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高楼之笼>第61章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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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把购物袋放在桌子上,一袋子水果,一袋子大米面条,还有一袋子零食。清晨和千秋都喜欢吃零食,没人可以逃过零食的诱惑,就算你是反社会变态,就算是喜欢干巴巴腊肉的恋尸癖。

  陈维帮他把需要冷藏的牛奶和冷冻食品放进冰箱,把泡面和膨化食品放进零食箱里。

  陈维很容易陷进迷茫和矛盾中,如果清晨和千秋是极致的变态,不被世俗左右,不因情感动摇,下手冷静又残酷,他就可以放肆地恨他们。可他们经常表现出人性,食物喜好,爱好习惯,人格个性,某些方面还固执得可爱,陈维很容易就把“善良”“友爱”跟他们联系到一起,陈维没见过烙入心底的执念,以为他们对自己好,就是可以商量的意思,以至于他被囚禁的前期,一直期望能跟他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没有人关心陈维的心理状况,就连陈维自己也漠不关心,得过且过的每一天,逐渐麻木了陈维的心,虽然处处都充满迷茫困惑,但问题还没问出口就熄灭了希望,压抑的问题越多,最后只会压缩成一句沉重的“算了。”

  清晨正在洗水果,忽然感觉一双手从后面绕过来,抱住了自己的腰,清晨回头一看,陈维的脸正贴在自己的后背上。

  陈维一言不发,只是抱着清晨,这主动得太稀罕了,这拥抱不轻不重,小心翼翼,又自暴自弃。清晨问道:“怎么了?”

  许久得不到回复,清晨继续洗草莓,现在的草莓卖到了很高的价格,250g就售价接近30元。他和千秋都喜欢吃草莓,哥哥应该也喜欢吃。于是一买就买了三盒。

  陈维的第一句话就让清晨停下了手,清晨命令道:“再说一遍。”

  陈维的脸贴紧了清晨的后背,话语在口腔里斗争,像挣扎牢笼渴望自由的鸟。

  “跟我上床。做爱。操我。”

  简单粗暴,直接又充满攻击性,陈维张开嘴巴和大腿,邀请别人的侵犯,允许异物的入侵。

  清晨把他撞在冰箱上,按住他的头跟他激吻。陈维听到自己的后脑勺撞在冰箱门上的声音,“咚”的一声,接着从后脑勺扩散开疼痛,陈维还妄想他会用手给自己垫一下,但终究是自己多情了,卓清晨真是个疯子。

  一直以来都是清晨和千秋强迫他。这是陈维完全第一次主动求爱。

  清晨也觉得自己太激动了,他退出来,舌头舔了一圈陈维的嘴唇,再把自己的呼吸灌进陈维的气管里。

  可能变态的口欲期结束得更晚,会混进青春期里,渗透进每一次掠夺的冲动,清晨笑了笑,用尖锐的犬齿磨着陈维的脸皮,下巴,颈动脉,当嘴唇和舌头接触到陈维细嫩的皮肤时,总会涌起咬下去的冲动。咬破,嚼烂,吞食,舔净,清晨想把陈维生吃掉,遵从原始大快朵颐的欲望,仅靠牙齿撕裂皮肤,像水蛭一样不知终止地把哥哥的血液吸进肚子里,好像这样就能把他的灵魂也禁锢在自己身体里。

  清晨兜住陈维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再丢在沙发上,陈维在冰凉的真皮沙发上轻轻弹了一下,就被压进泥沼里。清晨忍着冲动尽可能仔细地给他脱衣服,毕竟是千秋的衣服,撕烂了千秋要闹的。

  草草扒掉了陈维的衣服,陈维还想帮清晨脱,清晨把他的双手按回去,低头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头,嗦着吸着,辅以轻咬,陈维的乳头很快就从软软的一团变成直挺挺的一粒,另一边的乳头也被手指搓出了形状,比起舌头舔舐,陈维更害怕灵活的手指,特别是靠近心脏的乳头,每一次不受控制的揉搓都会让他产生心脏也被把玩的错觉。

  清晨往下摸到哥哥的内裤,陈维早就把腿张开等着他了,清晨抬头看了看陈维的脸色,早就是急不可耐的情欲样,眼里含了水,被吻红的嘴巴正不停地喘着气,没准那呼吸里还有清晨灌进去的一部分。

