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洲抬着AWM一枪一个对手。
每打了三枪他就会稍微换一下位置。
在地势和枪法的加持下,大家成功把胖子从“狼窝”中救了出来。
胖子残血,在轰炸来之前快速闪身躲进了建筑物里。
大家身上的医疗用品加起来也只够胖子回半管血。
谢星洲皱了下眉:“离决赛圈还有一段时间,胖子,我们需要你给我挺进决赛圈。”
决赛圈的范围太小狙击手反而会受到限制这种时候,像胖子这样的刚枪选手就成了强劲的武器。
韩明主动说:“放心吧,我会保护胖哥的。”
谢星洲抬眼看了眼坐在他最右边的韩明,没有说话。
整装待发后,大家在附近房屋又找到了些子弹补充弹夹开始准备跑毒。
好不容易撑过远距离跑毒却在安全区外和ZO的两位队员撞上了。
胖子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是打。
他们不知道对面是ZO只想着要尽快拿到积分,超过ZO。
在ZO第一位队员倒下后击倒通告出现。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是ZO。
谢星洲笑着说:“这下就更不能放跑他们了他们扔烟雾弹了,周蔚快点上去把那个人补了。”
周蔚应了一声躲到树后面抬着轻机枪一顿扫射在弹匣打空的同时击杀通告也出现了。
还剩下一个ZO的对手躲在烟雾旁边的树后面。
Hawk这下子犯了难他们现在的阵容,无论是谁过去了都很容易被对方打死。
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
“我去。”韩明朗声说。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队伍中最弱的存在,无论是枪法,还是比赛意识都比不上其他人,现在只有他去最合适,这样就能保住Hawk进圈,他们就能赢。
这是最后一场比赛了,他不希望留下任何遗憾。
没有时间给谢星洲犹豫,他微微点头:“好。胖子和我从旁边吸引对面的注意力,尽量压制他。”
韩明没有犹豫冲了出去,在他即将靠近的时候,对手扔了一个烟雾弹,让他瞬间失去目标。
但对手可是早就知道了韩明的位置,用冲锋枪对外面一通扫射。
韩明尽了全力也才把对面的人打掉三分之二的血。
枪声停了,烟雾还没有完全散去。
谢星洲换了□□,衡量了大概位置后,在对方躲在烟里用急救包的时候两枪打死对手。
【我靠!谢星洲在这时候敢用散弹枪,是真的牛。】
【其实刚才的情况让胖子扫射赢面更大吧?】
【树木挡着,要是扫射很难打中吧,对方要是躲到了树后面就完全没办法了。】
【没有人夸夸谢星洲的预判吗?他可是算出来了对手会躲在什么位置包扎!】
【上次看到这么精彩的预判是Jry的乔锦闻。】
【骆川还在吗?快来点评一下。】
Vip50明晃晃的金色猫咪后缀出现在了评论区。
只有一句话。
“谢哥牛逼!”
Hawk成功进入决赛圈,并且ZO全员死亡。
还差三分。
“各位,最后三分给我稳住了打!”
胖子和周蔚脸上带着笑意:“好!”
进入决赛圈的一共有十一个人,Hawk人数最多,其他的队伍要么是两个人,要么就剩下一个了。
在这样的优势下,大家稳定发挥出了自己的水平。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最后一局的决赛圈,Hawk再次拿下五个人头,成功反超ZO。
大屏幕上的排名变动,Hawk荣登第一。
大家激动地站起身来。
谢星洲举起了左手,上面的黑色渡鸦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真的活过来了一样,翅膀张开,羽毛漂浮。
世界第一!
胸前的红色国旗徽章在这一刻也变得格外耀眼,胸膛处无比滚烫。
全场高呼Hawk,不少激动的粉丝更是流下了眼泪。
“我们终于做到了。”周蔚脱力地坐到了椅子上。
胖子笑着说:“你这样可不行,我们要拿出世界第一的气势来!”
