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游戏竞技>秋之回忆>第5章

  【??】‘哎呀~今天真热~‘一回头,那里站着的是我所熟知的人物。我的死党……‘中森翔太‘。

  【翔太】‘说到热,对了,我之前跟外星人碰面了喔‘【健】‘啊???‘【翔太】‘正当我躺在沙滩上的时候,塔摩利(暗指日本搞笑主持人森田一义的匿称TAMORI)竟然从砂里钻出来~‘【翔太】‘塔摩利的太阳眼镜(此主持人最大特色就是超黑太阳眼镜)竟然变成外星人眼镜‘【翔太】‘然后我问他……‘那个外星人眼镜是怎么来的?‘他竟然说是‘古古星人‘给他的‘【翔太】‘所以我就拜托他‘一定要让我跟古古星人见面‘~‘【翔太】‘然后……那个外星人眼镜的镜片竟然发出千手观音那样的光芒,古古星人就从里面出来了‘【健】‘喂,翔太……问你一件事好吗?‘【翔太】‘什么?‘【健】‘你在沙滩上睡了多久?‘【翔太】‘从早上的10点到下午的4点吧?‘【健】‘这样啊。那我跟你说……这应该是中暑所导致的幻觉吧?‘【翔太】‘啊,好像是‘【翔太】‘当我回神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也跟我说相同的话‘【健】‘什么啊。我还在担心你变奇怪了呢‘【翔太】‘不过……在塔摩利出来之前,我觉得那都是真的‘中森翔太是这个滨吹学园的三年级生。虽然不同班,但跟我同样是足球社的成员。本来是足球社主将。在朋友圈中也是领导人物。不过……他绝对不会任性专制,而是能统合大家意见作出决定的类型。所以,不管是学长学弟,所有社员几乎都很崇拜他。虽然有时候会说一些难以理解的话,到底那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想法,我也不清楚。不过,足球的球感跟技巧,倒是这个地区数一数二的。

  【翔太】‘对了,健?你今天来干嘛?‘【翔太】‘难不成你也来上课?‘【健】‘上课?‘【翔太】‘暑期讲习的课啊‘【健】‘啊,那个啊……‘我想起第一学期结束时……学年集会上校长说的话。

  ‘相信大家都知道,我们学校在私立学校中,是属于高等升学学校‘‘因此,大家应该都有着更高的理想与目标,迎向联考,这个人生中的第一个障碍。‘‘为了支援大家,我们学校每年都会在夏天,以三年级学生为主,实施提升成绩的讲习课程。‘‘一般教育部规定的平常课程,是不可能让我们学习到高程度大学的入学试题‘‘为了进入高程度大学,在高程度讲师阵容下学习,就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请大家务必参加这个讲习,以求提高自己的程度‘总之,一个高等学校的经营者,就是以多一位学生也好,只要能进入‘高程度‘为经营目标……

  暑期讲习就是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所办的特别补习。而且,校长所说的‘高程度讲师阵容‘……其实几乎都是滨吹学园的教师。嗯,里头当然也有从某些有名的附属高中挖角而来的讲师,不过……实力部份就很难讲了。然后……还有一点……校长说的话其实有一个很大的错误。

  ──人生中的第一个障碍,我不认为是考试。

  【健】‘嗯,翔太‘【健】‘你刚刚是说‘你也来上课?‘,对吧?‘【翔太】‘啊,是啊‘【健】‘‘你也‘的意思是……翔太有来参加讲习?‘【翔太】‘有啊。不好吗?‘【健】‘没有不好,只是意外。难不成翔太开始念书啦……‘【翔太】‘本来我还想一直默不吭声的。没想到被你识破了,没办法……‘【翔太】‘我想偷偷念书,在第二学期开始之前追过健‘【健】‘追过我?……你会说这句话真是奇怪‘【健】‘翔太不是对联考没兴趣吗?‘【翔太】‘我现在还是没兴趣啊‘【翔太】‘不过……会说那种无所谓的话,也是在足球停摆以前‘【翔太】‘既然我们都已经隐退了……总不能每天晃来晃去没事做吧?‘【健】‘……‘【翔太】‘没有啦,也许健觉得无所谓也说不一定‘【翔太】‘你还有萤啊。应该不会有空闲时间吧?‘【翔太】‘可是……我是单身‘【翔太】‘不参加社团活动之后,每天真的好无聊……‘【翔太】‘再这样下去,我想‘可能真的会被带去古古星‘吧‘【健】‘我不完全听懂你说的……总之……你开始念书了?‘【翔太】‘一半也是为了消磨时间啦‘翔太说着,边踢着脚边的碎石子。

