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综漫]女主她祸国殃民【完结】>第104章 为君拔刀7

  手起刀落,鲜血四溅。

  杀掉最后一个人,我没有动,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天空,满天的星光映入我的眼眸。然后我说到,“人,真是脆弱啊。”

  站在尸体堆中的纤细少女,和服松松垮垮露出半个肩膀,黑发披肩。这大概是很苏的黑暗系画风了。身体晃了晃,然后擦去嘴角的血迹,我低下头自言自语,“身体不再适合高强度的战斗了呢,果然辉夜一族的血继就是个坑啊。”

  我转过身,说道,“蝎桑,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么?”

  “说。”蝎淡淡开口。

  “我死了后把我做成傀儡,交给一个叫旗木卡卡西的人。”我开口说道。

  “恩。”没有问原因,他淡淡应下。

  “谢谢,蝎桑。”

  “罗嗦。”

  任务归来,迎面撞上了长的鳞次栉比的鬼鲛。看着对方战意满满的模样我叹了口气,其实我的不想再动手了,可惜有的时候总是身不由己。

  那么,索性自己挑衅好了。

  “怎么,来打一场么?”我淡淡地说道。

  鬼鲛用行动来告诉我他的回答。

  嘛……然后就输了。浑身是血的躺在绯流琥的背上,我双眼望着天空发呆。蝎将我送回房间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脱下我的上衣开始上药。看着眼前晃悠的粉色头发,我慢悠悠开口,“蝎桑,你这样淡定让我很无奈啊。”

  蝎清秀的面容没有丝毫表情,“怎么?”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我的身材真的很差劲么?好歹你也做出点反应啊。”

  赤砂之蝎毫无波动的说道,“我这个身体是傀儡,我也没有安装那种多余的功能。”

  傀儡啊……想到了某种糟糕的东西。或许是我的表情有点微妙,他下手突然重了起来。咳咳。

  蝎的手指很凉,没有温度的那种,我突然有点想念水无月白,他也总是在我受伤后给我上药,而他的手指却是无比温暖的。说到底,人终究是感性的动物啊。想起白,又想起再不斩。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我喃喃自语,却不知是对谁说。

  蝎反手掐上了我的脖子,语气漠然,“你应该明白自己的立场。”

  我感觉难以呼吸,有些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挣脱未遂后索性抬眸看他,语气里有一丝疲惫,“我明白。”

  蝎收紧了手,杀气凛然,“真是任性啊,你。”

  我露出苍白的笑容,“因为有蝎桑啊。”

  “下次再那样的话,我会亲自动手的。”蝎的杀气消失,冷漠地说完后转身。

  我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发问,“蝎桑,在我身上你看到了谁?”

  蝎握着门把的手一紧,清脆的爆裂声响起,但他的声音还是冷漠如斯,“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啊……”我说道,“我只需要知道你会把我当成她而对我好吧。”

  蝎转过身,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然后蝎笑了,无感情的笑,“黑羽棘,你的话太多了。”

  “很多人这样说过。”我不甘示弱地立起身子,“可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如果你认为你是‘活得好好的’话。”蝎淡淡的说道,走近一步,气势将我压得难受。

  我垂下眸子,擦去嘴角的血丝,轻轻说道,“你是第二个不因为我是谁而对我好的人,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当做某个人的替身罢了。”

  “真弱。”蝎冷笑了一声,似乎在指受伤的我承受不住他气势的事,然后他说,“我是不会搞错你和那个人的,因为那个人就是我。”说完后他皱了皱眉,似乎感觉自己的话有点太多了,于是直接转身离开,出门时最后说了句,“好好养伤,伤好了我帮你特训。”

  蝎走了很久后,我眨了眨眼睛,感觉眼眶干涩的很。

  然后我就想起曾经问白为何要追随再不斩时白的回答,彼时他的眸子溢满某种我看不懂的神色,同七月盛夏的阳光一起几乎灼伤灵魂。

  “因为啊,人是不可能战胜孤独的。”

