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堕落玩物>第33章 【33】再无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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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Benz一路疾驰回濠利,林奚反应过来,开始剧烈挣扎,最终被闻傅强行抱进酒店二层套房。

  来不及开灯,闻傅就把人按在玄关处压弯了腰,狠狠吻上去。

  林奚疯狂推拒着他,“放开我!滚、滚开!你把我当什么,闻傅,你不是个东西!”

  可他的手却被闻傅捏在掌心,林奚偏过头不许他吻,又被强行掰回来,狠狠吻住。他不知道闻傅受了什么刺激,又回头来这么折腾他,可他并不想再在忽冷忽热之间游弋摇摆了。

  踢打之间,玄关处的摆件艺术通通被砸翻在地上,一阵噼啪刺耳的声响,没让闻傅冷静下来,反而让他更加狂躁。

  他猩红的眼睛看着林奚,长臂一展,将身后展柜上的所有东西统统扫到地上,然后一把抱起林奚架上去,身体挤进他双膝之间,一手按住他,一手粗暴地去扯他的衣服,与往常的游刃有余判若两人。

  “别动!”闻傅急切的吻汹涌的覆上去,如同一张密织的大网一样将林奚死死捆住,从眉心,嘴唇,一路到耳垂,侧颈,恨不能吻遍他全身,却不许他动。闻傅边吻边怒道:“我想干你,宝贝,让我干你。”

  林奚感觉到他今天的不寻常,好像真正急躁不安的人是闻傅而不是他。

  林奚腿垂着,脚上的锁链叫他不能完全张开双腿踢打,只能无力的抵抗,他上身被死死压住,衣服已经被扯掉大半,外套被扔在地上,T恤被推的卷起,直到闻傅滚烫的唇舌肆虐到他胸前的时候,他再难忍受,咬住嘴唇呻吟出声,“嗯……啊……”

  乳头被闻傅舌尖卷进口中,含弄吸吮着舔咬,另一边也被两只手指狠狠捏住揉弄,他动作又狠又重,不像是做爱前戏,完全像是某种泄愤的惩罚,那两个嫩红的小点不过几秒钟就硬地像两颗深红色的小石头。

  林奚受不了他这样的折磨,浑身抖地厉害,可相比之下,他感觉到闻傅比他还要恐惧。他不知道他在怕什么,却下意识仰高头让他亲吻。

  这个动作就像是某个恐怖的开关,让闻傅体内的愤怒和不安猛烈的反噬回来,对着那两处小奶头又咬又碾,恨得像是要将那两处用唇舌拈弄的烂熟一样,手滑进他的臀缝之间,指尖顶着紧闭干涩的穴口就往里挤。

  “别这样,疼、疼!”林奚被他粗野的动作弄得生疼,想躲开些,却又被他捉回来压在身下,脚上的镣铐因为他过分用力的动作狠狠撞上展示柜,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身上的人才终于停了一下。

  “你怎么了!”林奚怒视着他。

  闻傅终于被他的声音惊醒似得,抬头看着他。

  林奚皱着眉头,眼神毫无防备的闯进闻傅望过来的视线,刹那就被他崩溃又盛怒的眼神狠狠慑住,紧接着,心口没来由一阵抽痛。他见不得闻傅这幅落魄样子。

  几秒钟后,不知道是谁的眼底先崩裂开,情绪溃散。

  林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主动搂住闻傅的脖颈,吻住他的嘴唇。

  闻傅没有任何迟钝地抬手,一手掌住他的后脑,一手搂住他的腰身,越吻越深,难以自持。他大手下移,托起林奚的臀,抱着他往里走,可走了两步,连上床都坚持不到,就把人压在客厅沙发里,急急吻上去,哑声说:“吻我。”

  林奚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很容易的脱了下来,接着被抱着转了个体位,跨坐在闻傅身上,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闻傅仰起头,眼眶干涩地发痛。一路上残存的理智和疯狂的神经不断拉扯,他想放他走,所以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可又怕他真的走,所以留着那条脚镣。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站在断崖前的疯子。

