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穿成反派女将【完结番外】>第42章 谢炎一脉连根拔起

  谢炎整个人已躺在地上。

  “啊噗”才回过神, 一口血从嘴喷涌而出,他胸口仿佛被火栗烫一般,又痛又热不断往嘴巴外挤着, 然后是遍布全身。

  谢炎的身体痛的开始抽搐。

  但他没机会去感受疼痛, 谢兰芝提着长戬,三步跃起, 借力于墙飞起三米高, 而后用戬尖高空突刺,撞了下去。

  谢炎拼尽力气,躲开一击,可他躺过的地砖,瞬间被击得粉碎,长戬甚至挑起地砖, 一排又一排被余力掀飞, 谢兰芝下地, 掉落的地砖在她面前宛如尘埃一般,她挥掌轻轻一拂, 似扫清风, 地砖却在畩澕她手上拐弯, 变成人间杀器,直接往刚刚的暗哨投掷。

  “轰”一声!一处暗哨的二楼窗户与主梁,瞬间被击穿。

  主楼一块砖洞, 失去主梁平衡的支撑,整个二楼倒塌。

  正在对面楼的司栖年闻声一动, 他震惊以对, 不可思议, 只觉力量霸道的离谱。

  他面色很快凝重:“我们快撤!”

  谢炎躲在一边, 目睹楼房的倒塌,他只觉得十分夸张。

  难道谢英的内力又提升了?她从前的内力,打法粗暴,全仗着一力降十会打遍南域无敌手。

  但如今,内力似乎更上一层。

  谢兰芝准头本来就精密,巧与力的结合堪称完美。

  “站起来。”谢兰芝冷冷道。她顺手将陌刀,插在谢炎脚下。

  一副意犹未尽:“还没打够。”

  谢炎浑身发抖,此刻也不知是惧还是身体受伤太严重,明明只是被打了脸,怎么感觉胸口就像被块巨石压住一样,不自在不顺畅。

  他摸着鼻子的温热,感觉鼻梁骨断了。

  想到自己刚刚大意,谢炎气笑了。他怕?“老夫怕你奶奶个腿!谢英,今天老夫便要跟你战得你死我活!!”

  他大声喊着,驱散那一抹后劲,立即调动全身内力,拔起陌刀,挥砍谢兰芝。

  谢兰芝一改之前打法,她站在原地,长戬一戳,竟将长戬搁置,她赤手空拳,双手一捧,将黑刃捏住。

  谢炎使劲吃奶的力气,想要将陌刀抽出,但没想到谢兰芝人他都提起半步,但刀刃却死死在她手里捏着。

  谢兰芝还出几分神打量武器评价道:“此番器刃确也精良,与我的长戬有的一拼。”

  “不过刀的质量,我还是有待质疑。”话落,她双手分出十指左右一按,咔嗞一声,刀刃瞬间一裂。

  “原来还是瑕疵品。”

  谢炎怒目一对,他松开陌刀,内功蓄力右拳,一拳砸向谢兰芝,谢兰芝的手快得蛇影,张开掌握住他的拳头,一掌一拳,掌劲冲击瞬间令两人的披风飞扬。

  谢兰芝稍稍一捏,咔一声,谢炎的手腕瞬间被卸下,脱臼了。

  谢炎趁机抽回手,他甩了甩软疲的右腕,而后按上去。他再度一记飞猛回旋腿,直接将谢兰芝的臂甲击碎,谢兰芝计算了一把他的力气。

  “牛劲。”她未退半步,将臂甲掀下,将披风摘下,将头盔扔掉。

  而后抓住谢炎的左腿,她双手一并,咔一声,谢炎的脚腕瞬间脱臼。

  谢炎单脚落地,他飞快后空翻拉开一段距离,他将脚腕按上,额间已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心中有几分悚然,比起刚刚一拳砸脸的猛劲,此刻卸腕却令他望而却步。

  谢英以前可不是这种打法,招招都往致命地方击打,未躲过当场死亡,躲过也几乎狼狈,唯有他结实挨过几拳还活下来。但谢英绝不敢在那时杀他,因为她谢主的位置还未稳,她连个高热都不敢发。但绝不是的谢主,这种阴损又下九流的打法。

  “这是什么曳尾泥涂的打法?!”

