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贺的脸微微抽搐,秀美的面孔因此扭曲成非人的模样。

  对,就是这样。

  疯子们能够做的,从来不是相互救赎,而是相互厮杀。

  就像现在这样。

  我与他相互撕打着,他刀刀直逼我的我的要害,我下手同样也没有留情,以最折磨人的手段虐待着他。

  我嘴角带笑,游刃有余,季清贺手握凶器,拼尽了全力,仍旧落得满是伤痕。对于他这种活在黑暗中的蛆虫来说,行刺和毒杀才是他擅长的,光明之下,一对一的决斗,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这场斗殴,季清贺输得彻彻底底,他的右脚和左手被我卸下,官袍之下尽是淤青和伤痕。最后,他倒在我的脚下,再也翻身不得。

  我手中把玩着匕首,蹲在他的身旁。

  在刚刚的打斗之中,他的发冠散开,柔顺的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他的身下,衣襟微微敞开,其下凄惨的伤痕在白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可怖。我单手拧住他的下巴,将他的面孔掰到我的方向。

  “你这张脸的确好看,我都不忍心伤了它。”

  “你发什么疯。”

  季清贺恶狠狠地看着我。

  换一个角度来看,美人怒目圆睁,别有一番风情。婆娑的泪眼,微红的脸颊,贝齿咬住的嫣红嘴唇,以前我当真是被九王爷迷了眼,自己身边有这样的绝色都看不见。

  我的手指轻抚过他阴毒中带着怨怼的眼,温柔地问:

  “你疼吗?”

  轻柔的抚摸与温柔的话语之后,我伸出手,狠狠地揪住了季清贺的头发,将他拖入了恭王府旁边的暗巷之中。这期间,季清贺的手下有些迟疑地站在一旁,想要救他却又畏惧于我。

  “放心,我有分寸,不会杀了他的。”

  眉眼弯弯,我无比轻松地说道。

  今日,我的情感处于不正常的亢奋之中,我想要发泄这种情绪,撕打也好,暴力也好,性爱也好,无所谓。

  我想要痛苦,想要伤害。

  想要凭借肉体的痛苦填满我这空荡荡的胸膛。

  我将季清贺拖入暗巷之中,随手将他丢在地上,季清贺将自己的身体腾挪到墙角边,依靠着满是青苔的墙壁才能撑起自己最后的尊严。旁观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四公子被我拖入如此不堪的境地,我的内心毫无恻隐之心。

  我伸出沾满污泥的鞋子,挑开他本就凌乱的衣裳。季清贺不堪承受如此屈辱,别过头,不再看我。

  象征权利的黑色官袍之下,是雪白的皮肉,上面遍布着由我亲手施加青紫伤痕,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我彻底被这畸形的美勾起了性质,半跪在他的身前,将手深入他的亵裤,与他美若妖物的外貌不同,他的阳具入手颇有分量,诧异的挑眉,伴着他隐忍地颤抖,自上而下,我细细地抚摸起他的阳物。

  即使在如此耻辱的境遇之下,季清贺的玩意依旧在我熟练的抚摸之下渐渐挺立起来。

  你看,所谓性就是这么一会事儿,跟爱的人做,跟不爱的人做,都会获得快感。这么想来,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九王爷守身如玉了整整十多年,可真像是个傻子一样。

  为了充满虚假的温柔与尽是谎言的爱情,我放弃了整个森林,对身边所有的美男子都视而不见,吊死在一颗注定不属于我的树上。

  真是可笑。

  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放弃自己内心最隐秘的渴望,就像徐奸商说的那样,【想那么多干什么,及时享乐才是最重要的。】

  爱什么的,救赎什么的,我不在意,也不需要。

  我将美人压在肮脏的角落里,抚摸着他羊脂玉一样细腻的肌肤,感受着他在我手下隐忍地颤抖,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阳物在我的手下竖起了最完美的模样,感受着那颇具分量的家伙,十分心动的我舔了舔嘴角,趁着他兴致正浓之时,我脱下衣服,用我的后穴一点一点地将他的巨物吞入身体。

  来见九王爷之前,我彻底地清洗过身体了,之前被赶出了九王爷的书房,本以为之前特地清洗后穴是白费事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今天还是睡到了人。

  只不过,不是与我相伴十年的爱人罢了。

  背叛的快感,报复的快感,撕裂的快感,我干涩的后穴硬生生地吞入如此巨大的物什,疼痛沿着脊髓向上行至大脑,剧烈的痛楚将我的眼角逼出泪花。

  很痛,真的很痛,我很痛啊。

  在极度的痛苦之中,我没有忍住,又一次唤出了那人的名字。

  “呜……符烁……”

  “……你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