  我低低地重复起白说得那句话,静静的有一滴寂寞沉淀。

  *

  赤砂之蝎,亲手将父母做成自己的傀儡,成为自己杀戮的武器。

  黑羽棘,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拿走自己爱人的兵器用鲜血铸成S级叛忍的名号。

  他们都是背叛过去的人。

  但他们和过去也不尽然是截然的斩断,比如千代之于赤砂之蝎,卡卡西之于黑羽棘。

  但看过火影我们都知道,赤砂之蝎死在千代手下,死在他唯一执着的过去里,因为蝎不仅仅是晓之玉女,他名字里的“砂”注定了他和沙隐的纠缠不清。那黑羽棘呢?她又会怎样?赤砂之蝎其实是知道自己的结局的,或者不妨说那个结局是他一手操纵的,但是身为一个人,最起码他的心还是人类的心,他确实不希望黑羽棘也走上他的那条路的,也算是他对自己的一点私心。

  *

  雨隐村的天空总是灰蓝色的,有几片云絮如纸片般干巴巴地堆放在上面。纵横的树杈将岁月垂吊,肃杀的朔风把其风干。我推开窗子,让所有情绪静止于寂寥。我感觉我正处于某种混沌的状态中,那种状态就如梦一般,然而是梦久应醒矣,即便执着地不去怀疑,但梦到尽头仍是一片忧伤。

  然后我看到了正站在树下仰望苍穹的宇智波鼬。

  他的表情很宁静,他的目光淡然无波,黑底红云的长袍在风中飘散。此刻的宇智波鼬,完全褪去了往日的那种锋芒以及危险。这也许只是个幻象,这也许是真正的他。我无从得知。

  宇智波鼬看了过来,他的目光穿过层层黄叶与我相撞,然后他说,“你打扰到我了。”

  “你也打扰到我了。”我说道。

  “弱者并没有抱怨的权利。”他说。

  “所以说,宇智波鼬,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计划了太久,他不容有丝毫闪失,而我却是一个知道了太多事的人。

  宇智波鼬看过来,他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变得犀利无比,那一瞬我感觉我的灵魂几乎被洞穿。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宇智波鼬说道,“你在怕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抬眸看他,“那又怎样?”

  宇智波鼬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我,我感觉有些烦躁,于是便关上了窗户。转过身,在房间那段站着的,正是宇智波鼬本人。“很显然,你没有与所知情报对等的实力。”他这样说道,然后原地消失,下一秒我感觉我的脖子被冰凉的利器所抵住。

  我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我明白过来宇智波鼬如果想杀我的话随时可以杀,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也不会对我这样的S级叛忍有慈悲之心。于是我换了一种策略,“我也不想知道这些的,我不想和你站在对立面上,鼬。……如果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只能说我有一些特殊能力,并非是别人告诉我的,我也不会将这些告诉别人。杀了我并非是最好的选择。”

  他站在我身后,没有说话,但是空气中那冰冷的杀气还没有褪去,我脖子上的利器也没有撤去。

  “……我可以通过忍术立誓。”我说道,“即使你让我做其他事也行。我没有什么留恋的也没有什么坚持的,我现在只想活下去。”

  我这说的倒是实话。

  为了攻略这些人我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被利器抵着的感觉消失了,过了好一会儿我转过身来,才发现宇智波鼬已经离开了我的房间。是默认么。

  *

  在和宇智波鼬的这茬过去后我和蝎又出任务去了,阴天,雨连绵,斗篷遮挡的容颜,黑底红云的衣袍,铃铛声幽幽飘过,遗留一地的血腥。晓的名气越来越大。

  无尽的大火,吞噬一切的炽热力量,照亮天地之间的黑暗,然而带来的却是毁灭。沉沦的黑暗和毁灭的光明,你选择哪一个?无解。恍然,在火焰的最深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男人,他还带着面罩,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想离开,脚却沉重无比。在漫天火光的照耀下,他的影子如毒刺一般将我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男人走过的地方也燃起了熊熊烈火,他站到我面前,四周也燃起了火焰,炙热的感觉舔舐着我的皮肤,但我感到的只有彻骨的冰冷。

  我颤抖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再不斩……”