  【翔太】‘对了,健也一起来参加啊!──暑期讲习‘【健】‘啊?可是……‘【翔太】‘你怕萤是吧?怕一起去玩的时间变少了?‘【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健】‘反正萤也忙着钢琴练习……‘【翔太】‘那是怎样?‘【翔太】‘该不会这个时候,你才要说什么‘不准备上大学‘的话吧?‘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在脑中思考着,是不是也有这个选项。我真的想上大学吗?

  【翔太】‘总之,上一堂课看看?‘【翔太】‘跟平常上课不太一样喔,学生很少……可以好好问问题……‘【翔太】‘而且,这个课程不用钱‘【健】‘可是……这个讲习,不是从暑假就开始了吗?现在还能上吗?‘【翔太】‘没问题,我也是昨天才开始上的‘【健】‘是喔?‘【翔太】‘嗯‘【翔太】‘不管怎么说,老师当然也希望越多人上课越好‘【翔太】‘所以……就算不认识的家伙冲进来上课,欢迎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叫人家走‘【健】‘嗯……‘【翔太】‘总之……这个先给你‘翔太从包包中拿出一张单子。

  【健】‘这是什么?‘【翔太】‘暑期讲习的时间表‘【翔太】‘可以从这里选自己喜欢的课去上‘【健】‘嗯嗯……‘我从翔太那里拿来单子,随意地大略看一下。单子上,在各个星期栏位上标着‘英文解释、物理、汉文、世界史、微积分‘等科目的时间。

  【翔太】‘那我要先去吃饭了‘【健】‘去车站前面?‘【翔太】‘嗯嗯,健要来吗?‘【健】‘不了,我……‘【翔太】‘这样啊……来找萤的?‘【健】‘嗯……不知道有什么事,被她叫出来……‘【翔太】‘呜~真羡慕!‘【翔太】‘我也好想尝试一次‘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被她叫出来‘的感觉‘翔太踢着小石子,轻快地走出大门。教室大楼里比外面凉爽一些。在走廊的那一头,传来微弱的钢琴声。不知道是什么曲名。轻缓的旋律回响在冰冷的墙壁上,让人听得入神。走廊的尽头──我悄悄打开音乐教室的门进去。萤好像没有发现我来,继续默默地弹着。从今年5月开始,萤就一直在这间教室练钢琴。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个比赛叫……NPA钢琴大赛,萤有报名参加。大赛的第一次预选在6月。在各个都道府县的地方预赛中,萤以最高分通过。下一个预选是在下下星期……14号跟15号举行。为了通过这次预赛,萤日日夜夜都在努力练习。如果通过这次预赛,接下来就是决赛了。8月底──26号星期一,就是大赛举行的日子。

  可是……拥有实力的萤,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练习呢?我以前问过萤。理由好像是那架钢琴。德国的史丹那佛森(暗指知名厂牌STEINWAY&SONS)公司所制造的钢琴,在古典乐界里是非常有名的。市价要一千万日圆的钢琴。据说是某位有名国会议员(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所企图)捐给这所学园。听萤说的意思是‘能把音乐变成魔法‘的样子。(魔法……魔法啊……)。

  我静静听着琴声。听她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那种感觉。像是内心被迷惑一样,妖媚绝美的音色。被那个音色吸引的我,慢慢地向钢琴靠近。站在萤的后面,隔着她的肩膀,我窥视着键盘。

  【萤】‘──啊!‘尖叫一声,萤跳了起来。

  【萤】‘真是的,不要吓我啦~‘【健】‘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健】‘是被音乐吸引了……‘【萤】‘音乐?‘【健】‘嗯,像是Bremen的乐队一样‘【萤】‘呵哈……那样的话,那你就是Hameln的吹笛男‘说着,萤开心地笑。