  被甩在一边的礼服口袋里,闻傅的手机在剧烈震动,电话讯息声不绝,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寰茂的股票开始跌绿。

  末日狂欢之中,他人死活无人在意。

  最后一次吧,闻傅自暴自弃地想,就让他再疯这一次。

  他压低林奚的肩,叫他往下,林奚顺从的吻下去,从他身上退开,跪在他两腿间,低头将他的硬挺含住。闻傅闷哼一声,按住他的后脑,被他小口舔得更硬。

  唾液声啧啧发响,闻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刻意控制,而是又重又快的从他喉头抽插,逼得林奚哽咽窒息,却被他死死按住深喉,几下之后,深深射进了他喉咙里。

  林奚被呛得流眼泪,嘴里还有些发苦,就被闻傅提上来亲吻,他跪在地上仰着头,有些喘不过气,挣开一点,“你到底怎么了?”

  闻傅不许他半点离开,提他起来,手顺着后腰伸进去,揉握住他的臀肉,接着绕到前面,大手包裹住他半硬的性器撸动,“为什么跟他走,你想离开我,是不是。”

  林奚被他折磨的发抖,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你不爱我!”

  闻傅手上用力,一边将他勒地更紧,“所以呢!所以你就敢跟别人走,是不是!谁给你的胆量!”

  林奚被他恶劣无理的言语骂得起了火,狠命推着他的肩,想挣脱他爬起来,却被压制的不能动弹,最后气得一口咬在他侧颈上,骂道:“你混蛋!”

  他一口下去,直接见了血,闻傅被他咬痛,没抓紧,叫他从怀里挣了出去。可下一瞬,林奚就被他从背后压在落地玻璃窗上。

  闻傅一手按开窗帘,厚重的长绒窗帘向两边卷开,玻璃窗下正对着濠利花园,廖在野一行人被安保围在楼下,差点就要跟保安打起来,甜甜被他关在车里,他满脸怒色几次想闯进去,都被保安拦下来。

  整个二层的窗帘忽然被拉开,灯光昏黄,正对着廖在野的视线。

  他定睛看过去,就见林奚被闻傅压在玻璃窗上,整个人凌乱又色欲,愠怒着又可怜,叫人想把他抱进怀里小心呵护,却又忍不住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廖在野喉头重重一滚,整个人愣在原地,“该死的。”

  闻傅早就知道他跟过来,他最恨别人觊觎他的东西。恶意跟他对上视线,挑衅地把林奚拢在自己怀里,然后一把拽下林奚的裤子。

  林奚被他吓得惊喊,伸手去拽窗帘挡在自己身前,“闻傅!”

  闻傅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拽开他手中遮羞的窗帘,将林奚赤裸着贴身压在玻璃窗上,然后将手指顺着他腰线滑下去,抵住他瑟缩着的穴口,缓慢坚定的推了进去。

  “啊、啊……”林奚被他弄得仰起头,无暇在顾及楼下的情况,但心里的紧张让他后穴格外紧,不过两根手指而已,都被他绞得发疼。

  闻傅像一头暴怒的凶兽,强行按住猎物,让他看着下面,手指蛮横的往里伸,直接去找那个最敏感的地带,言语中完全失了理智:“这么紧,是为了他?骚货。是不是喜欢他,那就让他看着你是怎么被干哭肏射的,好不好。”

  尽管从楼下到这里有好几十米的距离,下面的人未必看得清细节,但仅凭动作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加之闻傅言语上的羞辱,林奚一想到这些就浑身紧张羞耻地发紧,窒息地用胳膊去打他,“你是不是疯了!”

  下面的人像是愣在原地,经久不动,盯着那扇窗。

  闻傅不管不顾,抽出手指,用手把自己撸得够硬了,直接掰开他的臀瓣,狠狠顶了进去。

  林奚像是被一把刀突然剖开,双腿刹那间疼得一软,冲地上跪了下去,被闻傅一把捞进怀里,“乖,舒不舒服,猜一猜,我干你爽,还是他干你爽!”

