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全员]倾城>第一百零一章 番外·算账

  叶修做了个深呼吸之后才轻轻敲响了门。

  几分钟之后房门打开,韩文清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看着他,而叶修左右看了看,他迅速溜进了屋里。

  那动作看的韩文清嗤的笑了一声,而叶修正在插门,听见他这么笑就瞪大了眼睛瞧着他,手指头按在嘴唇上,他说“嘘”。

  韩文清顿时又想笑,却还是看着叶修轻手轻脚把房门插好——他把人拦在门口不让他往里摸。要进,也得等着先把话问明白了再说:“你弟弟呢?”

  叶修鼓了鼓腮帮,他推开韩文清按在自己脑袋边上的门板上的手臂:“睡着了。”

  那位却还是不让他往里走。

  又拦了他一下,霸图拳皇笑的越发暧昧:“你不怕他起来找不着你了要闹?”

  这次斗神终于打消了往里走的念头,他抬起头来看那冤家,更愤愤的磨着牙,叶修压低了嗓子吼:“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要跟我算账的!”

  韩文清大笑起来。

  他来了关城已经有个三四天,来这里则是因为前阵子宋奇英他们几个小子出关试练的时候搞回来了点好东西,又太珍贵怕别人弄丢了,他就亲自送过来,同时也替林敬言办个手续。

  ——顺便再看看叶修究竟从家里回来了没。

  来了之后除了叶修还看到一个叶秋,说是跟着他一起过来,先来跟楼家唐家谈一谈,过几天再去云端部看看具体情况,好确定一下叶家粮行的生意该怎么操办。

  韩文清没把这个当回事儿,但是叶秋看到他时却是一脸见了鬼般的瞪大了眼睛,问清楚韩文清他的令尊*姓甚名谁的时候更是满脸绝望。他一句话都没说,可那表情却格外的不可言说。

  韩文清还是没当回事儿,叶修就忍不住要问问他弟弟究竟是发的什么病,叶秋就只是拿袖子捂着脸呜咽了几声,他半个字儿都没告诉他哥。

  所以叶修也没继续问下去。

  不过打那之后叶秋把叶修看的更严了倒是真的,晚上兄弟两个又是同室而居,就让这边的两个冤家一直都没找到私会机会。

  也就是今天叶秋白天跑了一天晚上还被黄少天扯住了说要报当初他不打招呼就绑走了叶修害他被苏沐橙各种收拾的仇灌了两杯酒睡得早,叶修这才找到机会,溜进就在隔壁的,韩文清的卧房。

  ……结果还被人堵在了门口,死活不让进。

  不过在他对上接头暗号之后韩文清终于是不再继续把他按在门板上,松了口气,叶修重新又检查了一下房门,确定真闩好了之后走到窗边把窗帘细细拉严,回过头来正看到韩文清从包裹里摸出来一个白瓷盒子,那款式一看就知道是霸图副掌门出品。

  毕竟微草王杰希的膏药盒子上一般会撇两笔水墨兰草,方士谦则是会刻意烧一些好看精致的药草图案上去,百花军中的伤药外包装上大多有花,蓝雨的盒子上则是青锋龙泉,长短不一。

  也就是张新杰才会用这种一点装饰都没有的玩意儿盛他的药膏药片药丸子,好认的一塌糊涂。

  ——只是看在叶修眼里,却比什么都可怕。

  耳中听到的也是老冤家简明扼要的指示:“脱。”

  饶是斗神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下定了觉悟才半夜里敲了拳皇卧房的大门,听到这话脸色还是苦了苦,抬起头来看到韩文清不容置疑的表情更是连声叹气,手下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拖泥带水,他干脆利落的把外衣上扎着的那条大漠孤烟解开。

  那条腰带看的韩掌门脸色好了些,叶修把外衣脱下来抛到椅子上、又扒了中衣时露出来的里面裤子上扎着的那条汗巾的来路更是让他心情大好。只是脸上一点都不显,他依然抱着胳膊站在原地看着叶修把自己一点点的从衣服里面剥出来。

