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还在哭,眼睛里的眼泪刚要止住,又被周照然给吓了出来:“我妈让我传宗接代。”

  “那你给我怀一个。”

  “我……我怀不上。”贺新浑身都在发抖,他好像把自己给卖了。

  “那我努力让你怀上。”周照然咧着牙根笑。

  【作者有话说】

  不会生子,不是ABO设定~狼大人穷得连烟头都要省着抽,好可怜哦~兔子:种胡萝卜带狼大人发家致富!

  晚安~

第10章 《不准吃兔兔》9

  9.冬天来得比以前要早,秦朗像往年一样提前去他爸家里过了年。

  秦欣看见他高兴得不得了,才八岁大点的女孩儿,个头就刚到秦朗大腿根,一见到秦朗,笑得一双眼睛都成了两条细缝。

  偏偏嘴里说不出话。小丫头小时候发烧,医治不及时,成了哑巴。

  他爸秦原想要他在家里多留几天,这个曾经在家里跟炮仗一样的男人,现在为了留儿子在家里过年,却带着央求的语气。

  “我回来就看看欣欣,”秦朗冷厉地看着他爸,“一家人过成我们这样,都是拜你所赐。爸,妈死了,欣欣哑巴了,我变成了半人半妖的怪物,你心满意足了吗?”

  家里气氛僵持,秦欣害怕地抱紧秦朗的大腿,秦朗走时,秦欣比划手语道:“哥哥,欣欣没事,哥哥要开心。”

  秦朗忍住眼底的酸涩,摸了摸秦欣柔软的发顶:“哥哥给你带了发夹,回去拆礼物吧。哥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秦欣一听到发夹,眼睛就亮晶晶的。

  这眼神让秦朗想到某只喜欢在兔耳朵上别发夹的兔子。

  回到家后,秦朗给自己泡了一盒泡面,刚吃上一口,大门就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秦朗去开门,外面天寒地冻,一个背着莹草色包袱的男人蹲坐在他的门口。

  羽绒服的帽兜兜下,一对白色兔耳朵露出来,蓬松的兔毛上沾着白色的雪,阮可可脸上冻得通红,嘴唇都发白。

  “狼大人,我回来啦!”阮可可高兴地蹦到秦朗怀里,将秦朗给扑了个结结实实。

  秦朗感觉心脏的位置被毛茸茸的爪子轻轻地挠了一下,痒酥酥的。

  “大半夜的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你爸妈也不管着你,怎么到处跑?”秦朗拍了怕兔子的背,让他松手。

  兔子黏人得很,抱住就不撒手:“想要跟狼大人一起过年,狼大人不想跟我一起过年吗?是因为狼大人做了好吃的胡萝卜宴,不想要跟我分享吗?”

  阮可可从秦朗身上下来,一蹦一跳到客厅,想要去看丰富的年夜饭,结果只看见一桶泡面,满脸嫌弃。

  “狼大人你就吃这个啊?”阮可可有些心疼,于是赶紧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小零食和秦朗之前给他的钱包,“我去买点吃的,狼大人在家里等我。”

  阮可可是只行动派的兔子,很快买了些蔬菜回来,秦朗看见那一堆蔬菜,很无奈地接受家里有个素食兔子的事实。

  可他是肉食主义者。

  他接过一兜子菜,在厨房忙活,阮可可蹦跳到他身上,从身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肩膀上,兔耳朵缠着他,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

  “好了,别撒娇了,快下来,我给你做饭。”秦朗无奈地拍了拍兔子的脑袋。

  阮可可跳下来,委屈地摸着脑袋,说脑袋疼。啧,娇气。

  秦朗一向不喜欢这种动不动喊疼啊,爱撒娇啊,喜欢掉金豆子的人。

  平常光是做音乐遇到这样的人,他都会避犹不及。

  现在就有这么一只娇气的兔子跟他时时刻刻生活在一起,他却嫌弃不起来。不仅不嫌弃,这娇撒在他这儿,他还挺受用。

  “哪里疼?”秦朗拨开兔子柔软的头发,那白色的兔耳朵被兔子蹂躏得都粉了,秦朗扒拉开兔子的手,自己接手那一对兔耳朵,轻轻地揉。

  阮可可嘴角一扬,愉悦地盯着秦朗,踮起脚吻在秦朗的嘴唇上:“现在不疼了。”

  秦朗一怔,被兔子撩拨得心思荡漾,再开口时,嗓音哑得要命:“跟谁学的?装得这么可怜,就为了偷袭我啊?”

  阮可可怯生生地退回来,好像害怕自己做错了,惹秦朗不高兴:“你不喜欢吗?”

  秦朗揉兔耳朵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气,阮可可嘶了一声,倒吸一口气,秦朗的手落到他脑后,止住了兔子想要往后退的脑袋。

  “喜欢,”秦朗道,“但是不够,可可,我想要的远远比这更多。”

  “咦?”

  秦朗的手稍一用力,两个人的唇就只剩下一个手指头的距离,呼吸交缠,阮可可不知道自己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好奇怪,活了这么多年,居然得心脏病了,他不会要死了吧?

  “可以吗?”秦朗问他。

  阮可可的脑子这会儿就是浆糊,眼看着狼大人的眼神不太对,他鬼使神差地点头,下一秒,嘴唇就被狼大人贴上去,重重地一压。

  “呜——”狼大人真的要吃兔子?!

  嘴唇被狠狠撬开,阮可可呆呆地张着嘴,秦朗来势汹汹,他招架不住,接完这个吻后,他浑身都软,站都站不住。

  秦朗转了个身,将兔子抱到流理台上,分开兔子的大腿,挤进去,手指勾住兔子的裤子,再往里钻,捏了下兔子的兔尾巴,这里的兔尾巴毛已经湿了,毛毛一绺一绺的。

  秦朗心痒地一捏,阮可可的腰都弯了起来,喉咙里发出舒服又娇滴滴的声音。

  “狼大人,我变得好奇怪。”阮可可脑袋埋进秦朗的肩膀里,好像自己都不需要呼吸一样,结结实实地埋进去,肩膀缩着,“我心跳得好快,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