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女子见沈玉蓝容貌俊美,眼神清澈坚定,仿佛一道希望光亮注入她们的内心,也渐渐安定下来点了点头。

  在台阶上作异响,推开暗门下来的乃是圣源教左护法,是一名身材矮小的男子,他来至一处牢房前,见牢中女子肤色雪白,畏畏缩缩的紧抱着自己身体,模样娇弱好不怜人。

  这左护法一瞧便是原形毕露,十分下流的舔了舔嘴皮子,桀桀笑道:“小娘子,今日归我来宠幸你了。”

  而后便急色的要解开铁锁入门,却惊异发现这牢笼木门并未上锁。

  他眼睛一转,这才发觉不对要转过身来,却被沈玉蓝一掌劈晕倒在地上。

  沈玉蓝和姚潋算是明白这圣源教的人,打着向河神献祭女子的幌子,来拐骗姿容姣好的女子作为禁.脔,以供自己的□□玩乐。

  姚潋一脚把昏迷的人踢进牢房中将门锁上,对着沈玉蓝道:“太傅,走吧。”

  沈玉蓝颔首,五人走上台阶推开暗门,来到密室上方的议事厅,却见方才还空空如也的议事厅已经人满为患,争争吵吵似乎正在议事。

  来的好不如来得巧,众人大眼对小眼的互瞪片刻,愣怔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

  被姚潋用刀子抵着的假教主倒是机灵了起来,高喊一句道:“这二人乃是刺客!快来人抓住他们。”

  话音刚落,姚潋眼神一凛往正在开溜的男子背后,往他脊骨狠狠一捅。

  议事厅里圣源教众人被男子高声一喊,这才反应过来,于是纷纷亮起武器,正要向二人挥砍而来。

  躲在沈玉蓝身后的两名女子从未瞧此阵势,不由得心生害怕,尖叫一声。

  就在这危急时刻,姚潋把两只手指放在嘴里,吹响了一声清亮长哨,议事厅屋头上砰的一声,仿佛有人重重踩在屋面上,砖瓦落下,几十名黑衣人从天而降,抽出长剑挡住圣源教教众们的利器,刹那间便扫出一片空地。

  几十名黑衣人与圣源教人厮杀,为几人杀出一条空路,姚潋便对沈玉蓝道:“太傅,走。”

  沈玉蓝护着两名女子出了重围,跟着姚潋传出议事厅,来至一处院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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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善

 

  院落正有一扫地小厮, 见他们来者不善,丢下扫帚正想逃走,却被姚潋挟持住, 用刀子抵着他的下巴, 凛声道:“带我们出去。”

  小厮吓得两股战战, 发着颤往前带路,期中在廊道遇上些难以纠缠的, 手持兵械的侍卫, 或是被姚潋解决掉了, 或是都被陆陆续续赶来的黑衣人解决了。

  四人来到大门口, 姚潋把小厮劈晕了丢在门口草地上, 门口石狮子旁正停着一辆马车接应。

  沈玉蓝牵着两名女子让她们先上了马车,自己随后。

  车夫也是一名身穿黑衣蒙着脸的男人, 听姚潋下令吩咐,便一挥马鞭着下缰绳,驱赶着马儿往山下前行。

  沈玉蓝记得下山路途七杂八绕,极为复杂, 便从马车里探出半个身子,道:“此处山岚雾障,可认得路否?”

  姚潋却在旁边道:“太傅放心,此人乃是精挑细选的认路好手, 不论在何处也不会迷路。”

  沈玉蓝坐回马车内道:“圣源教人数众多,你的那些人可抵挡的吗?”

  姚潋解释道:“他们皆是以一敌十的能人,等我们离开圣源教, 便会自行退去。”

  沈玉蓝见他安排的如此妥当,便放心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受惊的两名女子道:“二位姑娘不必惊慌,我们已经离开圣源教了。”

  那位身穿碧罗青衣,宛转蛾眉,容貌更胜一筹的女子,美眸中啜起泪水,梨花带雨。

  后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泪珠道:“未曾想,小女子能从那魔窟中逃脱出来。”而后对着沈玉蓝,柔弱无依道:“两位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回报。”

  沈玉蓝作摆手道:“不过是见义勇为,顺手之举罢了,姑娘不必挂怀。”

  女子却摇了摇头,似乎回忆了什么难以忍受的场景,嘴角有些苦涩,百味杂陈道:“公子不知我们二人,在那教中遭遇了什么,能从那种地方活着出来便是幸运了。”

  而后她抬起头,一把攥着沈玉蓝的袖子,仿佛是攥着一根救命稻草道:“公子若是不嫌弃,我可愿意为奴为婢,甘为牛马伺候公子。”

  而后另外一名黄衣女子也跟着符言道:“小女子也愿为公子做牛做马。”

  沈玉蓝被这两名女子的剪水瞳眸盯着,皆是楚楚可怜的娴柔模样,一时也不知如何拒绝。

  姚潋本来只是漠不关心的听着罢了,却见这女子竟然如此胆大攥紧沈玉蓝衣袖,心中蓦地起了一阵压抑的火焰,恨不得将那纤纤玉指给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