  不过也不知道他是不好意思还是怎样,叶修却是先把亵裤脱了让下身完全赤裸,上身却还留着一件亵衣。

  他抬起头来看看韩文清,那眼神十分不好描述。

  而被他看着的那个人就微笑着看看他,又伸出手,他做了个“请继续”的动作。

  叶修一脸悲苦的低下头去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那表情和动作看的韩文清差一点就没维持住他刻意做出来的表情和气场。只是再一看却发现叶修已经把那个药膏盒子攥在了手心里爬上床去,又翻了个身坐在床头把枕头垫在背后,他终于扯开亵衣腰带。

  脱掉衣服的时候脸朝着床里,韩文清没看到他脸上表情,只昏暗都明显非常。

  饶是斗神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下定了觉悟才半夜里敲了拳皇卧房的大门,听到这话脸色还是苦了苦,抬起头来看到韩文清不容置疑的表情更是连声叹气,手下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拖泥带水,他干脆利落的把外衣上扎着的那条大漠孤烟解开。

  那条腰带看的韩掌门脸色好了些,叶修把外衣脱下来抛到椅子上、又扒了中衣时露出来的里面裤子上扎着的那条汗巾的来路更是让他心情大好。只是脸上一点都不显,他依然抱着胳膊站在原地看着叶修把自己一点点的从衣服里面剥出来。

  不过也不知道他是不好意思还是怎样,叶修却是先把亵裤脱了让下身完全赤裸,上身却还留着一件亵衣。

  他抬起头来看看韩文清,那眼神十分不好描述。

  而被他看着的那个人就微笑着看看他,又伸出手,他做了个“请继续”的动作。

  叶修一脸悲苦的低下头去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那表情和动作看的韩文清差一点就没维持住他刻意做出来的表情和气场。只是再一看却发现叶修已经把那个药膏盒子攥在了手心里爬上床去,又翻了个身坐在床头把枕头垫在背后,他终于扯开亵衣腰带。

  脱掉衣服的时候脸朝着床里,韩文清没看到他脸上表情,只看见他颈后清楚的一片红,饶是烛光昏暗都明显非常。

  下一刻却是眼前一花,脑袋接着就被蒙了个结实——是那家伙脱了亵衣之后头也不回往后一丢,那一团布料就这么破空而来,落点恰恰是韩掌门的脑袋。

  猝不及防,韩文清还真就中了招,略微有些手忙脚乱的把东西从头上揭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可是叶修屈起膝盖,身体半蜷成一团的样子。腰身下滑半仰在枕头里,左手从大腿外侧绕到臀下掰着臀肉,右手则夹在紧紧闭起的双腿之间,指尖隐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药膏盒子却已经打开了,细腻的膏体在烛光下泛出温润的油光,只是原本平整的表面上多了个洞,一看就是被人用手指挑了一块去。

  又见叶修后颈更红,呼吸也急促了些,小腿肌肉绷紧了,脚趾微微蜷曲。

  韩文清只觉得声带和裤子一起发紧,紧的他呼吸都乱了几分。

  将烛台端来床头,他坐到床上叶修身边,常年习武而密布老茧的手掌按住那人膝盖:“把腿……张开些。”

  ——语气还算平静,只是声音已经哑了太多。

  又去握他肩膀,他扳着叶修上臂把人推倒在了枕头里。

  叶修很顺从的跟着他倒下,脸侧向床铺里侧眼睛紧闭着,牙齿深深陷在下唇里,他连眼皮都泛了红,眼角更是湿意宛然。这么一躺,他身体便完全展露在了韩文清面前,胸口处的那个旧伤即使在昏黄的烛光下都看的清楚。

  细细的描绘了一下伤痕的边缘又在叶修已经挺立的乳尖上拧了一把,韩文清伏下身去在叶修耳尖上亲了一口,他沙哑的声音直接吹进叶修耳洞:“腿,张开。”

  那种温热的湿意撩的叶修整个人都是一抖,嗓子里更是冒出一声说不上是呻吟还是喘息的轻咽,他喉结动了动胸口也跟着起伏了几下,最终却还是艰难的张开了腿,将一切呈现在那人面前。

