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鸽欲哭无泪:“也没有经常吧。”

  她怎么觉得简政就是起疑了,才这么快就追来的呢。

  “我哥一直这样敲门,怎么办?”雨桐问。

  慕千鸽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说:“我不开门就没事了。”

  她们正商量着,门外的简政说:“慕千鸽,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慕千鸽再次欲哭无泪:“不会是听到我们说话了吧。”

  门外的简政又说:“我知道你这几天没通告,一定在家,吵到邻居就不好了。”

  慕千鸽看向雨桐。

  雨桐也看着她,对视半晌:“要不,你还是开门吧。”

  她哥她太了解了,笃定一件事,就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他说知道慕千鸽在家,就一定是有证据的。

  慕千鸽任命的点点头:“那你?”

  雨桐灵机一动:“我躲屋里去。”

  慕千鸽点头同意,待雨桐进了卧室,慕千鸽才把门打开。

  简政站在门外,一脸探究的看着她:“在家为什么不开门。”

  “我吃饭呢,没听到。”慕千鸽随口说道。

  “没记错的话,你家不过几十平米的小公寓,餐厅距离门口不超过三米,听不到?”

  简政的尾音语调上扬,语气中满是调侃,摆明了看穿了她的谎言。

  慕千鸽暗自悔恨,自己果然不擅长说谎,明明演技还不错,怎么就不擅长说谎呢。

  “你管我,我吃饭的时候在听音乐不行吗。”

  说完,慕千鸽掐着腰站在门口,没有要让他进来的意思:“你晚上来找我干嘛?”

  “没事不能找你?”简政理所当然的反问。

  这句话简直如暴击一样撞进了慕千鸽的心里,当然可以!

  她巴不得简政每天都来找他呢。

  只是现在不是不太方便嘛。

  “很晚了,我吃完饭就要睡觉了。”慕千鸽仍不打算让他进来。

  以简政的骄傲脾气,她这样无礼的将他堵在门口,他一定气的转身离开,并且半个月内都不会搭理她。

  为了简雨桐,她可是堵上了半个月见不到简政的风险。

  然而,这次简政很反常,非但没有生气离开,反而向里面看了一眼:“在吃饭?正好我晚饭还没吃,饿着呢。”

  说着,简政伸手随便轻轻一推,将慕千鸽推到一边,自己进了门,直接走进餐厅。

  简政看着桌子上的两幅碗筷,不动声色的勾了下唇,这女人撒谎都不先清理作案现场。

  他没有直接揭穿,而是一副业的口吻:“哟,这菜色看着不像是外卖,学会做菜了?”

  慕千鸽关上门听到他的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才想起来桌子上有两幅碗筷。

  她死死的闭上眼,吐了口气,转过身走回餐桌旁,坐下继续吃饭:“厨房有碗筷,要吃自己拿。”

  简政没去拿,他又不是真来吃饭的,他坐在她对面,死死的盯着慕千鸽,仿佛他那双眼睛又透视能力。

  慕千鸽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她偷偷的瞄了眼雨桐吃了一半的碗,以简政的洞察力,他一定发现了,并且他就是来找雨桐的。

  慕千鸽觉得这样被支配的感觉太不好了,忍无可忍的放下碗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说吧,你到底来干嘛。”

  “还我亲自搜吗?”简政不打反问。

  慕千鸽撇撇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停顿几秒,朗声道:“出来吧,他知道了。”

  客厅里,简政和慕千鸽对视着,气氛有种无声的剑拔弩张。

  卧室的门打开,雨桐从里面走出来,她坐到慕千鸽身边,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撇撇嘴问:“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是啊,我也没说什么吧。”慕千鸽有些不服气,明明没说几句话,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简政冷笑:“平时接我电话,恨不得聊通宵不肯挂断,今天接电话没说几句就急着挂电话,不反常?”

  慕千鸽任命的点点头,恨自己平时那么没骨气。

  “所以你都知道了?”慕千鸽仿佛是简雨桐的发言人。

  “不知道,所以亲自来问,你窝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简政犀利的问。

  慕千鸽摸摸鼻子,没了底气:“也别说窝藏这么难听吧……”

  “我猜陆浩晨没找过你吧。”简政笃定的问。

  如果陆浩晨找过她,以这女人撒谎的水平,也一定会被陆浩晨揭穿。

  “没有。”慕千鸽要回答完,不服气的翻了个大白眼。

  搞的好像谁都很了解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