  【萤】‘对了,打工的面试怎么样?‘【健】‘嗯,录取了。而且还要我今天马上就去‘【萤】‘这样……很好啊‘【健】‘是好,还是不好呢……总觉得有种被骗的感觉……‘【萤】‘可是打工很好玩吧?‘【萤】‘萤没有打过工,其实很羡慕你~‘萤合着两手的指头,大大地伸展着。

  【健】‘那萤呢?‘【萤】‘咦?‘【健】‘你不是说有事,所以要我出来?‘【萤】‘啊,是啊?这个……‘【萤】‘嗯呜……‘【萤】‘其实我想叫健来听我弹……‘【健】‘什么?‘【萤】‘贝多芬的‘悲怆‘这首曲子……你知道吗?‘【健】‘你刚刚弹的?‘【萤】‘不是,刚刚的曲目是‘爱之梦‘‘【萤】‘不是那个,是另外一首‘【萤】‘我希望健能够替我听听看‘【健】‘?‘【萤】‘算了。总之,听我弹吧……‘萤坐在椅子上,调整姿势。轻轻闭上眼睛,反覆地伸呼吸。白皙的手掌,轻柔地在键盘上飞舞。我盯着萤的手指。像随风飘荡的花瓣一样地优雅,惹人怜爱。可是萤的指头实在太纤细、太柔弱。看起来就像是要裂开一样地舞动着。我被弹着钢琴的萤深深吸引着。魔法的音乐──也许就是指这个。简直就像在梦里漂流,我恍恍惚惚,浑然忘我。萤喜欢钢琴。弹钢琴已经是萤生活中的一部份。生存价值?──也许没有这么夸张。我感觉到的……并不是想奉献一切的狂热。而是非常自然,钢琴就像融入了萤的生命。就像作梦,像是跟谁谈了恋爱,萤一样自然地弹着她的钢琴。那就是萤的日常生活。

  【萤】‘嗯……怎么样?‘【健】‘……‘【萤】‘健?‘【健】‘……‘【萤】‘真是的,健!‘【健】‘咦?什么?‘【萤】‘什么什么!我问你怎么样啊!‘【健】‘啊,嗯嗯……嗯,怎么样呢……‘【健】‘我觉得非常的棒‘【萤】‘只有这样~?‘【健】‘魔法……‘【健】‘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的感觉‘【萤】‘魔法?‘【健】‘之前萤不是说过‘【健】‘弹这架钢琴,音乐就会变成魔法……‘【健】‘我终于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萤】‘这样啊,魔法……‘喃喃地说着,萤笑的很开心。

  【萤】‘嗯……健……‘【萤】‘我以为健不会懂的……‘【萤】‘可是你刚刚说的话,对我而言……是最棒的赞美‘【萤】‘谢谢‘萤的指头卷弄着头发。

  【萤】‘这首曲子……是萤最喜欢的贝多芬曲子‘【健】‘这首曲是……贝多芬的悲怆吗?‘【萤】‘嗯‘【健】‘为什么?‘【萤】‘你问我为什么啊,有点强人所难耶……‘【萤】‘喜欢什么东西还需要理由吗?‘【健】‘是没错……‘【萤】‘总之,我从小就很喜欢这首曲子‘【萤】‘不过……勉强说的话……‘【萤】‘这首曲子……其实一点都不悲怆‘【健】‘咦?‘【萤】‘这首曲子虽然叫悲怆,可是……没有这么悲怆吧?‘【萤】‘与其说悲伤,还不如说感受到爱‘【健】‘爱?‘看着歪着头的我,萤继续说下去。

