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古代言情>黑莲花师尊他拒绝成仙【完结】>第143章 (正文完) 以前是师

  三局你画我猜游戏过后,阎桓觉得自己低估了沈夜惟。

  第一局是沈夜惟画,他来猜成语。沈夜惟画好之后,阎桓看到的是一大堆杂乱的线条,有横的有竖的。

  阎桓输入答案“杂乱无章”,可随后显示的正确答案,却是“人来人往”。

  沈夜惟还在聊天对话框里打字解释了一句:横着的线是路,竖着的是人。

  轮到阎桓画的沈夜惟来猜的时候,阎桓想直接写下答案,却因为指甲太长的缘故,写出来的字极其抽象,沈夜惟也没有猜对。

  “嘻嘻,师兄,要吗?”白婉将一个新买的指甲刀递了过去。

  等阎桓把指甲剪完了,白忆才在一旁提醒他:“哦,对了,根据游戏规则,师父那边猜对了你画的,这算你赢。只有你猜对了师父画的,才算是师父赢。”

  “……你怎么不明年再告诉我呢?”

  阎桓皱着眉,问她们:“能不能换个简单点的题库?锅碗瓢盆的那种?”

  眼下天已经基本上黑了,其他师弟们也都陆陆续续地回到别墅,等着看阎桓接亲呢。白忆就接过平板,选了个最简单的题库:日常用品。

  第一局还是沈夜惟先画。

  换了个题库果然简单了许多,阎桓看着沈夜惟画的那条竖线,最上面的地方还带了个数字三,直接打下答案:牙刷。

  因为平板上开着直播,在场的众人一边吃着干果一边看这两人玩游戏,还时不时评上几句。见这题库太容易,众人纷纷提议,要求再换一个题库给他们。白婉便顺应大家的意思,给这对新婚夫夫换了个新的题库:《成年人的秘密》

  新开一局,沈夜惟迟迟没有动笔。

  等时间快到了的时候,呈现在阎桓面前的就不是一幅画了,而是两个字:雨伞。

  阎桓一方面感叹师父终于想到写字的法子了;一方面又疑惑:答案明明是三个字,而且还是成年人的题库,师父怎么会写了个雨伞?

  池复坐在不远处,轻咳了一声,提示道:“是我们酒店会为客人准备的东西。上次我去进货……进了一大批。”

  这下阎桓秒懂,在答案区域写下某避字开头的一种物件。

  ……

  在众人笑笑闹闹的过程中,阎桓捧着平板玩了整整三个小时,才达到白忆和白婉的要求,顺利进入了别墅。

  别墅内到处都挂着红色的丝带,还有现代风格的鲜艳气球和灯花,看起来喜庆至极。

  阎桓站在沈夜惟的卧室门口,做了个深呼吸,推门走了进去。

  沈夜惟正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披着红盖头,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

  “我来接你了。”阎桓努力控制住自己语气中的兴奋,目光停在了桌上摆着的那双鞋子上。

  那双鞋子非常漂亮,也很精致。按照规定,他要亲手把这双鞋子穿在沈夜惟的脚上,然后抱着或者背着沈夜惟出屋子,期间沈夜惟的脚不能沾地。

  “师兄!给他穿鞋!快!”

  “首领啊,你是打算背啊,还是打算抱啊?”

  “师父,等会你记得给师兄来个泰山压顶之法,压压他的嚣张劲儿!”

  看热闹的众人都堵在了门口,嬉笑着喊道。

  阎桓拿着鞋子在沈夜惟面前单膝跪下,手伸入那空荡荡的长衣摆,笑着说了句:“夫人,你又在调皮了!脚呢?怎么藏起来了?”

  红盖头下,沈夜惟偷偷笑了一声,把自己的脚变了出来。

  阎桓小心翼翼地替他穿上鞋子,把手伸向沈夜惟的腿弯处,轻声道:“胳膊勾着我,我们这就出去了。”

  沈夜惟轻轻嗯了一声。

  “噢噢噢噢~~!抱起来了!”

  “快拍下来!哎,让让路,别都堵在这!”

  在众人的起哄声下,阎桓一路抱着沈夜惟离开了卧室,出了别墅,把沈夜惟直接抱进了轿子。

  “夫人已接到!”颜逸站在队伍前方,兴奋地喊了句:“出发!”

  ……

  轿子里,阎桓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反复打量着身边的沈夜惟。

  “红盖头现在不能掀。”沈夜惟提醒道。

  “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白师妹她们给你化了什么样的妆……”

  阎桓像个不老实的毛孩子,一会捏捏红盖头的丝边,一会又观察观察沈夜惟头顶的形状,猜测着他到底戴了什么样的头饰。

  沈夜惟轻轻握住他毛躁的手,轻声道:“别乱动。”

  冰冷的手搞得阎桓心花怒放,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说道:“过了明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你可都是我的人了噢。”

  沈夜惟笑了笑,“这话应当我来说才是。”

  “沈夜惟,你会后悔吗?”

