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抬了抬脖子,让吻暂停。

  出了些薄汗,酒劲退散,方以脑子清醒了。

  南时琛低着方以。

  明明是先挑起事儿的方以,后退:“昨晚说好的。”

  南时琛嗓子发哑:“嗯?说什么了?”

  “你让我叫你……”方以觉得那个称呼烫嘴,“我叫了,你说这几天都不会弄我……”

  “嗯?”南时琛凑到方以脖颈,轻轻印着吻,勾起方以阵阵颤,“叫什么呢?”

  方以抱着南时琛乱动的脑袋,好气哦:“南时琛,你赖账!”

  “再叫一遍吧,”南时琛脑袋蹭蹭,“乖宝宝。”

  方以:“……叫了你就放过我吗?”

  南时琛:“那不一定。”

  方以推开南时琛:“走开啦。”

  南时琛站起来,眼里有笑也有情/欲。

  方以绕开南时琛,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

  南时琛跟进来。

  他不出声,就站在方以身后。

  方以抬眸,从镜子里看南时琛。

  擦干脸,方以回身:“你……”

  南时琛还一脸镇定:“嗯?”

  方以快速往下看了眼:“会不会难受?”

  南时琛:“你说呢?”

  善解人意的方小以:“……我帮你吧。”

  南时琛抵了下后槽牙,啧声:“你再招惹我试试?”

  “就用手,”方小以伸出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双白手,强调:“是手,不用其他地方。”

  “方块老师,”南时琛是会被这纯情劲撩爆,“很会啊。”

  方块老师,谦虚:“……亿点点。”

  ***

  次日。

  九点多了才上桌吃早餐的也就这仨孩子。

  南时琛剥了鸡蛋壳,把蛋黄挑出来,蛋白给方以。

  南时玥啃着肉包子,扯话题:“昨天我听到你们楼上有东西掉下来的声音,嘭地很大一声。”

  小口吃蛋的方以,停下咀嚼动作。

  南时玥的房间在他们楼下。

  南时琛给方以盛了碗银耳羹,回话:“书掉下来了。”

  南时玥嫌弃地咦声:“三更半夜装什么知识分子看书啊。”

  “家里有个读研的高材生,”南时琛看了眼方以,“不得不努力一把。”

  南时玥:“哦,”扭头,又咦声,“小以哥,你脸怎么红了?”

  方以,声音细如蚊:“烫。”

  南时玥:“银耳汤不烫的。”

  南时琛笑了声。

  方以,选择闭嘴:“……”

  周六依旧是逛庄园的一天,白女士对方以喜欢得紧,知道方以爱吃甜食,还特地做了个蛋糕招待方以。

  方以的谢谢说都说不完。

  周日要离开,方以怪舍不得。

  南爸让人提了一麻袋绿色有机农产品塞南时琛车后备箱。

  白女士不让南时琛拒绝:“这次有了伴,可别再和我说一个人吃不完。”

  南时琛:“……”

  “时玥呢?”白女士转头找人,“还不下来。”

  南时玥周一要上学,刚好跟南时琛的车一道回去。

  小女生行李多,就回来三天,大包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