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明鹿镇静的说:“什么小妈?中将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哨兵笑了,她亲密的环着向导,拿过向导手里的玉米粒倒进锅里,加水,加固态方糖,加甜百合和小糯米丸,然后把按钮拧成中火,最后盖上锅盖,贴住向导的手,“明鹿老师——”
哨兵温热的手贴住向导的掌心,滑入她的指缝里,亲切的与她十指相扣。
苑明鹿微微仰头,正对上她那双带着笑意的烟灰色眼睛。
“我名誉因为一些谣言受到了损害,明鹿老师。”译澜用委屈的语气说着,轻轻压低了声音,“我想请求一些补偿。”
向导弯起眼睛,她在哨兵的怀里转过身,抬手抚上她的侧颊。
哨兵配合的低下头去,她感到向导柔润温热的指尖及其温柔的描摹着她的眉眼,给人一种恋人般珍视的错觉。
什么时候,这种错觉可以不再是错觉呢?
哨兵的呼吸微微加重,她双手搂紧向导盈盈一握的腰,与苑明鹿额头相抵。这样亲密的姿势下两个人暧昧的气息交融。苑明鹿被哨兵的朗姆酒信息素弄得有些意乱情迷,哨兵难耐得轻喘了一声,扣住她的后颈,在她耳边低声问:“明鹿老师?我可以吻你吗?”
苑明鹿双手搂住哨兵的脖颈,她眸光闪烁,最终默认似的闭上了眼睛。
鸦翅般的睫羽如落碟般轻颤,译澜动作珍视的托起向导的下颌,正要朝那嫣红的唇瓣上吻上去————
苑明鹿的终端响了。
两人如梦初醒般猛地分开,苑明鹿反手把终端摁断,在哨兵意味不明的注视里舔了舔唇。
“继续吗?”绿眼睛的向导用指尖勾起一缕头发,笑着问。
“您让我继续吗?”译澜捏着对方玩弄发丝的指尖,把那一缕头发轻轻地别到耳后去,“我有这个荣幸吗?”
“你有。”苑明鹿抬手勾过哨兵的后颈,轻柔的将对方拉进自己。哨兵不由得屏住呼吸,那一瞬间深深的沉溺在那美丽如贝加尔湖一般盛丽的眸子里。
她的手被对方乌黑的发丝缠绕着,好像什么无法挣脱的因果之线。
被缚者无法挣脱,却心甘情愿。
她们极浅极浅的接了一个短暂的吻,哨兵的目光沉下来,急切的想来一次更深的信息素交换————
苑明鹿的终端第二次响了。
译澜:“······”
她好气。
她念念不舍的看着向导从自己怀里退出来,点开了终端。
“喂,戴星?”
又双叒叕是戴星!
他到底是向导吗?!
译澜怒而不敢言,只好落寞的飘进厨房去看汤,头顶飘着一片无实体的巨大怨念黑乌云。
那边戴星上了线,一脸警觉地说:“鹿鹿你怎么了?鹿鹿你怎么才接电话?鹿鹿你脸怎么有点点粉?鹿鹿你嘴唇怎么这么红?鹿鹿那个狗哨兵是不是亲你了!”
苑明鹿欲盖弥彰的淑向状捂住嘴:“你看错了。”
戴星怒道:“我哪有看错!我没有看错!你的唇珠都被吸的翘起来了!粉粉嫩嫩的!”
端着汤从厨房出来的译澜:“·····”
“······”苑明鹿生硬的转移话题:“出什么事了吗?”
“不要转移话题啊鹿鹿!那个狗哨兵就是居心不良,她从一开始接近你时机就不正常,脑子里还有锚点,鹿鹿你还记得我送你的旅行礼物吗?鹿鹿,哨兵都是禽·兽,该下手时就下手不要心软啊——————”
“是我主动亲的她。”苑明鹿冷静道。
戴星的控诉猛地顿住了。
她看着屏幕里呆滞的戴星,很媚的轻撩了一下头发,那双勾魂夺魄的祖母绿猫瞳要命的半眯起来,缓缓后仰靠在沙发上,粉白的指尖勾起,朝译澜轻佻的做了一个挑下巴的姿势,这一连串姿势做下来搭配她本身的气质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几步之外受到美貌冲击的译澜猛地扭过了头,“小哨兵有点牙尖嘴利,不过不是问题,有什么好惊讶的,戴星。”
戴星机械的说:“没问题,既然是你玩她,那当然没问题。”
译澜:“······”
哨兵隐晦的轻咳了一声,用手捂了捂滚烫的耳朵尖。
苑明鹿对现在的局势很满意:“到底出了什么事?”