  “老夫不认同这种对峙!谢英,你必须使全力跟我打!!而不是采取这种不三不四的手头功夫!”

  谢兰芝微微侧目:“正是你死我活之时,你在跟我分正派功夫?”

  话顿,她沉目压抑着身上的杀气:“老贼有反悔之意可不是好事,现在有一万人陪着你反我,你可莫与我说,自己还没准备周全。就带着一万亲氏跟你寻死。”

  “还是我给你的错觉太深,让你觉得自己可以随便向我发起宣战,并且还能在我这个仁主手下侥幸活下来?”

  谢兰芝感到好笑,看着谢炎忌讳很深的双目:“你,是不是会错意?”

  “我现在,光是想起我的小凤凰,我就想打死你。”她又扶额,似乎觉得这种话就跟儿戏一样,令人滑稽:“我一心想打死你,你竟然跟我评什么打法?”

  “真是,让我该说些什么好呢?”

  “人之将死,废话也多。”

  这是谢兰芝对谢炎最后的评价。

  她再没有像方才捉弄人一般,闪身快步到长戬,她拔起长戬,直冲冲一个突刺,正面刚。

  谢炎感觉她换回打法,他立即双拳并重,一个扎步,体内源源不断内力输送到双拳,学着谢兰芝捏碎他的陌刀一样,震飞长戬。

  谢兰芝调用体内仿佛氤气,却叫内功的东西,此刻它像火炉子在腹部烧一样,驱发的动力汇聚全身。

  谢兰芝一个顶膝,如犀作钻,撞向谢炎的胸口。

  咔咔,骨骼不断作响,痛得谢炎五官扭曲,他汇集全身内力没有防御,而是在右手,他一掌直接卸住谢兰芝的左臂,她的左臂瞬间脱臼。

  谢兰芝戾目以对,唇角划出一丝嘲讽:“老贼言之,不可再信。”

  她甩着脱臼再用不得力的左臂,未急着接臂,而是整个人忽然倒立,右脚挂在谢炎脖子上,谢炎趁机卸臼谢兰芝的右臂,同时谢兰芝的左脚合璧,两腿一锁,谢兰芝垂落双臂,她冷笑连连,好似双臂不是自己一般,双脚越发用力。

  谢炎感觉脖子像被巨蟒缠住一样,全身骨头被似被她紧锁着,原本为优势的双臂忽然无法施力,更无法动弹。

  “你不是样样要学我,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女人的上肢训练久了至多发挥七成,但下肢因为柔劲发挥的力量却足足有九成。”

  “你记住了吗?”

  “你...不,再来唔...”谢炎感觉脖子越勒越紧,他脸憋得通红,红涨得像烧开的锅,过后又开始泛紫,高压的窒息下,内力再碰撞,内力与内力的抵消后,便只剩下蛮力互相对峙。

  而这一次再无反悔的机会。

  随着咔一声,骨骼干脆利落碎裂的声音。

  “嘭!”又一声。谢炎庞大的身躯,如山一样崩塌倒下。

  谢兰芝撑着双腿站起,居高临下地站着,夕阳斜洒,将她的屹立影子拉的长又长,后头到点赶来的谢锋,还有一随千人骑兵纷纷赶来,便看见眼前一幕,谢炎一脉之主,谢七叔正着身子倒下,可脑袋别与腰后,全然一副败军之将输后无颜以示般。

  “谢主击杀炎贼,胜负已定!”谢锋激动宣布道:“是我们,赢,赢了!!”

