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魔尊追夫:师尊你跑不掉了>第90章 有人推动了时间线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令顾景措手不及,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对方给带着走。

  “唔嗯……放…..”

  顾景拼命扭动脖颈,但是,双脚被紧固住,根本无法移动半分,他的嘴巴更是被封住。

  两者悬殊过大,加上车子在移动,颠簸着,使得两具年轻的身子贴靠着,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反应。

  绑着遮挡住视线的黑布却是稳当地在脸上,纵使身子扭得多起劲,根本没有要掉落的意思。

  反倒是自己的腰部,被段渊狠狠掐住,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撩拨。

  一股莫名的火烧到了脑袋顶,浑身血液逆流。

  “啊——!段渊,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顾景惊叫,猛地咬牙。

  若是他脸上的黑布摘掉的话,能看到他的眉梢处已然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红晕,呼吸急促而沉重,喘息间吐纳出灼热的气体。

  冰凉的身子,经过这么一闹腾逐渐回了温,还隐约有发热的意味。正这当,马车摇摆了下,止步不前,外边马夫似有犹豫,但没撩帘子直接来问该要如何。

  是段渊先行冷然发话,外边的人愣了会,马上答道:“教主,华山派那边派人跟踪咱们了,还要继续回日月神教吗?”

  “你不说的废话,不回去,你是打算今夜就睡这破巷子?你不嫌寒酸,我还嫌丢人,怎么老大个脑袋,里面装得全是棉絮不成?讲话动动脑子。”

  职责的话语,不带迟疑,那马车只顿了片刻,顾景就听到马儿长鸣的声儿,马蹄抬起,鞭子紧随而至,掀起尘沙。

  在清冷的月光下,有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里头颠得厉害,顾景浑身僵着,双手又被段渊捉着不得已动弹,可显然,他感觉到对方停住了,但仍旧压制在他身上,并未因此离开。

  两人之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

  顾景不敢乱动,怕引火烧身。

  虽然不太明白这种行为究竟代表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绝不是好事。

  段渊微眯起眸,目光深邃且幽暗。

  “华山派摊上这么个掌门,迟早要消失在修真界不过是时间问题。”段渊低低喃语,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岳不群这人,顾景先前对他的印象便不好,直至那匕首刺破他肌肤划了碗口般大的伤口,简直一把狠住的心都有了。

  顾景皱了皱眉,段渊说的话,像是在暗示什么,顾景隐约能猜到几分,他在担心自己。

  “你放我下去,欺负我看不着,也不至于把我一直搂着吧?”

  原来就在适才,碍于马的动静太大,段渊怕顾景给磕着撞着,于是乎,手一伸,两人上下位置互换。虽说顾景在上头坐着,可怎么看,一点强势的劲儿,都没有。

  反倒是

  更像……

  骑乘play

  1.8.禁画面莫名在脑中凭空冒出,一张清俊不染情欲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耳尖子也热乎乎的。

  嘴硬心软,口是心非,偏那身子软得紧,段渊就欢喜顾景,最好天底下就只有他能看到这样小师尊羞愤到难以启齿的柔弱。

  轻笑着,段渊的嗓音低哑性感,透着蛊惑。

  “不可以。”

  简单的三个字

  把某人气得不轻

  疏离淡然的瞳孔,像是从中掠过一片微凉的白雪,外边的风很大,马在其中奔跑,此处毕竟还是在魔界境内,离日月神教算不上太远。

  身下的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顶弄着,像是要看他狼狈样。

  可惜越是如此,顾景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微扬起下巴,声儿轻得紧,甚至还没外头萧瑟寒风来得响。

  “华山派被灭,关我顾景何事?我又不是令狐冲,不过是上了他身的人,我只想知道,我的师尊为何会在晋级的时候被天雷劈死。而余娜又为何疯魔,其中的因果关系。”顾景继续抗议,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暧昧纠缠的氛围。

  “不身为局中人,怎能看清局中事?”段渊的态度依旧坚决,“既然我俩身在此环境,不顺从原本就会发生的事,还能怎办?”

  “我可不记得慕容复会和令狐冲行这档子风花雪月的事!还成亲?篡改历史的人,不应该是你吗?”顾景本来心里头就有点火气,一谈到剧情,他就炸了。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三次,整整三次走剧情,走得稀碎且不论,还每回没到大结局,自个儿的菊花轮着被爆,世上还有哪位穿越者比他还要悲催的?

  黑布条遮了他半张脸,他清楚不慢,冲着面前的人怒喝,他觉得这辈子这三生的耐心全给耗在了面前人身上,大有种心累的既视感。

  “这环境就快要崩塌了,哪还有多的时间容你慢慢琢磨师伯和风元真仙之间的事情?”