话是这么说,但被桌面挡住的双腿也早就颤抖。
他们带回了世界第一的奖杯,属于Hawk的奖杯。
沉甸甸的奖杯捧在手里,哪怕压得谢星洲肌肉酸痛,他也舍不得放开。
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眼眶已经湿了。
舞台上的灯光变化莫测,恍惚间,他像是见到了席燃站在入口处在和他们说恭喜,眨眼过后,人就不见了。
他找到镜头,展颜一笑,露出两颗略显尖锐的虎牙。
眼睛中倒映着灯光,就好像是漫天的银河都落在了眸子里,漂亮如同宝石一样。
他站在领奖台上,抱着奖杯,轻吻了那枚鲜红的徽章,眼睛轻轻闭了起来,睫毛垂下,落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如此温柔的神情被不少网友截屏。
短短几十分钟,一条为“谢星洲有多爱我们的国家”的词条悄悄爬上了热搜。
知情人士爆料,谢星洲是混血儿,但是却不愿意去俄罗斯生活,因为他热爱这片土地。
谢星洲被捧上神坛。
【又帅,打游戏又好,还这么爱国,这样的选手给我来一打!】
【洲洲绝美,亲吻徽章的画面我反复观看。】
【比赛结束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他了,他好像很着急走了,一定是去看席燃吧。】
席燃的在几分钟前发了一条微博。
“恭喜你们,恭喜我们。”
配图是自己在医院病床上拍下来的。
【哥,好好注意休息。】
【我断网了吗?你为什么在医院?】
【你也在看直播吗?】
【洲洲好帅,你们什么时候官宣啊?】
“快了。”
【好好好,只挑着自己喜欢的回复是吧。】
席燃看评论看得津津有味,病房门被人一把推开。
谢星洲大口喘着气,没来得及脱外套,也等不及身上的冷气消失,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席燃。
脑袋埋进了席燃的脖颈。
只有闻着席燃身上的味道,他才能感到安心。
席燃抱着他,把手放在了他的头顶,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撒娇了?”
谢星洲没回答。
席燃又说:“比赛很厉害,你真棒。”
谢星洲缓缓抬起眼,也不管席燃是不是病人,把所有的理智抛弃到脑后。
他靠近席燃,声音很小,带着一丝暗哑:“我好想你。”
哪怕他扛起了队长的责任,哪怕他在台上没有任何慌乱,哪怕他在队友面前淡定自若,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那片空洞只有席燃能填满。
不给席燃作出反应,谢星洲就对着微张的双唇吻了下去。
吻技算不上好,更像是听从本能在行动,舌头敲开牙齿,吃果冻一样轻轻吮吸。
有淡淡的咖啡味,还有一股草莓香气在穿梭,盖过了咖啡的苦,只剩下甜。
谢星洲放开他,嘴唇已经红了,耳朵就更不用说。
“可惜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席燃有些叹息地抚摸上谢星洲的脸颊,“不然我很想对你做些别的事情。”
“咳咳... ...”咳嗽声打断他们。
谢星洲惊悚地回头,发现门口站着一堆人,Hawk的队员、经理、教练、席燃的父母。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进来的时候忘了关门。
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大家并没有让他们难堪,默契地当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走了进来。
“我们明天就要回国了,星洲呢?”李子遥的声音把谢星洲拉回现实。
“我过几天回去,和席燃一起。”
“也行,你在我也放心些,反正接下来会放一段时间假,你好好陪他吧,毕竟你们两个,咳咳... ...身强体壮的。”
谢星洲/席燃:... ...
果然还是被看到了。
全球赛拉下帷幕,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大家的行程都会很轻松,一队全员有半个月的假期,假期结束后会去签约代言,训练时间也没有之前紧绷。
席燃还有三天才回国。
谢星洲把大家送出医院后,一脸正经地对大家表示了感谢。
李子遥摆摆手说:“甭这么客气,Hawk能夺冠你功不可没,席燃就交给你了,国内见。”
“路上小心。”
谢星洲回到医院,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唐韵在谈论自己。
“你说洲洲会不会喜欢啊?”
他停下脚步,靠在墙边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子。
席楠:“肯定喜欢,你送的东西,他什么时候不喜欢过?”
唐韵:“我希望他喜欢是发自真心的,不是因为我是席燃的妈妈。”
席燃:“放心吧妈,他肯定会喜欢的,毕竟是婆婆送的礼物,这相当于承认了他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他肯定很高兴。”
谢星洲收到了来自未来婆婆的第一份大礼,一条蓝宝石项链。
他不懂奢侈品,但是看得出来这条项链价值不菲。
回国后,懂行的周蔚告诉他,这条项链价值八位数,把他吓得差点退回去。
席燃面不改色地拍了下他的头说:“你要是送回去了,我妈肯定以为你不喜欢,会难过的。”
“可是太贵重了。”
席燃说:“再贵重也需要送给值得的人。走了,陪我去医院。”
距离手术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月,马上就是春节,这也是今年席燃最后一次去医院复查。
“康复得很不错,可以做一些简单的运动,但是要注意适量,还有就是尽量不要久坐。”医生看了眼检查结果,笑着说,“本来看你的情况需要五个月左右才能完全康复,看来你非常努力啊。”
席燃看了眼旁边的谢星洲,笑着和医生说:“因为有人监督啊。谢谢医生,那我们就先走了,新年快乐。”
街道上挂满了红色大灯笼,家家户户商铺门口也都贴上了新的春联。
席燃帮谢星洲把围巾整理好,拉着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路上很冷清,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路人的影子。
地上堆积着头一天晚上落下的积雪,被踩出了大小不一的脚印,不久后就会化成小水坑。
“今晚要直播啊。”席燃偏头看着谢星洲,说话的时候,白雾就会从嘴巴里跑出来。
谢星洲轻点了下头:“这个月的时长还不够。”
“都放假了还要直播,遥妈也真是不人道。”
“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啊。”
席燃忽地停下脚步,谢星洲以为他是不舒服,脸上闪过一抹焦急。
“你怎么了?”
