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本开发长达一个多月,赶在下个版本更新前完成更新,FREE官方平台放出相关预告,【星辰】将进入探索+多人竞技2.0版本,一时间,又在国内外掀起了热潮。

  与此同时,原版本剧情在定好的基础上又改了几处,由策划实习小组提出并公司各个部门全票通过进行的改动,改动剧情不多,只有四处,但也改得精妙,得到大家一致认可。

  一直到【星辰】2.0时代的到来,公司内部与协同合作伙伴擎天终于是迎来了最忙的时候,游戏热度持续爬升,他们需要时刻盯紧,无论是网上的舆论风向,还是游戏里某些细节,一经发现有被诟病的风险就得加班加点处理,这也是FREE公司难得以来出现加班的情况,秦玚熬了几个大夜陪着员工,终于一切稳定下来,热度持平,众多好评反馈,这次版本更新才以成功落地。

  FREE内部员工们也终于等到了一个多月熬命后的长假期,分两批交替放假,秦玚往家里一趟就是两天,抱着白鹤从白到晚窝着不出门。

  再几天后,秦家终于透出了秦玚和白鹤将要举办订婚宴的事,由此又掀起一波热度。

  “礼服已经在做了,是小宝选的那款。”秦玚搂着白鹤腰的手在那紧致的细腰上轻轻摩挲,被褥里,两人紧紧相贴,白鹤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抬起手推了推秦玚那不安生的手:“痒……”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两人还窝在床上,白鹤静默着,缓缓侧过头看向旁边的秦玚,哑声:“最近才忙过,其实不用那么着急办订婚宴,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不,我一刻不和你订婚,我心里不安生!而且日子都选好了,家里那几口人都盼好久呢。”秦玚用头拱白鹤的颈窝,猫耳朵嘭的一声蹦出来,他自己都没察觉。

  白鹤被猫耳闹得脸痒痒,伸手按住秦玚的头:“别闹,你再休息一会儿。”

  秦玚后知后觉自己没控制住耳朵和尾巴,干脆也不收回去,那尾巴很大,总喜欢缠着白鹤的腿,秦玚最近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他用尾巴尖挠白鹤的大腿.根,会得到一个炸毛的小宝。

  现在两人挤在被窝里,秦玚眯着眼,手指按着白鹤的小腹,没其他动作,尾巴悄无声息的往白鹤小腿根探。

  白鹤闭着眼,忽然猛睁开,浑身一抖,他拿起枕头砸秦玚:“你干嘛!”

  声音都在抖,那地方果然敏感,秦玚笑眯眯的撤走罪魁祸首尾巴,后仰些,赶紧认错:“我错了我错了。”

  紧接着伸手搂着白鹤的脖子:“好了好了,睡觉。”

  秦玚个头大,白鹤根本推不开他,只好掐一把对方的腰,好.硬。

  只听对方嘿嘿傻笑,忽然又嘭的一声,动静比刚才还大,白鹤惊讶,坐起来,发现旁边躺着的秦玚变成了缅因猫。

  那张猫脸上显然也是懵逼的神情,僵了好一会儿,铃铛猫咪仰着头对白鹤拉长声叫唤:“喵~~”

  白鹤有一段时间没见到秦玚变成猫的样子,他想伸手将猫抱过来,又觉得秦玚会忽然变回人压他身上,于是只探出手覆盖在铃铛猫脑袋上:“怎么突然变回去了?”

  “喵~~”

  还是拉长声的猫叫,那细声细气的小夹子音,完全无法和秦玚那大块联系到一起。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秦玚变回去,白鹤想了想,这才将铃铛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他盘坐在床中心,睡裤是短款,缅因猫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白鹤伸手按住秦玚,声音很温柔:“好了,乖一点,别乱动。”

  对待猫的时候多温柔啊,这让作为猫咪形态的秦玚心里热热的,他撑着前爪按在白鹤胸膛上,仰着头轻轻舔白鹤的脸。

  这举动把准备打电话给南哥的白鹤逗笑了。

  “别闹,你太重了。”白鹤虽这么说,还是任由铃铛踩在身上舔他的脸。

  电话拨出去,也就没感觉到那大猫在偷偷摸摸踩奶。

  “南哥,是我。”白鹤一手摸着猫咪的背一边侧着头打电话:“是这样,秦玚他突然变成猫了,一直没变回来……”

  通话持续中,埋头勤恳踩奶的秦玚专注的盯着白鹤的领口,白鹤上衣其实不是睡衣,是他的衬衫,大了好几个号,衣领上面两颗扣子敞着,锁骨往下一片白皙,白鹤的皮肤很白,按一下还是如何就可能会留下浅印,如今还隐隐约约看得见些,脖子上靠近腺体那有他留下的几圈牙印,是他昨天咬的,其实也没用力,他舍不得。

  看着看着,秦玚踩奶的动作变慢,他仔细听着白鹤和他小爸的通话,自己也有点出了神,前爪掌慢悠悠开花,边张开爪边踩一下,软绵绵,爪感超棒!

  有些上了头,忽然没控制好下爪子的力度,捏重了。

  “嘶——”

  白鹤猛的发出一声自己都觉得奇怪的声音,他赶紧捂着嘴巴,埋头一看,好啊这色猫!!

  他领口的衣服都快被扯下来了!!

  手机对面的南钰安静几秒,笑死传来:“就是我说的那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拜拜哦小白~”

  电话嘟嘟嘟挂断,白鹤抓起那大猫,面对面批评:“秦玚!”

  “……”缅因猫僵硬了好一会儿,只好扯着委屈无辜的声音:“喵嗷——”

  白鹤被这一声绵长撒娇的叫给气笑了,他捧着猫,故意使坏,把秦玚压在床上,埋头在猫肚子上狠狠吸了一大口。

  秦玚果真最怕这个,白鹤吸猫多久,秦玚就僵了多久,等白鹤撤走,缅因猫目光呆滞涣散,就这么仰着四只爪子,弱弱的呜叫,活像被欺负了一样。

  白鹤失笑,将秦玚抱起来放回被窝:“南哥说你只是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我去买早饭。”

  秦玚舔了舔白鹤的手指,乖乖趴进被褥,没一会儿就发出平缓的呼噜声。

  白鹤去衣柜拿衣服,轻轻离开房间。

  他穿戴好后离开家,去了南哥推荐的最近的药店。

  南钰说秦玚可能是累了,但这种状态的最大原因是易感期要到了,这个时候需要白鹤给予秦玚信息素,但同时抑制剂也得准备。

  买好抑制剂,返途中又去买了早饭,来回花了半个小时左右,回到家,白鹤刚打开门,迎面裹挟而来的白兰地信息素将他冲得身形晃了晃,扶着鞋柜站稳,白鹤连忙换鞋进屋,房间门一推开,alpha信息素更强烈。

  窗帘半掩着的房间里没有瞧见秦玚的身影,猫影子也没有,白鹤挪着步子走过去,掀开被褥,啥也没有。

  他听见一点动静,转身看向衣柜,走过去慢慢拉开,人高马大的alpha此刻挤在里面,周围全塞着白鹤的衣物,甚至还有昨天晚上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白鹤浑身一僵,他慢慢蹲下,抬手抚摸秦玚的额头。

  好烫。

  秦玚感受到触碰,这才把埋在白鹤衣服上的头抬起来,眼睛血红,像染上了绯红的眼影,那双眼睛竖瞳,紧紧的盯着他看。

  白鹤心脏收紧,他轻轻喟叹,捏了捏秦玚的脸:“你啊,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筑巢都筑他衣柜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