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是我老婆
温芮这一觉睡的很沉, 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落在床上温芮的伸在被子外的手臂上。
阳光下, 雪白的手臂白的像在发光,肌肤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是那样清晰。
白白的, 浅浅的,毛茸茸的, 很可爱。
温芮翻了个身, 伸手摩挲着身边的位置,那里是空的, 人已经不在了, 但是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温芮闭着眼睛抱着被子深深地吸了几口,空白的脑子里开始有了画面,回想起昨晚明洛嫒抱着她入眠,想起她柔软的唇,想起唇上美妙的触感,温芮情不自禁勾起了嘴角。
躺了好一会儿,温芮摸上床头的手机,睁开眼睛看了下时间, 八点差五分,登时一声惊呼,整个人从床上弹起。
怎么办?来不及给明洛嫒做早餐了!
这个点,她应该准备去公司了!
她是不是已经走了?
该死!为什么睡得这么沉?
温芮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睡裙就匆匆下了楼。
不到八点, 应该赶得上送她出门的吧。
听到踩在楼梯间上的急促的脚步声, 正在案台前做早餐的明洛嫒抬起头, 转而看向楼梯那边。
一身印着小碎花睡裙的温芮站在那里, 皮肤白净得纤尘不染,露出雪白纤细的胳膊和雪白修长的双腿。
一头黑而亮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显然是刚起。
此刻的温芮看上去有点懵,呆呆地看着自己。
“醒了?”明洛嫒朝她笑了笑,低头将锅里煎的油条翻了个面,“昨晚睡的好吗?”
“嗯……挺好的……”温芮声音软软的,带着初醒的朦胧,跟小猫似的。她慢吞吞地走近,目光扫一眼台面,粥已经煮好了,是用几色粮食煮的杂粮粥,旁边是两碟小菜,再旁边是煎饺,锅里正在煎的是油条。
明洛嫒不怎么爱吃油条,这油条是煎给谁的,已经不言而喻。
温芮又看了眼餐桌,一盘水果已经洗好。
“你怎么做早餐了呢?”
“我怎么就不能做早餐呢?谁规定的只能是你早起做早餐呢?”明洛嫒关掉火,扭头笑道,“去洗漱吧,等你吃早餐。”
“嗯!”温芮终于从这种迷糊的状态中清醒,弯起嘴角笑,然后转身登登登上楼去了。
等她再次下来的时候,明洛嫒正蹲在麻团身边。
麻团在嗷嗷地吃早餐,明洛嫒不怕死地要去挪猫碗,每次都麻团非常不友善地连呼带嗷的,爪子都亮出来威胁,明洛嫒只得悻悻作罢。
“别激动,我只是想把你掉在地上的给你捡起来。”明洛嫒客客气气地解释。
温芮笑了,“它在吃饭可别动它,猫都护食的,它以为你要抢它的食物,真的会抓你的。等它吃完碗里的,地上的它自己也会吃掉。”
“只能这样了。”明洛嫒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忽然问,“你知道狂犬疫苗要打几针吗?”
温芮一愣,忽然紧张地问,“你被咬了还是被抓了?”
明洛嫒晃了晃手,示意自己没事,“我就是问问。”
温芮松了一口气,“狂犬疫苗前后要打好几针,是四针还是五针,我不大记得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走到餐桌前,温芮给两人盛粥,“我以前被狗咬过,我记得呢。”
“你被狗咬过,怎么被咬的?”明洛嫒有些意外。
“那时候我还在读小学,应该是三年级。有一天早上我去上学,遇到一只小狗被绳子缠住,脖子上都勒出血了,我看它很着急很可怜,就想帮它解开。”
“然后你就被咬了,是吗?”
“嗯,它就只咬了我一下,后来大概是知道我在帮它就没有再咬我了。”温芮弯起眼睛笑,“它走的时候还对我摇尾巴呢。”
“哪只手?”
“这只,”温芮晃了晃右手,指了指掌缘的位置,“这个地方,咬的可真疼,流了好多血。”
明洛嫒看了眼那只手,雪白光洁,看不出一丝痕迹。她默默想,要是这样白嫩如玉的一只小手上留下疤痕,那实在是一种遗憾和罪过。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被咬了要打针,还是隔壁伯伯看见了,告诉我妈妈。我妈妈赶过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说了,妈妈就骂了我一通,说我不该去弄狗子的,然后带着我去打针了。还给老师打电话,请假一天。”
温芮说的时候,脸上笑呵呵的,似乎很开心。
明洛嫒笑着问,“被狗咬了还这么开心,是不是不用上学?”