  他几乎没有给林奚喘息的时间,就凶狠地抽插起来,林奚根本说不出话,闻傅太清楚他的敏感点,每次都往上面顶,他站着都得靠他。

  房间的内线电话响起来,像是手机不通的补偿。

  闻傅手边就是电话,直接按开免提,怒喘声极重,身下动作更重,暴虐的捂住林奚的嘴,对电话那边说:“说!”

  林奚被干的浑身发抖,腿根本撑不住,整个人就像一条鱼,被压在砧板上,呜咽着被逼得眼泪猛落。

  电话那边着急有胆怯地说:“少少董!从刚才开始公司股价已经跌破七个点,总市值还在缩水,十几家子公司已经打电话过来了,连寰茂航运都受了影响,不能再掉了!”

  闻傅眼睛干涩无比,每日都烂熟于心的数据,此刻他居然有些听不懂。那边在说什么,什么股票,什么市值,什么公司,他听不懂!他都听不懂啊!

  他多希望听不懂。

  他是疯了。

  电话那头传来闻绍英气急败坏的声音,金融危机都没见他这么大反应,影响可想而知。

  电话那边的人像是受了命令,言简意赅:“报表已经发您手机了,闻董身体状况不太好,晚宴现场现在一团糟,您快回来吧!再这么下去几家子公司就要关停了,少董……”

  眼泪从林奚侧脸滑下来,惊心动魄地破碎和凌乱。瞪着闻傅的眼神里尽是恨和愤怒。还有藏在很深处,近乎被压死的,他的爱。

  无声之言。

  “捧红我。”“我讨厌你。”“我恨你。”“你疯了。”“分手吧。”“我们拍拖。”“在一起吧。”“我中意你。”“闻傅。”

  “我不要你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嘈杂,模糊,几乎忙音。

  没人说话,甚至没人呼吸。

  这世界快要死了。

  终于。

  闻傅仰起头,有什么东西从干裂的心里淌出来,他声音机械地不像自己,“跟……他们说,我在谈合同,很快……”

  他说不下去,失神着按断了电话,堵着林奚嘴的手也滑下松开。

  林奚被他捂地喘不上气,终于解脱,剧烈呼吸几下,开始咳嗽,身体上的刺激同时又被放大,他颤抖着才撑住玻璃窗,眼泪混着气息。断断续续说:“闻傅,你就是个疯子。”

  闻傅置若罔闻一样,狠狠干着他,又像是在找某一处缺失的灵魂。

  林奚受不了,低泣起来:“不要。不要了……闻傅,我不想要了,放开我……”

  “好,你不要我,要他,是不是。”就像无数把刀捅进心脏,闻傅痛得心里紧抽,却如同自虐般地又更重地虐待回去,“那就最后一次,让我吃饱,嗯?我放你走。”

  几滴滚烫的眼泪打在他手臂上,林奚被他直接抱起来,像是给幼童把尿一样打开双腿,直直面对着玻璃窗。闻傅就像是在故意侮辱他,他已经不敢再去看楼下,“放开我!你别这样,闻傅,你凭什么!”

  “凭什么,是啊,你凭什么?不过是个什么都不算的东西,也配叫我爱你,也配跟我闻家比,你凭什么!”闻傅自下而上狠狠贯穿他,一点温柔也没给他,只有凶狠和羞辱。

  这样的姿势没人能受得了,林奚没几下就被在他怀里哭叫着发抖,然后后穴绞紧了浑身抽搐,猛地射了出来,精液打在玻璃窗上,他泪眼朦胧的张开眼,楼下的人已经不知何时背过了身。

  闻傅终于把人抱在了床上,林奚缓过了劲儿,眼睛洇得通红,抬手狠狠给了闻傅一巴掌,“滚。”

  闻傅抬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自己顶进去,林奚从心到身体的难过,他难过的快要死了。