  【萤】‘钢琴奏鸣曲No8inCMinor,OP13‘悲怆‘‘【萤】‘这首曲子原本是第一乐章到第三乐章的‘【萤】‘刚刚我弹的是其中最有名的第二乐章‘【萤】‘第一乐章是‘Grave:Allegromoltoconbrio‘‘【萤】‘非常沉重,缓急落差很激烈,听起来既悲伤又痛苦‘【萤】‘后来的第二乐章是‘Adagiocantabile‘‘【萤】‘安静,和缓悠闲,听起来像是优美歌颂一般‘【萤】‘萤……听第二乐章的时候都觉得……‘【萤】‘这首曲子绝对不只是感叹悲伤……而是爱怜惋惜着悲伤……‘【萤】‘就在不远的地方,回顾已经逝去的悲伤……‘【萤】‘频频回头无法忘却……还有一些怀念……‘【萤】‘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萤】‘但是萤真的很喜欢这首曲子‘上课钟声响起。我和萤告别,离开了音乐教室。我看着翔太给我的时间表,往上课的教室跑去。我听了翔太的意见,先来上一堂课看看。单子上写着……暑期讲习……早上有1、2节课,下午有3、4节课。上课时间为一科90分钟,比平常上课时间还要长。(90分钟啊……)虽然觉得时间有点长,不过……就像翔太说的,这可是‘免费‘的……我还是先选一些合适的课来上吧。一打开一年F班的门,已经有十几个学生坐了下来。有看过的学生,也有没看过的学生。不管是哪一种,里头都没有会互相打招呼的朋友。我坐在最后一排……靠近窗边的座位,看着教室。虽然跟自己班级的装潢一样,但是……总有一种去别人家里的拘束感觉。连从窗子照进来的阳光,我都觉得不一样。椅子的温度、桌子的触感对我而言,都很不舒服。在这个一年F班上的课,是现代国语。虽然其他还有好几堂课可以选,我仍毫不迟疑地选了这个。这个科目,不预习也无所谓……我是这么想的。(不过,课本怎么办?)我看着旁边的位置。那里空无一人。(没办法,只好移动位置了……)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教室的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位女老师。女的……老师……(咦?好像在哪里看过她……)【学生】‘起立!‘随着学生的声音,大家都站了起来。

  【学生】‘敬礼!‘我也和大家一样低头敬礼。抬起头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了。站在那里的是,那个──叫做南燕的女人。(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燕】‘那个你!‘【燕】‘你要站到什么时候,请快点坐下‘【健】‘啊,是的……对不……起‘教室的各个角落,我听到此起彼落的讪笑声。我坐下来,看着站在讲台的她。她忘记我的脸了吧?还是装做不知道呢?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冷静模样,她开始上课。

  【燕】‘之前我说过了……‘【燕】‘现代国语这个课……上了其实也没有用‘【燕】‘尤其我上的课,更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义又无聊的东西‘【燕】‘其实并不只现代国语,任何科目都一样,不会带给你们什么‘【燕】‘学习这件事,是你们自动自发的行为,不是自愿学习就不叫做念书‘【燕】‘比如说,你能够走路并不是因为有谁教你……‘【燕】‘而是自己学习,然后经过无数次跌倒之后,才获得这个技能‘【燕】‘念书也是同样的道理‘【燕】‘只想依赖某个人,是不可能学习到知识或技能的‘【燕】‘幸运的是,你们一生下来就具备了学习能力‘【燕】‘也许你们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但是……意识到这个能力却是相当重要的‘【燕】‘这个优秀的能力会存在或者消失,都是看个人……‘【燕】‘而听我上课,搞不好就会让这个能力消失‘【燕】‘所以……‘【燕】‘现在马上走出教室,开始念书吧‘一片沉默。我也不明白她话语中真正的意思。老师竟然要大家不要上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歹她也是拿了薪水,才站在那个讲台上。而且,那些钱搞不好还是从我们的学杂费拿出来的。怎么能允许她这样做?

