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穿成反派女将【完结番外】>第33章 大舅子与姐夫之间较量

  小姑娘是个爱学习的人。

  这一天向她讨教不少现代知识, 尤其民生这一块。

  次日金銮殿。

  谢兰芝拿着官员察举上的名单,她办了场临考,以民生为主题让选中的人才回答一份卷子给她。

  类似抽考。

  兰章宫。

  司栖佟还在梳理学到的知识, 她抄录一遍, 译成所有人都能看懂的注解。

  还叫来谢尚光,她问他:“尚光, 可看得懂?”

  谢尚光捧读一遍, 他点点头:“六七成,不过主母你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

  “而且小子也不曾在书堂见过,此书内容深奥又直视现实,世上绝无仅有,这难道是您皇室的秘籍?”

  司栖佟表情有几分愉悦,她摇摇头说:“秘密。”

  让谢尚光摸不着头脑。主母这是当成宝了, 虽说也算得上。

  “少将军!外面有人将信传进宫里。”门口忽然来了名谢兵将黄色信封交给他。

  谢尚光检查一下, 发觉没问题, 就上交给司栖佟。

  司栖佟将信拆开后,发现有两张信纸, 一张依然两字:安好。

  一张:四皇子在太医院。

  她瞳孔骤时一缩, 双手几乎将信揉碎。

  阿年, 他出事了!

  殿外谢尚光还在站岗,就看见一道风华倩影,她步伐匆匆往宫外走去。

  “主母去哪?”谢尚光赶紧跟上。

  金銮殿, 谢兰芝将考题发下去后,眼皮子突然跳动。

  她微微皱眉, 一股莫来由的不安。

  等散朝, 她返兰章宫, 小秀就在拱月桥附近候着, 见她过来,便急忙施礼告诉她:“公主殿下前往太医院了。”

  此话一出,谢兰芝的身影立即往太医院赶去。

  她别着剑的手紧了紧,面上如常,步伐也不紧不慢,身后还跟随着一大堆亲军,风风火火去太医院,像是要将太医院拆了一样。

  太医院的医官吓得药材打了一地。

  “参,参见元帅!”

  谢兰芝径直走进太医院,问柜台的医官:“公主在哪间房探病?”

  医官道:“启禀元帅,就在楼上御字阁。”

  谢兰芝瞧右边有木梯,盘旋的楼梯正通往二楼,她直接跳了上去,后面的亲军也纷纷要挤着上去,被谢兰芝喝止:“都在原地候着。”

  “諾!”亲军们只好待在一楼。

  谢兰芝刚上二楼,就在隔着八间房,看见走廊尽头守着的谢尚光。

  在那!

  谢兰芝一步步走去,突然紧张起来。步伐也跟着沉重。

  刚好谢尚光守着的那道门被打开,司栖佟已出来,她还扶着比她高半头的少年,少年一身朴素灰衣,走动时脸上还浮出一丝晕红。

  谢兰芝刚好停下脚步。

  “元帅,您怎么也来了?”谢尚光发现她,他隔着段距离冲她抱拳。

  司氏姐弟闻声纷纷转头。两道视线聚在谢兰芝身上。

  谢兰芝下意识看向司栖佟,司栖佟与她对视一眼,便转睛。

  “苻凤。”

  “参见元帅,妾身现在恐有不便,还请元帅先回兰章宫。”司栖佟不看她,她扶着司栖年从另一边楼梯下去,带着弟弟去晒太阳。

  走前,司栖年还轻咳一声,他特地望了眼待在原地的谢兰芝。

  披着黑甲,高挑的身姿,一脸的凶相。双眼注视他长姐时,几乎溺出一翦秋水。

  而长姐在看见她,她扶着自己的手明明也不自觉用力,显然也是在意的。

  可谢英是女人。

  想到此处,司栖年下楼后,他在院子里椅子坐下,他情绪起伏使忍不住咳嗽。

  “咳咳。”

  司栖佟神色紧张起来,上下打量他:“阿年还有哪里不舒服?”