  闻傅疯狂顶弄着他,双眼猩红,好像是世界末日前的狂欢,他的一丝一毫都不该被放过。直到林奚软下去的性器重新硬起来,去推他:“别别,我不行!闻傅,不行,我想尿,我要尿了……”

  闻傅不理他,甚至干得更凶猛,一边帮他撸动,一边狠狠肏他里面那块敏感点,捏住他乱挣扎的手,“尿出来,宝宝,尿给我看。”

  林奚疯狂摇头,他今夜无数次在心里崩溃的边缘,太丢人了,太狼狈了,不可以,“我不,好脏,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可闻傅半点不给他躲闪的机会,重重几下猛撞,就见林奚像一只惊跳的鱼一样,惊哭着大大“啊”了一声,接着整个人双眼失焦,凶猛地弹了两下,然后前端缓慢绵长地射出了一柱液体,浇在两人身上,浸透了床单和被罩。

  腥膻味和骚味混在一起,又脏又难堪,搅着屋内弥漫的恐惧和委屈,终于,挑断了谁的神经。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悉数崩溃,林奚再也忍不住,彻头彻尾,嚎啕大哭起来。

  闻傅低头吻住他,身下久久不动。

  “再说一次爱我。”他在林奚耳边说,“宝贝,最后一次。”

  林奚闭上眼睛,侧过头,泪从眼角滑下去。

  身上的人等了很久,离开了他的身体,吻着他的唇极致温柔的一路向下,最后居然将他软绵绵的性器含了进去。

  虔诚的如同朝拜。

  林奚刹那间惊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过去,“你……”

  闻傅居然在帮他口交。

  疯了。

  这个世界全都彻底疯了。

  他的口腔极度潮热,唇舌将他每一处都照顾的极好,仔仔细细,淋漓尽致。但眼底有光,在无人窥见处渐渐灰败,死亡,崩坏。

  他闭上眼。

  林奚爽得简直忍不住连灵魂都在颤抖,软下去的性器居然又半硬了起来。

  闻傅边帮他含,边哄他:“别哭,宝贝,不哭了。”

  这一次,他很慢才射出来,射之前林奚想推开他,闻傅却按住他,几个深喉,让他射进了自己嘴里。

  看着他喉咙滚动,林奚整个人都像是陷入深度恍惚,忽然看不清眼前。

  他想说什么,闻傅大手捂住他的眼睛,低声说:“忘了吧,只当发梦。”

  看着累坏的人沉沉睡过去,闻傅起身,从床头柜的匣子里取出一把金色钥匙,低头,打开了林奚脚腕上的镣铐。

  然后深深看了他一眼,如同诀别,走了出去。

  早有人等在门口,给他捧上两份签好名的合同,金祐甸三个大字黑得晃眼。

  他面无表情地浏览过一遍,拿起笔,从容不迫地在合同最后一页,一笔一画,签下自己的名字,闻、傅。

  穿着黑色衬衣的金边佬收回一份合同,对闻傅道:“合作愉快,闻先生。那里面的人……”

  闻傅头也不回,脸色青白发僵,淡淡道:“随便。”

  他太冷静,冷静地简直不像个活人。他掏出电话,给闻劭英拨过去,对面还没骂出口,就听他说:“谈好了,马上回来。”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厅里,廖在野像只发疯的狮子,看见闻傅狠狠砸了他一拳,发着抖说:“畜生,你真他妈是个畜生。”接着攥住他的衣领,道:“他人呢!”

  闻傅不躁不怒,愣了愣,什么反应都慢半拍似的,推开周围扶他的人,看着廖在野,说:“谁。”

  廖在野愣住,他发现闻傅状态不对,却不敢多想,直直往楼上奔。

  闻傅就像是一个木偶,机械地钻进车里,手里紧紧捏着那份合同,一路被恐怖的黑夜撕碎吞噬,再无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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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写到这儿了,闻狗彻底疯了,火葬场大门开了。

  没有np、qj情节,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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