  【燕】‘开始上课吧‘【燕】‘课本的32页……这是节选自武者小路实笃的‘友情‘篇小说……‘──啊~!?实在是太不自然的开场白,我不经意地笑了出来。先叫大家不要上课,然后装做不知道地继续上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看看周围的学生,他们都很冷静地翻开课本。之前上课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所以……‘‘看见风‘不管怎样,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人。我对她的印象又再一次加深。

  【燕】‘好,我们今天就上到这里‘【学生】‘起立!……敬礼!‘授课结束,走下讲台的她。在门前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

  【燕】‘伊波同学……‘【燕】‘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过来一下好吗?‘班上的同学我避开那些视线,轻轻点头。(什么,原来还是记得我啊……)她打开门走出教室。我慌张地从座位起来,跟出了教室。她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表情,在大楼晃了一圈,然后进到中庭里。在中庭自动贩卖机前买了两罐饮料,两手拿着,这次又走到了操场。操场上,足球社的队员开始练习。学弟们看到了我,叫着‘学长~好‘跟我打招呼。我尽量不直接面对他们的视线,只举着一只手回应着。这样的状况,我真的不太懂得应付。──操场的角落里有条长椅。她缓缓地坐下去。我也坐在她的旁边。

  【燕】‘来……‘她说着,把饮料递给了我。

  【健】‘──好烫!‘【健】‘这个怎么会~是热的啊!‘【燕】‘接受别人的东西还嫌‘炎阳下。

  ÷强烈的阳光照射之下,我全身都包围着热气。

  【健】‘嗯,我可以跟你换那个吗?‘我指着她手上的饮料。

  【燕】‘不行。我已经开了‘她这么说着,咕噜咕噜地喝起冰凉的碳酸饮料。

  【健】‘你讨厌我是吧?‘【燕】‘怎么会!只是小小跟你开个玩笑‘【健】‘这样不叫讨厌?‘【燕】‘开玩笑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啊‘【燕】‘利用开玩笑这件事,可以推测人际关系的亲密度‘【健】‘是吗……‘【健】‘你觉得我会懂吗?‘她没有回答。只是笑笑地,盯着操场上来回奔跑的足球社员。

  【燕】‘健是足球部的吧?‘【健】‘嗯,是啊……‘【燕】‘为什么不继续玩下去?‘【健】‘不是不玩了。是退隐……‘【健】‘‘全国高中足球选手选拔大会‘你听过吗?‘【燕】‘嗯,每年过年都会举行‘【健】‘是的。县内选拔是在7月……‘【健】‘在四回合比赛中……输了……‘【燕】‘这样啊……‘【健】‘只要赢了这个比赛,就可以参加九月开始的第二次预赛。‘【健】‘如果通过的话,我现在就跟他们一样了……‘操场上尘土飞扬。沙尘中可以看到学弟们挥汗跑步的模样。怒吼声……脚弹着球的声音……土的味道……退队才过了一个星期而已,却已经觉得……所有的事都已经是遥远的过去。

  【健】‘对了,你要跟我说什么?‘【燕】‘现在不就在说了?……‘【燕】‘我只是奇怪……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所以才想找你出来问问‘【健】‘咦?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吧‘【健】‘为什么在这里……还是老师……‘【燕】‘我是被请来的啊‘【燕】‘叫做临时讲师吧?只有在暑期讲习时教一些课……‘【燕】‘嗯,就像季节限定的商品一样‘【燕】‘不过……我可是有教师执照的‘【健】‘那搬来朝风庄……‘【燕】‘是啊,通勤方便嘛……‘【燕】‘而且……刚好邻居也都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好像‘【健】‘刚好是吗……‘我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燕】‘等一下!你还在怀疑什么?‘【燕】‘拜托,要来上我的课的人……可是健‘【健】‘……我真的不知道啊……‘【燕】‘知道什么?‘【健】‘不知道你刚好是季节限定的商品‘【燕】‘骗人‘【燕】‘那有这么刚好的事情‘【健】‘我觉得有啊‘【健】‘不过,我不说谎的,这个我很确定‘【燕】‘那为什么连课本也没带就来教室?‘【燕】‘而且还只有今天?之前都没有来上过课喔……‘【健】‘那是因为今天刚好来学校,朋友怂恿我来的……‘【燕】‘真是刚好呢……‘她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燕】‘可是……现在是暑假呢……‘【健】‘我知道。我知道‘【健】‘那好吧。这一切一定都是偶然‘的确,仔细想一想,其实她也不可能有特别的意图来学校。而且……要不是今天遇到翔太,我也不可能会来上课。

  【燕】‘偶然呀……‘可是,我对她这个人就是带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