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你们校霸都这么漂亮吗?>第78章 猫咪日记8:你这种不听话的猫 就不适合被宠着惯着

  江珩到陆氏楼下时,被一串冰糖草莓勾走了魂,回来时手上拿了两串。

  他一路无阻地到达大厦顶楼,电梯门刚开就对上两双战战兢兢的眸子。

  “怎么了?”江珩脚步一顿,嘴角还沾了些糖渍。

  简陶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凑到江珩身边:“珩宝……我给你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咋了?陆夏时要让我们滚回北美吗?”江珩看他的伤心程度,手里的草莓都差点没拿稳,“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可以哭,但能不能把眼泪擦自己身上?”

  “呜呜……珩宝。”

  简陶抬起一双发红眼,握着江珩的手腕:“你答应我,为了我俩的饭碗,你等会儿一定要对陆总和和气气的,不要惹他好不好。”

  “祖宗,求你了。”

  “?”

  江珩舔了下嘴角的糖皮,一脸懵道:“我为什么要惹他?我不是应该巴结他吗?他现在是我的老板,你知道的,我对老板态度一向不错……”

  他还在滔滔不绝地保证,简陶已经不敢听了。

  “好了。”简陶哽咽了下,语重心长地拍拍江珩的脸,“珩宝,记住,你身上不是一个人的合约,你进去吧。”

  江珩半推半就地被塞进陆夏时的办公室,回过头发现手里的冰糖草莓都被顺走了一串。

  他尴尬地转过身,对上陆夏时淡得像水似的目光。

  陆夏时穿着一丝不苟,洁白的衬衫搭配一条灰色的领带,纽扣系到露出小半性感的喉结,正坐在办公桌前。

  “……”江珩抬起被自己咬了两颗的草莓,“还有三颗,你吃吗?”

  “不吃。”陆夏时单手在键盘上叩击。

  江珩讪讪地收回手,自己朝沙发边走去。

  他才刚落座,就听见陆夏时拿起手机发语音:“你们策划部的人脑子长来当装饰吗?!二线明星八千万的片酬要求都敢发来给我看?”

  “……”江珩颤了下,放下准备继续吃草莓的手,只是腼腆地舔着嘴唇回味。

  陆夏时生气他倒是真没见过。

  之前在一起的时候,陆夏时还是个中文都说不明白的笨蛋洋鬼子,现在一转眼,他都能用中文骂人了。

  过了小半会,陆夏时还在工作,江珩等得久了,还算没忍住把草莓塞进了嘴里。

  他恍然抬眸,对上陆夏时眯着的眸子。

  “你……”他模糊不清地开口,“你办公室要是不能吃东西,我出去吃完再进来也可以。”

  尾音没收住,一串草莓汁喷到面前的茶几上。

  江珩:“……”

  原本整洁的茶几上沾了几滴红色水果汁液,江珩连忙抽了几张餐巾纸把茶几面擦得干干净净,一脸无辜地抬头望着陆夏时。

  “我不是故意的。”江珩说着,嘴角都还挂着汁。

  陆夏时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他别过头揉着,语气冷冰冰地:“江珩,你过来。”

  这口吻像是在叫一只不那么听话的宠物,江珩缓慢地起身,别扭地走到他办公桌边上。

  陆夏时的桌上东西倒是不少。

  有玉石做的烟灰缸,有堆积成小山似的文件,甚至还有随意摆放着的笔墨纸砚。

  “你还会写毛笔了吗?”江珩看向一支很细的紫毫,有些诧异。

  陆夏时目光偱向他看的毛笔上,稍微缓和了些神色:“你走了之后,我没什么事做就随便练了,写得不怎么样。”

  “……”话题讲到这儿,江珩猝然不知道该怎么回。

  无论他们两人如何强装自然地相处,中间空缺的五年还是像一道鸿沟,是都不愿提及的陈伤。

  气氛沉默了片刻,陆夏时长叹一声。

  他抬眸望着江珩,眼神里复杂难言:“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喜欢吃草莓。”

  “嗯……”江珩捏紧了手里的木棍子,“我在外面没怎么吃草莓的。”

  “因为没人给你买?”陆夏时问。

  他问完,又觉得自己说的话可笑,就像江平川说的那样,江珩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从来都不会缺一个给他买草莓的人。

  “算了。”陆夏时反复揉太阳穴,胸腔里的复杂情绪快要凝结成烈酒,烧得他浑身发疼。

  江珩站了会儿,浑身不自在,便垂下头问:“我可以过去了吗?”

  身前的人没给他回应,反而一把将他捞过去。

  天旋地转片刻后,江珩发觉自己被摁在了书桌前。

  他慌乱地挣扎着,小声惊呼:“陆夏时,你在干什么……!”

  “江珩。”陆夏时贴着他的腺体,温热的唇磨蹭着那条依旧存在的刀口,“这么多年你都不会想我一下的吗?可以喜欢草莓很久,但是不可以喜欢我很久是吗?”

