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死后我成了病弱王爷的男妃>第110章 你可为博君一笑做过蠢事?(双合一)

  深邃的黑眸因为杜清远这句话,璀璨闪烁,似是黑夜的星空,点点光芒尽是因他生。

  上天夺走了他十年的光明,整整十年,他活在黑暗的冰窟里,活在被仇恨腐蚀的噩梦中,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会这般暗无天日的度过,他以为他这一生注定为仇恨而活。

  许是上天眷顾,将他送到了他的身边,让他尝到了甜蜜的滋味。

  薄唇上扬起。

  “你说的没错,你是本王的王妃。”

  是他的王妃,是他的妻。

  心,从未如此的坚定过。

  ……

  “哈哈哈,皇帝气得胡子都歪了,还有……”

  蓦然,手被男人抓住,杜清远疑惑的抬眸,却见墨尘双眸灼热,这眼神似火焰,与他冰山一般的脸违和。

  “爱妃!”

  “哈?”

  他凑近他,薄唇微张开慢慢的撅起。

  杜清远咽了口口水,他的唇形很好看,容貌也绝美,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极尽完美的,完美到让人心跳加速。

  “咚。”

  马车晃动,赶车的马夫疑惑看着路面,刚刚轮子撞到石头?

  耸了耸肩膀,接着赶马车。

  不多时,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马夫还没停稳,马车里便钻出来个人,还不等马夫抬来马凳就直接从马车里跳了下去。

  片刻,帘子掀开,墨尘黑着脸走了出来。

  ……

  方才,他准备吻他,杜清远反应激烈的躲开,从座位上摔下来头撞到了马车壁上。

  就这般不喜欢被他吻?

  东院,等候多时的许若靠在银杏树下,见墨尘回来了,散漫的说道:

  “都解决了?”

  墨尘看了他一眼。

  “哪有那么容易,太后岂是这么简单便能扳倒的,不过今日倒是让本王刮目相看了一次。”

  “你说的是杜清远。”

  想起他狼狈跑出马车的样子,墨尘一脸幽怨。

  “是他。”

  许若错开目光,抬眸看着茂密银杏树叶,眸光悠长。

  “病弱王爷的头衔已去,以后的日子多加小心。”

  墨尘蹙眉,他明白许若的意思,病弱王爷的头衔已去,便意味着他墨尘正式进入了各家势力的名单里。

  这也意味着,以后的日子,或许将会危机四伏。

  今日躲过一劫,可以后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会想尽办法得到他手里的虎符。

  既然,他打算以墨尘,墨王的身份回归,便没有回头路可走。

  他必须让自己在短时间内,迅速的强大,成为和武王一样,能威慑得整个南楚国的存在。

  否则,便只能任人宰割。

  肉弱强食,这便是现实。

  “他们蹦跶不了多久。”墨尘说完朝东院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许若叹了口气。

  “但愿吧。”

  墨尘的病好了,当年的恩情已经还清,按理说许若应该离开才是,可他却还是选择留下。

  师父交代的事情,怎能马虎,他的好好的看着杜清远。

  但是,提点一下墨尘也是必要的。

  ……

  墨尘进入房间,本以为杜清远在屋内,却见屋里没人,出去了?

  心中失落。

  “今日是我太过唐突了?”

  墨尘从未谈过恋爱,在认识杜清远之前,什么是男男女女的情爱他都不知道,从初尝荤腥到现在的瘙痒蚀骨。

  都因为杜清远一人。

  可,方才在马车里,他推开了他,又逃走,明显是拒绝的。

  走到书架上,找到那本小人书。

  这里面唯有各种姿势,没有写如何让对方心甘情愿的。

  不看这本书还好,一看,心更加痒了。

  合上书,扶着额头。

  要不然,找个人问问?

  ……

  在东院伺候的大多都是太监和年轻的小丫鬟,也就负责养花的老策成过家,因为老家遭了瘟疫,妻儿病故,后来靠着一门养花的手艺入王府当了花农,一眨眼便是十五年。

  老策勤勤恳恳,日出而落日落而息每日和花草相伴,日子平凡而又充实。

  此时,老策正在为新开的兰花修剪多余的枝叶,要说这株兰花,那可了不得,据说是已故的王妃最喜欢的一株,武爷以前再三叮嘱让他好好的养。

  老策就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这株兰花。

  脚步声从花坛后响起,老策抬头便见墨王走来,他急忙低着头,接着修建花枝,他已经习惯了在王府将自己当空气。

  “本王想和你请教一件事。”

  墨王没有和平常一样在他面前走过而是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老策手一抖,将开得正艳的兰花给咔嚓了。

  剪刀掉落在地,老策差点哭了。

  “兰花……兰花!”

