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耽美小说>[穿书同人] 快穿之炮灰不走剧情【完结】>第231章 现代修真小炮灰1

  白诚业的白月光初恋叫田欣, 他俩是同一个机械厂长大的青梅竹马。当初两家父母曾戏言,结成儿女亲家,田家只是当成一句戏言, 但白诚业却当了真, 他从初中开始就把田欣当成自己的女朋友来宠, 也曾发誓非她不娶。

  后来田欣的父亲操作机器时,出现了失误, 当场死亡。田欣母亲带着她改嫁,离开了机械厂, 从此白诚业就跟田欣失去了联系。

  后来他在父母的催促下娶了方悦, 生了原主后下海做生意赚了一些钱。投资买了现在所在的公司的一些零散股票, 因此成了公司的散股股东,随着公司的上市,他也因此水涨船高, 赚了不少钱。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跟田欣相遇了,彼时的田欣带着一个跟原主差不多大的女儿。原来田欣跟着母亲离开机械厂之后去了南方, 被迫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前些年丈夫去世, 她带着女儿被夫家赶了出来, 不得已来到这座城市打工。

  田欣的话真真假假,丈夫去世、被赶出夫家是真,但是却是因为她跟一个有妇之夫偷情被夫家人抓到,这才把她们母女赶了出来。

  白诚业花钱给田欣租了房子,每个月都会给她一笔钱, 让她别想太多, 好好照顾女儿, 自己会养她一辈子。田欣知道他现在有钱了之后,就把他勾上了床,她很有耐心,一直等到自己怀了身孕,才跟白诚业摊牌。

  田欣的女儿叫田甜,人如其名,甜美可爱。她从小就知道父亲不喜欢她,做梦都想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父亲。白诚业的出现满足了她对父亲的所有幻想,帅气、儒雅、爱屋及乌对她非常疼爱。

  她嫉妒原主是白诚业的亲生女儿,又想在原主面前炫耀自己比她受白诚业的疼爱,于是故意跟原主报考同一所大学,虽然两个人不是室友,但她经常暗戳戳地往原主寝室跑,经常炫耀她有个好继父给她买这买那。

  原主刚开始是不知道她嘴里的继父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等到后来知道后,她受不了打击休学也跟田甜有很大的有关系。

  上辈子原主跳楼死后,田甜改姓白,以白诚业的亲生女儿自居。白诚业虽然嘴上说原主死了一了百了,却下意识的把对原主的愧疚补偿到了白甜这个继女身上。白甜踩着原主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父爱,之后更是以白家长女的身份嫁了一个好老公,生活的很幸福。

  田欣怀孕后,情绪一直不稳定,白诚业就哄她,让她带着女儿田甜去三亚过年,赌咒发誓说等她回来,他这边婚肯定离了,到时候他就风风光光地娶她。

  田欣和田甜在三亚玩到腊月二十六,觉得有些放心不下,就坐高铁回了H市,自从她和白诚业在一起后,他俩几乎每天或者隔一天就会打电话联系,像这样连续十天都没有跟她联系过的情况实在是太反常了。

  田欣在高铁上一直拨打白诚业的手机,可无论她怎么打,电话那头都是冷冰冰的一句“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

  田甜低头玩着手机,看她妈焦急地模样忍不住撇撇嘴:“妈,您担心什么嘛,白叔叔那么爱你,不联系你肯定是有事情呗,您有什么好担心的?明明都说好了要在三亚多玩一段时间,我都还没玩过瘾呢,您就非得要回来,真是服了您了!”

  田欣懒得搭理她,她这些天总是觉得惶恐不安,难道白诚业出事了?或者是他后悔了,不愿意跟方悦那个黄脸婆离婚了?这可不行,白诚业是她为自己和女儿以及肚里的孩子找的下半辈子的依靠,已经攥在手心里的猎物,想跑,也得看她允不允许。

  回到H市,田欣打出租车直接去了白诚业的公司,前台不认识她,听她说要见销售部的白经理,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前些天我们公司的白经理家里出了些事情,他嗯……去世了,需要给您改预约销售部的其他人吗?”

  田欣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去世了?不可能,明明十天前我还见到他!你在胡说八道对不对?”

  前台被她的嘶吼吓了一跳:“女士,请您冷静,这种事儿,我肯定不会瞎胡说的。我们公司人都知道,警察还来调查了呢。听说是意外,天然气泄露,煤气中毒,他和他妻子都去世了呢……”

  田欣已经听不见前台再说什么了,她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她不相信,她要去白诚业家看一看,前台肯定是骗她的,肯定不是真的。早知道白诚业这么短命,她就先把他名下的财产给哄过来啊,如今算计了这么多年,竹篮打水一场空。

  到了白诚业家住的小区,物业拦住她:“女士,请问您找谁?”

  “放开,我找白诚业,我是他的妻子。”

  保安一言难尽的看着她:“这位女士,请您不要再开玩笑了,白先生的确曾是我们小区的业主,但是他和他的妻子,在十天前就已经因意外去世了。您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妻子呢。

  还有啊,白先生的女儿已经卖掉了我们小区的房子,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小区的业主了,如果您没有跟其他业主提前预约,我是不可能放您进去的。”

  田欣气得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被带到警局后,她把自己跟白诚业的关系说了一遍,并强调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白诚业的,白诚业的遗产,必须有她孩子的一半。还说白诚业死的太蹊跷了,她觉得肯定是有人杀了他。

  警察当然知道他的死亡原因,但是他们肯定是不能告诉田欣的。只是拨打了白露的电话,把这件事跟白露说了一遍。

  白露告诉警察:“叔叔,您告诉她,既然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爸的,谁主张谁举证,让她带孩子跟我爸做亲子鉴定去吧,证明了孩子是我爸的,再来跟我讨论遗产的问题。”

  警察强忍着笑,把这句话转述给田欣,田欣傻眼了:“您不是说白诚业夫妻俩已经被火化了吗,那我上哪跟他做亲子鉴定,证明这个孩子是他的呢?”

