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出差,刘明辉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带,就将郁南带来了。

  郁南当他来带自己旅游放松,迎着晚风吹了一会再回到酒店,郁南觉得很放松惬意。

  酒真是个好东西,怪不得有人喜欢喝,郁南脸色微红,走到电梯里左脚拌右一个踉跄,撞着刘明辉进了电梯。

  刘明辉揽着他,被他撞的后退一步,像极了投怀送抱。

  电梯里还有一男一女,女生下意识瞅了两眼,看见是两个帅哥搂搂抱抱,先是瞪大眼睛,随后眼睛发着八卦的光,眼神忍不住落在两个人身上。

  刘明辉单手抱住他,长臂伸展按亮电梯楼层,怀里的郁南突然往他怀里躲了躲。

  刘明辉大掌摸了摸郁南的后脑勺,低声道:“怎么了?”

  刘明辉身高腿长,气质凛冽,英俊非常,长睫低垂关心怀中人的时候,语气和神色却都很温和。

  有种野兽肩头护着一只猫的反差感。

  再看他怀里的人,只露出了柔软的侧脸和圆润的耳垂,并不能看清楚脸。

  女生忍不住心痒看的认真,抬眼却跟那高大男人对视了一眼,漆黑的瞳孔,淡淡的视线让女生心脏猛缩,心惊肉跳的转移了视线。

  明明一句话也没说,脸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可就是让女生汗毛倒立,再不敢乱看。

  也许是累了,郁南缠刘明辉缠的厉害,就像没腿的鱼一样,最开始刘明辉只是揽着他走,后**脆直接将他拦腰抱起,刷卡进了房间。

  不过几秒钟而已,郁南在刘明辉怀里晃晃悠悠的睡着了。

  酒店的床软,郁南落在上面弹了弹,他意识清醒了一阵,本来特别困,但躺在水一样的床上却睡不踏实了。

  刘明辉给他擦了擦脸,要带他去洗澡:“乖,一会儿再睡。”

  郁南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那模样好像他是个烦人的苍蝇一样。

  胆子倒是变大不小,说到底也是他宠的。

  刘明辉先在浴缸里放了水,随后就出来抱他。

  郁南本来以为可以安心睡觉了,没想到又被折腾着放进了浴缸。

  刘明辉为数不多伺候人的情况都给了郁南,但是却甘之如饴。

  刘明辉用毛巾给他擦脖子,见他迷迷糊糊的揉眼睛,擦脖子的手转移到锁骨再往下,忍不住用手捏了捏两个可爱的红点,果然见郁南敏感的缩了缩肩膀,眼睛随着就睁开了。

  郁南身体往下沉了沉,缩进水里,彻底清醒了,嗓子还带点刚醒的哑:“我自己洗,你先出去。”

  刘明辉眼神幽深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明明单膝蹲着,郁南高他一些,却眼神飘忽,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我马上洗好,你要是想泡澡一会儿再来。”

  出乎意料,刘明辉嗯了一声,郁南熟悉他刚才的视线,还以为今晚难逃那种事情,结果刘明辉轻轻松松就答应了,他忍不住看了看他的腰带以下。

  其实吧,他也不是不可意做那种事情,只不过刘明辉总是太“凶”了,只要一开始,结束就没办法控制了,他有些受不住。

  刘明辉已经站起身往回走了,见郁南笑脸微红视线往他身下看,喉结动了动:“往哪儿看?”

  郁南脸上立马烧起来,往水下沉了沉,欲盖弥彰道:“没看……”

  要是放在以往,刘明辉肯定是没办法放过他的,只不过明天确实有重要的事情,不能让郁南晚睡。

  他要为郁南准备一场婚礼,曾经郁南窝在他怀里刷手机频繁惊慕的教堂婚礼。

  他本来一直没想过婚礼和领证,只不过那天郁南看着手上的戒指,忐忑不安眼神惊喜的问他什么意思的时候。

  他就忽然想起来了。

  似乎给郁南一场婚礼,会让郁南很高兴。

  那就给好了,他没有什么不能给他。况且他想起结婚这件事情,好像除了郁南的脸谁都想不起来。

  ……

  五一假期琦远陪着父母卖乖,虽然父母两个对他很满意,但他一天下来装的面皮都累了,本来规划的七天旅游时间,他坚持了三天就有些受不了,晚上给修林打电话忍不住低声咒骂,第四天早上就装着着急的样子说奶奶生病了,要回家照看。

  当时他妈妈一脸惊讶:“真的吗?”