  再不斩看着我,黑眸里幽深无澜,然后抱住了我。因为力气过大我感觉全身骨头都要碎掉了,胸口被强烈挤压着,喘不上气来。猛然睁眼从梦中惊醒,第一眼看到的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有着黑眸和面罩的男人。

  是梦?我还有些模糊,然后下一秒,神色完全冷了下来。

  那个男人是银发。

  “旗木卡卡西。”

  最近碰到一个和木叶有冲突的任务,原本只用半天就可以完成的难易程度因为那些忍者的搅合硬生生拖了三天,第三天下午成功地杀掉目标后使了个障眼法准备班师回朝。但因为疲倦所以走得很慢,天黑的时候还没到一半路程,我和赤砂之蝎来到一个挺大的村子,索性便在温泉旅馆里住了下来。本以为还算顺利,却不想临时碰上了这个家伙。

  此刻窗外群星寥落,月光照进了房里,也照亮了两人的面庞。

  卡卡西显然也是一愣,黑瞳里掠过复杂神色,继而转为幽深难测。然后他淡定地更用力压着我,抬手打了个招呼,“呦。”

  ——呦你妹。下意识伸手去找斩首大刀,却被卡卡西一脚踢到角落里。我冷冷地看着压着我的男人,似乎全身都是破绽,但仔细观察却是全无破绽。很危险的男人,我闭了闭眼,声音平稳,“你想干什么?”

  卡卡西身上有着不淡的血腥味,再加上他的举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被人追杀至此,随意闯入一个房间却不料碰到了我。这样想着,我眸色暗下,一点杀意悄然浮上心头。当然这是故意的,我本人还巴不得发生什么事。

  卡卡西显然感觉到了我的杀意,他的眼神变得冷漠,然后他用苦无抵上了我的脖颈,微微用力,一点嫣红便绽放在雪白的肌肤上。然后他淡淡地说道,“我希望你可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斩首大刀的继承者。”

  “不要这样叫我!”也许是刚刚梦到再不斩的缘故,也许是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支配着我的理智,总之我以近乎嘶吼的姿态对他说出了那句话,然后,我看到了他眸中了然的神色。

  “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啊,黑羽棘。”他以一种很冷漠的口吻诉说着,拉着慵懒的调子开口,“虽然这样很不礼貌,不过请你帮个忙。”这样说着,他依旧用苦无抵着我的脖颈,然后一手探入我衣襟,将我的衣服扯开。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我微微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我听到了楼下翻箱倒柜的搜查声音,然后我明白了他要干什么。

  “你里面没穿衣服?”卡卡西皱着眉,但还在继续将我的上衣扯开。

  “混蛋……”我的手指狠狠抓住了床单,然后将头扭到一旁,脖颈上的伤痕因此被拉的更大了些。

  “别乱动。”卡卡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换了另一种姿势跨坐在我身上,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在逃避什么?桃地再不斩是被你亲手杀的。”

  我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低垂的眸子溢满寒星的冷光。

  喧闹的声音近了,卡卡西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变了颜色,他飞速地扫视了一眼我有着还流着血的脖颈,将苦无移到我的后心,然后低下头将头埋入了我的脖颈,用舌尖舔去猩红的液体。

  门被粗暴地撞开了,几个男人闯了进来。这时卡卡西用苦无轻轻划了下我的后背,本已紧绷的我因为神经被提高了几倍,所以轻呼出来。那声音落入搜查人的耳朵里却没那么单纯的意味,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床上交叠的两人,扫视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屋子,低低地骂了句什么,然后带着人离开。

  屋里重归寂静,我淡淡地看着天花板,伸手推了推卡卡西的胸膛,“放开我。”

  却不想卡卡西纹丝不动,他说道,“我突然发现,桃地再不斩选女人还是有些眼光的。”

  “不要提那个名字!”一腿缠上了对方的腰,左手握住他拿着苦无的手腕,膝盖用力向前顶去。卡卡西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迅速的动作让我几乎难以判断,唯一感觉到的就是他的手肘狠狠的击中了我的小腹,然后是苦无,深深地嵌进了我的肩膀。

  但我也不是单纯的挨打,最起码他们现在的姿势换了一下,我在上面挟制住了下面的他。他还是一幅没有紧张感的样子,只是眸色深了些,说道,“不太好吧,这样的角度,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可以看到呦。”

  “混蛋。”我低低地诅咒了一声,拔出肩膀上的苦无直接插进他的喉咙,然后是轻轻的一声“噗”,身下的卡卡西变成了被子。然后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紧接着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牢牢绑在了床上,用力挣扎了两下,无果。抬起头,我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卡卡西,这次,我读懂了他的眼神。

  是这样吗?