  “永远不会。”

  “我倒是,有一件事,有点后悔。”阎桓笑嘻嘻地看着他,故意道。

  沈夜惟看不见他的表情,手果然哆嗦了一下。

  阎桓反过来握住他,轻声道:“那天我应该进入你的记忆里瞧一眼的,看看到底是什么给你留下了那么深的执念。”

  沈夜惟没说话,把手抽了回去,还往旁边缩了缩。

  话虽如此,这轿子里面地方很小,阎桓又占了大部分,沈夜惟就算往旁边躲也还是不得不挨着他。

  “嗯?怎么不理我了?”

  “……”

  “是不是生气啦?”阎桓凑到红盖头旁边,小声问道。

  “你……你手别伸进来!”沈夜惟低声道:“好了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看,别动了。”

  “怕什么?抬轿子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夫了。”

  “衣服要是散开了,这轿子里太挤,不好穿回去。”沈夜惟默默道:“话说回来,你们不会是打算抬着轿子,把我抬到新房去吧?”

  “正有此意。你看,天已经黑了,路还要走很远……怎么办呢?”

  “……”

  外面抬轿的八个人,纷纷故作镇定,全当是没有听到轿子里的声音,埋头继续往前走。

  去往新房的过程算是十分顺利的,接亲队伍的脚力也很快,赶在上午十分抵达了阎桓和沈夜惟的婚房。

  接下来的过程就走的比较随意了,阎桓和沈夜惟在众人的呼声下拜了天地。

  之后,沈夜惟被送往房中,阎桓则是留下来陪众人吃酒。

  好不容易盼到了洞房花烛的时刻,阎桓摇摇晃晃地走到卧房门口,默念口诀,一个不大的结界瞬间张开,顿时把所有藏在附近等着想要闹洞房的人,都撵了出去。

  客厅内。

  “好过分,到了最关键的环节,师兄居然把后院给封锁了!”小诗不满道。

  “哎,红包你也不少收,少说两句吧。师父还是比较传统的,估计不想被人听到动静。”

  “那可未必。”颜逸嘟囔了一句,“他们俩,早都在一起了吧?毕竟都是男人,控制不住……我多少能理解一点。”

  “那咱们怎么办?”小朝问道,“散了吧?还是怎么说?”

  白忆看了一眼手机,说道:“师兄在附近给我们安排了豪华的住处,走吧,我们过去享受一下SPA。”

  “好嘞,走!”

  ……

  红色的幔帐,红色的烛台,烛台里散发着一股很淡的熏香气息。

  阎桓轻轻掀开沈夜惟的红盖头,看着他精细的眼妆和火红的嘴唇,下意识倒抽了一口气。

  沈夜惟稍稍侧过脸,头上的头饰随之摆动,“我……不好看吗?”

  “好看!怎么可能不好看!”

  阎桓的眼睛都看直了,“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化眼妆……太好看了吧!眼睛这下面的白色小珠子和花瓣,是……?”

  “假的,都是黏上去的。”沈夜惟有点不好意思,说着就打算伸手把这玩意从脸上去掉。

  “先别。”阎桓拦住他,“让我再看看。”

  “我这张脸你都看了多久了。”

  沈夜惟一时间更不好意思了,目光闪躲:“不过是第一次化妆而已。男人家家的,我都让白忆不要给我化的太浓了……”

  “沈夜惟,看着我。”

  阎桓轻声道,“幸亏我是头狼……否则,我岂不是无福消受你的这双眼睛?”

  沈夜惟扬起嘴角笑了,“这世上恐怕也就你这么想了。我记得白婉以前还说呢,说我的眼睛有点吓人。”

  “别听她胡说。”

  阎桓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试了试,“你看,我都兴奋了……不过,今天你没怎么吃东西,我已经把食物都端进来了,我先喂你吃一些?”

  沈夜惟确实有点饿,点头道:“好。”

  两人一直在桌前坐到了子时。

  沈夜惟很久没有这样开怀畅饮过了,被阎桓逗得笑声连连。他们从阎桓小时候聊到了现代时代的不同,沈夜惟表示以后他还是想去接一些委托,替人消灾;阎桓说,我陪你一起。

  沈夜惟又提到了自己的修行,一脸神秘地问阎桓:“你知道,如果我再渡上一劫,会变成什么样吗?”

  “嗯?什么样?”

  “这里,”沈夜惟在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我会长出角来。会化蛟,接着就是龙。至于具体劫期,等哪一日我愿意了,才会到来。”

  阎桓想象不出来,若是沈夜惟头上长了角,那将是怎样的一副情形。但他确实听说过一些关于龙的传闻,包括龙的本性,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把沈夜惟抱在怀里,亲切地呢喃着:“哎,想想我,真是苦尽甘来啊!以前是师父,现在终于是老婆了!你说,以后我若是亲吻你头上的角,你会有反应吗?”