  又因为韩文清还覆在他身上,张开右腿时就要将腿从他腰腹和大腿之间磨蹭着探出去,他动作有些艰难,脚尖更是挨挨蹭蹭试探着一路前行,几次都险些撞进韩文清衣襟里。

  足跟从他腿上蹬过去的时候触到什么地方,那个热度和硬度烫的他心里一个激灵,他当时就想把脚收回来——又被人一把攥住了脚踝。

  掌心温度烫的叶修整条腿都软了。

  身上却是一轻,是韩文清直起身来不再继续笼在他身上,又将左手从他肩头拿下去顺着他腰线一路虚虚向下,经过下腹的时候袖口正从叶修已经硬的滴水儿的顶端撩过去,那一圈刺绣蹭的叶修接连又是几个哆嗦。

  喘了两口气,自认已经把脸丢到家了的斗神终于转过头来睁开眼睛,他在韩文清的手指触到身后还埋着自己手指的穴口的时候开声发问,声音抖得跟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一样厉害:“够……够了没?”

  ——他是真有些撑不下去了。

  这药膏是张新杰做的没错,但是,并不是拿来给他俩做这个使的。

  这玩意儿的学名叫做什么叶修记不起来,但是好歹知道这东西是霸图那位药师翻烂了古书才搜罗出来的一张方子,之后又仔细研究了四五年终于配出成品,里面有红花没药乳香丹皮以及另外一堆叶修不知道也不怎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的玩意儿,在活血化瘀上有着无法描述的霸道效果,那功效甚至远远超过了微草的百年老字号。

  这也是张新杰自行研究并配置成功的第一种药膏。

  第一副真正意义上的成品则是给了韩文清叫他试用,结果几天后猎场春巡,拳皇跟斗神为了争魁首惊了马跑出了划定范围,两个人又为了争夺胯下马匹的操纵权而在马背上从贴身肉搏打到贴身肉搏,意乱情迷之时无药可用,韩掌门就把这个看起来很细腻摸上去挺滑润闻一闻还很香喷喷的东西揉进了叶代帅体内。

  他一用就是半盒。

  ……从那之后,叶修对张新杰出产的所有药物都退避三舍望风而逃,时至今日,这偏见都没改观。

  若不是这次自知理亏,就算让韩文清硬来他都不可能再把这玩意儿用到身上,就更别提亲手拓进自己后穴。

  而他揉了这么久那些东西早就揉进内里粘膜,药效发作开来痒烫热麻酸爽无比仿佛无数只蚂蚁一通乱爬,只想有个什么狠狠挠一挠或者用力蹭一蹭才好,就是知道分量不够身体也没完全展开,他也顾不上了。

  又以双指将后穴微微撑开,他让韩文清将手指顺着他双指之间的缝隙摸进里面,指腹上薄茧蹭过已经被药物蹂躏的湿热的黏膜的感受更是让他腰腹绷紧,他忍不住抬手摸向自己性器。

  而韩文清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挪开。

  又从里面抽出自己手指,他顺着叶修右腿内侧滑下去一直流连到他膝弯,这才握住那处向上推起,一直将他膝盖推至胸口——再拉过他右手来让他抱住。

  叶修在听话之前先在他手腕上狠狠掐了一把。

  他依然闭着眼睛,又死死咬着枕巾——陈果这客栈隔音做得再好也不能跟民居更不能跟霸图掌门人的住处比,半夜里被走廊上或者隔壁房的动静惊醒是常事儿,所以他完全不想让自己的动静把隔壁惊醒……

  韩文清隔壁可是自己卧房,平常无所谓,但是现在正睡着叶秋。

  然后手腕被握住手指被抽出来,什么黏糊糊凉飕飕的东西被不属于他自己的手推了进来,那只手将那些药膏再一次细细涂开,而自己那老冤家的声音在头顶上清清楚楚:“不够。”

  确实是不够。

  单叶修被拖回家就是将近两个月,再往前算他伤的厉害什么都不能做,再再往前又是你在北国我在南疆霸图嘉世天各一方,这么一五一十的算下来,上次坦诚相见近距离接触,那已经实实在在过了一年多。

  不过就刚刚叶修用的那点儿分量,他还真怕他撑不住。

  便细细揉按着他内里将他一点点拓开,韩文清安抚的在叶修眼睑上落下一个轻吻,他顺手把叶修左手从床单上摘了下来——这家伙力气可不小,要是待会儿一个受不住撕了床单,明天可得怎么跟陈果解释……

