是不行就把我放了,我去找别人做。”

  “操……!我他妈还没死呢,你就开始一天到晚惦记着找别人!”

  荆皓铭一听这话,顿时生气起来,他掰开陈言的双腿缠在腰上,按住陈言的身体,开始新一轮的打桩,他一面发疯似的干他,一面咬牙切齿地威胁道:“陈言,你不准去找别人!要不然我就当着你找那人的面操死你!”

  “我告诉你,你要是没本事把我操爽操服气,我一定会去找别人!”

  陈言非要和荆皓铭对着干,他抬腿夹紧荆皓铭挺动的腰身,手指在他背上用力地挠,像是只报复心理极强的野猫,毫不顾忌地留下一大堆通红的凌乱抓痕。

  荆皓铭被他挠得又痒又疼,简直是哭笑不得,他低着头,有些凶狠地瞪着陈言,嘀嘀咕咕地低骂道:“老公轻点,你是想把我的背挠烂吗?”

  “我都说了你不要说话!我听到你说话我就烦!”陈言烦得不行,偏偏荆皓铭又把他干得很爽,他就只能一边享受一边烦躁地骂人:“谁他妈是你老公,你要不要脸?”

  “除了你还能有谁?你都把我睡了,难不成你想赖账不负责任?”

  荆皓铭被陈言小妖精似的架势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心底压抑着的那股邪火一个劲儿地往上冒,最后悉数化作了欲火焚身。

  他活像素了八百年的太监重获新生一般,神色凶狠,手掌用力地抓着陈言的身体,坚挺的鸡巴肆无忌惮地肏进艳红的逼里,将整个入口撑得充血泛红,操得媚肉外翻,带出一圈圈细小的白色泡沫。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荆皓铭的鸡巴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陈言顿时浑身发软,爽得呼吸困难。

  实在是太深了。他好像快要被操穿了。

  陈言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他难以承受这种暴烈的性爱,又不想让荆皓铭小人得志,于是便咬紧唇肉,只是隐忍地闷哼,怎么都不肯放肆地叫给他听。

  荆皓铭冷笑了一声,突然扛起陈言的腿架在肩膀上,腰胯使力又一次又重又急地肏进逼里,像是要把他由内而外凿开似的,重重地干他,又低下头凶猛地亲他,脾气暴躁地胁迫道:“陈言,不准找别人!你要是想搞婚外情,你不如找我。”

  “滚!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陈言毫不服输地瞪着他,明明被荆皓铭操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却仍旧要强撑着一口气嘴硬道:“我去花钱找鸭子我都不找你这个讨厌的王八蛋!”

  听听,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鸭子也能有他好使?

  不干不净的,指不定有什么病!

  “我看你是真的欠操。”荆皓铭妒火中烧地瞪他,低下头去,在他脸上唇上胡乱地又亲又啃。

  他突然把陈言从床上抱起来,就着鸡巴深深插进逼里的姿势,站起来把他顶在墙上继续干。

  这个要命的姿势使得陈言完全找不到借力点稳住身体,他活像是被钉穿在那根鸡巴上似的,屁股腰身完全悬空,他怕自己一个不慎往后摔下去,吓得他手忙脚乱地一把抱住荆皓铭,两条腿也紧紧缠在他身上,借此寻求一丝安全感。

  如此一来,陈言的逼更加用力地紧贴在荆皓铭的胯骨之上,湿滑的阴道被鸡巴疯狂地研磨顶弄着,每一下都肏得他几乎魂飞魄散,爽得仰起脖颈再也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

  信息素的浓郁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两个人活像是两头丧失理智的兽类,干得昏天暗地,汁水四溢。

  起伏不定的喘息声里,又隐隐夹杂着陈言一个劲儿地翻来覆去大骂荆皓铭的脏话,还有荆皓铭哭笑不得的求饶讨好。

  一次又一次,陈言被荆皓铭送上情欲的高潮和巅峰。

  “唔……你放开我——!”又一次高潮之后,陈言实在是没有力气继续跟荆皓铭犟嘴了,他呼吸凌乱地说道:“我不行了,我的腿快抽筋了,我要死了……”

  “娇气。才操了几次,你就说不行了。”荆皓铭哼了一声,故作矜持地瞪他,心里别提有多骄傲自满了,他听话地把陈言放回床上,让他平躺着,而后抬起手捉住他的一条腿,手法熟稔地替他按摩揉捏起来。

  陈言浑身是汗,虚弱不堪地躺在床上,任由荆皓铭一面按摩,一面细细碎碎地亲遍他的身体各处。

  荆皓铭凑身上来,含住陈言通红的唇珠,爱不释口地舔咬厮磨,他黏黏糊糊地撒娇卖乖道:“怎么样,我厉不厉害?有没有让你满意?”

  “一边去,烦死了。”

  陈言被他凑近的毛茸茸的脑袋弄得脖颈里酥酥麻麻的,他一把推开荆皓铭兴奋得意的脸庞,故意咂了咂嘴,语气不屑地评价道:“我现在有点相信你是处了,技术太烂了,从头到尾就只知道活塞打桩。”

  “……妈的。陈言你又想挨操是不是?”荆皓铭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他气急败坏地怒道:“我技术怎么烂了?你倒是说来我听听啊!你刚刚明明都爽到流了那么多水了,你还嘴硬!”

  “幼稚鬼。”陈言白了他一眼,他横眉冷对,毫不客气地命令道:“快点给我按按腰,你这混蛋弄得我腰疼死了。”

  “我真是恨不得把你操死算了。”荆皓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听话地揉上陈言的腰肢,任劳任怨地替他按摩起来。

  “你真是太不耐操了,这才几次,你就这里不疼那里疼的。”

  “你告诉我,是不是咱俩分开之后你就没锻炼过了?怎么身体素质这么差?而且我老感觉你好像有点瘦了。”

  “操,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大的疤痕!”

  “……陈言!你说话!你又不理我!”

  ……

  荆皓铭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一大通乱七八糟的废话,手下按摩揉捏的动作倒是也没停下。

  陈言轻轻地哼了一声,完全不搭理荆皓铭,他侧了个身位,背对着荆皓铭躺着,唇角无意识地勾出了一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