温芮被她说中心事,愣了一下,红着脸笑了,“我那时候也不知道要打好几针。妈妈后来都是晚上和周末带我去的,疼死我了。”
“那你可亏了,后面几针都没能请上假。”
温芮吃吃笑,哎,都被明洛嫒说中了。
明洛嫒给她夹油条,“尝尝看,冷冻的,应该没有现做的好。”
温芮咬了一口,嘴巴立刻油嘟嘟的,“好吃呢,很香,不是很硬,我喜欢软一点的。”
明洛嫒抽了张纸,轻轻给她擦了擦嘴角,温芮很乖巧地一动不动,由着明洛嫒给她擦。
“你可比麻团乖多了。”
温芮弯嘴笑,如果它是一只猫,遇到明洛嫒这样的主人,一定赖着她不肯走了。每天趴在她身上撒娇打滚,对她喵喵叫,绝对舍不得咬它一下,挠也不会。
吃完早餐,两人准备出门。
明洛嫒忽然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玻璃保鲜盒,里面是两个三明治。
“我早上做的,你和何娜午餐一人一个。你们那里有冰箱吧?”
温芮没想到明洛嫒连两人中午的午餐都准备了,愣了一下,“有的,店后面仓库里有一个冷藏柜。”
“那就好,到了店里你就先放冰箱里。”明洛嫒将保鲜盒放进包温袋里,还塞了两盒酸奶进去。
温芮接过保温袋,不知说什么。
她感动明洛嫒的温柔,明洛嫒的体贴,明洛嫒对她的好,可内心深处却又觉得很抱歉,她已经不能在事业上帮明洛嫒什么,在生活还得让明洛嫒照顾她,替她担心。
温芮咬了咬唇,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张了张嘴唇,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明洛嫒见她脸色不太好,可刚才吃饭的时候明明还很愉快的。
“没,没什么……”温芮的笑有些勉强。她一手按在大门门把手上,想要推门出去。
“怎么了?”明洛嫒一手拉住她的手腕,“温芮,我说过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不要闷在心里。”
“我没什么,”温芮吸了口气,压下涌上心头的沮丧,回头露出一个柔ʟᴇxɪ柔的笑,“不早了,你还要去公司,别迟了唔……”
明洛嫒吻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吻惊得温芮混身一颤,明洛嫒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这只受惊的小兔子团团包围,让她无处可逃。
这个吻很快变得深入,挑逗,侵略,唇舌纠缠中,明洛嫒温柔又霸道地深深索取。
温芮很快毫无抵抗,搂着她的脖子,放肆她的入侵。
等到一吻结束,温芮脸颊通红,被吻得气喘吁吁。
“芮,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人,”明洛嫒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里,深深地呼吸着她发丝里的香气,“所以,无论是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
温芮怔住,陷在巨大的惊愕里,眼神呆呆的,心里经翻江倒海。
最亲近的人。
嫒说,我是要跟她共度一生的人。
共度一生……
温芮鼻尖泛红,心里发酸,酸的厉害。
她太意外了,太开心了,一颗心咕咕冒着又酸又甜的泡泡。
原来,明洛嫒是要和她过一辈子。
“没什么事,真的。”温芮她趴在明洛嫒怀里,两只手紧紧抱住明洛嫒,害羞地贴在她胸前,“我只是觉得,我老麻烦你。”
麻烦?
明洛嫒很有些意外,轻声一笑,把她搂得跟紧,“你怎么会这么想?我难道不是你的爱人吗?给你做顿饭就是麻烦吗?”
她直起身,捏了捏温芮红红的鼻尖,“小傻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小傻子?”
嗯。温芮红着脸,直直地望着明洛嫒。
“以后别胡思乱想了。”明洛嫒眼里是宠溺的温柔,牵着她的手,宝贝似地握在手心里,“记住,你是我老婆。”
温芮脸更红了,“嫒,我,我……”
“嗯?”
温芮忽然垫起脚尖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声音又轻又软,“晚上,我等你。”
作者有话说:
明洛嫒:老婆说晚上她等我,我今晚得早点去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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