  老策心想,完了,他安逸的日子就这么结束了,包吃包住保养老这等差事上哪找去。

  外面铁定找不到这么好的差事,他年岁大了又没个孩子依靠,这可咋整。

  就在他以为墨王会发怒,并将他赶出王府的时候。

  “听闻你成过婚,本王想问你一些关于夫妻相处的事情。”

  老策刚准备哭,听到这句,他怔住,满是褶皱的老脸苦巴巴的皱着。

  “不赶老奴走?”

  ……

  花圃下,墨尘立在葡萄藤下,老策立在身侧,听着墨王的叙述。

  “我试探过几次,他每每都躲开不从,是不是因为他不喜欢本王。”

  老策明白了个大概,大致是王爷想让王妃接受自己,可王妃若即若离让王爷怀疑自己的感情。

  王爷正直青春年华,为感情而苦恼,老策年轻过,那些青葱岁月一想起来便只觉自己又年轻了不少。

  “王妃若不喜欢王爷,何故留在王府,这些日子老奴一直都看着,王妃在意王爷的紧,王爷重病,王妃为了寻找药材忙前忙后的,老奴可都看在眼里,这若不是喜欢,那又是什么呢。”

  老策说的是真话,平日里没有人注意过他,杜清远忙前忙后也没注意到花丛里有位花农正在和枯枝败叶作斗争,可老策却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听到老策的话,墨尘紧蹙的眉头这才舒缓开。

  “若你所言,王妃喜欢本王,那他何故要拒绝?”

  老策想了想问道:

  “王爷做了什么,王妃要拒绝?”

  墨尘的脸微不可察的红了。

  “还能做什么,无非是夫妻之间的事。”

  老策恍然,说的是房事,见王爷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紧接着道:

  “不是老奴说叨,王爷太过冷落王妃了。”

  “本王何曾冷落过他?”

  “你可带他游山玩水,你可送过他礼物,你可为博君一笑做过蠢事。”

  墨尘摇了摇头。

  “那王爷可甜言蜜语哄慰,说过爱意浓浓的情话?”

  墨尘的眉头皱得更紧。

  墨尘不说,老策都看出来了,以上统统没有。

  两手一拍。“这不就得了。”

  “王爷这些都没做过,想要房事了就去找人家,换做我,我也不答应。”

  墨尘一头黑线。

  “那本王该怎么办。”

  “去做啊,将你没做过的,都做一遍,先从带他出去玩开始。”

  墨尘左右一想打定主意,转身离开了花圃。

  望着墨尘离开的背影,老策接着去修剪花枝,王府上下所有的花卉都由他来维护,可不是一件简单的小事。

  想来,王爷现在应当知道怎么做了吧。

  正想着,远远的便见杜清远从花园走过去,望着那个俊秀的侧脸,老策只觉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并未多想,接着种花。

  杜清远躲在花坛后面张望,直到确定墨尘离开了王府,这才走出来。

  疯了疯了,墨尘吃错什么药了,刚刚在马车居然动了歪心思?

  杜清远懂,青春勃发的年纪难免冲动,他是过来人,也知道有些事情控制不住。

  只是 ,这一而再再而三便有些过分了。

  前几次,杜清远就当他不懂事,加之自己也有些责任,就算翻篇让他过去。

  可这一次在马车里,莫名其吻上来,手还不老实,着实过分了。

  虽说现在名义上是他的王妃,可毕竟他们都是男人。

  仔细想想,以前病着的时候,都能有反应,如今病好了,几次三番忍不住,不发泄也不好。

  要不然,还是找机会和他说说纳妾的事情?

  “小杜。”

  回头看去,丁亦站在不远处,显然在等他。

  “丁亦,这几天你学得如何了?”

  丁亦苦笑。“我已参加完乡试。”

  杜清远今日太忙,倒是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考得如何?”

  “还行吧,算不得很难。”

  “这么说,那就十拿九稳了。”

  二人对视一笑,到了凉亭坐下。

  “小杜,等乡试的结果出来,我要离开王府一段时间。”

  “那要去哪?”杜清远问道。

  丁亦扬手四方。“去增长知识,游离一番。”

  “可是。”杜清远不放心。

  丁亦取出一块身份令牌。

  “这是墨王给我准备的身份令牌,有这个在,我便是正儿八经的南楚国人。”

  杜清远没想到墨尘居然为他准备这个,再看许若一脸笑容,他知晓丁亦性格散漫,做事风格随心。

  “我等你归来。”

  丁亦站起来,拍着自己的胸口,“总有一日,我将会成为一位了不起的官老爷……”

  杜清远噗嗤一笑。

  “拭目以待。”

  “喂喂,小杜你别笑啊,我说的是真的。”

  杜清远点头。“我说的也是真的,我很期待在朝堂上看到你一展拳脚的一天。”