  漂亮的眸子,没了诱人的眼型,可那刻在骨子里的凌然难以抹去,顾景是视线一片漆黑,却并不妨碍,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强烈的压迫力。

  段渊的声音响起,沉闷又压抑,此时恰好车轮子碾了块碎石子,顾景没坐稳,欲要向后倒去,一只手扣在了他的腰上。

  “你就没发觉出,你我二人体内的内力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流逝?还有这天地间,不管是灵气还是魔气都远不如前几日。”

  若这番理解

  他大地能够明白为何段渊会生出要把他生吞活剥的心了。

  古有一种说法

  在环境中死去的人,现实里非死即残,大多会溺死其中,同样也是余娜杀人的招式之一。其二,自当是同人说好要结婚的,结果出去敬完酒回来,发现人没了。

  换作是谁

  都会气得头顶冒青烟

  “既然这样……”心虚使人没脾气,顾景深吸口气,抬起头来。“你想怎么做?”

  他的回答言简意赅:“很简单,在大婚之日.你出逃,本座自当对下人发火,在回去时,墨凌宇给了我颗透明水球,说是注入内力,能将这环境的时间线推动。”

  车轮子滚动的声已然停止

  里边的两人就这般僵持着,那瞬间,顾景幸好自己的眼眸给遮住了,否然他直瞪瞪地看着段渊,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神情,铁定要被笑上一回。

  “你说时间线推动?”

  这水球在正常时间线也存在的吧?那么他这三次重生,每一次都会往后延迟好几年的说法,就有了个合理的解释。

  顾景开口的嗓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在打着颤,是多疑胜过于肯定,唯独的不确定和内心挣扎,是由于讲话的人是段渊。

  同这人认识,久得记不清多少岁月,那种本能的信任刻进了DNA里。

  “本是想惩罚下你的,怎么就没见你这么听我话?师伯随便一句话就让你跟着跑了,真叫为夫好生伤心。”

  眼前的布,让段渊抽走,重获光明的顾景不自在地眯了眯眼,涣散的瞳仁回了点焦距后最终停在段渊的脸上。

  三庭五眼,长的无可挑剔,慕容复整体给人阴柔化的俊美,却是那肌肤的颜色较为苍白了些。

  马车停在日月神教的门口。

  在顾景还没穿书经历一系列荒谬的事时,他以为的魔界,必是大地泛起裂痕,满眼的猩红。乃永不见天日,唯有黄昏与黑暗相伴,是个强者生存弱者淘汰的地方。

  而当那血红的太阳,升起时万物沉睡,其实有多种势力已是杀戮开始。

  当顾景第一次见到成了魔尊的段渊,给他的感觉不是一味的阴森,是孤寂。

  许是从未想过,手刃无数生命的魔头,也会有如此茫然。只看到那孤独的背影立足于白骨之间,舔试着伤口决定做一个安静的魔君,悄无声息的吃下整个魔界……

  顾景跟着段渊重新回到还没被碰乱的喜房,屋子里的酒水杯子散落在地,古铜镜子立在桌子上,笼了层银光。

  透明的水球出现在段渊的手中,悬浮着,底下拖了层黑雾,他说:“墨凌宇退下后,我使用过这水球。”

  其音低哑,似乎被压抑了很久。

  “然后呢。”

  顾景轻描淡写地应了句,看向身侧的水球,目光微闪:“你知道这水球一旦在正常时间线里也存在的话……”

  是会非常混乱

  若推动延后的时间变动过多,还会导致日夜颠倒的情况。顾景没法形容那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他看向段渊眸中的情绪太复杂了,看得对方眉尖微蹙。

  这种眼神,仿佛在质问他,又或者……

  嗤笑声连着摇头的动作,烛火是进屋子那会就给点燃的,光线比月光要明亮。段渊的穿着是一袭红袍子,乃先前温存完后,换上的喜服。

  看得顾景怪别扭,心里头有点自责,别过脸,听到段渊接着道:“催动使用水球,耗损的内力可以折损十几位大能,我不过是往前推了一分钟,隐约华发都冒出了几根。”

  一夜白头

  灵力耗损到极致,受不住成废人,都是有过前车之鉴。

  在寂静的夜中,他的语调极平静,像是要陈述某件事实一般,却偏偏带着股诡异的感觉。

  “尽量吧,催动水球不还要心头血?”段渊皱起眉,盯紧了顾景的双眸。

  视线下移落到了他腰部,那儿一直挂着块牌子,木头制的,比钢铁还硬,无坚不摧。眼下,这破牌通透莹润,隐约还有金芒浮现,一看便知非凡品,顾景大概是感受到牌子的动静。

  没好气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垂在身侧的手攥紧,眼中划过抹烦躁,却又很快消失殆尽。

  “师尊给的防身之物,说是不能摘掉,哪怕是洗澡睡觉。”

  随后,小心地把木牌往身后扯了扯,顺带掏出把匕首,不让段渊有何等反应,他已眼疾手快朝自己心窝子刺去。

  匕首锋锐无比,泛着寒气。

  在冷凝的月华和昏黄的烛火下,映照出二人的面容,闪烁不定。

  刀片上染上触目惊心的红。

  段渊瞳孔微缩,猛然抓住顾景的肩膀,死死盯住他握刀的右手和胸前,那里已经流血,血滴落而下。

  “心头血?谁说要取你的!取本座的不也一样?”

  前有护心气

  后有心头血

  顾景啊顾景,他何德何能值得师尊对他掏心掏肺,往心上来一刀,免不了修为折损。

  加上这人体弱多病,又最是怕疼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