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荷兰,郁金香开的正盛。

  傅霖川和沈星来到荷兰这个国家的第一天就去欣赏了著名的郁金香花海。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一眼望去,那片花海仿佛一副浓墨重彩的复古油画,红的发橙,热烈鲜艳,片片花瓣如同绸缎。

  两人站在那片花海之中,仿佛与之融为一体,至此天地失色,只留那一抹浓墨重彩的油墨画。

  两人身姿卓越,吸引了不少目光,他们大多数是荷兰人,还有少数是外来的游客。

  有一位大波浪的外国女人主动跟他们打了招呼:“hi,你们两个是一对吗?”

  傅霖川牵住沈星的手回答道:“是的,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领证结婚。”

  “哇!太棒了!恭喜你们!”她显得很兴奋,“我能跟你们合张影吗?”

  “当然可以。”沈星笑了笑。

  咔嚓——

  照片定格。

  外国女人道了谢,开心的回到了同伴身边向他们显摆自己的照片。

  看完郁金香,两人又去了荷兰著名的风车村。

  那是一座古老的风车博物馆,里面有八座16-19世纪建成的风车紧靠桑河而建,远远连成一片与河边经典的荷兰小屋相得益彰。

  一直逛到晚上,两人都有些疲倦,便打道回府去提前预订好的酒店休息。

  他们只打算在荷兰领证,至于婚礼他们打算去傅霖川早些年包下的一座小岛上举行。

  因为提前预约,所以登记手续办的格外顺利,他们签了公证书,领了结婚证。

  从市政厅回来的路上,傅霖川显得格外兴奋,一直拉着沈星的手不松开。

  “宝宝,我们终于结婚了。”

  沈星也感慨万千:“是啊,这一切和梦一样。”

  他们本想在荷兰休息几天就返回华国,没想到却遇上了两个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的人。

  “哥,西蒙哥哥,你们怎么来荷兰了?”沈星看到沈辞砚和西蒙眼睛都瞪大了。

  西蒙道:“就许你们领证不许我们?”

  “这是哪儿的话。”沈星笑起来。

  沈辞砚捏了把西蒙的后脖颈,轻笑:“我跟西蒙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是时候给彼此一个家了。”

  上一世西蒙去世的早,没能结婚成为沈辞砚一辈子的遗憾。重活这一世,他应该也必须给这人一个家,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与上一世和解的理由。

  沈星重重的点点头,别人或许不理解哥哥的想法,但自己却一清二楚:“哥哥,要幸福。”

  “你也是。”沈辞砚抱了抱沈星。

  这辈子我们都要幸福。

  因为沈辞砚和西蒙的到来,两人预计的回国时间晚了几天。

  在这几天里,他们辗转去了很多城市,去阿姆斯特丹看运河交错,看拦海大坝,看瓦登海候鸟栖息;去红灯区看城市繁华,看小粉象表演,看橱窗女郎,去乌特勒支看德哈尔城堡看音乐时钟博物馆;去海牙看小人国,看童书博物馆……

  ……

  回到国内,他们便马不停蹄的去试西装,去拍照,去联系宾客……虽然忙,但是每一天都幸福满满,每一天都比昨天更期待婚礼的到来。

  和沈辞砚西蒙商量后他们决定将婚期定在同一天。

  婚礼当天,圈子里的人几乎都来了,这场婚礼含金量有多高,他们不会不知道。

  就算没有邀请函他们也想过来碰碰运气。

  一位是常年商界龙头的傅越老总,一位是如日中天,仅次于傅越的沈氏集团老总。

  他们不仅都要结婚,并且婚期还都在同一天,不仅如此两人结婚场地也在同一座小岛上,据说这座小岛还是傅越集团老总亲自购买的私人岛,未经主人家允许禁止私用。

  层层buff叠加,这让不了解内情的人十分难以理解,这俩传闻里不是不合吗,怎么会同一天同一个场地举办婚礼???这傅越集团老总竟然还同意把私人岛开放给沈氏集团老总当结婚场地?

  有了解内情的人就开始跟他们解释,这傅越老总的结婚对象啊是沈氏集团老总的亲弟弟,所以他俩早就不是互相看不惯的关系了。相反啊这傅越集团老总傅霖川还得叫沈氏集团老总沈辞砚一声大舅哥呢!

  聊着聊着,突然传来“轰轰”的声音。众人抬头一看。

  夏远天骑着摩托车载着华季李从入口而来。“这夏总怎么骑着摩托车就来了,后面那是华总??”

  “这也太太太不成体统了吧!”

  这群人虽然背后蛐蛐的厉害,但一行人还是兢兢业业的走了过去。

  “夏总,华总,你们也过来了啊。”

  “盛情相邀,自然要来。”夏远天摘下头盔,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

  华季李站在一旁,伸手接过夏远天手中的头盔,放好:“老师,进去吧。”

  “嗯。”夏远天点头,走了进去。

  华季李立刻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