  会有这一日的,丁亦将会成为一位了不起的清官。

  以前是,未来也是。

  距离和武王的一年之期还有四个月,不知他还能否看到他金榜题名的那一天。

  ……

  天色暗下,墨尘杜清远本还忐忑今夜要怎么面对墨尘,望着空荡荡的房门,叹了口气。

  看来今夜他不会回来了。

  想来也是,经历朝堂争论,墨尘已经成为众矢之的,若想要在朝堂上站稳脚跟,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这几日想来他一定十分繁忙。

  杜清远躺在床上,不经意一撇,书桌上摆放着一本书,走上前打开一看,急忙合上。

  他怎的就喜欢看这种总奇奇古怪不学好的书。

  难怪今日在马车里举止古怪。

  随意的将书塞入书架里,不经意瞥见书架上一本古朴的书籍。

  这是武王的随笔。

  之前他要看,墨尘死活不让的那本。

  杜清远左右看看。

  “我就看一眼。”

  如此想着将那本书从书架上取了下来,坐在书桌前,翻开。

  一看,果然如他所猜测的那样。

  这本书里所记载的是武王行军打仗的各种记载,有计策,谋略,兵力统计等等,甚至还记载了一些有趣的风土人情。

  忽的,杜清远猛地滞住。

  只因为,在发黄的纸页上赫然写着‘澜沧’二字!

  明德十三年,吾带兵三万潜入一神秘之国名为澜沧,卧底于周边伺机而动,此处风景宜人,资源丰厚,吾与小李一同商议,决议打下此处扩充粮仓。

  明德十三年秋,吾没有攻打澜沧,决定和澜沧合作,带兵种粮食,还是第一次,有趣。

  明德十三冬季,吾心有了归宿,决心在此处安家,打天下的宏图大业,交予小李去做。

  明德十四年春,澜沧攻陷……

  笔记到了这里,没有再继续下去。

  “你在看什么。”

  男人的声音响起,杜清远急忙合上书,藏在背后。

  “没什么。”

  藏在背后的手,快速的将书塞入了书架。

  墨尘迈入屋内走到他面前。

  “这么晚了,还不睡?”

  杜清远看着他,心砰砰直跳。

  “睡不着。”

  墨尘拉着他坐在床边,吹熄了烛火。

  “天色不早,歇息吧。”

  躺在床上,杜清远背对着他,心里想着书里的内容,之前听蓝千诡的话,杜清远便隐隐猜测或许和武王有关。

  现在看到武王的笔记便可以确定下来,当年澜沧的灭亡和武王逃脱不了干系。

  甚至,可能澜沧的灭亡就是他所为。

  难怪墨尘对他如此忌惮,而蓝千诡又口口声声说要找墨王府报仇。

  一切似乎已经理顺。

  罢了,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他要做的,是好好的度过这仅剩下的四个月时间,然后带着爹娘远离这一切纷争。

  杜清远闭上眼睛,墨尘却无法入眠。

  今日总想着老策和他说过的话,带他出去游玩。

  该去哪呢?

  ……

  翌日清晨,当杜清远醒来的时候墨尘早已起来。

  这病好了,起得比他还早。

  这是好事,至少不用担心他因为懒惰而耽误了正经事。

  起床后,阿宝端着水伺候杜清远洗漱。杜清远问起:

  “阿宝,你瞧见王爷没。”

  阿宝点头。

  “今日天还没来就起了,然后出了王府。”

  “应是上早朝去了。”

  “早朝?”

  阿宝眨了眨眼睛。“王爷还需要上早朝吗?”

  “以前他生病故此不需要前去,现在他病好了,按照南楚国的规矩必须得去。”

  杜清远暗道墨尘还蛮自觉的,本还想自己要不要提醒他,看来,不需要他担心。

  “少爷,有件事情,你听说过没有。”阿宝将帕子递给杜清远。

  杜清远接过擦了把脸。

  “什么事。”

  “公子您可还记得那位冯公子。”

  杜清远将洗脸帕丢入盆里,洗了把手。

  “艺坊的画师冯焦?”

  阿宝点头,“昨日冯焦被人给打了,现在正挂在艺坊大门口,满身满头的血,可吓人了。”

  杜清远洗漱的动作滞住。

  冯焦是艺坊的画师,说起来,当初杜清远因画而被嘲笑便是因他而起。

  那个时候的他意气风发的和三五个少爷前去艺坊,有人怂恿让他画上一幅画,当初在艺坊比较名气的画师冯焦出声嘲讽他的画空有形而无灵,浪费了一张宣纸。

  杜清远气急,当场在艺坊拍卖那副画以证明自己不必他差,他嘲讽这幅画卖不出去,杜叙则出高价买走,为杜清远解围。

  至此,这件事情成为了南城的笑话。

  那之后,杜清远负气许久,也再没去过艺坊。

  他曾经还因为整件事情恨透了冯焦,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如何,与他无关。

  擦干净手,翠竹端着刚熬好的粥进来,见翠竹要走,想起昨日看过的武王笔记。

  “翠竹。”

  翠竹停住。“杜公子有事情?”

