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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座房子顿时炸裂开来, 暴虐的火焰以绝对不允许有活物存在的势头肆虐着。

  在黄昏别馆的拥有者死去之后,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这里。

  我和果戈理西格玛打着扑克,正要赢了, 一口血吐在桌子上。

  五脏六腑有种灼烧感, 似乎有一种极为重要的东西失去了, 头疼欲裂。

  这就是阿陀被我杀了异能时的感受啊。

  “你是发现了我要赢, 所以故意的吗?”果戈理不太高兴ʟᴇxɪ地说。

  “不是,她都吐血了!”输得裤子都要没有了的西格玛紧张地过来扶起我:“你怎么样?”

  我虚弱地抬起手说:“问题不大。重要的是,我们该收拾收拾跑路了。”

  感觉错过了七十集连续剧的西格玛:“啊?”

  “我还以为你准备走‘干掉老板自己上位’的剧情呢~”果戈理打开一旁的电视机,里面投影着实验室的爆炸场景。

  他笑得很开心, 我觉得他肯定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更好玩。

  至少我不会让他委屈地去给别人当秘书,最后还要搞死他。我只会带着他一起玩各种刺激的游戏。

  就这样他还要跟着陀总的话, 我就要怀疑他们俩之间是爱情了。

  黑衣组织的特殊之处在于并不需要boss去处理各种事物,他更多的时候只是一种精神的象征,最初的那批组织成员把他神化了, 所以之后的成员同样地仰望和忌惮着他。

  所以在发现乌丸莲耶死了之后,他们能够迅速地调动力量来杀死我们三个人。

  “我的异能暂时不能使用了, 所以他们很容易就能定位到我们三个人哦,就让我们一起来一场紧张刺激的大逃杀吧!”

  兴奋的我和果戈理站在表情麻木的西格玛两边,各自举起了他一只手, 让他和我们一起雀跃。

  “第一步, 就是欺骗我之前发展的下线,告诉他们我准备上位, 然后骗他们替我送死。”

  我并不害怕他们事后报复, 因为我用的那些人, 几乎可以说是乌合之众, 跟朗姆的属下没有可比性。

  他们在选择跟我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第二步, 找到一辆船,不很多辆船跑路。”果戈理补充着,“我知道陀思的逃跑专用走私船们,我们可以用。”

  干得好!果戈理!

  我们往走私船的方向逃去的时候,我趁机给对象打了个电话。

  “喂,中也吗?”对面风声还挺大,是在开机车吗?

  “嗯,怎么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东京这边的工作出了一点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不行就辞职回来吧。”

  不愧是我对象,如此的可靠和护短。

  “那可能不太行,因为我刚才不小心把我的顶头上司,黑衣组织的乌丸莲耶先生毒死了。”

  “哈?你在黑衣组织上了几个月的班,结果就给他们老大杀了?出息了啊,佐藤霜子。”电话那边传来他刹车的声音,风声停止了,我可以轻易地听出他语气里的无奈和好笑。

  没有责备。

  我:“嘿嘿。”

  “需要我现在过去接你吗?”他沉着声说。

  “不不不,你接我回去的话,森先生能当着我们的面哭出来,我这边能够解决哦。”

  他气笑了:“你怎么解决?需要我给你科普黑衣组织牵扯了多少国家和势力吗?别闹了,告诉我你在哪儿。”

  “问题不大,他们很快就会自身难保的,而且我的下一个东家会帮我摆脱困难的。”

  “……哪家?”

  “比黑衣组织存在的时间更久的古老黑手党哦。”

  他迅速地反应过来:“彭格列?”

  “对对。”

  “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他有点生气地说。

  我对他说的话那是太多了,但能让他生气的也就那什么。

  “这次是真的,我要是能活着回来的话,火速跟你办婚礼,宴请四方的那种。”我讨好地说,顺便矮身躲过狙击手的子弹。

  “你安排的还挺好啊。”

  我假装这是夸赞:“应该的应该的,那什么,船过来了,我就先挂了啊。”

  我挂掉电话,开启数据自毁,覆盖上一些早写好的虚假信息,然后丢进了海里。

  自己则是轻盈地跳到了走私船上,然后优雅地伏在栏杆上吐血。

  内脏受损,原本不晕船的我开始有晕船反应了。

  总之就是很难受。

  果戈理举着西格玛跳了下来,在我的身边喋喋不休地吵着。

  “你们好烦哦。”我抱怨他们。

  果戈理停了下来,安静地给我递了丝帕。

  我拿过来擦了唇角的的血迹:“你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

  “是魔术道具!”

  我:“啊……不怕没有办法从小丑的角色走出来嘛?”

  “对哦,不怕没法从角色里走出来吗?”

  我没有再说话,直接往水里跳。

  刚游了不到二十米,刚才的船就被炸得四分五裂。

  三十分钟后,我们上了第二辆轮船。

  我要了一个手机,立刻打电话骂折原临也。

  “没用的男人!!!我给了你这么多权限和人手,你就让他们来追杀我,刚刚差点就死掉了!”

  是的,为了能够保住我的小命,让我最终可以成功地回老家结婚,我厚着脸皮找了外援xN。

  我把我在黑衣组织里用网络发展的关系交接给了折原临也,并且帮他装了最新的系统来确保他的安全。

  报酬是结婚的时候让他坐亲友席。

  大家都这么期待了,那我不得赶紧完事儿回老家结婚。

  折原临也的声音由远及近,懒洋洋中还带着游刃有余的笑意:“在弄了在弄了,他们人手多嘛,我不可能全部拖住,你自己躲一下咯。”

  我酝酿了一波脏话。

  “好了,就这样,我相信你可以的,拜拜。”

  狗男人挂了我的电话。

  这种家伙是绝对不会有对象的!

  在陀总的船被炸到第七辆的时候,我们成功地飘到了西西里的海域,彭格列的直升机接了我们。

  果戈理毫不留情地杀掉了船上的人,还放了一段费奥多尔拉的大提琴音乐。

  他总是偏爱着宗教音乐的,此时此刻放出来还有些圣洁的味道。

  变态。

  “虽然提前知道了,但是看见还是想说:原来只是个小姑娘啊。”

  一股色眯眯的视线盯上了我,我扭头看见了开直升机的夏马尔。

  “虽然提前知道了,但是看见还是想说:真是个猥琐的医生啊,丢我们医生的脸。”

  “刚刚‘不小心’毒死了老板的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瞧你这话说的,我现在的老板是彭格列的十代目,你是在诅咒他吗?”

  我其实也非常震惊,当时只是试探着问了能不能收留我之类的话,沢田立刻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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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更新会尽量规律的。计划是日更这篇,慢慢填其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