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见到他,但又不想在别人面前与他见面。

  他只敢私底下找他,但又不敢对他表现得热络,生怕他与他在私底下亲密惯了,日后当着别人的面,旁若无人的朝他扑过来。

  前世,他的这种矛盾心理,在小羽救了他之后,达到了顶峰。

  他不幸落水,被小羽所救后感动极了,劫后余生爬到岸边,看着小羽湿漉漉的衣服,贴在美好的身体上,他恨不得当场将他压在身下,强行要了他。

  他开始不可自控的想要见他。

  每回晚上,小羽拿着课本,来与他讨论功课时,他都恨不得将小羽全身剥光,压在床上狠狠疼爱他。

  但他不想彻底要了小羽的身子。

  因为他知道,一旦与小羽发生关系,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了。

  他可不想被一个菟丝花缠一辈子。

  但他到底是个男人,年近及冠,欲.望蓬勃得可怕。

  他心中极度渴望接近小羽,所以每次给小羽讲题的时候,他都哄着小羽坐在他腿上。

  他贪婪的抱着小羽的腰,从背后环着他,借着讲题之名,凑近他的脸和脖颈,若有似无的亲吻他。

  他和小羽越来越亲近。

  亲近得他都快守不住底线了。

  可傅雪夫和傅珣澜一直盯着他,他和小羽的事,终究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忽然有一晚,房门被撞开,傅雪夫和傅珣澜带着很多人闯进来了。

  所有人看见他搂着小羽,在小羽脸上不停亲吻的姿态。

  他顿时觉得整张脸火辣辣的。

  他觉得怀中的小羽十分烫手,有种抱着可耻的脏东西的羞耻感。

  他产生恼羞成怒的心理,一把将小羽推开,站起身,冷着脸呵斥道:“槐轻羽,你有完没完?我不理你,你就纠缠到我院子里了是吧?”

  “哥哥……你怎么了?”当时的小羽被一把推在地上,满眼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变了脸。

  “谁是你哥哥,别乱攀关系!”他觉得小羽真蠢,在这种场合中不懂得与他撇清关系,一直让他丢脸。

  他只得露出厌恶的眼神,再次呵斥道:“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从今以后,你再敢纠缠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这些话,让周围的人发出鄙夷的讨论:

  “啧啧,槐轻羽竟然是这种人,真是放.荡啊!”

  “小小年纪就勾引小侯爷,听说他先前是乞丐,真是肮脏死了,他先前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个柔弱的哥儿沦为乞丐,还能怎么活?肯定是卖屁.股,换吃的呗!”

  “噫——真恶心!”不少人都扇着鼻子,厌恶道:“那他身上肯定有脏病吧?”

  “怪不得来勾引小侯爷,原来是先前做惯了脏马桶,一日不被男人浇灌就浑身难受啊!”

  “他的身子肯定很下贱!他这么脏,有什么资格留在香山书居?”

  “我才不脏!”小羽听到这些侮辱的话,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愣愣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向一旁的他,小声乞求道:“哥哥,你告诉他们,我没有勾引你,我们以前是有婚约……”

  “闭嘴!贱.货!”他当时一时慌乱,生怕小羽将从前是他童养夫的事说出来,恼羞成怒的想让小羽闭嘴。

  他一脚踹在了小羽的胸膛上,瞬间将小羽瘦弱的身子,踹得撞倒在屏风上。

  小羽顿时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他看见小羽捂着胸口,疼得脸色惨白,却仍旧强撑着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哀声恳求道:“哥哥,我、我没勾引你,求求你了,别让他们把我赶出书居……我不脏……”

  “脏不脏,我们检验一下就行了。”傅雪夫阴沉着一张虚弱的脸,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槐轻羽,你敢让我们脱下你的裤子看看吗?”

  他知道傅雪夫提出这样屈辱的检验方式,不是想针对小羽,而是在故意为难他。

  他恨极了傅雪夫。

  但他别无他法。

  并且,他也不想小羽就此被赶出书居,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再也见不到小羽了。

  所以,证明小羽的清白,势在必行。

  于是,他缓缓走向被摁在地上,挣扎不止的小羽,并且用极为陌生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听话,小羽,很快就好。

  他在心里这样默默的安抚着,难受得几乎呼吸不过来。

  哥儿失身前后,身下的甬道是不一样的。

  保有处子之身的哥儿,身体下面的甬.道紧致,和正常男子的甬.道无异。

  但若是失了身,甬.道便会宽松许多,外形长得像花朵一样漂亮。

  他缓缓蹲下,看着被摁着不断踢踹,满脸屈辱的流着泪的小羽,亲自伸出双手,猛得掰开了他的双腿。

  他心若刀绞,痛彻心扉,却仍是环市路一眼满屋人群,语气森冷,“不是要检验吗?谁来脱槐轻羽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