  杜清远看了看四周见无人这才问道。“你可知武王去了哪里?”

  翠竹摇头。“我是孤儿被武王捡到养大的,一身武艺也是武王所教的,虽奉命留在王府保护王爷,可对于武王要做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说完,翠竹疑惑。

  “杜公子怎能忽然问起这个。”

  “好奇而已。”

  杜清远吃了口粥,心不在焉。

  刚吃完没多久,小德子笑意冉冉的进来。

  “王妃可吃好了?王爷在外面等着您呢。”

  “等我?”

  难道墨尘知晓昨日他看过武王笔记了?

  “王妃快请吧。”

  杜清远的心提了起来,深吸一口步伐沉重的走了出去,一路都在想敷衍墨尘的托词。

  走到王府外,抬眸就见墨尘正站在马车旁边,他身着玄服,发丝半束,哪怕阳光明媚却驱散不了他周身的冷意。

  见杜清远来了,男人紧绷的唇松懈,轻扬起笑意,似是在他出现的一瞬,驱散了冰寒,迎来的暖意的春风。

  “上马车。”

  他面带微笑,心情看似极好,想来并不是因为武王笔记的事情。

  杜清远松了口气,上了马车却又不解。

  墨尘刚下朝回来,不回府休息便要带他出去,这是要去哪儿。

  马车驶离王府,绕过繁华的街道杜清远忍不住询问道:

  “我们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卖起了关子。

  杜清远掀开帘子看向马车外,这个方向是去西柳湖的方向,转眸见墨尘一副极为期待的模样,这是要干什么?

  墨尘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杜清远的身上。

  昨日老策一席话,让墨尘茅塞顿开,的确,这段日子是他冷落了杜清远。

  今日所幸无事,便带他出去游湖,怀里揣着给他准备的礼物,不知他是否喜欢。

  感觉被人注视着,杜清远回头,却见墨尘笑得‘诡异’。

  “道路不平马车难免摇晃,好好坐着,别磕碰到了哪里。”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抵达了西柳湖,杜清远掀开帘子,正要下马车。

  “手。”

  墨尘别扭的错开头,不知是不是阳光照的,那张峻冷的脸上染着一丝可疑的红,一身黑色玄映衬下,愈发显得这个男人养眼,只让路过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驻足看了过来。

  杜清远垂眸望着伸过来的手。

  “干嘛?”

  墨尘蹙眉,催促着。

  “快些!”

  杜清远试探性的从怀中取出一张手帕放在他手中。

  “你要这个吗?”

  墨尘眉头直跳,干脆一把抓住杜清远的手,直接从马车里抱了出来。

  路上驻足的男女们以为他会从马车里抱出一位美丽的少女,却见,抱出来的是个长相还算秀气的少年。

  若不和墨尘站在一起,杜清远的容貌也算俊秀,可有他的在便愈发映衬了他的平凡。

  一时间,有人唏嘘。

  “怎么是个男人。”

  “许是断了腿不会走路。”

  “年轻轻的就成了个残疾,真可怜。”

  “那个男人好帅,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长得好看,又有爱心,好想嫁给他。”

  墨尘抱着杜清远下了马车,杜清远见别人都看着呢,压低了嗓子。

  “放我下来。”

  “不放。”显然,生气了。

  杜清远哪知道他生得哪门子气,可他一个大男人被横抱着算什么事。

  “这么多人看着,放我下来……唔……”

  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的堵住了唇,这一幕只让刚刚还低声议论着的女子惊得瞪大了眼睛。

  “他吻了他!”

  “男人亲吻了男人。”

  “啊啊啊,干嘛要吻男人,来吻我啊!”

  “好羡慕他……”

  “我想变成他怀中残疾的男子。”

  听到这一句,杜清远瞪大了眼睛,反应激烈的从墨尘身上挣扎着下来,怒瞪了一圈。

  “我不是残疾!”

  人群中一位打扮华丽的女子掩着帕子轻笑。

  “不是残疾还让人抱着下马车,比女人娇贵。”

  “我看,你是小倌吧。”

  杜清远被这噎得脸颊通红,这是他愿意的吗,还有,她哪只眼睛看出他是小倌了?

  正要理论一番,蓦然,腰肢被男人一把搂着。

  “夫人,咱们去游湖,别因为这只讨厌的苍蝇而烦扰了心情。”

  “他他是你你夫人!”这女子惊呼出声。

  墨尘冷冷的抬眸看了这女子一眼,只一个眼神便吓得这女子惊出了一身凉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