  警察摊手:“这个不归我们管,我也不知道哇,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田欣精疲力尽地回到家,田甜看她脸色不好看,赶紧关切的问道:“妈妈,您这是怎么了?白叔叔呢,白叔叔怎么没有跟您一起回来?”

  田欣嗷的一声哭了起来:“没有白叔叔了,白诚业那个混蛋出事了,他跟方悦那个女人都死了,是煤气中毒死的。

  我报警了,可警察说已经调查过了就是意外。这个混蛋,早不死晚不死,非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白露那个贱丫头,竟然说让我找白诚业做亲子鉴定去,我上哪找他去?”

  田甜如坠冰窟只觉得彻体冰凉:“那我们该怎么办?妈,您说话呀,该怎么办?白叔叔给您留下多少钱?我们住的这套房子前段时间你们不是说要买下来吗,买了吗?”

  “买什么买,当初只是那么顺口一说,我想着你白叔叔名下有好几套房子,等他离婚后,那些房子都是咱娘俩的,就没有让他买这套房子。这房子房租也快要到期了呢,你白叔叔给我的也就是生活费,这次咱们去三亚玩,他倒是给了我两万块钱,可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田甜一脸绝望:“那我们还有多少钱?”

  “几千块钱还是有的,不过我告诉你啊,这几千块钱我还有用,你的生活费找你亲爸要去哈,这么多年老娘从来没找他要过抚养费,现在该是他出力的时候了。”

  田甜深吸一口气:“你觉得可能吗?他到现在都不敢承认我是他的女儿,你觉得他会出我上大学的生活费吗?别忘了我姓田,而他姓李,他是不可能给我出一分钱的,否则他妻子那一关就过不去。

  我们去学校找白露,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白叔叔的,这个谁都抵赖不了。大不了你跟她做亲子鉴定,这孩子跟她有没有血缘关系一验便知。”

  田欣支支吾吾:“这孩子也不一定就是你白叔叔的,那什么,我其实……”

  田甜快被她妈的不靠谱气死了:“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给个准话。要是白叔叔的,就跟白露去做亲子鉴定。如果不是,您就回去找他的亲生父亲。”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我和他是在酒吧认识的,一夜情之后就没有联系过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觉得十有八九不是你白叔叔的。”

  田甜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从白露身上下手,她从白露室友那里问来了白露的手机号,给她打了过去。

  白露听完她的话,忍不住呵呵:“我跟你妈说过了,自己找我爸做亲子鉴定去,跟我做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我的。

  你只要不怕丢人就尽管传得全学校都知道你妈是我爸的小三儿,妄想靠着孕肚碰瓷。丢人的反正不是我,我有什么害怕的呢,那就拭目以待吧!”

  田甜还真不敢把这事儿传出去,她嫌丢人。可让她放弃她又不甘心,她妈妈说了,白叔叔留下的遗产可不少呢,白露一夜之间成了小富婆,凭什么?

  田欣除了白诚业还有一个备胎李强,现在白诚业没了,她决定把肚子里的孩子按在李强头上。李强得知自己有了儿子,激动地不得了,他和妻子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两个人去医院检查了很多次,都说没有问题。医生劝他们放宽心,说是跟孩子缘分没到。

  李强回去就跟妻子说了这事儿,他可不是要离婚,而是打算把孩子抱回家养。

  李强妻子身体有问题,不能生。给他们检查的那个医生跟她有亲戚,调换了检查结果。

  这几年她一直劝李强,实在不行去孤儿院抱养一个,李强其实已经有些心动了,只是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弃婴。

  现在李强告诉她,有个叫田欣的怀了他的孩子,李强妻子第一反应是离婚。但转念一想,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孩子,跟李强还有血缘关系,如果把孩子抱回来,卖掉房子,去国外定居,谁能知道这孩子不是她生的?

  李强妻子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李强,李强立马表示他可以申请调去总部,他们俩带着孩子在日本定居。

  李强妻子是个凡事都要做到万无一失的性子,她私底下找人调查田欣,发现田欣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李强的。

  李强妻子更高兴了,这不就是她理想中的孩子吗?于是田欣在李强画的大饼中开始养胎,田甜也带着简单的行李坐火车去了X市,有李强的资助,她终于能继续学业了。

  田甜到学校之后,找到白露:“我妈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亲弟弟,那是白叔叔盼了很多年盼来的儿子,你难道忍心真的不管他吗?”

  白露一巴掌呼到她脸上:“我当然忍心,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说那是我爸的儿子,是我的亲弟弟,拿出来证据呀!光用嘴说的,谁会相信呀?”

  说完扭头就走,田甜气得直跺脚。白露回到寝室,三个室友看向她:“历史系的田欣找你干嘛?我不记得你俩有什么关系呀。”

  白露耸肩:“跟我说了一堆乱七八糟、莫名其妙地话,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