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听了,从袖中拿出一个竹管,放出了几只又大又壮的毒黄蜂。

  不知他做了什么,只见毒黄蜂目标明确,直直的朝着槐轻羽飞去。

  槐轻羽早有准备,几只黄蜂刚一靠近,便被他拿起备用的砚台,给挨个拍死了。

  笑话!他上辈子就经历过这事!

  这些黄蜂因为毒,扎一下就能去人半条命,所以尾针大。

  因为尾针大,所以飞得缓慢。

  上辈子就因为这黄蜂动作缓慢,飞的时候又喜欢嗡嗡嗡,被他察觉后立刻给拍死了!

  台上,宋钦华见状,气得咬牙切齿。

  槐轻羽拍死了他最喜欢的宠物,他简直要恨死槐轻羽了,恨不得一把捏碎槐轻羽的头盖骨。

  慕容鸢将他的小动作,全都看在了眼里。

  他不忿的咬着唇,气道,“那个整日舔着脸,想要讨好我的臭狗屎,竟然敢作小动作害人?”

  他晃了晃一旁小高个儿的手臂,撒娇道,“你去帮我教训一下那个阴暗的家伙嘛!”

  小高个儿无奈的问,“殿下想怎么教训?”

  慕容鸢抬起雪白完美的下巴,红唇张开,“他敢不知死活肖想我,那你……就让他当不成男人吧!”

  “属下领命。”

  于是,天边飞来一粒小石子,直接飞到宋钦华的下面,斩断了他的男跟。

  “啊……”宋钦华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一张俊脸扭曲起来,猥琐的捂着下面,在地上打起了滚。

  他滚过的地上,留下了斑斑血迹。

  “?”山长顾仁华抿了抿唇,笑容收敛,神色有些不悦。

  不过他当场也没说什么,只吩咐道,“将宋公子送去医治,宋公子受此大伤,不宜再留在书院,包扎好便送他回家修养吧。”

  于是,宋钦华便被抬了回来。

  慕容鸢见状,拍了拍手,“太好了,这条粘人的鼻涕虫,再也不会来骚扰我了!他上次还想给我下药,要我的身子,呵!”

  他说着,看向了一旁的小矮个儿,催促道,“你再说一次,上次怎么处理的来着?”

  小矮个儿想起上次的事,嘴角便止不住笑意,道,“宋公子身份尊贵,属下能怎么处理,不过是让他喝了那药,将变得身娇体软的他送回去罢了。可是属下愚钝,不知道宋公子住在何处,不小心将他丢进了猪圈。等属下发觉,赶回去救他时,他已经被发-情的公猪给……嘿嘿……”

  第二日,那自食其果的宋公子,丝毫不敢声张。

  生怕别人知道他和几头公猪打过架,连忙从猪圈爬起来,做贼一样偷偷摸摸、一瘸一拐的溜回了住所。

  慕容鸢也忍不住发笑,一张艳容活色生香、诱人极了。

  他每听一次这事,就要笑得花枝乱颤一次。

  实话实说,宋钦华虽然烦人,但也是他的开心果儿。

  眼见宋钦华已经被抬走,慕容鸢望着满地凌乱的血迹,语气娇娇柔柔、依依不舍道,“宋公子要走,我还有些舍不得。”

  四个侍卫憋住笑,一齐点了点头,语气里满是怀念,“唉,属下们也同殿下同样不舍呀。”

  第二场比试,很快结束了。

  莫西桐信心满满。

  他虽没抓到槐轻羽作弊的证据,但他自认为自己此次发挥得极好,肯定能胜过槐轻羽。

  此次赢了,第三场再赢一次,他便彻底胜出了。

  顾仁华看了两张试卷,站起身吩咐道,“第三场不用比了,已经有胜出者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听明白了,第二场仍是槐轻羽赢了。

  三局两胜,槐轻羽已经赢了两场,第三场的确是不需再比了。

  “我不信!”莫西桐失去理智,大声吼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被设计了!

  他怎么可能输?

  他明明是天才,怎么可能输给槐轻羽这个草包?

  他怒目圆睁的大吼道,“一定是槐轻羽买通了山长顾仁华,让顾仁华帮他作弊了!”

  学监何成满脸不悦,站出来喝道,“肃静!莫学子,你真是好大的胆,敢直呼山长名讳!山长为人亲和、公正无私,他亲自批阅的卷子,结果不可能有假。槐学子的文采大家有目共睹,你还在质疑什么?”

  在场观看的众学子,纷纷不敢言语。

  香山书居以文为尊,在此处,山长顾仁华有绝对的权威,所有人都相信他的人品和眼力。

  莫西桐见没人为自己鸣不平,顿时又气又急。

  他死死咬着牙关,眼睛猩红,只觉得自己被欺压得厉害,有些喘不过气来。

  必定是这群人官官相护、相互勾结,更改了他的比试成绩!

  他越急,身上就越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