  “元帅受伤了,我们...。”谢锋祝贺完赶紧凑到谢兰芝身边。

  却未想眨眼,谢兰芝一声口哨将黑马召回,谢炎的尸体被她放上马背,然后拍了下马臀,那马瞬间驮着谢炎的尸体向凤溪镇主道跑去。

  沿途还有拼死反抗的谢炎一脉,在看见谢炎的尸体纷纷呆滞,有忠心的瞬间放弃抵抗跪着大哭。

  有负隅抵抗者,士气大落。

  余下骑兵见此纷纷士气大振,开始痛快清扫叛徒。

  一时间整个街道上,谢炎一脉的谢兵丢盔弃甲,想逃无处逃,想反抗会被杀死,站在原地投降还要看谢主收不收。

  整个凤溪镇大乱,幸而镇上都是谢氏,谢兵多少顾忌着同族人,并未闹出兵祸。

  黑马驮着谢炎的尸体在各街口巡游一遍,再一声口哨,黑马立即折返。

  只是游荡一圈,凤溪镇的抵抗减去大半,余下的谢炎一脉多数选择投降。

  谢兰芝此时受了伤,她折返凤溪镇府邸,让大夫给自己接上胳膊。腿上的伤口也粗糙包扎一下,她并没有多少时间休养。

  直接抄上长戬,骑上黑马。

  此时谢炎的尸体也放在府邸。

  谢锋等千骑纷纷跟着她,请示:“元帅,凤溪镇仍有抵抗者,您打算如何处理?”

  “殺!”谢兰芝道。

  她要将反她的谢氏清洗一遍,凤溪镇就是最好的机会。为避免日后再出现这事,谢炎一脉必须要从谢氏除名!

  因为谢炎已触及她底线。

  “諾!”谢锋等千骑收到命令。

  谢锋首先站在府口,趁着夕阳尽头,他发射狼烟信弹,一道黑色长柱的流烟在半空竖起,底下见此的骑兵,立即大开杀戒。

  与此同时,凤溪镇外谢广已带着五万人马过来,这批人马他是好说歹说才劝过来的。

  原以为他打动了同族,结果,同族告诉他,前些日子元帅已经私下给他们发好意愿书,早早部署完毕。

  当时无人会信有人反谢主,没想到,谢炎反了。

  谢氏上下十分震惊,谢主未雨绸缪早准备好。

  眼下五万人,还是因为天京请愿的谢氏将领太多,只能从十万军队挑选出五万人过来支援凤溪镇。

  谢广带人刚到凤溪镇附近,就看见镇内不停在发狼烟信弹,并且黑色信弹是谢帅专有。

  “赢了。”谢广忍不住松口气。

  但他没敢放松,而是命令身后的大军:“围住凤溪镇抓捕谢炎一脉,交由元帅发落!”

  身后的小将纷纷道:“是,大将军。”

  然而等他们赶到凤溪镇。

  凤溪镇大门紧紧闭着,里面到处战火,还有厮杀声不断,谢广立即命人撞开,在外的一骑兵顿时策马过来通知。

  “元帅有令!杀到夕阳落下为止,大部队者等太阳下山后再进!”

  “好,本将军知道了。”谢广停止发号施令。

  他转头看向山头的夕阳,红透半边天,宛如血色渲染般衬景。夕阳如此美好,伴随凤溪镇打杀声甚是美妙。

  凤溪镇的谢炎一脉无不寄托着天顶的夕阳,哀求着夕阳尽快下山。

  今天的夕阳似乎落得很慢。

  半个时辰后,夕阳落下,最后一批谢炎兵被逼到角落,一个个狼狈不堪,浑身伤口,完全是被遗弃的羊羔任人宰割。

  带头的谢锋立即招手:“太阳下山了,收兵!”

  幸存的谢炎兵纷纷松口气,放下武器,跪在角落抱头嚎哭。

  “谢天谢地,我们终于活下来了。”

  “我想见我爹娘。”

  “我再也不想打仗了。”

  谢锋对着剩下的千号人冷哼一声:“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凤溪镇门很快被打开,谢广带着五万人如搬迁的蚂蚁群,一批一批涌入凤溪镇,将凤溪镇里里外外包围,甚至代替谢炎一脉掌控凤溪镇。

  谢广找到谢兰芝时,她就最高的六楼塔顶站着,只身孤影,俯瞰整个凤溪镇。

  “元帅?”谢广见她鲜血浸染,还未换衣,便小心翼翼道:“夜间冷,您要保重身体。”

  谢兰芝捏着药瓶,她回眸以对:“谢广。”

  “末将在。”

  “本帅,似乎没杀够。”

  此话一出,谢广眼皮跳动:“那剩下的人,我替您处理了?”