“你不是今天要和我一起回家吗?我爸妈都很想你了。”
全球赛结束后,谢星洲倒是不忙,但是唐韵和席楠堆积了很多工作,他们一直没有见过面。
唐韵天天念叨着要见谢星洲。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唐韵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谢星洲带回家里过年。
当然,这种事就算唐韵不提醒,他也会做。
谢星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悄悄抓紧席燃:“你家不是也有设备吗?去你家直播不就行了,我们早点过去。”
阴霾一扫而空:“好。”
太阳没了踪影,又开始下雪了,白糖似的雪花从天空飘落,在两人的衣服上和发丝上安家。
席燃摸了摸谢星洲的头发,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你短发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习惯。”
“嗯,我也是,我打算把它养长,果然短发还是不适合我。”
长发的他给人一种温柔乖巧的感觉,短发带着几分凌厉,不适合他。
“走吧,回去收东西。”
席燃家不是他第一次来,但是每次来都会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孩子一样,紧张到不知道哪只脚先进门比较合适。
阿姨笑着去厨房里给他们准备热茶,嘴里还乐呵呵地说道:“我一会儿去收拾下二楼的客房,行李先放在客厅里吧。”
“不用了,他和我睡。”
席燃的话让谢星洲的脸红成了胡萝卜,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玄关处刚进门的唐韵和席楠也愣了两秒。
席楠先反应了过来,撸起袖子:“这个臭小子,说什么鬼话呢!他们都没结婚,睡在一起怎么会合适!”
唐韵一把抓住他:“你少掺和两个孩子的事情,我看挺好的,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就不怕洲洲再把席燃甩了!”
席楠心里还是有些膈应,但是老婆说的话他不能不听。
“这不合适吧,你还是病人,而且,你房间就一张床... ...”
唐韵扶额看着阿姨,心道怎么这么不懂事。
席燃一手提着两人的行李,一手拉着谢星洲上楼。
“我睡床上,他睡我身上。”
... ...
谢星洲一把把人拉进房间里,咬着牙说:“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睡你身上!”
“我们是正经的恋爱关系,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 ...”谢星洲抬手指着他,半天都说不出反驳的话。
白皙的皮肤上面染了一层薄薄的粉,惹得席燃舔了下犬齿。
凑近谢星洲,把头埋进了他的锁骨处,贪婪地吮吸着谢星洲身上的味道。
很香也很甜,就像是一颗草莓味的糖果那般诱人。
嗓子微微哑:“洲洲,医生说我可以适量做些运动。”
“医生也没说是床上运动啊!”谢星洲红着脸,不敢去看席燃的表情。
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陷进那抹张扬的笑容中,再也无法醒来。
“都是运动,不分三六九等。”
叹了口气,他把人往后轻轻一推,席燃顺势坐到了床上。
目光没有离开过席燃的下腹,倒是把席燃看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手在他腰间覆了上去,腹肌的线条很明显,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肌肉的爆发力,这和他手术前经常锻炼有一定关系。
他的手很冰,和席燃的体温是两个反差,席燃打了个哆嗦。
“我的手很凉吗?”说着他就要把手拿开,席燃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
“再摸摸我。”
谢星洲卸下心理负担,坐到席燃腿上和他面对面。
嘴唇的温度比起手来倒是温暖不少,落下来的时候席燃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星洲的舌头已经进入了他的嘴巴。
交缠,掠夺,偶尔会调皮地躲开,偶尔又会贪心地想吸光他嘴巴里的空气。
他的手刚搭在谢星洲的腰上,谢星洲整个人都软了,没什么力气靠在他怀里,低着头,喘着粗气。
那一声声低喘对席燃而言,如同催情的香气,一点点侵蚀他的心,把他的心里烧出了一个大窟窿,又痒又麻。
指尖一次次滑过皮肤,在腰间的软肉上停留几秒。
地上的衣物很凌乱,蓝白交织,他们的主人也如同这堆衣服一样,互相索取彼此身上的温度。
谢星洲坐在席燃身上,居高临下看着躺着的席燃,眼里多了些情欲,连空气里的味道都变得骚动暧昧起来。
他抬手,舔了大拇指指尖,刚才被席燃的犬齿摩过,还有些痒。
锁骨上的吻痕格外性感。
他哑着嗓子说:“病人就应该好好躺着,我来。”
席燃嗓子一紧,声音低哑:“抽屉里有套。”
谢星洲挑了下眉毛问:“你不是说和我分开后没和别人在一起过吗?”