  又跟他十指相扣,韩文清安抚的捏着叶修掌心掌背,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缓下来。

  而叶修呼吸越来越急,眼角的湿意也越来越重,面颊上的绯色不断往下蔓延,从耳根到颈后,一直蜿蜒到锁骨上。

  身体更是烧得厉害,由里及外,他嗓子干渴的厉害,嘴唇却越咬越紧,舌尖上隐约尝到些铁锈的味道。

  然后嘴唇上微微一热是韩文清倾身覆了上来,双唇辗转片刻,又探出舌尖反复描绘着他唇形轮廓。便张开嘴打算迎他进来,那人却没顺势探入,只是又舔了舔身下人唇角破口,他几乎是贴在叶修唇上说话,声音很轻。

  “撕了床单不好解释,你为什么会咬破嘴难道就能说?”

  喘着气,叶修手肘发力撑起上半身,他在韩文清脸颊上狠狠就是一口。

  霸图那位掌门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下一刻还埋在叶修体内的手指朝着记忆中的那一处狠狠揉了上去,跟叶修交握的那只手则抽出来,韩文清抓过床头腰带作势就要往那人嘴里塞——

  只是刚做了个样子就见叶修叼住了他袖口往下扯了扯,又伸出舌尖,他顺着拳皇突起的腕骨舔上去,在掌心里反复撩搔几次之后舔过指缝,最后含住指尖。不轻不重的咬了两下,叶修半张开眼睛看着韩文清,纯墨的瞳眸被水雾渲染的迷蒙。

  还在他腿上搭着的左足也收了收,叶修拿足跟磨蹭着韩文清大腿,他碍着隔壁有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喘息却越来越急。

  被他各种撩拨着的那位便抽出指尖扔开腰带握住叶修左脚,尾指顺势撩过叶修脚心——他一双手精巧细致漂亮如玉雕,只是这双脚跟那双手却很不一样。

  他足型同样精巧,然而足面脚底都是死皮老茧密布伤疤一个叠一个,若不是常年奔波劳碌,以他只有二十五的年纪,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双脚。

  便又一次抚过叶修脚底,揉了揉突起的踝骨,韩文清再次俯下身去在叶修张开的双唇上亲了亲,动作时衣襟擦过身下人乳尖性器撩的叶修一个哆嗦接着一个哆嗦,几乎就要把腿勾到韩文清腰上,再挺起腰来蹭上几下。

  勉强抬起胳膊来抓了抓韩文清肩头衣物,叶修一句话说的断续而艰难:“我说,够了、吧……?”

  那冤家的手指依然在体内细细的磨,修剪的平滑整齐的指甲每次擦过内壁都是细细的一阵电流顺着脊椎蹿上头顶,那药膏被他揉了那么久药效完全发作,里面的某些成分烧的叶修简直要哭出来,他觉得自己现在还能把话说囫囵了都是奇迹。

  ——那个倒霉催的家伙却只是又亲了亲他额头,然后他贴在耳边轻声细语:“对了忘了跟你说,我今天去神之领域的时候,冯长老让我转告你,说嘉世到岭南了。”

  话音未落肩头顿时一痛,却是叶修隔着里外几层衣物都把指甲掐进了他骨头里,眼睛也尽力睁开,他呼吸依然急促而不成调子,神色却竭力认真,他想听。

  只是听不了多久注意力又开始涣散,两条腿直打哆嗦小腹肌肉绷得紧紧,叶修腰酥腿软,眼前景物基本上都在发飘。

  药力实在太狠,就算他不想,注意力还是不断被那人细致开拓着的身后分散,秘处一阵阵的痉挛,他将韩文清的手指裹得很紧,更不断的吮吸绞弄着。

  耳边的声音依然在继续,却只能听出来那是自己那老冤家对头醇厚沙哑的嗓子,至于究竟是说了些什么词句,他是真的顾不上分辨了。

  而自己有没有回答又回答了些什么更是完全不知道,

  直到韩文清抽出手来握住他侧腰才稍微回了回神,意识到他是想把自己翻过去的时候又抓住韩文清手腕,叶修张了张嘴,他吞咽了两下才说出话来:“……干嘛?”

