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胆怯或者勇敢,是表达爱的两个极端。
夏彰在这两极之间摆动,现在指针指向了勇敢的一端。俞冬本身没有出手制止夏彰解扣子和拉链的行为,无疑给了他很多的信心。但夏彰根本没有口交的经验,虽然嘴上说着要他哥“舒服”,但是自己有没有让人“舒服”的能力,仍然是个未知数。
“哥,我第一次啊,第一次给人、给人……舔。”夏彰扶着他哥微微勃起的阴茎,不太有底气地说。
“你想说什么?”
夏彰微微抬头,但也只敢看道俞冬的下巴,好像真的那么害羞一样:“哥教我好不好,哥教我。”
胆怯和勇敢竟然很和谐地集中在了夏彰身上。但换句话说,其实他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算到勇敢的范围内,这种羞怯,也是经过包装的勇敢罢了。
“嘴张大。”
“再大。”
“啊——”
俞冬将食指伸进弟弟格外柔软潮湿的口腔里,在内壁轻轻搔动。在细小的指尖刺激下,夏彰下意识地用舌尖去交缠这个外来物,将俞冬的指节舔得一片濡湿。
“呃、唔……”夏彰乖乖配合着这个赤裸的性暗示。
口腔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根,略显笨拙的舌头也成了俞冬的玩物。红润的舌头在指缝间的空隙里翻卷,打开了新世界的夏彰好像患上舌根僵硬的病症,也不懂怎么配合才是好的,被剥夺了声音的当下,他只能用不同音调的呜声来表达自己的无措。
可以称得上是甜蜜的折磨持续了一段时间,口腔也像成了敏感带,夏彰惊恐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挨踹会硬、挨打也硬,现在只是玩了玩舌头,下半身又有点不对劲了——
“呜呜——”夏彰含住俞冬两根湿淋淋的手指,眼眶泛泪,怪腔怪调地,“哥、我现在变得好奇怪……”
“又怎么了?”
“流水了,下面,”他挺一挺糟糕的下体给俞冬看,“哥一碰我,我就这样……一直流、一直射,总想射……哥,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俞冬慢慢捏住了吐出惊人语句的舌头,居高临下地,“欠管教,欠收拾,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也玩得那么开心。骚得没边儿了,还有脸问怎么回事?”
夏彰流出好多生理性的眼泪,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但没办法说出一个“不”字来。在俞冬面前,他抛弃了一切无用的事物:尊严,羞耻心,以及包装自己用的所有谎言。
勃发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朝着他的口腔直入,夏彰接纳这个巨大的东西都耗费了十足的精力,让他哥舒服更是玩笑话了。俞冬还记得要教他,当然也是为了他自己,说:“喉咙打开。”
“唔、呃……”
夏彰做得不好,但俞冬再怎么怪罪他也于事无补。既然他不抗拒、甚至很喜欢粗暴的性爱,那么俞冬做得粗鲁一些也未尝不可,本来,他的本性也不是柔善的那一种。俞冬托好夏彰的后脑,将之前各种磨磨蹭蹭的教学、对话都省略掉,直接用无预警的深挺让夏彰知道自己之前说的话是多么无知的发言。
好,好厉害……
压迫感和窒息感狠狠刺激了夏彰的神经,他觉得就要死掉了。
这样死掉的话,好像也不赖呢。
俞冬射在夏彰的嘴巴里,也沾在夏彰天真又呆滞的脸上。夏彰闻到这股精液的味道,不需要命令,就可以很顺从地把这些东西都吃光。
“哥,”他气还没喘匀,软趴趴靠着俞冬的小腿,“谢谢哥教我,我下次一定表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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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买噶怎么越写越长好糗哦(慧慈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