  “不知道呢。”沈夜惟已经半醉了,脸上挂着笑容:“等我真的化了蛟,试试看不就清楚了?”

  (正文完)

  婚后番外(1):直播副业与新的委托

  数年后,沈夜惟顺利化蛟,额头上也正如他当初预测的那样,长出了一对青绿色,酷似大拇指的角。

  这一日,上午十一点多钟,沈夜惟抱着胳膊,倚在书房门口。

  阎桓就站在书房内的桌子前,身上穿着古风长衣,手上拿着黑色的毛笔,旁边还有个支架,上面挂着一部手机,他面前还摆了一部手机。

  “什么?说我指甲太长不可能写出好看的毛笔字?所以是描的?池房管,这人是黑粉,拉黑他。”

  “好的,下一位客人,是我们的粉丝小浅……想要提什么样的字?”

  “给老人祝寿的是吗?好的~”

  阎桓最近一直沉迷在网上卖他写的毛笔字。

  然后,他已经三天没和自己说话了。

  沈夜惟倚在门边一直没有出声,他想看看阎桓到底什么时候能注意到自己已经站在这里了。

  可等了十几分钟,阎桓就是不往他这个方向看,这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故意不搭理自己。

  三日前,阎桓还对自己头上的那对角爱不释手,两人缠绵过后,阎桓一时兴起,想起了数年前他未曾看过的,沈夜惟的那段执念。

  从那段记忆里出来之后,阎桓就成了这样,闷着不搭理沈夜惟,冷战就此开始。

  无奈,沈夜惟只好趁他在直播的时候打破这个局面。

  “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沈夜惟的声音一出现,阎桓那边的弹幕就炸了,说阎先生不是在自己家里直播的吗?他这么年轻,又没有孩子,家里怎么除了他还有一个男人在?

  还有一部分老粉,在弹幕上说,阎先生已经结婚了,你们不要胡说。

  阎桓盯着弹幕瞧了片刻,默默道:“师父,什么事?”

  沈夜惟走近他,但依旧没有走入镜头,故意道:“你怎么,又开始喊我师父了?是要和我撇清关系吗?”

  阎桓:“……”

  弹幕:卧槽,这语气有情况啊!

  弹幕:不会吧?阎先生既然已经结婚,怎么还和别的男的在一起?难道他是骗婚的?

  池房管看不下去了,直接出面解释:说话的那个男人,是他师父也是他夫人。

  弹幕:???

  池房管将这句话打在了屏幕正中间:他何时说过,他的夫人是女性了?他们结婚很多年了,感情稳定,别瞎猜了。

  “有事等一下再说,等我直播完这一场。”阎桓说着,快速落笔,在纸上提下了字。

  沈夜惟见状,放出了两条青色的小蛇。

  阎桓脚上穿着拖鞋,裤腿松垮垮的,那两条小蛇就一左一右地顺着他的裤腿钻了进去,一路顺着阎桓的两条腿往上爬。

  “噢~~”

  阎桓一下子没绷住,发出一声哼唧后,忍不住道:“啊~夫人我错了!你、你干嘛呀~别啊,嗯……我还在直播呢!”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的最后一幕,是一双白皙如玉的手轻轻盘上了阎先生的腰,随后直播便立刻结束了。

  粉丝群的聊天速度一时间刷的飞快,坐在酒店大厅的池复看着这兴致高昂的粉丝们,忍不住扶额叹息。

  算了,等首领完事之后,让他自己去跟粉丝们聊吧。

  ……

  傍晚,沈夜惟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镜子前坐下,开始梳理自己的头发。

  阎桓还没顾上穿衣服。

  他缩在床脚,怀里抱着被子,委屈道:“你、你好过分……明知道我招架不了……”

  “我接了个新的委托,接下来可能会出门数日。”沈夜惟通过镜子瞥了他一眼,默默道:“临走前让你开心一下,你不领情?”

  “新委托?什么时候的事啊?”阎桓皱起眉,追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打算不带我一起吗?”

  “今天早晨刚接的。有个培训学校,宿舍里不大干净,请我过去处理。”

  沈夜惟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这种小事,你不跟着我也行。”

  “不!不要留我自己在家!”