  韩文清皱了皱眉,他一脸的你怎么这时候醒了,却依然抓着叶修的腰使劲,他还是想把人翻过去——叶修就继续抓着他的手腕不放,僵持了一阵儿之后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刚刚还软的跟枕头似的那位突然撑了起来甚至推倒了霸图队长,他跨到他身上,湿漉漉的那个地方就贴着韩文清已经紧的不行了的裤子。

  却是已经气都喘不匀了还要笑,眼睛湿的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一般。

  又软绵绵伏下身来,他手指滑着韩文清领扣,声音比他的手指还使不上力气:“我说老韩你就、那么不想……看着我的、脸,么?”

  话音未落却是被人一把又翻了下去,脸朝下按在枕头里——然后那个人的手指按上背后肩胛还很是用了两分力气,声音里更是有些冷,冷的都不像此时的意乱情迷。

  “这又怎么回事儿?”

  ——他从几天前就注意到叶修提重物扛东西的时候姿势有点不对,仿佛是肩膀使不上力气一般,只是前几天叶秋盯得紧他没机会扒了他仔细查看,现在一瞧,果然是有那么些瘀伤。

  ……不过这货不是回家去了么?所以这几道又是从哪儿撞的?

  叶修则挣了两下,他努力将鼻子从那一大团柔软里抽出来,声音含含糊糊:“……我爹……我爹拿拐棍儿抽的……我没跟你说过我因为他,一直不让我、走,于是我差点儿……又、离家出走的事儿……吧……?嘶,疼!”

  却是韩文清听到他那回答之后狠狠往下掐了一把,没好利索的瘀伤再被触动,那种酸楚胀痛让叶修本就聚集在了眼底的湿意彻底凝固,落在枕巾上洇出两片湿痕。

  之后又是一凉,却是那位松了按在他后颈上的手将刚刚还在往他体内填的药膏重新捞了起来,抠了一块之后在他背上细细抹开。

  叶修又抽了口气,他小幅度的在床单上磨蹭着下腹缓解着热力,嘴里还不住下:“我说你、刚刚还拿那东西……当,那个啥……来用,现在又来做伤药、使,老韩你这么善……变,我……不适应……啊?”

  而韩文清涂好伤药再挑了一大坨药膏分开叶修的腿全数送入他体内,将指尖上残余的那点儿抹到他已经被融化了的药膏和体液濡湿的一塌糊涂的会阴和囊袋上,他把叶修重新翻了个面儿再穿过他腋下将人抱起,又把他脑袋按到自己胸口,再拍拍他的腰。

  “帮我宽衣。”

  竟是完全没搭理他之前那些废话。

  叶修就眼神迷蒙的仰起头来对着他笑了一个,他重新低下头,牙齿咬住韩文清领扣。

  之后身体一点点下滑,唇舌也一点点的顺着韩文清衣襟溜下去,叶修就那么将自己这老冤家的衣扣用牙齿和舌头配合着一个个解开,再重新支起身体来,他扯开韩文清衣襟,脱掉他外衣。

  他来之前韩文清也差不多到了准备入睡的时候,这件衣服一脱里面便是完全赤裸的身躯,叶修则将脸贴上他肩头,舌尖细细舔过线条分明的锁骨。

  又顺着胸肌一路舔下去,滑到腰间时,他用牙齿轻轻咬住了腰带上的结子,再慢慢向外扯脱。

  韩文清便低头看着叶修埋头动作,又看着他解掉汗巾后用牙齿叼住裤腰拉开,他含住从里面挣出来的硬物吞吐。

  喘了口气,韩文清手掌覆上叶修后脑,他把那人头顶发髻拆开,一头乌发瞬间流泻下来滑了满背,铺在榻上仿若层云一般。

  又在那人打算往更深处吞的时候握住他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在叶修嘴唇上啄了一下,韩文清撩起他头发堆到一旁,他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

  又甩掉亵裤爬上床去,他覆上叶修赤裸身躯。

  抬起双臂环住那老冤家坚实的肩膀,叶修喘息着张开腿勾住他精壮腰杆,他感受着韩文清勃勃跳动的那处贴上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下身,已经渗入清液的顶端抵在翕张的入口,即将推进的时候那家伙却又突然开口。

  “对了叶修……我还有件事,必须得跟你说清楚。”

  叶修简直想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一把掐住他脖子的冲动,斗神咬着后槽牙,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迸:“有话就放。”

  于是韩文清微笑。

  “……其实我拿出药来只是因为我担心你背后那伤……客栈什么隔音你比我清楚,除了你那伤,别的我什么都没想——”

  说到这儿翻腕切肘两下把那个瞬间翻了脸的家伙重新摁回被子里,拳皇一把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叫出来,他腰身一挺长驱直入,还没忘了把后面半截话说完:“不过你都这么主动了,我就也只好……却之不恭?”