  “皇姐,她...。”司栖年顺口气,他欲言又止道。

  司栖佟道:“她就是兰芝。”

  姐弟俩沉默会,彼此心里都清楚,谢兰芝是谁。

  司栖佟等弟弟情绪缓和许多,她主动道:“我认她。”

  “这个世上除了你,再也没有谁比她待我更好。”

  司栖年面色苦涩几分,他一个月前就陆陆续续醒来,打听到长姐的事,听说过南域煞神对长姐情有独钟,还有为她做过的事。

  而他却在长姐最需帮助时,不在身边,更昏迷不醒。

  又听到司伯公对谢兰芝赞赏有加,他更苦涩几分,问道:“皇姐很喜欢一个女人吗?”

  司栖佟没有立刻回答,她望向二楼,那人缓缓下楼,轻手轻脚,连带谢尚光也跟着蹑手蹑脚兵往院子来。

  她唇角微微一勾,回答弟弟:“我还不知道有多喜欢,但我和她相处不会感到紧张,更不会感到害怕,在她身上,我还找到一种志趣相投的感觉。”

  “也许不仅如此,我对她还有很多好奇心,她仿佛与生俱来就拥有一种令我向往的东西。”

  司栖年觉得分别两年,他快不了解皇姐,但皇姐说的那种感觉,他懂的。

  “南域煞神,行事乖张,不按常理来,确实十分洒脱不羁。而皇姐你一直向往自由。”

  可要命的是现在这种自由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夺走姐姐的心。

  司栖佟听他回答,她婉容一笑:“不仅如此她还有更多一面,我都想看看,更想去了解她。”

  司栖年疑惑道: “皇姐?”

  “阿年,皇姐可以选择她吗?”司栖佟看着她越来越近,她的语调也不自觉加紧,注意力也分走一半在谢兰芝身上。

  司栖年看向谢兰芝,走的缓慢,但手却无时无刻扶着腰剑,像是从未放松过警惕。

  再看长姐在关心自己没事后,她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去那个人身上。

  他眼神瞬间黯淡,回答:“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滋味,如果皇姐在意她,我也不在意多一个人。”

  司栖佟眸色一柔,她伸手轻轻抚他脑袋:“谢谢你。”

  “但她能保证一辈子都会喜欢你吗?”司栖年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连带他为身边人担心都极其不信外人。

  司栖佟握紧双手,她坦然说:“不知道,但我会想办法留住她。”

  话转,她又有几分霸道:“不准她离我而去。”

  她回答时是多么放心,没有丝毫慌乱,更无怕失去的彷徨。这份反应是司栖年从来没见过的一面。

  不知不觉,他的姐姐已成熟自信,和在世的母后一样。正处于最美好的年龄。

  而偏偏这份美好的年龄处于乱世。

  司栖年见谢兰芝已靠近,她停在三步外,落下的黑影宛如大山遮住了司栖年的身影,她一对柔眸关心地对着他:“弟弟,可还有哪里不适。”

  明明长得一副凶相,却有一双不该出现的温柔,而且关心他是真心实意,没有半分掺假。

  一瞬间那种莫来有的安全感袭上心头。司栖年眸子一怔,他立即收起这种情绪。

  他客气与谢兰芝道:“多谢元帅关心,栖年已好很多。若不是南域的名贵药材,我或许熬不到今日。”

  谢兰芝仔细打量少年,与小姑娘七分似,她看着他就有种亲切感,只不过此少年负面情绪太多,眼底总是莫名阴郁,也只有见到姐姐和她时稍微有点情绪。对别人怕是防备到已足以随时反击的地步。

  哎,这个乱世让多少人精神错乱。

  她道:“别客气,我已让人将你的宫殿打扫干净,你随时可以回去住。”

