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棘鱼你疯了！会被看到的！”
林止雾瞪大了眼睛，手想要遮住身体却被举过头顶，连最基本的挣扎也做不到。
鹤棘鱼皱着眉，将林止雾翻了个身，一巴掌拍了上去，下一秒出现了个鲜红的掌印子。
林止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了几秒，在腰部被紧紧掐住时才缓过来。
第一次被这么对待的林止雾慌了神，手下意识要去抓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抓住，嗓音颤抖着哀求：“我错了，我不和你对着干了，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不要被看见，它们都在看。”
鹤棘鱼没空去想林止雾突然哭什么，又是大力拍了一下，看着那对称的掌印，心情莫名愉悦了几分，冷着语调警告着：“安静点，不想招惹它们过来就把嘴闭紧了。”
林止雾咬住了手臂，眼泪模糊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化，隐隐约约看见了晃动的影子，在感受到强烈的撕裂感后紧闭上了眼睛，眼泪滴在了地板上留下一个浅淡的痕迹。
膝盖内侧凝聚了点流下来的血水，林止雾手捏成了一个拳头，鹤棘鱼另一只手按在了林止雾脑袋上，因为难以动弹而轻喘了口气，上了瘾似的又往上面打了一巴掌。
这次力度轻了不少，林止雾只是眼睫颤了颤。
“放松点，它们要是看你一眼，我会吃了它们，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看。”
另一手抹去了眼泪，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哭不出来了，唯一几滴眼泪还是疼得厉害而流出来的。
腥红的眼睛盯着那紧闭的门框，要溢出的闷哼声因为咬着手臂而没有出声。
上方的鬼并不满足于这，低俯下身子学着脑海中所有的那些在肩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用牙齿啃咬着青筋暴起的脖颈。
这么亲吻了十几分钟没有得到半点回应，鹤棘鱼也恼火了：“我是你的解压玩具吗？”
大脑一片混乱的林止雾没有听清楚鹤棘鱼说的什么意思，也没心思去分析鹤棘鱼说的每一句话，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咬住手臂的嘴被几根手指强行挤了进去，掰开了咬住手臂的牙齿，口中的异物感导致咬下去的能力都没有。
没了东西咬住，声音也不受控制溢了出来，林止雾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扒开嘴中的手指身体就被迫压在了地上。
现在的姿势并不好受，甚至是算得上是屈辱，林止雾忍下喉间要干呕的欲望，用力咬住了嘴中的四根手指。
人类的牙齿并不像动物，在怎么用力也只能有个皮肉伤，并不能咬断手指。
被压下的干呕因为异物感更重而重新涌了上来，口中甜腻的血液味遍布了口腔。
林止雾并不打算就此松口，用的力气更大了，被咬住手指的鬼也不在意，反倒是被这升起了挑逗的心思。
手指按压在舌根上逼迫着林止雾把这血给吞咽下去。
那压下林止雾后肩的手摸向了林止雾喉结，大拇指也按压在上面。
林止雾被迫咽了下去，部分的血从张开的口中流了出来，感受到口中的手指因为没了阻力试图往更里面按去。
干呕随着喉间不适感猛烈咳嗽着，整张脸被咳得通红，咽喉因为咳嗽而火辣辣的疼。
但鹤棘鱼并不打算因为林止雾咳嗽而就此作摆，手捂住了那不断咳嗽出声的嘴。
哪怕没了后肩膀压着的手臂林止雾也无法动弹。
林止雾捏成拳头的手捏得更紧了，鹤棘鱼发现了攥紧的拳头，报复性的力气更重了。
他很清楚，只要给了林止雾时机，这一拳头就要落在他的脸上。
鹤棘鱼迫使林止雾后仰脑袋看着自己，对上了那失神的眼睛，心底的空缺也在被一点点填满：“看着我，既然喜欢他，看着他的脸不应该给点反馈吗？”
在听到这话后林止雾眼睫颤抖了下，集中了精神看了一眼，下一秒激烈的挣扎起来。
那脸漂亮艳丽，勾人的眼睛欣赏着林止雾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有了怒气，他要的反应也有了。
此刻的心情很好的鹤棘鱼并不能意识到自己这个决定有多么的错误。
林止雾掐住了一直抵压着他喉结的手，指甲在上面刮出好几道血痕，黑色的血流了出来。
这种伤对鹤棘鱼来说虽然算不上什么，更是能起到一个兴奋的作用。
林止雾也发现了自己这个举动毫无用处，只能言语刺激着鹤棘鱼：“恶心，你哪怕用了阿纸的脸我也不会兴奋。”
鹤棘鱼轻笑出声，直起了身子，按住林止雾喉结的手也拿开了，停下了动作扬起了手。
“是我近期对你太好，给了你一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错觉吗。”
清脆的声响充斥在耳边，林止雾身子僵硬了，怒气也被这一巴掌打散了。
理智回笼的林止雾放弃了挣扎，不在做出任何反应，随便鹤棘鱼怎么对待也不哼出一声。
鹤棘鱼用阿纸的脸那又怎么样，他的阿纸是不会做出这种恶心肮脏的手段，更不会这么对待他。
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鬼不值得他耗费任何情绪。
总有一天他能报复回去，为了伤害鹤棘鱼而残害自己的行为太不值当了，他早应该认知到这一点。
更何况鹤棘鱼还是一只鬼，不会有痛觉的鬼。
鹤棘鱼才因为林止雾反抗而飙升的兴奋此时也降了下去，又故技重施去惹怒林止雾，试图再一次得到对方激烈的挣扎。
过了一会林止雾还是没有做出反应，鹤棘鱼在要放弃就此作罢时眼睛亮了亮。
他有办法得到林止雾的回应了。
在要昏过去时林止雾听到了门外交谈的声音。
其中一道声音格外耳熟。
林止雾别无他法，只能哀求着鹤棘鱼：“我们进去好不好，我不想待在外面，求你，不要在这里。”
那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
林止雾瞳孔里被惊慌失措霸占满了，因为害怕而身体颤抖，显然鹤棘鱼不知道，只单纯认为这是在兴奋。
对于林止雾的哀求充耳不闻，甚至是更过分了。
好几次声音不好控制溢了出来，林止雾眼眶溢出了眼睛，想要翻身去进一步哀求，却被压住不能动。
门被敲响了，那声音清冷：“你好，我能进去吗。”