  随即她又一声叹:“罢了。虽然我很想,但一天杀下来,谢炎一脉也几乎杀得差不多。”

  “接下来将他等幸存族人通通开除族籍,赶回南域为庶民,再不得入京。”

  这是她最后的仁慈。

  谢广领命后,他见元帅还站在塔顶,忍不住询问道:“您受伤了,要不要先下去歇息?”

  “不必,我要马上回去。”谢兰芝话落,她越过谢广步子轻跃,瞬间从六楼跳到五楼阑台,而后直接一楼。

  谢广惊奇道:“有那么急连楼梯都不走?”

  还有元帅许久未动内功,竟也控制的那么好,果真厉害。

  当晚,谢兰芝独自骑马往天京赶,身后还有死命要护送的谢锋,她没再管对方,而是一路地赶,赶到天际肚白,第二天临晨,天京街市开始摆摊做生意,天京巡逻队也换岗继续巡视,街道上,谢兰芝快速赶马,尤为显眼。

  她黑袍浸染鲜血刚进城时,吓坏不少守门谢军,好在谢锋站出解释,才平息恐慌。

  谢兰芝一路快马到天子门,后方也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司栖年快速落地。

  他小心翼翼瞧了眼,谢兰芝,见她没别的伤口,忍不住松口气:“元帅。”

  谢兰芝点头:“跟我一起去太医院。”

  两人脸色肃然,便走向太医院,途中谢兰芝也没问司栖年在凤溪镇做什么?

  司栖年也没说。两人沉默走到太医院,谢兰芝将药瓶递给毒师,毒师连忙拂手对着瓶口扇风闻了闻药味,随即毒师眼睛一亮。

  “正是解药。”

  “给我,我要亲自喂。”谢兰芝朝毒师伸手。

  司栖年看见她大腿绑着的绷带,还有双手皮肤又青又紫,大大小小伤口很多。他是在暗哨目睹她将谢炎杀死。

  “老贼手段肮脏,我想元帅应该先检查自己的身体,毕竟...您以后不是只身一人,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甚重。”他半提醒半劝道:“至于皇姐喂药一事,就交于我。”

  而一家之主四个字,让谢兰芝为之动容,她将药瓶交给司栖年,而后伸手拍下他的肩:“你说的对,本帅以后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小舅子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不再令你长姐忧心。”话一转,她又关心道:“你在凤溪镇没受什么伤吧?”

  眼看她突然又一家之主的责任感发作。

  “您那双手都快烂了,还来管我。”司栖年情绪别扭,心底却莫名一暖,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一愣,随即他头也不回带药瓶去太医院内阁,刚上楼口,他突然捂肩,面目扭曲痛苦不已,感觉身上的伤口在裂开。

  忽然想起他在凤溪镇捡漏的事,他将谢永定妻女控制住,令谢永定不敢轻举妄动。

  就是没想到谢炎留下的亲卫,连谢永定妻女都要杀,他这一刀是因为护一下妻女才挨的。那亲卫还是位用刀高手,速度钝,他用的快剑将其一招毙命,谢永定因念及恩情,将暗哨告诉他。所以他才能及时赶到。否则老贼就得逞了。

  太医院,太医叫了医女给谢兰芝检查。

  谢兰芝受的伤不重,毒师还检出镖毒只是曼陀毒,麻痹一阵很快过去,并且毒性不大。

  谢兰芝简单换了包扎,上点药,她还是想看看小凤凰,要是小凤凰醒来,她不在眼前会不会要找她?

  屋内,司栖年喂完药坐在一边等待。

  这时谢尚光从另一个楼梯口上来,他直接进屋,刚好看见司栖年在给自己换药。

  他顿时惊呼一声:“你受伤了?”

