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古代言情>宦官>第九章

  殷烁覆着我的手按揉下体,反而将那处揉得越发酸胀,又酥又痒,渴望些什么,可又无济于事。

  而后穴已然适应了这番肏弄,轻车熟练的含着肉棒吞吐,紧致的吸附感惹得巨物上的青筋跳动,贪恋似的夹得龙根吐出白液,射出好大一股浓稠的精液。

  殷烁喘着粗气在我体内射精,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温里,而后他借着我的手拨弄我的残缺处,捉着我的指尖去挑逗尿孔,指甲不经意间划过,我顿时像触了电般颤抖起来,难过的不知所措。

  “殷烁……”

  我抽出手,乏力的很,殷烁则将我的手握住,五指相扣。他另一只大掌继续在我的下体揉捏,抚摸,掌上的薄茧刻意在尿孔处搔刮逗弄,弄的我直哼哼。

  他将阳具从我体内抽出,原先被堵在穴里头的精液霍然溢出,顺着翕张红肿的穴口流下,把那两条白皙柔嫩的大腿染得湿漉漉的。

  殷烁放我躺下,掰开我的双腿,丝毫不介意的将头埋了进去,他闭着眼来回舔弄我的下体,时不时在尿孔处嘬了两口。

  说不出的奇异感席卷全身,我蜷着脚趾仰头呻吟,手指情不自禁的插进殷烁的长发里轻揉,只觉尿道里热流涌动,堵得慌。

  殷烁捧住我的臀,在那处不停吮吸,吸的我小腹痉挛,双腿打颤,整个人轻飘飘的像置身于一汪湖水中,叫声也越发放荡。

  我的腿忍不住夹住他的头,胸脯上倾,而那对被啃咬的发红的两颗乳粒,如同熟透了的樱桃美味诱人,等待着有人来采摘。

  殷烁的舌尖扫在小孔处,像是想要钻进孔洞里,当然这种荒唐的想法自然不成立,他的舌头在那处不停游走,再用双唇含住,用力碾压,舒爽刺激的我仰长了脖子,张着嘴叫唤他的名字。

  片刻,一股涓涓暖流从尿道冒了出来,泄了好一会儿,殷烁这才抬头,随意的抹过嘴角,无比疼惜的抱住我还在颤抖的身子。

  我闭着眼细细喘息,得以释放后的身体,昏昏欲睡,又累又疲倦。殷烁则搂着我,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一手轻轻抚摸我光裸的后背,餍足的亲吻过我的长发,腻歪的很。

  他如同成年后的雄狮护食,圈紧了属于自己的猎物,贴着我的脖子又亲又咬。

  我实在是乏了,在殷烁的怀中沉沉睡去,后面发生的任何事便一概不知。

  待我再度醒来时,浑身上下如同被分解后的四肢,又给强行拼接了回去,酸痛得直不起腰来。

  我撑着床头坐起,身上已经被换过一套干净的衣物,身体也被清理过了,我揉了揉脖子,微微一动,“嘶”的一声只觉得疼极了。

  脖子自然是被某个野狗给咬的,一点也不留情,我下意识用指尖碰了碰胸口,那对乳粒也被咬破了皮,似有似无的擦在亵衣上,疼的我想伸手去挠。

  此时内侍监远远的从殿外迎进殿内,隔着帘帐跪伏在地板上,掩头说道:“萧总管醒了,奴才是否要去通知陛下?”

  我抬手:“不必。”

  内侍监恭恭敬敬的说了声是,这才撩开帘帐过来扶我起来。

  我问内侍监现在几时,他说申时,我要他备好轿子我要回府,在殷烁的殿内多呆一秒我都觉得如坐针毡。

  轿子备好,内侍监搀扶着我上轿,一行人便领着路去了萧府。

  快到门口,我那侍从瞅见便急匆匆的跑来扶我下轿,轿子的梯子高,我腿脚发麻,踩下去的一刹那脚根一软,差点摔下去,还好侍从眼疾手快,稳的妥当。

  “主子这是怎么了?”侍从眼尖,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我搭着他的肩心中有些烦闷,又不好说,打着眼横了他一下,侍从便规规矩矩的低下头不再多问。

  我说我不在的时候府中可有人来找我,侍从说努吉首领来过。

  我挑眉:“他来做什么?他不是被陛下拨去南境平乱去了吗?”

  侍从解释道:“努吉首领就是下南境的前一个时辰来找的您,您不在,他就走了。”

  “还有呢?”

  侍从想了想,说:“再没人来过。”

  “小舟子呢?”

  侍从回复道:“前些日子主子不是赏了他三十大板,他伤好后就跪在屋子里没出过声。”

  我问:“没发病吧?”

  侍从怔住,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他才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连忙俯首道:“没发病,好着呢!”

  侍从搀着我进了屋,果不其然,舟靖之正默不作声的跪在屋子中央,垂着脑袋,脖子上的项圈透着反光,带着十足屈辱性,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你下去。”我对侍从挥手,侍从会意,腰着身退了出去。

  门被侍从虚掩着,透着稀微的光,斜照在舟靖之身上,他闭着眼,倘若小憩的困兽,疲倦的耷拉着脑袋。

  我绕过他慢慢地走到镜子前,扶着桌角坐下,静静地看着自己,铜镜里的自己有一张雄雌莫辨的脸,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的亲热,使得这张薄唇又艳丽了几分。

  那头乌发随意披散着,领口的扣子严严实实的扣到最后一粒,庄严得不容侵犯似的。

  我侧过头,手指触碰到耳根处那点绽开的红晕,轻轻地摸了摸,霎时,所有荒唐的,淫靡的,不可言喻的回忆瞬间浮现,勾出隐忍压抑的怒火,逐渐在心头翻腾,涌动。

  殷烁……

  我在心里默默念了好几遍这个名字,像是要将他嚼碎般咬牙切齿,我盯着铜镜,手指放在嫣红的唇瓣上,那点被咬破的位置,擦过药膏,好的很快,快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摩挲着那个位置,凝视许久,俶尔我忽然笑了,抓起凳子猛地摔向铜镜。

  “哗——”的一声,铜镜如蜘蛛网般碎裂,紧接着又是一下,铜镜被砸得粉碎,落得满地都是,甚至有些飞到舟靖之的腿边。

  我扔了椅子,单手拽住一旁的珠帘,稳定身子不倒下,右手则被铜镜的碎片划破了一条口子,鲜血一滴一滴无声的往下落。

  舟靖之终于睁眼,深幽的眸子疑惑的看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何会如此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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