  琦远眼睛转了转,心里飞快的想要不要将情况说的严重点,在张开嘴巴刚想说话的前一秒。

  他妈妈忽然道:“咱们走的时候我还特地雇人去照顾他们,毕竟年纪大了,家里没人顾看着确实让人不放心。”

  琦远惊出一声冷汗,庆幸道幸好自己没有嘴快把情况说严重了,立马道:“我昨天晚上给他们打电话,听见他们咳嗽,一问说是感冒了。儿子只是担心他们发烧又不想麻烦我所以隐瞒情况,既然妈妈已经雇人照顾了,那我就放心了。”

  其实琦远说话还是有漏洞的,既然昨天已经打过电话为什么不知道家中雇了人照顾呢?

  但他亲妈对这个刚认回来的儿子正是处处满意的时候,怎么会多想呢?

  所以琦远只能陪着两个人继续旅游,瞻前马后安排旅游计划,然后再听着他那便宜妈一会儿突然想去爬山,一会儿突然要去拜访朋友将他将安排好的行程取消。但他为了装乖装懂事儿,不得事事顺从。

  而郁南的五一却和他截然不同。

  此刻他正躺在床上,夜半了闭着眼睛脑海里却还不停重复着白天的事情。

  神父:“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刘明辉先生,你是否愿意同郁南先生结婚,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刘明辉低头看着他,郁南抬头,几乎在他的眼神中有种眩晕的不真实感。

  郁南先生,你是否愿意同刘明辉结婚,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郁南嗓子发干,结结巴巴道:“我愿意。”

  他在黑夜里抬起手指,摸了摸那玫戒指,心里还有些埋怨刘明辉做事的突然,但总归还是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结了婚,就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了,意思就是他有家啦。可是同*恋在国内不被允许,户口好像不能放一个,郁南胡思乱想。

  其实刘明辉这么个人,很难有人能不喜欢,郁南翻身对着他,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脸,郁南就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碰到了刘明辉高挺的鼻梁。

  他最开始就是怕他,怕刘明辉的冷漠和陌生,也厌他,因为他以为刘明辉厌他,做主将他送走,但后来才知道不是这样。

  刘明辉被他摸醒了,伸手攥住了他的手指:“还有精力?”

  今晚回来,刘明辉以洞房花烛夜的说法折腾的他死去活来,郁南一听这话就觉得屁股疼,大腿疼,立马往他怀里一缩,不敢乱动了。

  他以为他会睡不着,但闻着刘明辉身上浅浅的气息,眼睛一闭,再醒来天就大亮了。

  他醒来的时候,被刘明辉圈在怀里,睡的浑身上下都软了。

  “醒了?”刘明辉亲了亲他的耳垂:“饿不饿?”

  郁南摇头又点头,很诚实的告诉他:“饿,不想起。”

  刘明辉没说什么,想起身动作一顿,低头看他。

  郁南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双手还放在刘明辉坚实的腹部:“……不能摸吗?”一双眼睛看着刘明辉,好像在说:只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吗?

  郁南现在有种翻身做地主的自觉了,他觉得刘明辉之前总吓他,总欺负他,现在两个人结婚了绑定了,他总得有点主权和权力了吧?

  说到底,不过是刘明辉纵他罢了,这种爱在日久相处后的婚礼中,表现的玲离尽致,终于将郁南养成了点娇纵的模样。

  刘明辉有腹肌,再没有人比郁南了解他的体力了,他其实很羡慕喜欢他身上紧实的肌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但他自己懒,所以幸好有刘明辉在,能摸也是一样的。

  郁南摸的开心放纵,刘明辉抓住他的手,翻身躺下将郁南放在自己身上,又怕他着凉,将薄被披到他身上,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能摸。

  郁南摸着摸着总归是付出了点代价,被刘明辉的大掌摸的气喘。

  最后忍不住抓住了刘明辉的手掌,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他。

  刘明辉挑眉停下动作:“不能摸吗?”郁南看着他这张脸,实际上一点气和耍赖的心思都生不起来。

  他摸了半天刘明辉还慢条斯理的,好像只有自己意动一样,他气恼,忽然趴在他身上,张嘴咬上胸前红点,他本来就是突然来的心思,但是听到刘明辉在他耳边闷哼了一声,忽然就停不下来了。

  他学着就能刘明辉之前放在他身上的手段,又亲又舔。

  刘明辉抓着他后脑勺的碎发,力道不发,却像拎小猫仔一样轻松将郁南拉开了。

  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郁南松开嘴巴,盯着他,嘴角的银丝却依依不舍的拉的很长。

  刘明辉眼神幽深:“你是没断奶的娃娃吗?”

  郁南感觉自己屁股又要受苦了,一边红着脸一边转移话题:“我饿了。”

  刘明辉气息微顿:“不摸了?”

  摸都摸完了,郁南这会儿却害羞起来了:“不摸了,起床吃饭吧,我饿了。”

  刘明辉放过他,顶着小帐篷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