  “栖年感激不尽。”司栖年颔首道:“这段时间栖年都听说了,皇姐承蒙您的照顾,来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谢兰芝微微诧异,说这句话又生疏。看来想他对她卸下心防,还需点时间。

  她点点头:“以后的事以后说,你现在好好养伤。”

  说罢,她迫不及待看向司栖佟,正好与她视线相对,没想到,她也在看着她。

  谢兰芝瞒她三个月,现在有些惭愧:“苻凤,我。”

  刚刚小姑娘在见到自己,有一瞬别扭应该是怪过她没告诉她弟弟中毒的事。

  司栖佟主动走到她跟前,亲手拉着她走到一边,谢兰芝熟练地接住她的玉手,这一幕落在弟弟眼里,让弟弟多了一抹深思。

  两人单独谈话。

  她道:“我承认我第一反应是想怪你不告诉我,阿年的事。如果不是你,也许就...。”

  话顿,她神色微微暗伤。

  谢兰芝道:“这事有点复杂,我也承认,我已做好准备。”她话转时,语气顿沉:“做好弟弟救不活的准备,他若死,我是不会告诉你,他就是中毒而死的。”

  按照原著这孩子本就要死,现在阴差阳错被她送出去的药材所救,这也侧面表示她改变了一部分剧情。

  弟弟没死是万幸。

  司栖佟闻言,她俏容一紧,手在谢兰芝那扣住,指甲微微用力,也是一瞬,她很快释然。

  “我都懂。是我的话,大概和你做一样的选择。”

  如此果断与理智,既令人心疼又令人佩服。

  谢兰芝忍不住抬头抚了抚她的脑袋:“万幸的是大家都相安无事。”

  司栖佟抬眸,眸光灼亮璀璨生辉,她乖乖地点头:“嗯。”

  这一幕落在司栖年眼里,他想起皇姐刚刚也是不自觉抚他顶,司栖年抬手抓了下头,又陷入沉思。

  皇姐不知不觉跟那尊煞神融洽到几乎一体。

  旁边的谢尚光早就习惯元帅和主母腻腻歪歪,倒是他见司栖年抓了抓头,知道他养了很久的伤,肯定有段时间没洗澡。

  于是,他主动上前,好心提司栖年挠一挠:“是不是长虱子了?没事,等下我让太医院给你拿点樟油熏死它。”

  司栖年拂开他的手,他挑挑眉,心道:这是哪来的傻子?

  谢兰芝第一次见小舅子,有点紧张,现在见小舅子没想象中排斥自己,她也松口气。

  不过,她可不认为小舅子那么快就接受自己,应该是小姑娘对他说了什么?

  抽空问问她。

  谢兰芝看了看天色,旭日东升,高阳四射,难得的好天气。

  她手头的政事处理的差不多,可以抽几天时间与小姑娘小舅子相处。

  她道:“我听尚光说,你注解了本书。”

  司栖佟提到那书,她就宛如三好学生一样积极道:“兰芝,有空给我多讲讲经济封锁的案列。我需要更多讯息。”

  谢兰芝突然冒汗,其实她也只知道几个,能说都说了。现在挑起小姑娘的兴趣,真是不好收拾。

  她便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这么好的天气,难道不该和弟弟好好聊天,等他康复然后想想他以后干些什么?”

  司栖佟似乎一点不担心。但想起弟弟的性格。尤其父皇在世那段时间,给她挑的驸马,弟弟的反应总出乎意外。

  又瞧了瞧眼前这人,她忽然提醒道:“近日你可要小心,若栖年向您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你只管拒绝。不要搭理他。”

  一种不好的预感,跟眼皮跳又来了。

  谢兰芝瞥了眼坐在椅上的司栖年,心想,她眼皮跳该不会是因为他?

  “那你得先给我透露点信息,该如何应付你弟弟?”

  司栖佟面露惋惜:“他怎么想,有时候我也猜不到,尤其是我择选驸马时,他总有意外的举动。”

  谢兰芝面色跟着一黑:“你弟弟对驸马人选都做过什么?”