  我故意了流露出黯然的眼神,说道,“如果要做就快点。”

  “你还真是……”卡卡西皱起了眉,“虽然我不否认你让我产生了欲望,但是我还没有像桃地再不斩一样渣到向一个小孩子出手的地步。”

  “你……”我咬紧了嘴唇,黑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还有,”卡卡西将被子盖在我的身体上,他的黑眸还在闪烁着,“某种意义上,你比我那几个学生还要幼稚的多。”

  “你是在怜悯我么?”我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发问,罕见的没有愤怒以及其他情感。

  “是的。”卡卡西淡淡地回答,“你还有同伴在这里吧?我就不放开你了,以防你在干一些令我困扰的事。”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他,“我不会感谢你的,我会记得你侮辱过再不斩大人的。”

  “我没有那种想法。”卡卡西很干脆地说道,然后露出莫名的笑,“我是为了你才侮辱桃地再不斩的啊。”

  我轻轻地说道,“你真讨厌啊,旗木卡卡西。”

  “那么,就此告别。”他显然没有搭理我的想法,而是这样说道。

  我去这就走了?“等等。”我出声道。

  他停下脚步,“怎么。”

  “帮我包扎下伤口,”我想了想,说道,“这次就算扯平了。”

  卡卡西有些意外的看着我,目光里有着探究,“我以为我不欠你什么,在我给你盖上被子后。”

  “我的身体你不是早看过了么?再说对于你这样‘优秀’的忍者来说,女人身体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吧。”我没有再看卡卡西,只是望着天花板,淡淡地说道,“如果你不这样认为,可以把被子再扯下来。”

  卡卡西默默地抽了抽嘴角,感到一种名为无奈的情绪,于是他叹了口气,说道:“别这么不珍惜自己,女孩子要珍惜自己才好。”

  我没有再说话,这个世界里认识的人中没有人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卡卡西看着我沉默的样子,眼神有些复杂,索性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开始帮我疗伤。也许因为我是被绑住的缘故,也许是被点滴相处的情感所误导,总之卡卡西开始说一些平时对着敌人绝对说不出来的话。

  “我带的那三个小鬼也是和你一样大的年纪,鸣人总是吵吵闹闹,每天一副热情百倍的样子,很容易让人看透的感觉,但因为单纯却总让人看漏了眼。佐助懂事一些,啊不,他比鸣人还不懂事,被仇恨蒙蔽双眼,总是说一些‘我没有了人生’‘我要杀了那个男人’之类的话,不过意外的他也是单纯的孩子啊。还有小樱,和你一样的女孩子,恩,就是被你上次一招放倒那个,她很注重自己的外表以及佐助啊,有时为了自己的感情也会爆发出令人吃惊的力量呢。那才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做的,再看看你,应该多学学他们,额,不过你别学佐助……”

  蓝色的查克拉缓缓流转,号称“复制忍者”的卡卡西自然会一些医疗忍术的,他的脸上笼罩上一层蓝色的光晕,他的目光很认真。看着这样的卡卡西,我微微地皱起了眉。这样接近温馨的氛围,让我产生某种破坏欲。“喂,旗木卡卡西,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啰嗦啊。”

  卡卡西抽了抽嘴角,“真是不可爱的孩子。”

  “如果我没记错,你刚对你口中的‘孩子’产生过yu望吧。”我说道。

  卡卡西眸色暗下,然后他说道,“哦?你是在对我暗示什么么?比如,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我也想趁机发生些什么,可如果想要真的攻略他的话现在当然不能这样做。所以我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开口,“你不会。”