  阎桓丢开遮羞的被子,直接站起身,“你什么时候出发?我跟你一起。”

  沈夜惟转过头,看着床上站着的光条条的人,重新组织了好几遍语言,最后只憋出一个字:

  “……好。”

  ……

  抵达培训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因为现在还在放假,这两日学校里的学生不是很多。再加上之前宿舍出了事,有不少人都搬出去住了,整栋宿舍楼都显得十分冷清。

  沈夜惟去见了培训学校的领导,那个领导把两人安排在了宿舍五层,也就是出过事的那间宿舍隔壁。

  安顿好后,领导像是躲瘟神一样飞速离去,也没有问过沈夜惟,是否需要让其他学生都离开宿舍。

  “就出事的房间来说,这也太有氛围了。”

  来到出事的宿舍,阎桓上手扣了一下窗户上封着的木板,“这扇窗户封成这样,是生怕有阳光照进来?”

  “你感觉到什么没有?”

  外面有几个看热闹的女生,沈夜惟关上门后,压低声音问道。

  “什么都没感觉到,也没看到什么不该在这里的东西。”阎桓动了动鼻子,“但阴气确实有点重。你觉得呢?”

  “说不上来,你先看看这个。”

  沈夜惟拿手机找出当时的出事的资料。这些资料并没有被报道过,都是由刚才那个领导提供的。

  阎桓接过来认真看了一会,惊讶道:“死的都是男的?我还以为这里是女生宿舍。”

  “以前这里是男生宿舍,今年才换过来的。换过之后,虽然没有女生死在这里,但大多都在这里住不久,就搬到外面去住了。这学校的学生都是成年人,住宿方面管的也不严,这点自由还是有的。”

  沈夜惟在屋子里逛了两圈,目光最后锁定了天花板。

  “天花板都是水泥钢筋,不像过去,有那种暗格。”阎桓也顺着他的目光仰起了头,“这上面好像是……天台。”

  “走吧,上去看看。”

  通往天台的门是锁死的,这倒是难不倒他们二人。来到天台后,沈夜惟刚站稳脚跟,阎桓就拉住了他的手腕。

  “师父,你看!”

  沈夜惟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阎桓。

  阎桓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故意把脸扭到一旁,嘟囔了句:“我还生着你的气呢噢。”

  “生我的气?为什么?”

  阎桓别别扭扭的不肯说,沈夜惟也没有再逼问下去。至少现在有了个大概的方向——原来他三天不搭理自己,是在生气。

  以前遇到别的事,沈夜惟还能想到这一点;可阎桓看的那段记忆,沈夜惟根本想不出有什么能令阎桓生气的地方。那段记忆里除了他自己以外,甚至连第二个人都没有。

  “你觉得,这会是什么东西留下的?跟人光着脚时的脚印怎么那么像啊?”

  阎桓盯着天台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的像墨一样的脚印,“我还是头一回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沈夜惟蹲下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可以确定的是,这些脚印乍一看确实像墨,但实际上都是虚无的。

  换句话说,如果随便从楼下叫上来一个人,他们是看不见这脚印的。

  “两种可能。”

  沈夜惟看着附近脚印延伸的方向,说道:“要么是有人养了小东西;要么就是……这里原本有个魂魄,然后遇到了一些变故,魂魄的性质发生了变化。我比较倾向于后者。”

  “以前那个姓吴的养的小东西那么凶,也不至于留这么多脚印在这。”

  “我也觉得奇怪呢,这脚印到底有什么意义。”

  沈夜惟走到天台边上,扶着栏杆往下张望,“不管是哪一类,只要有脚印留下,基本都是刻意为之。你看,就算是个普通人,不想留下脚印,也能用鞋子划两下把脚印涂掉。”

  “这附近既没有能藏精怪的山丘,也没有坟包。附近都是住宅区,还有两条商业街。”

  阎桓看了一圈,说:“我觉得还是查查那些死掉的人的共同点吧,毕竟目前知道的只有发现尸体的地点,别的信息资料上一概没提。”

  沈夜惟浅浅地笑了一下,这倒是条很不错的思路。

  两人回到宿舍,沈夜惟跟校领导去了个电话,让他把那些已故学生的生日等信息都给自己发一份。

  核实过后,他们的生辰信息并没有发现什么相似之处,死因也各有不同。为数不多共同点,其一是他们都是在五楼的那间房间里被发现的,其二则是,他们都曾是某位男老师的学生。

  这位老师之前也因嫌疑重大而接受调查,后来因有不在场证明而被洗清嫌疑,现在已经离职,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夜惟也拿到了这位老师的生辰八字。算了一卦之后,他告诉阎桓,这个人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估计去年就没了。

  “明天再和那个领导聊一下,打听打听这个老师的住处。”沈夜惟道,“哪怕找到他的亲人呢,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你怎么了?”

  阎桓面色凝重地盯着窗户,做了个嘘的动作。

  沈夜惟悄悄走到窗边,额头贴在玻璃窗上,朝外面看去。

  一团血红色的淌着血的肉团,此时此刻正贴在隔壁被封住的那扇窗子上。

  沈夜惟看过去的时候刚好和它看了个对眼,同时也看见了那东西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