  也许是时间有点长,也许是驸马人选太多,每一件都需要有时间去记忆。

  司栖佟挑了三件:“从前左相之子被父皇选上,次日,此人就声名狼藉,曾经所做丑事被曝开,落得举家搬迁。”

  “第二个是右相的侄子,被父皇选上,过不了三天就曝出他养外室已有三子的消息,此事听说右相都不知,后来右相被贬去并州。”

  说到最后,司栖佟掩手在唇边轻咳:“还有状元郎,身世清白,硬被他鸡蛋里挑骨头,挑出些毛病。”

  谢兰芝眼皮又挑了挑:“什么毛病?”

  “不举。”司栖佟略微尴尬说:“当夜便将心高气傲的状元郎,气去春风楼自验已身。”

  这说明状元郎也被制造的流言蜚语给欺骗,才一气之下去那种地方。

  果然是个不省心的弟弟。

  谢兰芝开始沉思,对方敢这么对自己?他又不了解自己,自己的缺点就是不太爱动武。

  思到此处。

  谢兰芝顿时警铃大响,等等,方才小姑娘说的那三人无不都是从弱点被挑起。

  那孩子该不会...选这个?

  谢兰芝立即看向司栖年,司栖年刚好与她视线撞上,并且他的视线特地落在她腰间的遏白上。目光一瞬凝视。

  谢兰芝正目以对,那小子的眼神也桀骜不驯,但偏生在转眼之际隐藏起来,其城府已不是一般人能比。

  果然是符合原著设定的角色。

  “很好。看来本帅是被挑上了。”谢兰芝右手蠢蠢欲动摸着遏白。

  司栖佟读不懂弟弟会如何做,但她却读得懂谢兰芝每一举,随即,她神色有几分担忧:“该如何是好,栖年的武艺一向不错,他历来的师父皆是门派高手。”

  “不过十四岁。”谢兰芝评价道:“你该对我有信心。”

  她镇定自若的样子,令司栖佟更担忧,兰芝平日最不爱动武。

  现场一人开始为未来小舅子的挑战而准备,一人担心她能否应付。

  夜晚子时,谢兰芝在床榻确定司栖佟睡沉,她蹑手蹑脚下场,挑了件常服出宫。

  然后来到练武场,练武场擂台此刻点着四个火盆照亮附近。

  谢尚光揉着眼睛,疲惫地走上擂台:“元帅,为什么要挑在大半夜练武?”

  谢兰芝撒谎不脸红,她一脸的严肃:“本帅正是为了锻炼你。你有多少日未练武?”

  此话一出,谢尚光顿时一个激灵,瞌睡虫都跑了。

  他眼睛亮起,十分感动道:“大元帅,你,你那么重视小子的吗?”

  “本帅不重视你吗?”谢兰芝反问道。

  谢尚光很快细数自己被元帅重视的日子,好像是零。还不如主母教他的多。

  他犹豫一下,又不敢说真话,只好道:“好像是挺重视小子的。”

  谢兰芝轻咳一声道:“将你学的谢氏剑法都在我面前演练一遍。”

  “我要检查检查。”

