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往上可就不是了。

  喻禾拽着对方的手,整个人都靠了上去,小声说,“嗯...帮人逃婚。”

  蔺一柏低低笑,“成功了没?”

  “应该吧。”

  喻禾在他怀里雇佣来雇佣去,“你不生气吗?”

  蔺一柏不解,低下身子,吻喻禾的额头,“我为什么要生气。”

  “兜兜是在帮助被囚禁的人恢复人身自由,这很棒。”

  溺爱!

  太溺爱了!

  可这对喻禾太受用了。

  嘴角都快绷不住,越听越开心。

  喻禾趴在怀里揪蔺一柏胸前平整的领带,“那裴观棋一会找我算账怎么办?”

  “他不敢。”

  蔺家和喻家的宝贝疙瘩,谁敢。

  只能让裴观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看着夫夫俩腻歪,易书感觉自己和孟子詹简直是大电灯泡。

  面对他们两个人去做什么,孟子詹倒是单枪直入,“安眠药喂了几个人?”

  易书淡淡地说,感觉这件事像呼吸一样正常,“两个,还有一个打晕了。”

  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孟子詹把手机拿出去,给他看短信,“你吩咐我的人去买安眠药,又上了三楼,自然就知道你干了什么。”

  手机页面里,孟子詹的手下将易书对他的吩咐原封不动发给了孟子詹。

  得到老板肯定的回答后,才去买的安眠药。

  易书眨眨眼,

  “他会骂我吗?”易书还没有和裴观棋正面刚过,“我可是放走了他的未婚夫欸。”

  他对于裴观棋的了解,还没有喻禾多。

  孟子詹将手机放回,比易书更平淡,说了和蔺一柏一样的话,“他不敢。”

  裴氏和万咖国际相比,到底是对方低一头。

  今天这个亏,裴观棋只能自己咽。

  不过,怪谁呢。

  一个成年人,连‘喜欢谁’这件事都搞不懂,有些路、有些苦,他就必须得受着。

  就算喻禾和易书不放走舒欢,那人也迟早会找到另一个机会跑了。

  一行人刚交谈完这件事,裴观棋冷着脸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路过他们的时候,还瞪了喻禾和易书一眼。

  “看什么看...”

  喻禾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慢吞吞解掉蔺一柏的领带和西装纽扣,掀开衣服,当即就把脑袋塞了进去。

  孟子詹下意识看向易书。

  易书脸一红,有些炸毛:“我才不要那样!绝对不会!”

  “好好好。”

  孟子詹顺毛撸。

  舒欢逃走的消息没走漏半点,宴会厅的各个出口却加大了人手看守。

  订婚宴写婚书时,裴观棋以舒欢不舒服为由,独自一人握着毛笔写下了两个人的名字。

  鎏金字体有力规整。

  裴观棋看得格外满意。

  一旁的裴家父母却不然。

  他们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叫舒欢的人。

  尤其是,一看到那张脸,就能想起舒欢为了勾搭别人去微调,更想反对。

  可他们这个一向冷静自持的小儿子,像是喝了迷魂汤,被迷的晕头转向。

  不惜拿裴氏的未来做要挟,也要和那个人订婚。

  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