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小跑进去电梯间，去到楼上，拿出那条绿裙子。去年3月份只穿过一次，之前还是Chareles团队送的礼裙。
她又简单的补妆，把头发随意挽起。
检查，睫毛根根分明，可以。
没有浮粉，可以。
她出门前，又在绿裙子的外面裹回去那件遮到脚踝的毛绒长外套。
商璟看她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从驾驶座上车。“外面那么冷？”
“别问我，嘘。”黎曼眯着眼，又把手里的高跟鞋往他副驾驶的地上扔。“我等下要换的。”
商璟接过把她的高跟鞋摆整齐。
一路从高架下去，到爵士club已经19:30，民国的复古建筑，一共三层，旋转的楼梯自下而上贯穿整幢建筑。
晚上有驻唱，21:00开场。
有工作人员帮她停车，黎曼从车里下来，挽着商璟进去。
门口有台阶，黎曼紧紧贴着他。
“是不是不好走？” 商璟轻声问。
“所以你牵我手紧一点。”
她抬眸，笑盈盈的看着他，缓缓开口。
语落，她解开了长外套的腰带，绿色的束腰拖尾裙在夜幕里敞开，美到极致。
是她牵住Charles手那晚穿的裙子，他很介意，说牵她的不是他。
看到他深邃的瞳孔噙着熠熠的光华，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
“黎黎。”须臾他开口，嗓音低沉。
每每这种时刻他的言词就会匮乏，所有学到的中文词汇都比不上“黎黎”两个字。
黎曼嘴角上翘，一对梨涡漾起“这位先生，快牵住我。”
商璟伸手牵住，指间紧紧嵌入。
下一秒他伸手把她外套拢了回去“外面冷。”
两个人进去，大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大家都在等21:00的爵士驻唱。
黎曼和商璟都不太饿，黎曼点了小吃，两人坐在吧台。
“我要和你说个事。”她语气很神秘。
商璟在看酒单，抬眸对上她的视线“说说什么事。”
“品牌要上伦敦时装周了。”黎曼缓缓开口，嘴角的笑浮现。
“黎黎。”商璟开口。“我知道你会做到。”
“我真的很高兴能和你一起见证。”灯光投射在他眼睛里，闪动着熠熠的光辉。
“我可以坐VIP位置吗？”他直直看着她。
“还有你不能去的时装周品牌秀吗？？！”
黎曼咬了口薯角偏着头笑。
“当然，如果你的品牌不让我去。”商璟偏头，好看的眉梢仰起。
“当然，你必须在啦。”黎曼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这边并不禁烟。
两人的目光只是淡淡看了眼便收回，对是一笑。
“你想抽吗？”黎曼嘴角浮着笑。
他决然摇头“不是特别想。”
她眨巴眼“我想，但是不是觉得想抽烟。只是。”
他语气带着宠溺“只是觉得夹着烟配裙子好看是不是？”
她笑着点头，抬头在他嘴边啄了下。“好了。”
送餐的侍应上前放小吃，黎曼重新坐直。
店里随着夜色浓重也更加有氛围。当晚有很多情侣坐着私语。
爵士驻唱后，在场西方面孔的情侣们都从位置起身，随着旋律跳着。
黎曼目光落在她们身上，女孩们都好自信。
“may i？”商璟问她。
“我不会。”黎曼耸耸肩，直接说。她小时候学过舞蹈，但是停在小学5年级。
“小问题。” 商璟牵过她的手，黎曼看着他，跟着他去了舞池。
他只手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腰，大面积的露背，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指腹。
手轻带着她身体旋摆，优雅自如，不忘轻声在她耳边指引。
“你怎么什么都会。”黎曼的手被他搭在肩膀上。
他的外在条件比起他的所有的闪光只是其中的一小点。
想起来前阵子新闻上的巴黎名媛舞会。“你和她们也是这样跳的吗？”她在他耳边轻声说。
“吃醋了吗？”他的声音响起，气息落在耳畔。
黎曼另一只手从他手里抽出，两只手缠在他肩膀上。“才没有。”
他最后笑着说“我从不参加。商朵会。”
结束的时候接近12点，两个人从昏暗的走道走出，准备离开。
有人叫住他们，“hello，不好意思打扰啦，刚刚抓拍到你们特别有氛围，就给你们拍了张照片。”
店员递过来一张拍立得，视线还落在挨在一起的这对漂亮情侣身上。
构图很不错，色调复古，她轻搭在他肩膀上，他靠近她耳边私语。
“谢谢！”黎曼接过，挽着商璟从内场离开。
司机已经在车内等候。
她车后座的空间比他车小很多，她看到他长腿艰难的放着，笑出了声。
“明天去给你换辆大点的车，这个空间太小。”
“不要，这是我自己赚的，我挺喜欢的。”黎曼拉过他的手牵住。
回去小区已经快1点。
她第一时间把拍立得用贴在冰箱上，转身看到商璟正褪下羊绒外套。
按照他的习惯进门准备去洗澡，可能长腿真的在后座有限的空间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他走路姿势有点僵硬。
黎曼在他身后笑。
“刚才在楼下怎么没见你姿势那么别扭。”
商璟开口“有司机在。”
黎曼笑。
“要不我给你捏捏。” 她走过去。
商璟侧头看她气势汹汹走过来，没反应过来，他被她按入沙发。
黎曼褪去外套，放在一旁的扶手上。
绿色绸缎拖尾裙，在室内的暖灯下，肤如凝脂，腰肢纤细的不盈一握，她半蹲在地上，白皙的手臂有一搭没一搭的捏他的腿，有分寸的自下而上。
“是这儿么？”她抬眸问他，见他眸光愈加深沉，黎曼的嘴边漾开了笑。
下一秒，她的腕骨被有力的手扣住，整个人被拉入他怀里，紧贴着他的腿部。
她的唇几乎就要碰到他的唇。
感受到他某处的变化，黎曼整个人都埋在他颈间笑。
“你在欺负我。”他的声音响起，多了些哑沉，还有丝无奈。
“我哪里敢。”黎曼从他身上起来，双手撑在他胸口，有一搭没一搭玩着他的领口。
“我都这样了，快让我去洗澡。”他目光炙热又带着克制。
黎曼噢了声，手却往下走，听到他‘嘶’的一声，从他身上起身跑走。
夜里。
室内只有一盏暖灯调到最暗档，留下墙上的光与影，在暗处隐约着。
“等…下…”
黎曼指间抓满盖毯，随着身上人的动作，细碎的声音响起。
她转头轻揽他的肩颈，细密的吻落下，从后颈到蝴蝶骨，自上而下。
“....慢..点！”她用手肘撑着，挤出变音的几个字。
“这样？” 哑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在理智要飘走的瞬间，他又故意克制住，拿捏的死死。
几轮下来，黎曼微喘着，两眼含泪，还泛着红，他的手轻覆在她的小腹上揉。
她看了他许久，正准备有下一步的动作。
商璟扣住她的手肘把她抓了回来，两人距离不过寥寥，满怀温热。
“黎黎，我不会要求你来做这些，嗯？”他的声音沙哑磁性，连着胸腔鸣动。
她眯着眼睛，仰着头摇摇“你可以，我也可以。”轻啄他的嘴角。
......
许久，他稳住气息把她整个人抱回来，只吻她的唇。
她微喘着问他“喜欢吗？”
他深邃的瞳孔漆黑深沉，看着她湿润的眼底，‘嗯’了声，吻上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