  谢尚光没多想,他拔出腰后的剑,身影挺拔如松,剑刃如风,似轻盈又刚劲,都看那一招一式。

  谢兰芝像看图书一样,一目数行,先眼熟一遍,而后趁谢尚光舞的没注意,跟着比起剑招。

  谢氏剑法挑刺划回旋很有剑的特色。

  两人都很专注。

  完全没注视,楼阁处,司栖佟提着灯笼由上到下注视两人。

  她目光落在谢兰芝身上,眼看谢兰芝由生疏,开始逐渐练出架势,竟也有几分练武的模样。

  她柔美的脸蛋满是担忧。

  五日后,司栖年搬进兰启殿。谢氏刚接受一位司氏,如今又冒出一位司氏,谢氏上下又开始争议主母之弟的身份。

  郑国公比往常更激动。

  谢兰芝与司栖佟手挽手,带着一车礼物来祝贺他出院,还有住进新家。

  来到兰启殿却发现宫人被驱散只剩下二个,侍卫八位,偌大的宫殿突然变得空荡荡。

  司栖佟对弟弟的孤僻,已经习惯。

  谢兰芝入殿发现殿内的东西一点都没动,除了床铺,还有书案几本书,除此之外,殿内的茶壶几乎都未动过。

  根本不像个住处。

  谢兰芝又扫了眼身边的谢尚光,他去跟司栖年打招呼,遭到冷脸还不自知,还跟人有说有笑的,真是和司栖年一个天一个地。

  司栖年见长姐身边的人今天没佩戴剑,他立即转身自己去殿内找来两把剑。

  两把没有开刃的剑,司栖年抱着剑出来那一刻,两道视线就落在剑那边。

  谢兰芝心想,果然逃不了,这小子是看出点什么,所以决定在武力挑她。

  她忍不住抬手摸自己的脸蛋,自言自语道:“本帅从不喜欢装蒜,难道我在人眼里完全一副不擅武的样?”

  司栖佟见她充满疑惑不自知,她望着她的双眸轻轻说:“阿年,这次没有挑你的弱点。”

  谢兰芝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果然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很难逃过聪明人的眼睛。”

  “兰芝身上还有很多我都未发掘的优点。”司栖佟满目光认真,语气坚定道:“何处去挑剔。”

  谢兰芝受到她的鼓励,瞬间动力满满。

  刚感动没会儿,司栖年再看不下那边袒护她的长姐,此番话分明说给他听的。

  司栖年抱着剑,微微朝谢兰芝欠身:“元帅,栖年听长姐说过,您武艺高强,恰好我也会些想和您切磋切磋,您意下如何?”

  “本帅可以答应,但切磋并不是那么简单。”谢兰芝已有应对法子,为避免少年天天用武试探自己,她干脆先堵住他的口。

  司栖年品出她话中有话,他道:“元帅您请说。”

  谢兰芝立即提出条件:“本帅若赢一招一式,你以后得向我改口。”

  “以后改叫我为姐...夫。”

  司栖年人一颤,他低头回答时有些咬字:“栖年...遵令。”

  “但我也有一个要求。”

  谢兰芝道:“说!”

  少年目露不服之色,他傲气又不失温驯的语气:“若元帅有让我的嫌疑,这姐夫不叫也罢!”

  哪怕是为声姐夫。谢兰芝也特别认真,她其实不必和一个孩子较真,可眼前不是个普通孩子。

  她该谨慎:“看得出来,你很拼。”

  司栖年的胜负欲如同火焰盛开,他持着器已经剑拔弩张:“不拼不行。”

  谢兰芝听他话中有话:“什么意思?”

  “因为栖年的姐夫,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旁边神隐许久的谢尚光终于探出头,跟司栖年道:“四皇子,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元帅?”

  司栖年皱眉不解:?

  谢尚光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元帅在南域连主母穿的袜子都亲自挑选,更别说厨房。”

  此话直令司栖年脸一黑,他迅速调整条件说:“那换一个,栖年的姐夫必须是能文能武,此生只做梁山伯,对祝英台情有所属之人。”

  谢尚光很煞风景地摇摇头:“这对一个先病死,一个殉死,然后双双变成蝴蝶,会不会不吉利,四皇子你是不是在诅咒主母?”

  “......”

  “住口!”谢兰芝与司栖年几乎同气一声,喝斥谢尚光。直把谢尚光吓得不敢说话。

  谢尚光这时终于发觉两人之间的烟火味。

  “主母,您不去阻止一下吗?万一元帅将皇子打扁怎么办?”

  司栖佟扶额:“应该无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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