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被扫过的众人皆感觉浑身一阵酥麻,那眼神勾魂摄魄,让人不自觉的就沉浸在那妩媚至极的目光里。恩,是挺美,气质不错。

  那台中女子似是感觉到了目光,抬头迎向了印月,先是一惊,一男子怎么身穿绯色衣袍,不过这衣袍穿在她身上却也般配,似妖似媚,对着印月妩媚一笑,印月向倾城点头一笑,眼神中并没有迷恋,倾城心想好俊美的人,莫非自己没有魅力了?她的眼中竟没有迷恋。

  印月看看旁边的小受,嘶~这厮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还不错”,小受听到印月的话,道:“什么叫还不错呀,京城的所有花魁都比不上倾城姑娘的一个媚眼,而且倾城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舞剑,让人看了一遍便欲罢不能。”印月翻了个白眼,原来这厮是脑残粉呀。

  这时来了个小厮进来问道:“公子,您是想吟诗还是要唱曲儿?”

  “唱曲儿。”

  “好琴配知音人,公子可愿用奴家的琴?”倾城突然道

  “尚好,如此便多谢倾城姑娘了”

  小厮拿着倾城的琴递给印月,印月弹着古筝,手指微动,低沉又带点轻柔的声音伴随着古筝的调子缓缓唱出。

  檀色点唇

  额间用鸳鸯黄淡淡的抹

  铜镜里岁月的轮廓

  光线微弱

  拂烟眉勾描得颇有些多

  剪裁成贴花的金箔

  闪烁着诱人的独特光泽

  再没有什么可以诉说

  自从跟随风尘而沦落

  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妥

  舞榭歌台即使是场梦

  也无需去捅破

  青楼满座

  只有风雨声在门外沉默

  那姗姗来迟的我

  尽管微醉却依旧

  倾城倾国飘扬的彩绘披帛

  就足以把所有的心

  全部都捕获全部都迷惑

  檀色点唇

  额间用鸳鸯黄淡淡的抹

  铜镜里岁月的轮廓

  光线微弱

  拂烟眉勾描得颇有些多

  剪裁成贴花的金箔

  闪烁着诱人的独特光泽

  再没有什么可以诉说

  自从跟随风尘而沦落

  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妥

  舞榭歌台即使是场梦

  也无需去捅破

  青楼满座

  只有风雨声在门外沉默

  毛笔已蘸上了墨

  正慢慢朝着宣纸写着什么

  含苞欲放的花朵

  在一阵往昔过后悄悄折落

  谁能读懂的落寞

  烛光也微弱映红了夜色

  青楼满座

  只有风雨声在门外沉默

  那姗姗来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