  “什么喜不喜欢的……”江珩一头雾水。

  眼前的光亮一晃,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倏然出现在他脸前,攥着一只银色镶钻的止咬器。

  是五年前那场赛车的胜利品。

  陆夏时慢悠悠地蹭到他耳边,语气里融着化不开的情绪:“我倒是想了你很多次,每次想你了,想你想得哭了,就把这个拿出来看看。”

  “为你买的东西,你却没用过。”

  说完,他撩起江珩散落的发丝,在发绳的金色小猫上落下一吻,将止咬器有些粗暴地扣在江珩脸上。

  江珩瘦了很多,脸上虽然不明显,但身上摸过去几乎全是骨头。

  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几乎像是一副残败的尸骨。

  “陆夏时……”江珩声音嘶哑地发颤,手指慌忙无主地在身后找寻,寻到一只温热的手,就这样被死死地按在背后。

  陆夏时很轻地哽咽,手探进他上身的衣摆里。

  他今天穿得很随性,随便一撩就能露出大半白皙的腰肢,滚烫的液体落在他的脊梁骨上,他居然觉得沉重不堪。

  “我让你伤心了吗?陆夏时。”江珩很轻声地问。

  身后的人没出声,只是不断有液体浸湿江珩的腰线,弄得他整个人黏腻不堪。

  “我确实伤心了,江珩。”陆夏时哑着嗓子,“你都不会知道我有多伤心,我爱你爱得都要死了,就算杀了我我都不会说出一句不爱你,连犹豫一下就不不会,你居然狠得下心来要抛弃我。”

  他声音颤抖着,又覆上来问江珩:“你想过我吗?江珩。”

  “想过…很想。”

  “真的想过吗?”陆夏时声音里带着浓郁的忧伤,“那你为什么都不愿意和别人提及我呢?我们是炮友吗?你但凡说前男友我都不会那么伤心……既然是炮友,我也不怕把你玩坏了。”

  “什么炮友……唔!”

  止咬器倏然在后脑勺被扣好,那颗明亮的钻在唇舌之间带着津液熠熠生辉,未说完的话被一下刺激咽回了喉咙里。

  江珩慌忙地挣了两下,躯体在书桌上颤抖,粗粝的指腹在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摩擦,没一会儿就泥泞一片。

  “你别伸进去!”

  裤腿被褪到膝盖弯处,久违地触碰让江珩浑身警觉达到峰值,他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骨骼害怕似的抖动。

  “不许动,江珩。”陆夏时牙尖啮着他的侧颈,尖锐带来的刺痛感清晰地昭示着他的占有欲。

  江珩努力调整呼吸,试图不让眼泪流出来。

  然而生理反应向来不讲道理,泪珠滚落得沾湿了大半边文件,甚至沁润了陆夏时的键盘。

  “委屈吗?”陆夏时揉了下他的脑袋,“委屈挺适合你的,一声不吭地就跑了,打一通电话回来就是分手,然后销声匿迹在国外混了五年。”

  “我不想对你生气,也不想欺负你,江珩。”

  “但事实告诉我,你这种不听话的猫,就不适合被宠着惯着。”

  话音落下,脖颈上的尖牙刺破皮肤,剧烈的疼痛让江珩啜泣出声,他两腿无力地蹬着,换来更用力地凌虐。

  “啊……!疼呜……”

  陆夏时大掌禁锢住他两只手,另一手发力捏着他脸上的止咬器。

  直到脖颈上有鲜血汩汩流下,陆夏时才抽出犬牙。

  “别动。”他不悦地出声,语气里满是压迫感,“我最后说一次,江珩。”

  桌前的人衣衫凌乱,脖子上被咬出一个可怖的伤口,他哭得狼狈,像朵被雨打得残败不堪的花。

  瘦弱的脊背上几乎印出了肋骨,在极度的悲伤里发颤,一双手蜷缩在桌面上,无力地挣扎着。

  江珩向来娇气,陆夏时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

  他松开梏住止咬器的手,把人抱进怀里发狠地揉:“对不起……是我用力了,我不该这样咬你,把你弄出血了珩宝宝。”

  江珩还在啜泣,持续不断地抽泣声充溢在陆夏时的怀抱里。

  “不哭了。”陆夏时僵硬地哄着,只觉得后悔得想给自己两巴掌,“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这样,我给你穿好衣服吧。”

  他说完伸手解开江珩发丝间的止咬器扣,又想帮他穿衣服。

  江珩颤巍巍地从他怀里挣脱,死咬着下唇给自己拉好裤子,又整理好衣服,红着眼睛看陆夏时:“我从来没说过我和你是炮友,陆夏时。”

  他唇瓣一片惨白,可怜地颤抖着,眼里满是委屈。

  说完,他不顾脖子上还在流血的伤口,转身跑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