  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阴谋,但送上来的美食不可能不吃。

  清晨低头含住陈维下面的小东西,陈维吓了一跳,推着清晨的肩膀说:“不要这样,直接进来,你不用这样……”

  清晨享受过陈维的口交很多次,但极少给他做口交,清晨含着他的东西,像用舌头玩着一个玩具,肉肉的,小小的,热热的,细幼的毛并不扎嘴,清晨能一口含到蛋,舌苔磨着卵蛋中间的缝。

  陈维也硬起来了,清晨对这长大的玩意不再温柔,用牙齿磨着上面的青筋,轻轻咬着顶端,然后猛地一吸————陈维啊啊地哭起来,顾不上膝盖的伤,双腿夹着清晨的头,卑微的抵抗换来清晨更残忍的指甲酷刑,清晨并不在乎尿道口的受伤不可逆性,得意地揉着他的马眼,尾指竖直往下戳,意要将他的尿道口扩张到能塞进一根指头。

  陈维后悔极了,自己主动邀请他真是一件错事,他原想用激烈凶猛的性爱冲散迷茫和不安,但是现在从马眼乃至整个下体的酸痛让他产生了退意。

  好可怕,那么小的尿道口,要塞进一根手指?塞进去了会不会要求再插一根,或者插进其他玩具,电击尿道棒,钢铁拉珠,会不会撑开了就再也合不上了,以后会不会漏尿,会不会一被玩就失禁?

  各种可怕的念头击垮了陈维的意志,陈维颤着声音道:“不要玩……不要玩这里好不好?后面、后面可以插进来……”

  清晨见他的大腿也在抖,是真的害怕,便搓了几下后停手了,陈维以为自己得救了,下一秒他看见清晨俯身把自己整个硬起来的鸡巴含住,陈维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消失在清晨嘴里,那长度不算长,但肯定会插进喉咙里,清晨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上下吞吐起来,陈维灌满浆糊的脑子乱七八糟地挤出了一个事实:清晨在给他做深喉。

  仅存的伦理道德在制止他,可他的感官好像都汇聚到那几寸长的器官上,清晨的牙齿,舌头,喉咙的柔软与食道的深不可测,陈维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烧坏了,他看到清晨的唾液正顺着自己的阴茎流下来,混合了清晨的口腔细胞和自己的前列腺液的唾液,正冒着白色的小水泡流到他的肚子上。

  陈维感觉酥麻从后脑勺扩散开来,接着是大腿根,手肘。他抓着清晨的头发,温暖贴身的情欲正氤氲在身上。被迫的高潮好像也不错,无法选择的性欲也令人着迷,正因为被强迫,所以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乱伦的事实。

  他就是在跟血脉相通的亲人乱伦。上床做爱,张开大腿挨操,伏下身让弟弟在自己身上发泄着不可告人的性癖。

  陈维感觉自己疯了,变得跟清晨千秋一样疯疯癫癫的,不再受社会伦理道德约束了,在这立于钢铁丛林的高楼里,在这狭小又庞大的笼子里,已经没有他可以守护的权利,自然也没有必要去承担背德的痛苦,这里是他的世界,是他的往后余生。

  陈维射在清晨喉咙里,酣畅淋漓,他出了一身汗,头发也湿漉漉地,嘴角勾着不寻常的笑,他扶起清晨的脸,主动吻了上去,清晨的呼吸很腥,原始的精液味,却惹起了陈维的性欲,陈维吮吸着清晨的舌头,争食着自己的精液和他的唾液。

  伴着精液的手指滑进后面的穴口,里面的肠道壁正贪恋地吸着,通过末梢神经传入大脑皮层的疼痛让陈维冒了一头汗,但此时这痛感刚刚好,他极需要神经刺激来麻痹自己,他朝清晨露出一个略带痛苦的微笑,汗水流到他睫毛上,像眼泪。

  无需多言,清晨和陈维都急躁地想要彼此融为一体,但插入的紧涩感和被插入的撕裂感,只能艰难缓慢地抽插,这也是嘴唇交缠的好时机,陈维从未如此眷恋接吻,他松开牙关,用最柔软的器官讨好对方,他喜欢被按住头接吻,喜欢被对方强制用舌头灌输情绪,愤怒的吻,兴奋的吻,仇恨的吻,每次被这样直接又粗暴地玩弄,他都会感觉大脑也被搅得天翻地覆。