连这种东西都有,谢星洲很难不多想。
“嗯,本来就是买来给我们用的。”
谢星洲没有再问,殷红的耳朵早就出卖了他的心。
正方形的塑料包装,拿在手上,格外诱人。
谢星洲用两个指尖捏着,动作轻柔地把包装放到嘴边,用牙齿咬着一扯,包装被撕开了。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更是第一次帮别人戴。
害羞到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指尖和床单摩擦后,又粉又白。
废了好大劲才把东西戴好,但这流逝的一分一秒,对席燃来说都是一种格外痛苦的煎熬。
他捏着谢星洲的腰,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指尖印子。
“还是我... ...”
察觉到他想干什么,谢星洲急忙说:“你不准动!”
他的指尖按在席燃的腹肌上,或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看上去格外困难,额头出了细汗,指尖也在不知不觉中弯曲蜷缩。
“很难受吗?”席燃心疼地抚过他耳边的碎发,用手贴着他的脸颊。
“如果是你,就没关系。”
他拉过谢星洲的手,轻轻吻了手背。
谢星洲的体格偏瘦,身体看起来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加上第一次做这种事,并不算顺利。
敲门声响起,他吓得像个鹌鹑一样爬进席燃怀里,坐到了底。
“嘶~”席燃倒吸一口凉气。
即使捂着嘴,谢星洲的那声轻哼还是落进了他的耳朵里。
“席燃,洲洲,马上要吃饭了。”
门口传来的是阿姨温柔地提醒。
席燃嘴角带笑,轻柔摸着谢星洲的头,朗声说:“你们先吃吧,我们晚点下去。”
门外没了动静,谢星洲哼哼着打算起身。
“你干嘛?”
“阿姨不是说要吃饭了,先去吃饭。”
“吃什么饭,吃我不就行了。”席燃含住谢星洲的耳垂,气息不稳,“继续吧,他们不会上来的。”
席燃的房间里遮光做得很好,但如果只拉上一层窗帘,外面的月光就能透进来。
洒在地板上,落成了一个正方形。
借着月光,席燃也能把谢星洲的脸看清楚。
带着些娇羞,但是最让人挪不开眼睛的是脸颊两侧的绯红和眼中的痴狂。
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实在算不得舒服,但是现在他显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管。
在一次次动作后,手掌一遍又一遍按压在席燃的腹部。
大腿根部是被席燃的手捏出来的红色印子。
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谢星洲的皮肤就是这样,很容易就会留下些痕迹,甚至很难消退。
席燃看着他身上的吻痕,分心想到:不知道能在他身上停留多久。
谢星洲看出他在想别的事情,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掰过来看着自己。
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不想着我?”
不知道是太舒服了,还是太开心了,席燃可以肯定的是,谢星洲的眼泪,绝对不是在委屈。
更像是在撒娇。
他叹了口气,拉住谢星洲说:“累了吧,乖乖躺着,我来动。”
谢星洲几乎是瘫软地躺在床上,任由席燃动作。
他没有力气去回应,更没办法在这时候告诉席燃要注意腰伤。
但席燃吻下来的时候,他依旧会凭着本能回应。
谢星洲累到睡着了,脸上还挂着两行没彻底消失的泪痕。
席燃没有管满地狼藉,帮他简单擦拭后,躺在温暖的大床上抱着谢星洲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
谢星洲打了个哈欠,摸索着往席燃怀里钻。
腰酸背痛的感觉让他像是被车撞了一样难受。
“醒了?下楼吃点东西?或者我去端上来。”
“还不饿,再躺会儿。”
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一说话肉就像撕开了一样。
抿着唇,谢星洲后知后觉地想:那么激烈的战况,以后要怎么面对席燃的家人啊!
“放心,我们家隔音效果很好,而且这里是二楼,我爸妈的房间在一楼。”席燃端过水杯给谢星洲喂了点水,抱住了他的腰,“你这小身板真得养养了。”
他是吃不胖的类型,席燃也知道,但是每次抱着谢星洲都还是会希望谢星洲能多长点肉,不然身体吃不消。
“你腰痛吗?”他抬眼看着席燃。
有了水的滋润,嗓子舒服不少,说话也不像刚才那样满是颗粒感。
“不痛,整理好下楼吃饭吧,阿姨给你做了糖醋排骨。”
谢星洲还想再躺会儿,但是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当他穿着席燃的衣服出现在一楼的时候,唐韵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看她一眼捂着脸就走了。
他比席燃瘦,衣服撑不起来,睡衣纽扣哪怕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也依旧遮不住锁骨上的红色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