  “你小看一个男人的yu望了。”卡卡西淡淡地说道,俯下身,手按上了我的肩膀,说道,“我刚才就说过,再不斩选女人的眼光不错。”

  “如果我是你,我就绝不再提再不斩的名字。”我咬着牙,恨恨地说。

  “不啊,你这样的神情很动人的。”卡卡西低下头,靠近我。他的身上仿佛带着一种魔力,那黑色的面罩在这种情况下就好像某种情qu一样。

  其实我的身体兴奋起来了,可是我扭过头,说道,“你说过的,你不会碰我。”

  “嘛,你不知道有时候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么?”卡卡西低笑出声,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某种沙哑与性感,“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我相信你,”我对着他露出微笑,“我相信对我那样罗嗦的话的人是不会违背自己所说的话的。”

  “虽然知道你只是为了应付我而说这些话的,不过还真是出奇的受用。”卡卡西收手,因为黑瞳是掩在银色碎发下,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眼睛罩在阴影里,但声音依旧从容不迫甚至是漫不经心,“抱歉啦女孩,我似乎玩过头了。”

  然后门开了,月光打在来人的面庞上,粉色的发丝柔和的贴在面庞之上,瓷器一般细腻的皮肤,只是那精致的面庞上没有丝毫表情,此刻,他正抬眼看着屋内的景象,最后定格在旗木卡卡西压着我的动作以及我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肌肤和伤口上。

  “真是麻烦啊……”赤砂之蝎声音如月光一般清冷,他微微的抬起手,与此同时,冷冽的杀气席卷整个房间。“虽然黑羽棘弱的够可以,但也毕竟是同伴,来自木叶的忍者,如果不放开她的话我会很难办啊。”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答话,只是自顾自地起身,背着夜色他的影子完整的覆盖在我的面庞上,阻挡住了所有的光,我只能看到他黑曜石一般的瞳仁,然后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喂,也算相识一场,给你个忠告好了,女孩。”

  他的声线如夜色般低沉富有磁性。

  “不要让任何人抓住你的弱点,尽管力量不能使你屈服,但在你的弱点面前你几乎是不堪一击。以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你那时的神情,令人想要毁灭的那种……美。”最后的声音消弭在月色阑珊中,卡卡西拉开窗子直接跳了出去,赤砂之蝎并没有阻止他,他没有义务这样做,事实上,会出现在我卧室里帮我这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

  闭上眼,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口气给胸腔隐隐带来阵痛感。我弯了弯唇角,开口,“谢谢蝎前辈。”

  面容清秀的少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在床前,一边帮我用刀把束缚我的金属丝割断,一边说道:“他强迫你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嗯”了一声。我从床上坐起套好衣服,蝎再次开口,声音很淡,“他就是旗木卡卡西?”

  “……嗯。”我低低地应道,我曾拜托他如果我死了,就把我的身体做成傀儡交给木叶的旗木卡卡西。

  “虽然复制忍者很强,不过被逼迫成那个样子,还真是丢脸啊。”

  我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啧,杀气真重。”蝎淡淡的瞥了一眼默然不语的我,用一种略带冷漠和赞赏的口气说道。

  “多谢前辈夸奖。”

  然后我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眸,似是忍耐着什么,浑身颤抖。

  “啊,真的真的好想折磨他,凌辱他,狠狠地剥开他总是从容不迫的外衣,让他鲜血淋漓的倒在自己脚下啊……”

  旗木卡卡西。那个逼自己杀了再不斩的男人,那个用蔑视眼神看着自己的男人,那个以怜悯来侮辱自己的男人,那个轻薄自己后以“玩过头”来为借口的男人……一直以来平静的表情,一直以来平和的面对。

  好好的变强吧。我想到。

  只要我的情感和羁绊还没有湮灭的时候,我就还有在这世间游走和杀戮的理由。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平静下自己的感情。我抬起头来,黑眸如宇宙一般深邃,最深处有一点寒光乍现。月光从窗外撒进,正好将我的脸庞分割的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赤砂之蝎在旁边看着我,他没有对我的变态言论发表任何看法。

  尽管我这些都是做给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