  陈维夹紧了清晨的腰,高高翘起屁股挨操。去他妈的理智,现在就操我,操烂我,操死我,把我永远操成你的玩具吧。

  清晨埋头跟他接吻,从他喉咙深处冒出来的声调,表示他正是最快乐的时候,清晨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把他扯了起来,他们交换了位置,陈维跪在清晨的腰上,他右手往后摸着清晨的大鸡巴,恬不知耻地往自己身体里塞。从这个角度看,陈维的身体真是漂亮极了,清晨想不出其他赞美的话,脑子里最原始野蛮的赞美就是可爱到想把陈维咬死。

  清晨摸着他的腹部,拇指插进他的肚脐眼里,清晨喘了一口气,说:“你是不是,经常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

  陈维睁大了眼睛,眼皮不住地发抖,他该预想到这个的。

  清晨继续说:“明明你自己也想,却等着别人主动,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无辜了。”

  清晨的手滑上陈维的胸口,揉着胸口两边的软肉。

  “我不会再动了,你来,你来做凶手。”清晨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陈维意识到这是要自己掐他的脖子,陈维收着手指,眼睛都慌了,说:“不、不要,我做不到……”

  清晨掰开他的十指,将他的虎口按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陈维收紧手指,就可以把窒息降临在清晨身上。

  清晨拍了一巴掌陈维的屁股,说:“继续啊,你不是想做爱吗?再等下去我都要软了。”

  陈维被催促着收缩了数秒,而后迅速松开了手,那短短几秒就让他害怕到浑身发抖,他死死咬着嘴唇,掉了几滴眼泪在清晨胸口上,他说:“我不行,我不行的……不要这样,我做不到…”

  清晨也觉得没劲,哭哭啼啼没完没了,他翻身将陈维推倒在地毯上,居高临下再一次压紧了陈维的双腿,陈维的脸在膝盖之间重新露出兴奋的表情,他一边流眼泪一边列着笑容说:“对不起……对不起……”

  清晨听腻了他的道歉,深深顶进他身体里,说:“闭嘴,我操你,你就乖乖享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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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从中午一直做到了下午,陈维喊到喉咙都哑了,把身体里的精液都射出去后,开始一股一股地流前列腺液,最后眼泪都流干了,蜷缩着身体发不出声响,被巴掌打痛了才又发出虚弱的求饶。

  千秋补完假条准备回家,路上经过水果店,想问清晨要不要买点草莓回去,结果给清晨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通,千秋想了想,他们都在家里忙着种草莓呢,哪还用得着买什么草莓。

  只是他没想到,晚上八点他回去的时候看见他们还在玩,陈维的惨叫声透传了地下室的木门,千秋一开家门就听到了,他悄咪咪下到地下室,看见陈维被红绳绑得严严实实,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大腿根又被左右两股绳子大大扯开,陈维戴着黑色的眼罩,嘴里还咬着一根细长的口枷。清晨衣着整齐坐在刑床旁,手里正玩着一个遥控器,遥控器连着一条线,深深埋进陈维的后穴里。

  每推动一次遥控器,陈维就跟被针扎了一样浑身颤抖,嘴里惨烈地叫着,听了都让人心疼,身体四肢满是拉扯勒出的红痕,汗水和其他液体混合,弄湿了半张刑床。

  千秋猜到陈维里面肯定塞了一根巨大的电击棒,而且塞得很深,流通的电压很大,不然也不会如此痛苦。

  随机不定的电击和电压,让陈维很快就败下阵来求饶,他的口水从嘴角源源不断流出来,汗水和泪水把眼罩浸成更深的颜色,他的脑袋歪着,含糊不清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对不起……”

  随后又发出一声骇人的惊叫,陈维可怜的小东西竖起来喷了两股透明的水,稀稀拉拉的,喷完后又无力地垂下去。

  千秋站在楼梯上目睹了陈维潮喷后昏厥的全过程,干巴巴地评价了一句:“哇,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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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做人会有背德感,那我不做人了!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