  喘息声摩擦声各种各样的其他声音全部终止了的时候,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然后韩文清爬起身来随便找了点东西简单擦了擦,他套上裤子披了衣服,拿起门后的脸盆下楼去打了一盆水。

  回来的路上没忘了在隔壁房间门口多停留一阵儿听听里面动静,听到里面连绵不绝的呼噜声的时候才放下心来,他端着水盆回到屋里,再轻手轻脚把门重新插好。

  叶修已经拖着酸软的腰换好了床单被罩,现在就把那些脏了的织物堆在地上自己又坐在里面,他张着腿一点点往外掏体内的东西,白色的液体顺着手指从红肿的穴口里流淌出来,大腿和身下的织物都被打湿。

  往下又压了压心头的躁动,韩文清放好水盆投了投毛巾拧过,他走到叶修面前单膝跪下:“我来?”

  那人便抬头看了他笑笑,又毫不犹豫的翻了个身摆成个趴跪的姿势,他翘起臀部再将腰压低,双腿张开。

  韩文清扶住他的腰。

  帮他稳住身体,先用热毛巾将叶修下腹和臀部都擦干净,抹过他大腿内侧和会阴再将毛巾投入水里浸着,韩文清小心翼翼将手指重新探入叶修体内,他由表及里将那些液体一点点的全数勾出来,耐心而细致。

  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又触及到了一些什么,只是两个人都控制住了,没放纵它们发展。

  最里面一点东西也被掏干净之后他重新拧了毛巾替叶修将身体重新擦过又帮人把衣服套上,然后抱了人放到床上去再扯过被子来替他盖好,韩文清将地上脏了的床单被罩团成一团塞到床脚后面,他脱了衣服开始打理自己。

  擦洗好了之后穿上裤子,刚要穿上衣又见床上那家伙从被子里钻出来个上半身来冲着自己招手,另一只手里攥着的还是那只伤药盒子。

  “怎么?”

  他走过去问,而叶修抓着他手臂把他拉的坐在床边,又将人推的背对着自己,他拧开药盒挑起一点药膏。

  却是方才两个人这样那样的时候叶修吃不住又不敢叫出声来,所以现在,霸图掌门人的肩头背后那叫一个花团锦簇,牙印指痕密密麻麻,琳琅满目。

  而叶修也懒得管这药膏究竟对症不对症,只拽过韩文清来细细给他一道道涂过去,全涂好了之后他把盒子随手一扔人往后一倒,下一刻两只眼睛里立刻水汪汪的一片,是他那腰实在吃不住这么大的动作。

  那边却是韩文清刚把亵衣重新穿好,看到他这动作嗤声一笑,他上了床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手掌按上叶修腰间,刚一用力下面那个人就咬着枕头喘了起来,他皱着眉忍耐着,一直到那些酸麻渐渐消下去了才重新舒展开身体。

  那个人的手却没离开,而是顺着他的背一直往上,最后隔着衣服停在他后心处,下面便是当处孙翔贯穿过的地方。

  “……老韩,都过去了。”没回头,叶修背对着他说。

  韩文清没做声。

  只是回过身去吹熄床头蜡烛,房间里顿时黑暗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之后床板一阵颤动是韩文清重新躺好,又掖了掖被角,他从背后把叶修搂进怀里,一个亲吻落在后颈。

  声音如这个吻一样的轻。

  “你我都是军人,战死沙场乃是天经地义——”

  说到这儿顿了顿,他将人往怀里又紧了紧,再将手掌翻过去和那人搭上自己手背的手掌十指相扣,声音里犹带三分笑意。

  “你若马革裹尸我自是早有觉悟,可是叶修,若是你笨到死在自己人手里被背后捅来的刀子要了性命,那你就小心我……掘坟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