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猛得推开白玉堂,白玉堂“哐”得一声被推到了地上,一脸的懵,这是怎么的了?

  展昭坐了起来,面色潮红又羞又怒:“臭耗子你要做甚!”

  白玉堂看着展昭精壮的上身,脸也黑了,可思及自身的生理反应,也知自己孟浪,只得陪小心,可是这嘴又贱了一下:“猫儿不带你这样的,用完了就扔……昨夜你可折腾了,白爷都没怎么休息……”

  突然,他们俩听到了外头的敲门声,俱是一吓,还不待有什么动作,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公孙先生。

  公孙策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了,听见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便咳了好几声。算着里头应该也穿得差不多了,却听到了这句话。

  脸瞬间黑了。

  展护卫好歹是开封府的人,怎么竟然……

  不争气啊!!!

  还有那个白玉堂,以后开药也要加黄连!和展护卫一样的待遇!不,比展护卫再多一钱吧。

  公孙先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坐着半果的头发凌乱的展护卫,地上摔着的狼狈的白玉堂,床边小几上有一碗喝干净了的药。

  把新熬的药放到了桌子上头,又去把之前喝的药碗收了,看着展昭:“把今日的药喝光。”

  又看向白玉堂:“他若不喝,昨日你怎么喂的,今日也怎么给他灌下去。”

  正要出门,公孙策又狠狠的对白玉堂说:“臭小子节制一点,展护卫还病着呢!”

  说罢,贴心的关上门,也不理会里头的两个人。

  展昭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太对的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便知道先生误会了。可这怎么解释?只能把这事儿归结于白玉堂,恶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白玉堂倒是无所谓,甚至有些想笑。看起来公孙先生好似不反对?

  装作没事儿人似的,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端着药去了展昭身边:“猫儿,喝药!”

  展昭闻了一下就说:“不喝。”

  又是黄连!

  白玉堂嘴角一咧:“猫儿,若你不喝,白爷就要喂你了。”

  展昭好奇的看着白玉堂,他昨夜怎么喂的来着?

  可是,当他看到白玉堂要自己喝了药的时候,瞬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当即抢过药碗:“不必,我喝了就是。”

  说罢,捏了鼻子一口气喝完,苦得直吐舌头。把药碗扔回给白玉堂。

  白玉堂看着药碗,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谁料又被瞪了一眼,忙控制了面部表情。

  展昭道:“我要起身了。”

  白玉堂笑着把碗放下,就要过去,谁知展昭气鼓鼓的瞪着他:“你怎么还不出去?”

  白玉堂挑眉:“你这浑身上下哪儿没被白爷瞧过,还害羞什么?”

  虽说是为了给你降温……

  展昭听了更是羞恼,低吼:“白!玉!堂!”

  白玉堂见展昭真要恼,忙讨好的说:“好猫儿,爷这衣服也不好直接出去,少不得展爷发个善心,借爷一件外裳。”

  说罢便直接去了衣柜,拿了一套干净内外衣裳扔到床上,又整理了自己的衣物套上了展昭干净的外裳。

  展昭也趁着白玉堂转过去,飞快的穿好,却见白玉堂正用了自己的梳子在束发。一时间愣了一下,然后又释怀了。

  这家伙,是认真的。

  白玉堂转头见了展昭那呆愣的样子,笑了:“呆猫,还不过来,爷给你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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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的手艺出乎意料的不错。虽说男子发式本就比女子要简单得多,但这其实是白玉堂第一次给别人梳头。

  也幸好展昭平时就是将头发束于发顶而已,穿官服时少不得将头发放到官帽内,常服就如同大多江湖人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

  大宋又是个不分男女都追求美的朝代,展昭虽说对自己外貌要求只是整洁而已,但房子内该有的摆设都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