  “关门。”司栖年皱眉道:“既然来了就帮我一把,我肩胛后有点勾不到。”

  谢尚光关上门,然后转身后教他:“你把手从胳肢窝穿上就能够到。”

  “很简单的,我给你再示范一次。我在军营受伤没人帮忙就是这样敷的。”

  司栖年:“......”

  恰好外头传来轻微风声,有人仿佛垫着脚尖走,若不是地板松动有一丝嘎吱声,很难察觉到有人在屏息上楼。

  如此高手!悄无声息潜进来?莫不是敌人?

  司栖年顿时眉眼一厉,他穿衣起身,将谢尚光的佩剑取出,正要往门口猛地一刺。

  “尚光,栖年!?”谢兰芝的声音忽然飘零。

  门由外而开,谢兰芝跟鬼一样出现,连谢尚光都没发现她在身后,他顿时吓了跳:“元帅,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本帅怕吵到夫人。”谢兰芝轻声解释。她站在门口进不是,退也不是,气氛有点尴尬。

  她对内功的运用越来越熟,以至于一天下来,她走路都习惯压低声音,只是没想到效果那么好,静得连她都感觉自己脚步声消失一样。

  并且尚光还未有察觉。

  司栖年收起剑一脸古怪道:“元帅内功也是有限的,您可以收起了。”

  谢兰芝道:“有空,也许我们该再来一场切磋。”

  司栖年想起倒塌的二楼,他脸色一黑:“栖年内功低微,唯有剑术衬得上眼,就不便陪内功高深的元帅练剑。还请元帅考虑一下族内。”

  谢尚光顿时举手:“元帅,小子陪你练!您不需要手下留情。”

  话落,司栖年满脸你不懂死字怎么写的表情对着谢尚光。

  谢兰芝也安慰道:“尚光还小,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谢尚光:??

  床榻上司栖佟忽然轻咳一声,谢兰芝赶忙越过两人,守在她身边。

  美人颤着纤毫般睫毛,慢慢睁开眼,便看见满脸...满脸炭黑的谢兰芝。

  谢兰芝打完仗回来,已忘形象这回事。她一夜赶回天京,整个人杀气腾腾的架势,也无人敢提醒她脸的事。

  很快,司栖佟未开口,她视线一落在那双手上,她便急着起身:“你的手怎么了?”

  “还有你的脸??”

  谢兰芝突然面部抽筋,完了,打完仗回来还忘记洗脸了。本来想瞒着她不让她知道,现在...一时疏忽大意。难以挽救。

  此话一出。

  司栖年和谢尚光这才注意到谢兰芝的脸,都是烟火熏黑的样。

  谢尚光认为打仗就是这样,很正常,司栖年知这是她殊死搏斗的痕迹,所以两个人没多想她什么形象。

  唯有不知情的司栖佟,第一眼察觉她的异样。

  因为谢兰芝平常很爱惜身体。

  “腿也受伤了!”司栖佟撑着腰起身,谢兰芝赶紧扶着她,令她很快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司栖佟又提起心:“你,你是不是经历过.....?”

  战场二字,瞬间让她眼眶一红:“你从未亲赴过。”

  司栖年悄悄拉着谢尚光离开。谢尚光也觉得离开好,大元帅刚打完仗,主母的毒解了,正是两情思念之际,肯定要互诉一番心声。

  待人走了。

  司栖佟才无所顾忌捧着她的双手,看着她腿,颤声道:“你不会武也硬来,因这点,我才一直顾忌着,怕着。”

  谢兰芝空出只手替她擦拭泪:“其实我也有很多收获,比如内功,我没想到自己体内藏有那么一笔财富,今天挖掘到。也正好解决我的难题。”

  司栖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再度握住她在擦拭的手,她咬了咬唇:“详细和我说说。”

  “好。”谢兰芝就将自己与谢炎战斗,还有凤溪镇的情况,通通告诉她。

  太医院外,司栖年重新绑好绷带,他特地提醒谢尚光:“以后比剑就和我比,不要跟元帅比。”

  “什么?你是想霸占元帅,只陪你一人练武!”谢尚光顿时满脸控诉:“四皇子你真是太卑鄙了!”

  司栖年:“......”

  算了,他干嘛管他的死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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