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这样子真好,以后咱们要在海边买房子。”
“天天看海,会腻的。”他身上的水滴在我身上,我推开了他。
他没说话了,我趴在他湿漉漉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许久后,他说:“回家吧。”
我坐在他肚子上,说:“不,咱们来做点事情。”
说完,我吻了下去,解着他的衣服。
就这样,几乎每天,小打小闹,就过去了。
二月中旬,我的手终于好得差不多了。他带着我去了中山大学第五附属医院骨伤科,叫医生给我取出了手臂中的那根细长的钢。过程真的很痛苦,不过好在很快就过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我手肘留下了跟他手肘处类似的疤。
那天,他站在阳台检查着我的伤口,笑道:“看见了吧,上天注定,你是老子的。”
我埋怨道:“以后别称老子,好粗鲁。”
他坏笑道:“你不就喜欢粗鲁的汉子么?”
“你要是没那么粗鲁,我更喜欢。”
“哦?是吗?”他笑得谄媚,就像一只狐狸,“谁昨晚叫我猛一点来着?又粗又猛,啧啧啧——”
我懒得理他。
这屋子租了不到一个月,我们就收拾东西回了。
顾平川果然如他所说,天天陪着我,若是我一整天有课,他就待在家里。安逸的生活让他渐渐有了变化——他胖了些。
安逸的生活与自身的完美似乎有点矛盾,看到变胖的自己,他在四月上旬去健身房办了张会员卡。
“真羡慕你们这种死活吃都吃不胖的。”我在台灯下做作业的时候,他说。
我抬眼望了他一眼,笑道:“你还好吧,只是肌肉少了两块,胸上多了点肥肉,更大了。”
他在我耳边呢喃道:“你要不要去练练肌肉?”
我推开了他,道:“等我得空,暑假吧?”
他有点不高兴了,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叹息:“唉,过几天就要交论文了。我发现真不能跟你一起去图书馆,我成天看着你,根本写不下去。”
我一边动笔,一边跟他说:“你好歹写了四分之三了啊,继续加油,你可以的。”
说完,他就把我抱起,将我惊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我要做作业!”
“狗屁的作业,做/爱才重要!”
话音甫落,他已经把我扔在了床上,随随便便一扯,我下边就精光了。
他扑了上来,邪魅地问:“下边不穿内裤,为了方便是吧?真会为我着想。”
我起身,“我做作业去。”
他又把我推倒,笑得神秘至极,又欠揍至极,随手脱掉自己的裤子,对我说:“我不穿,也是为了方便,你什么时候才能主动脱你男人的裤子?”
我看着天花板,“嗯……等你下边受伤,我给你上药的时候。”
他摸着我的脸,“我下边受伤,你不心疼吗?”
我翻了翻白眼,“是你自己受伤,又不是我受伤,我心疼做什么?”
他捏着我的脸,“没心没肺,白养你了。”
我推开他的手,“你又没养我,我也不要你养。”
他又捏了上来,“今晚咱俩……换个姿势?”
笑声洒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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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包艳萍,那是在几天以后。
春末夏初,温度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