“元帅开始反击了,我把新闻链接发你。”戴星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我和姐都没料到她能弃车保帅到这种程度,狠是狠了点,但是真的很有效。”
苑明鹿朝译澜招了招手,耳朵发热的哨兵有些拘谨的坐过来,两人一起打开了戴星发过来的资料包。
“【难言之隐:元帅被世袭家族控制的傀儡人生。】;【元帅:我不是领袖,我只是舞台上的人偶】;【元帅表示对小向导的遭遇感到痛心,并公开示歉。】;【分裂联邦:星盗之子的阴谋】;”苑明鹿冷笑一声,“我明白元帅的伎俩了。”
“是的。”戴星说,“自从实行联邦制以来,联邦军部里几个世袭军功的军官家族就一直受人诟病,之前还被帝国公然讽刺过是联邦制度下的毒瘤,再加上这一代参军的哨兵基本都是酒囊饭袋,风评一直很差。
现在元帅装成小白花,说自己参与向导交易都是在这群人的操控之下,虽然不能把自己摘干净,但是能把这口黑锅百分之八十扣在他们头上,顺便利用舆论把这几个家族从军部里打压出去,简直是一石二鸟。”
“夏佐星盗之子的身份被摆在明面上了。”一旁静静看资料的译澜突然说,“如果夏佐的动机被放大成分裂联邦,那这些证据的可信度在公众的眼里就会降低。戴星,现在的舆论风向怎么样?”
突然被黑狗哨兵问到,戴星明显愣了一下:“哦,这个,风向反映不太好。我们的水军和元帅的水军现在在星网上激烈互撕,元帅那个卑鄙的老狗*已经开始动用权限封号禁言。很多人都被带了节奏,拿没有充足的受害者证据和元帅在权力旋涡身不由己说事。”
“我觉得,暂时还是从元帅那里入手,就算她打算以失去这几个家族的帮助为代价平息这次危机,但是现有的视频和音频里,她玩忽职守,纵容下属侵害向导,对向导权益嗤之以鼻是确定的。”译澜说,“她可以拿傀儡领袖说事,我们也可以针对她之前说的话做过度解读,我们的目的不是把她拉下台,而是让全体向导感到恐慌,令梅尔德·菲洛斯失去民心。”
“可以啊黑狗哨兵。”戴星听得两眼放光。
“好主意,联邦领袖把向导不当人,我已经恐慌很多年了。”苑明鹿说,“向导是一种共情力很强的生物,在强权的蔑视下,所有向导都是潜在的受害者,他们会恐惧这件事,然后抨击元帅。”
所有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受害者证据的事。
其实受害者证据是有的,并且还有很多,包括那些小向导的名单,音频,视频,照片,如果放出来足够锤死元帅。
但是那样会毁掉这些小向导的人生。
“我们向导的社会容错率一向很低。”苑明鹿自嘲的说,“如果这样的策略也不行的话,那只能把我和元帅在心灵网点的视频放出来了。”
“联邦明珠被豢养这样的爆炸性新闻绝对能让元帅之前装绿茶的假话不攻自破。”
“哎鹿鹿——”戴星顿时急了起来。
“我不同意。”译澜紧接着道,“没必要让你做出这样的牺牲。”
“这样的牺牲是必要的,再说这也谈不上什么牺牲。”苑明鹿失笑道,“你们两个是什么见了鬼的表情,当事人都不在乎了,又不是什么很露骨的视频,既然能成功的干翻元帅,那不是很好的武器吗?”
译澜搁在膝盖上的手挪过来,把向导微凉的指尖握在手心里:“明鹿老师,这个不好笑,这不是可以当成武器的事情。”
“你觉得这不光彩吗?这玷污了一个向导的名誉吗,是觉得这样的向导就不配再找哨兵了吗?”苑明鹿有些尖锐的问,“不过确实,联邦军部的人每年就算睡这么多小向导,到时候真的结合的时候也会找小白纸。”
她冷笑了一声:“这是哨兵的劣根性吗?”
“如果需要一个向导把自己被强迫的视频向全天下公开才可以证明这个哨兵有罪,那么这个国家,这个制度本来就快完蛋了。”哨兵轻声说,“明鹿老师,我并不在乎名誉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我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只知道我自己想要的。”
译澜揽住向导的肩,在对方有些惊讶的眼神里无限珍视的亲吻了她的额头:“我真的是在非常认真的追求你,我希望在所有事情上都把你的意愿放在第一位考虑,前提是不损害你的任何利益,明鹿老师。”
她说:“请您不要忘记这件事。”
苑明鹿看着哨兵坚定的烟灰色眼睛,不禁说:“我……”
“我说,鹿鹿宝贝!”戴星在终端那边幽幽的说,“当着我(正宫)的面打情骂俏不怎么合适吧。”
苑明鹿:“……”
译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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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基友的互损日常2
基友:“这本写多少完结?”
我:“大概二十万字。”
基友:“她们什么去帝国。”
我:“这还没开始搞事呢,急什么。跑去帝国就快完结了。”
基友:“在jj写文什么感觉。”
我:“严格。”
基友:“具体阐述一下。”
我:“夜访元帅府那章我和审核大大们耗了一个下午,最后还是忍痛删了好几段。”
基友:“啧啧啧。”
基友:“下本写什么。?”
我:“西幻无cp。”
基友:“啧啧啧。”
我:“……你是不是欠。”
基友:“你最近是不是被催婚了。”
我:“……”
基友:“啧啧啧,这年头还有人给废物大学牲催婚,啧啧啧。”
我:“你还是给我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